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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使她心痛的,是白白地把两个最出色的女郎,送给了石大爷去痛快,非但“开彩费”分文到不了手,连那两个女郎是否玩过了再还她,尚不得而知呢!
并且更担心的,是甘瘤子这边死了十来个人,虽然不是她下的手,但这件事如何交代呢?
一路上她提心吊胆,愁眉不展,显然心情万分沉重。使她恨不得马上离开这个孤岛,干脆远走高飞,来个避不见甘瘤子的面,一走了之。
将近大门外,只见门口把守着一二十名荷枪实弹的汉子,在那里严阵以待,仿佛如临大敌似的。
她不由地暗吃一惊,情知有异,但又不能不回去,只得带着两名女郎,加快脚步,硬着头皮走向大门。
走近一看,果然这些人全都是甘瘤子的手下。
他们见是苏凯莉回来,并未阻难,任由她和两名女郎进去。
酒吧外面,又是七八个大汉在戒备,她一看这情势,就知道甘瘤子必然亲自出马,正在里面等她。
果然不出所料,她刚走近,便听一名大汉大声说:“快进去吧,咱们甘老大等得要发火啦!”
苏凯莉连那两个女郎也不顾了,急步走进酒吧,只见甘瘤子铁青着脸,气呼呼地坐在那里狂饮。
在那张桌上,尚有郑驼子,汪一明,和张家两兄弟,除了罗九之外,甘瘤子的几员大将都已到齐!
“甘老大……”苏凯莉如同犯人,走到了法官面前。
甘瘤子冷哼一声,突然重重一拳击在桌面上,两眼怒睁,咆哮如雷地破口大骂:“臭婊子,你干的好事!”
苏凯莉吓得魂飞天外,不由地向后一退,故意惊问:“怎么啦?甘老大为什么对我发这么大的火……”
甘瘤子咬牙切齿地,恨声说:“老子要你这臭婊子,赔出十条人命!”
苏凯莉力持镇定说:“甘老大,你这火简直发的莫名其妙,让人没头没脑的,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十条人命,不十条人命的……”
甘瘤子把眼一瞪,怒问:“你到说说,我叫你办的是什么事?”
苏凯莉表情逼真地说:“你叫我跟那小子上劲儿,我照你的话做了,一切依照你甘老大的吩咐,把他骗到山洞里去,当面交给了老吴。他一点也没疑心,以为老吴当真是石大爷,我的任务达成了,马上就离开回这里来,难道我还没做对?”
甘瘤子并不知道当时的情形,只是久等未见那批人回去复命,不免起了疑心。派人赶去一看,始赫然发现那十个男女,已横尸在山里。
现在死无对证,苏凯莉又推得一干二净,不禁使他勃然大怒说:“你倒推得干净!我问你,老吴他们那班人,怎么全被人干掉的?”
“什么?”苏凯莉装出大惊失色地问:“你说老吴他们……”
甘瘤子恨声说:“全被人干掉了,一个也没活着!”
“这……这……”苏凯莉的表演真不错,居然像是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甘瘤子虽然老奸巨猾,竟也未能觉察出她的做作,信以为真地问:“那么说,你把那小子带去以后,立刻就离开了,后来的事完全不知道?”
苏凯莉点点头,说:“我能不对你甘老大说真话吗?”
甘瘤子沉哼一声,忽问:“你刚才上哪里去了?”
苏凯莉心知这是无法隐瞒的,索性坦然说:“石大爷听说我新到了四个妞儿,特地派人来通知,所以我刚才亲自把她们送去……”
甘瘤子悻然说:“哼!他的消息真快,你也真够巴结的!”
“这有什么办法呀!……”苏凯莉表示她是无可奈何。
始终插不上嘴的汪一明,这时忽然冷声说:“甘老大,在山里下手的,不用说自然是石万山的人。只是他怎么会得到风声,知道有那么个小子要找他谈生意?又怎么知道那小子被我们骗到山里去,而派人赶去下手,把我们的人赶尽杀绝了呢?”
甘瘤子诧然问:“你是说有人向他放风?”
汪一明点了下头,说:“一点不错,没有人放风,石万山根本不会知道,郑驼子今天带来了那姓叶的小子!”
甘瘤子的眼光,不由地盯住了惶惑不安的苏凯莉,冷声说:“这件事除了我们在场的几个人,和老吴那班人之外,没有别人知道。现在老吴他们全部送了命,难道是我们在场的这些人中,有人走漏了风声?”
苏凯莉作贼心虚,急说:“甘老大,你可别疑心到我头上呀!”
甘瘤子置之不理,径自向汪一明问:“你认为是谁?”
汪一明故弄玄虚,并不立即指出是谁,却向苏凯莉问:“苏小姐,小肉弹呢?”
“在吧?……”苏凯莉呐呐地说。
汪一明遂说:“那么麻烦你,马上把她叫来!”
苏凯莉只好点点头,急步向酒吧后面走去。
甘瘤子迫不及待地问:“怎么,你疑心是小肉弹?”
汪一明一脸老谋深算的神气,说:“甘老大,小肉弹是你的相好,本来我不会疑心到她头上的。可是刚才我问过郑驼子,在船头上他们向你报告,说出姓叶的小子要见石万山的时候,我跟苏小姐都还没上船,而当时小肉弹却跟你在一起哦!”
甘瘤子沉思一下,说:“嗯!当时我把小肉弹带去,根本也不知道有那小子在船上,所以没顾虑到这一点。现在你这一说,我才记起来,当时我还关照驼子,不要让石万山知道,那姓叶的小子要向他购买军火,小肉弹在我身边全听见的!”
“所以啦!”汪一明更肯定地说:“我们自己人绝不会出卖自己人,而苏小姐当时又不在场,那么除了是小肉弹向石万山放风,还会有谁呢?”
甘瘤子气得铁青着脸,怒不可遏说:“真要是她,我非让她尝尝我的手段,知道我的厉害!”
汪一明劝阻说:“甘老大,你先别动气,看我的……”
正说之间,苏凯莉已把黄玉凤带到。
她尚不知道大祸临头,春风满面地笑着叫了声:“甘爷……”
“哼!”甘瘤子把脸一沉,杀气腾腾。
汪一明已起身走上前,一使眼色,便见两名大汉过来,不由分说,把黄玉凤的两臂按住。
黄玉凤吓得脸色大变,急向甘瘤子求援:“甘爷……”
甘瘤子理也不理,汪一明却慢条斯理地,掏出香烟来燃起一支,叼在嘴上,嘿然狞笑说:“小肉弹,甘大爷已经把你交给我了,假如你不反对,我们可以好好谈一谈!”
“谈,谈什么?……”黄玉凤惊诧地问。
汪一明猛吸了两口烟,才睁着那一对贼溜溜的眼睛,说:“你最好说实话,今天郑驼子在船上向甘老大报告,关于姓叶的小子来找石万山洽购军火的事,是不是你走漏的消息?”
“我?……”黄玉凤矢口否认:“我有几个脑袋,敢把甘爷的事去向石大爷说呀!”
汪一明冷声说:“你的脑袋只有一个,心却不止一个呢!”说时,以那不怀好意的眼光,盯住了她暴露在“纱龙”外,一片袒裸的酥胸,和那挤成深深的一条乳沟。
黄玉凤下意识地把头一低,怯生生地说:“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汪一明狞声说:“如果你只有一个心,那么甘老大待你不薄,你的这颗心就该向着甘老大。可是偏偏你的心不止一个,另一个却向着石万山那边!我的话你该懂了吧?”
黄玉凤吃惊说:“这话从那里说起呀,甘爷待我的好处,我怎么会不知道……”
汪一明咄咄逼人地说:“既然知道,那就太好了!说吧,石万山那里是不是你放的风?”
黄玉凤仍然否认:“我,我没有……”
“没有?”汪一明狂笑一声,突然一伸手,出其不意地将她身上的“纱龙”一扯。
“纱龙”不过是一整片布裹住身体罢了,而胸部以上则裸露在外。被汪一明这一扯,立即松开,脱落了下来,顿使她全身赤条条的,仅只留下一条紧身内裤!
“啊!……”黄玉凤不由自主地,失声惊呼起来。
但两名大汉紧紧按住双臂,使她挣扎不脱。汪一明却露出狞狰的奸笑,将嘴上的香烟取下,用烟头渐渐凑近她赤裸裸的乳头!
香烟火头的热力刚一逼近乳头,就使黄玉风痛得双眉紧蹙,忍不住在叫起来:“哎哟!你,你不能逼我,我什么也没向石大爷说呀……”
汪一明无动于衷,把烟头又递近一些,声色俱厉地逼问:“你说不说?”
黄玉凤心知一旦承认,后果就不堪设想,索性把心一横,说:“我没什么可说的!”
汪一明勃然大怒,突然将手里火辣辣的香烟头,对准了她的乳头上捺去!
“哇!……”黄玉凤顿觉痛彻心肺,惨叫一声,垂下了头,几乎当场昏倒。
“滋!”地一声,发出了一股焦肉的怪味,香烟的火头顿告熄灭。
这一幕狠毒的酷刑,看得在场的人,无不为之动容,连甘瘤子也暗觉一阵心痛,不忍目睹!
汪一明却意犹未足,从身上掏出一支雪茄,在黄玉凤的面前晃着说:“这雪茄的滋味,可比香烟更不好消受,你是说实话呢?还是想尝试一下?”
黄土凤猛一抬头,双目怒睁,咬牙切齿地恨声说:“你就是把我宰了,我也没什么可说的!”
汪一明怒声说:“好!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紧,还是我的手段狠!”
说罢,他把雪前的尾端咬掉,衔在了嘴上,掏出打火机来把它点燃。
整个酒吧顿时鸦雀无声,十来双眼睛,不由自主地集中在打火机的火焰上,静看着那支雪茄在火焰中燃烧,逐渐燃着了……
汪一明将雪茄点着,猛吸了几口,然后摘下雪茄,把一大口烟喷向黄玉凤脸上,阴沉沉地笑着说:“小肉弹,我给你最后一分钟的时间考虑,如果你聪明的话,就免得自讨苦吃。否则,嘿嘿,这玩意烧在你那又白又嫩的肉上,可确实不好受哦!”
他一面说,一面已将手里的雪茄,递近她另一只裸露着的乳峰。
甘瘤子坐在那里,真有点于心不忍,几乎想出声阻止。但为了自己的威信,他不能因为一个出卖灵肉的女人而丧失尊严,以后无以服众。
“甘爷……”黄玉凤仍然希望获得他的怜悯。
但甘瘤子已决定狠起心肠,来了个视若无睹!
雪茄愈递愈近,浓郁的烟味中,已使黄玉凤感到热力骤强,将她乳峰上最敏感的部分,烤得火辣辣的一阵阵怪痛。
汪一明这主意想的真绝!他把燃得红红的雪茄,接近到与她的乳头几乎接触,其间的距离不及一公分,只要稍不小心,就会碰上。
黄玉凤已痛得冷汗直冒,拼命地挣扎。但按住她的两个大汉,却硬使她的胸部挺起,无法向后退缩。
然而,尽管面对着这残酷的毒刑,她却仍然咬紧牙关,坚不吐实!
汪一明终于不耐烦茄说:“一分钟已经过去了,小肉弹,看来这是你自讨苦吃,怪不得我姓汪的心狠手辣啦!”
这杀人犯果然够狠的,话才说完,连最后的考虑机会都不给黄玉凤,就手一下子把燃得红红的雪茄,捺住了她那颗赭红色的小葡萄上!
“哇……”黄玉凤发出了一声惨叫。
“滋!”地一声,就在那一股焦肉怪味,和冒起的淡烟下,她终于痛得昏死了过去。
可是,汪一明的酷刑,仍然是柱费心机,未能逼她吐出一个字来!
他原以为自己这个绝招,绝对能使黄玉凤吐实的,所以自告奋勇,在甘瘤子面前拍了胸脯。谁知出乎意料之外,小肉弹竟宁可咬紧牙关挺受他的酷刑,也不承认是她向石万山放的风。
这一来,汪一明可傻了眼,小肉弹已经昏死过去,叫他如何下得了台?
“把她弄醒!”他仍不死心,怒声说:“老子倒不信这个邪,今天要不叫她说出实话,从此我汪一明三个字就倒写!”
甘瘤子实在不耐烦了,终于悻然说:“老汪,她说与不说,其实已无关重要,就算是她承认向石万山放了风,大不了也不过是给她一刀,出口气罢了。现在反正我们已经知道,老吴那班人是让石万山干掉的,冤有头,债有主,我们这笔账跟小肉弹算,说什么也够不了本,要算就得找石万山算!”
“你的意思是,就这么放过她了?”汪一明问。
甘瘤子沉下了脸说:“我已经把她交给你了,要宰要杀,我都绝不过问!”
一旁的苏凯莉可急了,她忘了自己还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竟然硬着头皮说:“甘老大,小肉弹是我这里的‘红牌’,我在她身上下的本钱可不小,还指望捞几个血本回来。现在你们把她弄成这样,伤势起码也得个把月才能好,这已经把我拖惨了,再要把她宰了杀了,未免太过分了吧?”
甘瘤子把眼一瞪,怒形于色说:“哼!今天的事,你也脱不了干系,要依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