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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车夫微微一笑,道:“连老弟,实不相瞒,这珠穆朗玛峰我也是第一次来。至于那天宫大墓具体在什么位置,我也是约略知道。”
连星点点头,心里微微有些失望,缓缓道:“即是如此,那还是请车夫大哥说说,咱们也好参详参详。”
车夫略一沉吟,慢慢说道:“这珠穆朗玛峰的天宫大墓十余年前,我就知道。那时候,我在鲁中机缘巧合,认识了一位朋友。”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对连星道:“也是你们门中之人——”
连星心里一动,脸上却不露声色,心道:“这车夫难道早就看出我们是什么人了?”
大魁却忍耐不住,眉尖一扬,问道:“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你又如何得知?”
那车夫嘿嘿一笑,道:“我和诸位已经相处月余,倘然再看不出诸位的来历,我这数十年的江湖岂不是白混了?”
大魁哼了一声,道:“那你说我们是什么门派的?”
那车夫眼望大魁,缓缓道:“下五门之首便是倒斗一派,你们便是搬山道人一脉。”
大魁吃了一惊,奇道:“你又如何知道?”这一句话一出,那自是承认车夫已然猜中。车夫缓缓道:“这倒斗四大门派之中。这摸金校尉历来相传,摸金王只传了六大弟子。其外,更无支系。这六大弟子也是俱都年事已高。并非少年。那发丘灵官不闻有何入室弟子。一身艺业也是俱都传与其子。而其子壮年之后,忽然失踪,下落不明。而后这分丘灵官便与其孙女相依为命——”
第十五章 一言必中
车夫继续道:“那卸岭力士啸聚山林,招揽帮众,大行其事。只是不闻帮中有何出类拔萃之人。更何况——”说到这里,顿了一顿,眼睛望向连星,道:“更何况连老弟这一手移形换影的功夫好俊。看来一定是得了搬山老祖的真传。”
连星心中是暗暗佩服,心道:“想不到自己这一行人的来历出身,这车夫已经全然了解。看来这车夫实非等闲之辈。”
车夫又扫了一眼小龙女,沉声道:“这位龙姑娘说不定就是分丘灵官的后人。”说罢,双目牢牢盯在小龙女身上。
大魁,杰克逊都是甚为佩服。
小龙女却是一语不发。依旧是一副万事不萦于怀的样子。
连星笑道:“车夫大哥,果然见闻广博。”
那车夫哈哈一笑,笑声宏亮宽广,远远的传了出去。
片刻之后,车夫这才道:“我认识的哪一位朋友,姓修,乃是摸金派的弟子。”
大魁一惊,脱口而出道:“你是说修天罗?”
车夫点点头,道:“小兄弟,你也认识?”
大魁和连星对望一眼,心道:“这修天罗我们岂止认识?自己和连星,小龙女差一点就死在那夜帝王陵之中,这一切俱都拜修天罗所赐。”
连星更是想起,修天罗将小龙女打入夜帝王陵的龙窍,自己心伤欲死,舍身一跃,甘愿陪小龙女沉埋地底——
连星抬起头,望向小龙女,心中道:“这一切龙儿还记得吗?”
小龙女此时目光还是望着车夫,正自静静听车夫述说,看来这修天罗三个字对小龙女来说就是普普通通的一个名字……看来小龙女还是什么都不记得……
连星的一颗心慢慢沉了下去……似乎眼前珠穆朗玛峰上所有的积雪一下子都涌入他的胸中——那般冰,那般冷——
龙儿啊龙儿,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第十六章 大不如前
连星一时间心神微微恍惚,那车夫所说之话便漏了几句。片刻之后,连星转过脸来,只见众人目光尽都望在自己身上。
连星一怔。向那车夫道:“怎么?”
车夫道:“连老弟适才心有所属,似乎没有听见我的提议。”
连星脸上一红,赫然道:“真是对不住。车夫大哥,你再说一遍,可以吗?”
车夫微微一笑道:“这个自然。适才我说到那个朋友修天罗便是摸金王的门下弟子。此人极为厉害。深得摸金王的真传。当年一见之下,我便极为仰慕,大加结纳。而后相处日久,便成为极好的朋友。”
连星听到此处,心中却是不以为然。心道:“那修天罗阴狠狡诈。行事甚是歹毒,你却和他大为结纳,嘿嘿,看来你也并非什么善类。”心中鄙夷,脸上却并未显露出来。
那车夫继续道:“我和这修天罗相处时日既久,慢慢便了解起来。而他也便偶尔说起他门中之事。我便道:修大哥这一身武功想必在贵派一众同门之中当属佼佼。
修天罗却大大摇头,道:“那里,那里。我那门中几个师弟俱都和我不相上下。”
我当时便道,贵派真是人才济济。想必倒斗四大门派之中当以贵派为首了?
修天罗叹了口气,道:十年前这样说或许可以,但现在却不能这样说了。这样说未免有些托大。不将其他三大门派放在眼里了。
你不知道,现在我们摸金一派自从大师兄消失无踪以后,摸金派已经是渐趋式微,和以前是无法相提并论。你看那搬山道人门下徒子徒孙众多,不下数百余人。卸岭寨更是人多势众。只有分丘灵官一脉始终是人丁稀少。而我们摸金派已经是大不如前了。
我当时便道:贵派岂不是也是声名赫赫,却又如何大不如前了?“
第十七章 约期密会
修天罗叹了口气,缓缓道:“兄弟有所不知。我们摸金派今日已然不同往昔。顿了一顿,那修天罗接着道:不瞒兄弟说,我们摸金派六大弟子之中大师兄二十余年前便不知所踪。而后,我师父摸金王又得了一种怪病。终年缠绵病榻。我那几位师弟为了让师傅早日好转,便四下寻医访药。十余年间也是江湖流落。四方奔走。
我这一众同门之中只有我那大师兄杨天鼎是惊才绝艳,倒斗中人俱都视为天神一般的人物。
便连我师傅威名最盛之时,似乎也有所不及。
只是可惜的是,我这位大师兄杨天鼎不知何故和我师父大起冲突,竟而判门而走。独自闯荡江湖。不数年间,便创下了天大的万。
倒斗中人都说我师父有眼不识金镶玉,白白放走了这样一个绝佳的弟子。
我那大师兄杨天鼎也的是霸道,三年之间,便相继倒了七个大斗。一时间群情耸动。
后来,不知为什么,我那师兄突然间就在江湖中消失了,就此无影无踪,似乎这江湖上从来就没有这个人一般。“
修天罗说完,我便附和道:“看来令师兄或许是隐姓埋名,就此不问世事,也未可知。”
那修天罗摇了摇头,似乎不太赞同,但沉吟片刻,又点了点头,叹了口气,对我道:“兄弟你说的也不无道理。我这大师兄消失前的一个月曾经偷偷将我们约在一起。然后,一人给我们一个黑黝黝的珠子,对我们道:”这颗珠子叫七阴珠。“
听到这里,连星心中一震,心道:“来了,来了。七阴珠又来了。自己这一年之中似乎和这七阴珠有着一种古怪的联系一般,这七阴珠始终如影随形,跟随在自己左右。
这七阴珠给自己带来的是福还是祸?
连星苦笑了一下,这一点便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第十八章 天星辩位之术
只听那车夫继续道:“修天罗和他的几位同门都是浑身一震。俱都凝神观看,只见这七阴珠黑黝黝的,暗淡无光。看上去毫无特异之处。
修天罗奇道:“师兄,这颗七阴珠有何来历吗?
那杨天鼎沉声道:“嘿嘿,这七阴珠可是大有来头。诸位师弟可知这七阴珠乃是我历经数年,四处游历,万水千山走遍之后,以那天星辩位之术探得的七座惊天古墓。这七座古墓不是帝王陵寝,便是王后的埋骨之所。其中想必藏有数不尽的奇珍异宝。
这天星辩位之术乃是以天上星辰北斗参照地上的龙形虎藏,一一推演而来。方位处所,应该十之八九。
愚兄探知这七座惊天古墓之后,乃请我友振玄先生绘形于图,书于一张羊皮纸上。命名为魁星踢斗图。而后为了不被后人盗挖。于是又将这张魁星踢斗图分割成七份,分别藏于这七阴珠之中。
是以诸位师弟莫看这小小的七颗珠子,每一颗之中都是一座千年古墓。
这七颗珠子倘然落到平常人手中,也就罢了,倘若是落到咱们同门手中,那可就势必引起一场江湖纷争。
势必会有人处心积虑要起出这珠子之中的魁星踢斗图,而后循图而去倒斗摸金。
修天罗嘿嘿一笑道:“然则,师兄,咱们拿着这魁星踢斗图去将这七座大墓倒了不就省的落入别人之手?”
那杨天鼎脸容一板,沉声道:“我将这魁星踢斗图分别藏于这七颗珠子之中,就是为了不让别人盗挖古墓。殊不知这世上万事万物俱有定数。帝王陵寝更是建在那钟灵琉秀的所在。集天地之精华。倘然倒斗之时,一个失神,便即破了这龙脉的风水所在,后果不堪设想……”
杨天鼎说到这里,顿了顿,而后又沉声道:“你们可知这前朝为何断送在孙先生的手里?”
第十九章 断龙脉
修天罗等一众同门心中不解,俱都问道:“这前朝断送在孙先生的手里,难道跟这帝王的陵寝还有关系?”
那杨天鼎点点头,沉声道:“这个自然。据说孙先生起事之前,特意找人去东北,找到前朝的龙兴之地,而后断了前朝的龙脉,前朝这才一蹶不振。就此灭亡在孙先生的手里。你说这风水之术厉害不厉害?”
一众同门都是暗自点头。
修天罗乍舌道:“想不到这前朝灭亡还有这么一个原因。”
那杨天鼎沉声道:“这风水之说也只是前朝灭亡的一个原因。前朝吏治不清,官员腐败。百姓苦不堪言。这更是前朝必将灭亡的一个重要原因。”
话说回来,这风水之说毕竟自古已有。风水之术博大精深,这天星辩位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部分。
为兄虽以这天星辩位之术探知那七座龙楼宝殿的具体方位。但为兄在这探测之中也发现这七座古墓正正形成一个魁星踢斗之势,倘若动之一墓,势必牵动其中风水大冲,以致形势更改,再若令老百姓受那颠沛流离之苦,那可就百死莫赎了。
是以为兄便将这魁星踢斗图藏诸于七阴珠之中。倘然过得数十年后,太平盛世到来,这魁星踢斗图也就留个纪念,仅此而已。
杨天鼎说完这几句话之后,便将这七阴珠分别赠与五人。
他们门中师兄弟六人,每人一颗七阴珠,还有一颗余下。
杨天鼎略一思索,便将这颗仅剩下的七阴珠赠与一名姓向的跟随师傅多年的老仆,而后告诉众人,这七阴珠只有七阴秘钥才能开启。除此之外,任何外力一动,七阴珠内的酸液流将出来,这七阴珠便连同珠子里面的魁星踢斗图立时化为乌有……“
这藏于七阴珠之内的千年古墓就会沉埋地底,永不复出……
第二十章 暗怀鬼胎
杨天鼎嘱咐众人之后,随即一身轻装,飘然而去。
这余下的五人拿着那七阴珠,都是一语不发。
修天罗心道:“看来这其余四人和我一样,都是暗怀鬼胎。”
这五人无一不想将这七阴珠内的魁星踢斗图取将出来。好按图索骥,前去那千年古墓,盗取古墓之中的奇珍异宝。
只是既然大师兄杨天鼎说了,这七阴珠只有七阴宝钥能够打开,那自是将那七阴宝钥随时戴在身边。
众人空有七阴珠,没有七阴宝钥也是徒然。
众人想来想去,都是一筹莫展。
那六师弟景天鸿啪的一声将自己的那一颗七阴珠扔在桌子之上,大声道:“这颗破珠子,我不要了。谁爱拿便拿去。”说罢,转身大步而去,似乎不愿再为这七阴珠大费周折。
余下四人望着桌子上那一颗七阴珠滴溜溜的打转,目光俱都牢牢的盯在那七阴珠上面。
片刻之后,郭天宝刚要说话,修天罗一伸手便将那颗七阴珠拿了过来,塞入自己的衣袋之中,嘻嘻一笑道:“我先替老六存着。”
修天罗心道:“这颗珠子说不定那一天机缘巧合,竟而被我打开了呢,到那时这就不仅仅是一颗黑黝黝的珠子了,而是一座金山银山。”
这修天罗便将那两颗七阴珠放到一起,日夕观看,盼能打开这珠子,好看一看这七阴珠之中那魁星踢斗图到底是一副什么样子。
这一晃便是十余年过去,直到遇见我。跟我相处日久,也就当作莫逆一般。这才将这一段七阴珠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对我说了。
我对修天罗说想看一看那两颗七阴珠。
修天罗随即取了出来。
七阴珠被修天罗用一块红布紧紧包裹。
随着那红布被一层一层的打开,展现在我面前的便是那神秘的七阴珠——“
第五十三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