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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岭神脉-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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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急之下我的倔劲上来了,干脆在道观的招待所订了一个房间,我就不信在这里守上几天,还是没有任何蛛丝马迹。
  招待所的小姑娘跟我说:“先生您还真是奇怪,发生了命案,别人都怕不吉利,你要来住几天。”
  我说不要紧,我胆子大得很,再说“见怪不怪,其怪自败”,没那么多忌讳。小姑娘说:“您考虑清楚,很多服务员因为害怕,都请假回家了,这里只有我一个人守着,服务肯定跟不上。”跟青春洋溢的女孩子讲话,阴霾的心情暂时好转一点,我笑着说:“你真是高风亮节,困难时候冲在前面!”
  小女孩双颊飞红,瞟了我一眼,低声说:“招待所是我舅舅承包的,我不看着,别人当然不愿意。”我点了点头,心想人少也好,反而安静一些,转身就上楼去了自己的房间。
  临走时专门留意了一下服务员的名字,胸牌上写着:胡阿九。这是我的职业习惯,忽然被人叫出名字,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个礼物,立刻增加对你的好感。
  房间位于二楼,窗户正对着大殿门口,我躲在窗帘后面,看到忙碌的警察们蚂蚁一样走来走去,忽然有了一种偷窥的快感。
  因为养成了晚睡的习惯,所以直到凌晨两点,我还是迷迷糊糊没能够成功入睡,忽然门外走廊里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好像一个人在轻手轻脚走路,接着就是金属和墙壁摩擦的声音。
  我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来,脑海里浮现出了恐怖电影里常见的一幕:杀人恶魔在楼道里歪歪扭扭的走着,头发凌乱,目光呆滞凶残,砍刀在墙上拖动……
  接着就有人敲门,“当当,当当,……当当当!”我死活不敢出声,抓起茶几上的烟灰缸,希望对方破门而入时,可以当作武器。敲门声停顿片刻,一个幽幽的女声传了进来:“先生,您还需要别的服务么?”
  我一听哭笑不得,把我吓得半死,原来是一只流莺,又想着生意都做到道观来了,死后肯定要下油锅上刀山,被阎罗王往死里抽,世风不古啊。我一面坐着默默摇头,一面准备起来倒杯水喝。忽然想起,招待所就剩一个女服务员了,这会是谁呢?
  门口那人敲了一会,以为我睡着了,又颠着脚步走了,那种金属磨墙壁的声音虽然轻微,还是让我浑身汗毛竖起。
  等走廊的声音完全消失了,我下床去饮水机旁边拿杯子,从床到饮水机不足两米,但是当我站在那里时,就仿佛到了冬天,冻得连杯子都拿不稳。
  一开始我以为是窗户没有关好,忽然反应过来了,顷刻间睡意全无——又是这种奇怪的寒冷,肯定有情况!急忙要去掀开窗帘看个究竟,这时候老道真元的惨状忽然浮现,我急忙缩回手,心想莫非是真元在天有灵,冥冥中提示了我?
  拿出晾衣服的杆子,我隔了一段距离,将窗帘挑开一个缝隙,又将我的摄像机夜间红外模式打开,调大倍数,绑到杆子上推窗帘缝隙处,在心里暗自祈祷,那些不明就里困惑着死去的亡灵们,真元还有小道士,你们可要保佑我这次摄像成功,揭开谜底。
  我的摄像机在忠实地工作着,并没有因为周围温度低,就闹罢工或者要加班费,我就这样干坐着,一会稀里糊涂就睡着了。醒来时已经太阳高照,胡阿九敲门说接到上面通知,招待所要关门,请我于中午十二点退房走人。
  我急忙起来收拾了没电的摄像机,洗脸刷牙刮胡子。下楼看到服务员似乎一夜未眠,双眼通红,神色沉重地坐在前台,退了钥匙后问我要不要开发票,我说当然要。这个胡阿九聪明过头,居然跟我说她不认识字,不会开票。
  我知道这帮奸商的猫腻,不就想逃点税嘛,就笑着说我会写字,我来替你写吧,她说好吧,用左手很费劲地拉开抽屉,去找发票本。我说算了,开玩笑的,我们出差有补助,发票也没有用。
  回到古城我第一件事,就是赶快把带子取出来,迫不及待看看录制了一些什么东西。
  前十几分钟,都只有透过玻璃朦朦胧胧的院子,空荡荡的一无所有。我越看心里越烦躁,心想这也太失败了,明知道凶手就隐藏在身边,却总是失之交臂。
  到了第十七分钟时,一个人影从偏殿走出来,这人身材不高,走路略微摇晃,而且有一个习惯动作,就是每隔一会不自觉地缩一缩脖子,呵呵,萧飞凤,就知道你没那么简单,还装糊涂。我早就怀疑他出现在命案现场,肯定是有所企图。
  萧飞凤在院里站了一会,好像看到了什么东西,转过去指手画脚,似乎在和别人争辩什么,果然从他正对的方向,走出来一个人,这人走路扭扭捏捏,像是个女人。两人站在院子中央,好像是在吵架,后来的这人背对着我,气急败坏的指着萧飞凤,浑身都在微微颤抖。
  萧飞凤的样子倒是悠闲,甚至于左手插兜,好似在看表演。对面的人骂得累了,萧飞凤忽然举手,指了指我的窗户!这一指,吓得我毛骨悚然。
  这个镜头我翻过来倒过去看了好几遍,确信他不是随便一指,他是有目的的,实实在在的指着我的窗户!
  难道是摄像机的电源灯露馅了?不可能啊,除了镜头,摄像机全身都躲在窗帘后的。回答不了这个问题,我只能接着往下看。
  背对我的人顺着萧飞凤所指,也回头看了一下我的窗户,这人一回头,我吓得几乎从椅子跌下,单看轮廓,竟然是那个女服务员胡阿九!难怪看起来扭扭捏捏。
  胡阿九看萧飞凤满不在乎的样子,似乎内心火起,后退了两步,右手往下一甩,手里就多了一把荧光流溢的弯刀!
  萧飞凤的身影迅速打起了螺旋,像一阵旋风升起,胡阿九急忙挥刀上劈,天地间竟然如同暴风雪来临一样,白蒙蒙一片,二人的衣袖也临风飞扬。萧飞凤躲过一击徐徐落下,很明显全身挂霜,仿佛一个雪人。
  可能是因为过于寒冷,萧飞凤动作较为迟滞,他很费劲地向胡阿九走去,胡阿九举刀再出时,萧飞凤距离她还有一米,但是,他的衣袖毒蛇一般陡然暴长,卷住胡阿九的右臂,随即猛然往下一挫,胡阿九的弯刀黯然失色,收进衣袖内。
  萧飞凤随即开始着魔一样,在地上载歌载舞,而且那舞蹈洒脱有力,似乎有一些少数民族祭祀时候傩舞的味道,胡阿九看萧飞凤忽然起舞,吓得倒退几步,落荒而逃。萧飞凤却是毫不在意,自顾对月而舞,身姿婀娜舒展。
  就这样过了很久,萧飞凤收起身段,对着西边拜了几拜,合掌祷告一番,起身轻松回到了偏殿。
  看了这一段录像,终于明白,为何胡阿九当时不想给我开发票,原来她的右臂已经被萧飞凤折断,而且似乎受了什么内伤。
  莫非胡阿九就是小道童所说的那个女人,如果这样,她手里所提的就是“冰魄刀”。这妖刀威力真是惊人,尚未出手就寒气袭人。
  至于萧飞凤,看来功夫远在乃父之上,只那一段奇怪的舞蹈,就令胡阿九如见鬼魅,现在这件事似乎泥潭一样,令我越陷越深,抓不到任何有用的思绪。
  我给二胖、sheep和木偶打电话,告诉大家有新的发现,一起过来商量。
  晚饭后聚在我家客厅,大家屏气凝神看了这段录像,都陷入了沉默。过了许久二胖才说:“这个萧飞凤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跟他爹一样狡诈。”
  sheep说:“是啊,他肯定不是好人,但是据目前情况来看,至少有两股势力围绕着道观展开,一是萧飞凤一派,还有就是胡阿九,他们应该分属不同的集团。”
  “我对这几个家伙不了解,但是据老王的描述,我判断那个什么萧飞凤好像也在寻找头盖骨,被胡阿九抢走,自然非常恼怒,所以恼羞成怒,要大战一番。”木偶深深陷在沙发里,一边玩弄着他的老烟袋杆,一边徐徐说话。
  我接着说:“问题来了,第一,那个头骨有什么用?第二,他们分属什么集团?第三,我们应该如何去突破这些问题?”
  二胖站起来一边去到水,一边大声说:“我们别管这个事情了,不要说有危险,一不小心被人当神经病抓起来,就够你受的。”
  sheep冷笑道:“没那么简单,我猜想这几股势力目前已经盯上我们了,谁也没办法全身而退。”
  木偶一听甚感不安,在沙发里扭了扭身子,举手说:“我现在退出可以不?妈的太危险了,又没有什么好处。”
  我指着他说:“软骨头,早知道你会这样,你退出吧,上次被冻还不吸取教训,离开我们,妖怪天天拿舌头舔你。”
  听了我的话,木偶面色大变,眼睛突然睁大,似乎受了极大的惊吓。我心道这家伙胆子真小,比较好控制。看到木偶指着我的后背,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我方才觉察事情有异,急忙要回头去看。
  还是那股凌厉的寒气,贴着背部向后颈延伸……
  来不及细想什么,我前扑到沙发上,随便抓住一件东西向后甩去,同时大声喊道:“趴下!”只听到后面“嗤”一声轻响,寒气顿收。扭头去看,胡阿九吊着右臂,左手直垂,冷冷地盯着我们横七竖八的狼狈样子。
  我颤声道:“你想做什么?我可没有惹你。”但是胡阿九似乎充耳不闻,雕塑一样一动不动。我又大声说:“喂,你被萧飞凤打和我没关系啊,冤有头债有主,有一样算一样,再说你不是已经把真元的骨头拿走了么?”
  说了这么多,胡阿九还是作冷酷状,我们觉得有点不对劲了,凑过去围住他,这才发现她白皙的手腕上隐隐看得见淡蓝血管,在血管上,吸附着一只淡金色的小虫子。
  木偶忽然怪叫一声,嚎叫道:“老王,你赔我的烟袋杆,被这女的劈成了两段。”我这才发现,刚才自己扔的是木偶的那支老烟袋杆。
  我们的心思都在胡阿九身上,并不理会木偶,这时候胡阿九的眼睛微微向左下看,似乎在示意什么,我试探问道:“是不是这虫子?如果是你就眨一眨眼。”胡阿九果然努力去合上眼睛,不过费了好大的劲,还是没有成功。
  明白了他的意思,我就用毛巾垫着,把那虫子捉了下来。这时候胡阿九忽然开口道:“你们这些汉人果然奸猾,早就埋伏好了等我。”二胖道:“这位姐姐,我们哪有埋伏什么,倒是你忽然出手,险些把我们劈成了两半。”
  胡阿九已经能够说话,但是身体还不能够动弹,她涨红了脸迫不及待说:“这个金烟龙怎么回事?”我不解道:“什么金烟龙?难道就是这个小虫子。”
  胡阿九回答道:“正是!这烟龙专破我的‘月夜斩’,难道不是你们专门豢养来对付我的么?”
  木偶大呼冤枉,说我这东西三千块买的,你愿意我还不肯呢,这小虫子什么来历?
  sheep抢话道:“我想起来了,古人说任何东西和人接触多了,自然就有了精气,日久成龙,这烟袋杆既然吸了近百年,当然就有了烟龙,不过这小东西似乎和龙,在外形上差距还是比较大!”
  胡阿九咿了一声,似乎十分奇怪我们的无知,小声道:“龙有千百种形状,江上缆绳日久,也会成为蔑龙,还有马龙、象龙、雷龙等等,这有什么奇怪的。”木偶道:“别的我不清楚,但是知道有一种龙是绝对不敢惹的,那就是,恐龙!”
  胡阿九眼睛微微一闪道:“这个我倒不知道,这龙是什么变的?”木偶正色道:“是女人变的,极其可怕,不过只攻击男人……”
  我打断木偶的胡言乱语,催促胡阿九说:“要怎样你才能够动弹?”
  胡阿九道:“你们不怕我再杀你们么?”我说:“怕什么,我们真的有事情要请教你,我们不是坏人,你也没有那么糊涂吧,大家讲道理么,你拿走你要的东西,我们绝对二话不说。”
  胡阿九道:“把烟袋杆里的烟垢刮下来一些,冲水喝了,就可以解掉我的禁制。”听她这么说,二胖走过去捡起两截烟袋杆,准备去厨房刮。我说:“你小心点别把小趴放出来了,这家伙总是汪汪直叫,惹得邻居非常不满,只好关它禁闭!”
  木偶眼巴巴看二胖拿起烟袋的尸体,喃喃说道:“老王,你又毁了我一个定焦镜头。”这家伙有职业病,不管什么东西,都要换算成摄影器材来衡量,他的货币单位就是镜头和相机。
  我指着胡阿九道:“凶手在这里呢,你亲眼看到是她干的。”在我们说话的时间,二胖已经把烟垢泡好,喂胡阿九服下。
  果然不到五分钟,胡阿九脸上有了血色,可以自由活动了。我们让她坐下,仿佛观察火星人一样围坐一圈。看我们兴致勃勃的样子,胡阿九的脸就更红了。
  一时间我们同时开口询问,胡阿九招架不住,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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