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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官,听话,我们不能连累她。”我的手指都已经磨出了血,一股浓稠腥味弥散在我四周的空气里,他一把将我的手抓起,僵硬的看着手指。
“别写了……我答应你?”
两个人抬着我向水的方向移动,武官走的十分缓慢,神情难看到极点,法西玛的脸色也很差,气氛叫人难受的不得了,我这人可以承受死亡但不愿意活的痛苦,我故意轻松的微笑起来。
在水边他们再次将我放下,武官犹豫的样子好象随时都可能反悔,而法西玛也并不轻松的看着我。
“如果觉得不行,就回来,我们会一直呆在水边,等你,我们会立刻拉你上来。”
“还是我下去吧,我体力比她要好。”武官反悔的说。
“你?你以为你真的很行吗?什么都不懂少发言。”
“我为什么不行。”眼看两个人就要引发一场血腥的战争,我猛的一歪身体自己栽到水里,然后露出头笑笑的看着他们,两个人全都不吵了,一个鼓励的看着我,一个就要跳下水,法西玛拉住武官又是一阵拳头,我将头躲进了水里。
水很凉,我觉得很冷,但却又有种舒服的感觉遍部全身,这感觉是刚刚绝对感觉不到的,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我已经适应了水,那以后启不是要生活在水里。胡思乱想中使劲向水里潜入,法西玛告诉我,水下可能会有出去的通道,水里很黑,我完全看不清楚方向个任何东西,只能摸索,尽管我已经很小心,但还是撞了几次石头,身上被撞的很痛,每遇到一个障碍我就用身体向里面探去看看里面是不是通道,但找了很久还是没有找到,我有点失望,把头从水里探上来向那两个表情僵硬的人挥挥手,没出来一次武官就仿佛松一口气,就在我又一次返回水下时,突然觉得这很冷又增加了一分,冷的十分诡异,突然水面上传来法西玛的惊叫,离的太远又因为水的隔音我听不太真切,正想伸头出去看看发生了什么,却有一只冰凉的手死死拽住我的脚踝,我的氧气已经吐的差不多,连冷再惊的把最后一口气也吐了出去,手脚在水里胡乱的哗啦,想摆脱抓住我的东西,可是那东西似乎拥有意识就是拉住我不放,我急的想喊,但常识告诉这时候不能张嘴,不然我会死的更快,我在水里扑腾着,眼看已经将手露出水面,头也快出来时,就又被拉了回去,他们也一定发现了我的异常,随着两声落水声,两个人向我游了过来,我想阻止他们靠近已经来不急了,武官先抓住了我的手,用力的拉着,想把我拉出水来,但那东西力气很大,武官都被带着潜入水底。
就在我几乎要窒息的时候,法西玛的声音从水面上传来,声音很清晰这证明她就在我附近。
“水下换气,试着象鱼那样换气。”我实在不懂她的意思,要知道,在水下换气,我根本不会,叫我怎么换,可关键时候也想不了那么多,要命的是那个不知死活的武官还死命的抓着我,我只有拼了,试了再说。
换气,鱼一样的换气,那不是要张嘴,算了,张吧,我真的放开了嘴,一口冷冷的水灌了进来,被我喝进了肚子,不对,喝水不对,好象要吐出去,可一张嘴就只有进水拿能吐出去呢,我没命的喝了好几口水,奇怪的事发生了,我不再觉得窒息,我仿佛变成了另一种生物,虽然还是有点不适应但起码不会觉得快要死掉,我又喝了两口水,觉得氧气充满了身体,想也不想把武官拉到身边,将嘴映到武官的嘴上,将氧气吐给他,有了氧气心里也不在那么害怕,我挣开武官的手,猛的一推,将他推出很远,然后自己潜入水底寻找那抓住我的怪物,我下的太猛一下子贴了上去,黑暗里一双血红的眼睛瞪瞪的看着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我也回瞪他,这一瞪突然脚下一松,整个人浮出了水面,那东西好象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只是脚上冰冷的感觉告诉我,那东西绝对不象拥有生命。
再次浮出水面,武官已经狼狈的被法西玛拉上了岸,正在一口口吐着水。
“你没事吧?”法西玛一手按着武官的肚子问我。
我摇了摇头,用手指着躺着的武官。
“他没事,喝了几口水而已,你还行吗?看来水下很危险,要不要上来休息?”
我又摇摇头,表示不用,其实除了有些害怕,倒是一点不觉得累,看着武官已经能坐起来,我又潜回水里,这次我向更深的地方游去,游了很久,因为不用露出头来换气,所以速度很快,慢慢也适应了水的温度,竟然越来越畅快。
十、脱险
我摸索着向前游去,感觉到我在倾斜着向下游,虽然不可以预测我到底已经向下游了多远,但起码应该已经在很深的地方,这的压力很大,作为在陆地上生活的人类来讲,有些不舒服,游了大约20分钟,我忽地撞在某样东西上,那东西很僵硬,身上顿时大面积的疼痛,反射性的用手拉了一把没拉住,弹出一段距离,刚刚拉上去的手感很奇怪,顾不上去理会撞疼的地方,又一次摆动身体靠近,我是很难看清水下的情况的,所以这个时候只能靠感觉,感觉告诉我,被我撞上的东西有些不一样,根本不是岩石的触感,大约快接近目标时,我伸直了双手,以防止再一次撞到上面,我的指间渐渐的触碰到那东西,一股冰冷的金属感顺着手指传到我的触觉系统,是铁或者是钢,总之是金属,我的手顺着成圆柱形的金属条向下摸去,下面竟然依旧是金属条,只是向不同方向不知道延伸到什么地方,头脑里尽量搜索所知道的概念?突然一个形象出现在我脑中,为了证实猜测,我又分别摸向两边,果然,傍边每隔不远就出现一条金属条,之间的距离不小,但难以穿过一个正常人,用力扯了扯金属条,金属条轻轻的晃动几下,拉不开,水里没有承重点,就算在陆地上都难以以一个人的力气拉断坚硬的金属条,这个我清楚,何况是在水里,我只是想试试有没有活动的地方可以进去,又顺着向傍边游去,边游边用手探询,想知道这巨大的“笼子”会延伸到哪里,大约过了十几米金属条才消失,金属条排列的十分规则,每隔一段就出现一个,如果我的猜测不错,那该是只笼子,如果这真是只笼子,面积真不小,我对这只笼子莫明的感兴趣,但现在并没有那个时间,我在水里反个身,又摸索着向一边的空隙游去,这次没游出几分钟,就感到水流的变化和一丝隐约的暗淡光线,使劲摆动几下向光线处游去,身边已经开始模糊的出现景物,各种鱼类在四下悠闲的游艺,岩石的颜色很淡,各种水生植物在水里飘荡,我对生物并不感兴趣,但还是觉得这样的鱼群不象出现在普通的淡水领域,越想越觉得象,突然意识到被我吞进肚子的水,也有咸咸的味道,难道这是海水,可怎么可能呢?我明明应该在我自己的城市,而我生活的城市是内陆省,离海很远。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眼前已经大亮,看来离水面的距离已然相当的短,一种渴望新鲜空气的欲望化成力量,叫我以自己都吃惊的速度弹上高处,如我所料,很快,就一个跳跃射出了水面。
阳光下水面碧蓝透明,不时几缕晃眼的光条在水面上荡漾,成群颜色鲜艳的鱼在我身边游过,搔的身上细细痒痒的,带有咸味的空气一下子涌进我的鼻腔,舒服极了,停了几秒钟让自己的眼睛可以适应这毫无遮挡的耀眼阳光,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身后不远的地方竟然是一处悬崖,按自己的朝向算,我刚刚应该是自那底下游出来的,回过头想找寻可以登陆的陆地,我必须知道陆地的正确方向才能回去带他们出来,要不然这一躺就算白游了,忽然我被一块礁石吸引住视线,原来刚一出水面只顾的去四下乱看并没有注意到,前面不远的地方竟然有一块礁石,坑坑洼洼的表面一层斑斑点点的白斑,样子虽不好看可面积不小,心里一下有了打算,实在找不到陆地,也可以暂时把他们两个拉出来叫他们呆在那上面,想到这我快速的向那礁石靠过去,想近距离观察一下那上面是否可以站两个人,不知道为什么我只想知道礁石能不能站两个人,并没有把自己算到里面。
礁石离我并不远只有大约几百米的距离,很快就游到跟前,近看这石头确实不小,想必站两个人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可惜礁石太高,我的脚离水就痛,根本上不去看个明白仔细,我只好绕着石头转圈,想从各个角度大约估计一下,石头是不规则的四方型,我几下就绕过了两面,正当我想绕到第三面的时候,突然我吃惊的停留在原地定定的看着前方,是的,我揉了揉眼睛,我并没有看错,那是一条手臂,人类的手臂,正当我犹豫着要不要一下转过去看个清楚时,那手臂动了两下,一下子消失在石头后面,我马上跟了上去,正当我刚一转弯,我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那真的有一个人,可能是因为吃惊过度,一时忘记了踩水,整个人下沉到水里,一时忘记停止用鼻子呼吸,抽了好几下海水,鼻子酸酸的,一股咸腥的海水从鼻子流进嘴里,还好我及时把自己送上水面,才没有被呛晕,我擦了一把眼睛,看见那个人正扶在岩石上,米着眼睛看着我,原本只是看见她的侧面,现在她的整张脸都被我看的一清二楚,那是个丑陋的女孩,过长的耳朵爬在脑袋两边,龇着的牙齿怎么都不能被单薄的嘴唇覆盖,还有上半身的皮肤已经被晒的过黑,非常粗糙,我刚想想办法跟她交流,可是刚刚还很安静的她,一下子跳进水里,向前放游去,想阻止已经来不及,因为我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况且,天知道就算我能说话,我的话她是不是能听懂,庆幸的很,顺着她游的方向,一条绿色的黑线引起了我的注意,那应该就是陆地,既然已经找到该找的陆地,也就没比较管那个人要干什么上哪去了,一个跳跃,我再次沉进水里,向原路返回。
因为走过一次,所以尽管看不清楚,还是比较顺利的回到了法西玛和武官呆的地方,我露出头时,两个人的表情都十分古怪,并且距离水面有一段距离,大概是想做好警戒以防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什么东西脱进水去,我甩甩挡着眼睛的头发,对他们重重的点头,两个人都长长的舒了口气。
“需要上来休息一下吗?”法西玛伸出了手,想拉我上去。我摇摇头,一只手攀在突起物上,另一只手蘸水写了几个字。
“从下面到外边,大约需要30多分钟。”
法西玛象是在思考什么没有出声。
“30分钟?正常人怎么能在水下呆那么久?”武官说
我摇摇头又写,
“水下换气,我做到了,你们也应该可以。”
“我们根本做不到。”法西玛的手在地上哗啦着,在计算着什么,然后又说。
“你看见陆地了吗?如果记得不错,附近应该有小岛。”
我点点头,写道。
“为什么你们做不到?我也不擅长游泳,我已经可以你们怎么不行?”
“人个人是不样的。”法西玛的话说的有点勉强,话语里有明显的闪烁。
“你先带武官出去,必要的时候你要给他输气,象刚刚那样。”我有点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可是一边的武官却又喊了起来。
“先带你出去吧,走在你前面,丢人。”
我看了看两个人,写道先带法西玛出去,她也没再推辞,就开始做起了准备,把腿伸到水里,再淋点水在身上,开始活动起来。
第三次潜入水下我并没有觉得很累,但唯一不同的是我身边多了个需要照顾的人,我一个人游完这段路程很轻松,但现在每隔个一段时间就要给法西玛输氧气,这样一来时间上就慢了很多,原本30分钟就可以游完的路程,现在却花了近一个小时,我把法西玛从水里拖上来时,她的脸都憋的变了颜色,我在水里蹬着水费劲的将法西玛推到岩石上,然后喘着粗气休息了半天,确定法西玛没事就又回去带武官。
武官等的有些不耐烦,正在来回的夺步,一来打发时间,二来活动身体,防止一会到水下抽筋,我简单的把法西玛在水下会遇到的麻烦告诉他,他很有信心的点着头。然后就这样傻傻的看着我,我没有去探询复杂眼神里的内容,只一味躲避着他,惟恐他记得太多我现在狼狈的样子。
武官一下就跳进了水里,一遇到水,脚上鞋子变的十分沉重,游起来很不方便,我指了指他的鞋子,他会意的把鞋拔了下来,甩在水里,我拉着他的手,两个人向深处游去,对于进入水里我有种安全感,起码,武官这时候是看不见我的。
他的忍耐能力远比法西玛差很多,我必须频繁的为他输气,这样无疑更加浪费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