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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算你还有点良心,已经那么久了也不还我,我还以为你们不还了呢。”乐丽接过钱,眼睛张的老大,马上笑着的脸变的难看起来。嘟起嘴上去拉费强的衣服。
“你开什么玩笑,我借给她的是500,你现在还50,你开玩笑?”
费强一下子,哽咽了起来。
“我过几天会还给你的,等我的生活费一到就给你。”
“我不着急要你们还钱,我是有事找她,你快说啊,她在哪?”
“你不是找她要钱?那你找她干什么?”费强尴尬的接回那几张票子。
“一点小事,你不要问了,快点,我着急。”
“不管你有什么事,跟我说吧,你找不到她了,她,她。”
“小美已经不在了,你难道不知道吗?”还没等费强说话,一个人走了进来。
走进来的人手里端着个饭盒里面盛着饭,干净的白衬衫配着休闲西裤和一双满流行的休闲运动鞋,头发很长但可以看的出眉毛下面被头发遮挡住的眼睛却很清澈,衣服上有个蓝色的小牌子,上面写着什么看不太清楚。
“武老师,你说什么?你的话是什么意思?”乐丽有点着急的问着来人。
“小美,死了!”男子把手上的饭盒放在费强床边的桌子上,然后转过身找了张椅子坐下。
“老师,你在开玩笑吧,我上个星期来学校时还看见她,她怎么会?怎么会?”乐丽好象一时间难以接受这个事实,有点语无伦次。
“我会开这样的玩笑吗?我说的是真的,就在上星期,很突然,不然费强也不会搬回学校。”
乐丽跟我倒是提过,说小美和男朋友本来是在学校外面租房住的,难道小美真的死了。
“乐丽,不要在问了,对不起,看来我们打扰你了。”
“等等,叫我问明白也好,怎么会那么突然。”我拉上乐丽,走了出去,不管怎么样,这个时候一直向小美的男朋友追问她的死因是件很残忍的事。穿白衬衫的男子也跟着我们走了出来。
“你们到底有什么要紧事找她?可以跟我说说吗?”男子追上来,礼貌的询问着声音很轻。
乐丽还在一边发呆,我只好上前代她回答。
“也没什么事,还没有请教你是?”
“我是他们的专业课老师,也是导员,我叫武官。”如果不是在这样一个特殊的时候,我还真想询问一下他父母起名字的心思,怎么会起了如此特别的名字给他,看起来他倒是一点都没有发扬他父母的寄托,一副文文弱弱的样子。
“你好,我叫雷璨,是临时的心理医生。”
“哦,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恩,请问你认识一个叫阿斯根的女孩子吗?”看来第一条线索断了,现在向费强询问什么也不太合适,只有转到下一个目标去了。
“这个女生不是我们班上的,但是据我知道,好象跟乐丽认识,但是……”他的话只说了一半就没有在接着说,直觉告诉我,一定有什么事。
“是,我正是要找她,她现在在哪?”
“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但好象情况也不太好,听学校里的同学说,那女孩子已经退学回家了。”
“退学?为什么?”乐丽在一边顾不上再悲伤,激动的抓起了武官的手,急急询问。
“你怎么都不知道吗?她,听说她精神出了问题,在寝室里疯了一样的用利器自残,所以被送去医院,接着就被父母带回家,退了学。”
乐丽一屁股坐在地上没了反映。
武官接着看着我说:“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找他们,但是我已经在这个学校好几年了,象这样没有原因的一死一伤,倒很希奇,我也在找原因,如果你们有什么需要帮忙,可以找我。”说完,他把自己的电话号码写在我手上。
乐丽是被我拉着送回家去的,吃了药睡着了,看来这个一向开朗的她受的打击不小,应该叫这个小女孩好好休息一下。我看着她睡下,也打算回家去整理下思绪,就在回家的出租车上,手机响了起来,电话号码很陌生,接听后是那个叫武官的男子打来的,叫我到学校一趟。掉转了车头直奔学校。
“你找我有什么事?”
“乐丽怎么没来?”他没头没脑的问话叫我有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我送她回家了,我想她需要休息,你难道找我就是想问个?”
“不,我只是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好。”
“那么要不要,找个地方边吃东西边想,一整天我还没有吃过东西。”
“哦,实在抱歉,我请你。”
蓝山西餐厅的灯光很柔和,伴着悠扬的音乐,人的食欲也会变的很好,我不顾形象的吃着东西,丝毫没有注意到对面人的神情。嘴里刚塞下一片好吃的奶油羊腿正巧看见武官的眼神,一口东西险些吐了出来。
“你不饿吗?”我装做咳嗽着勉强咽下羊肉问。
“不太饿,你吃你的,我看看就好。”
被一个陌生男子看着,怎么能吃的下去,何况还是个算的上俊朗的男子。
“现在可以告诉我找我来的原因了吗?”我檫掉嘴边粘着的食物,很淑女的将餐巾放在一边。
四、图腾
“虽然我不知道你们要做什么,但我对最近发生的事情在进行调查,如果我们的目的一致,我希望我们可以达成共识。”他虽然一直在说话,可眼睛却还在我的脸上,看的我有些不自然。
“看来你是个很有责任感的老师,但是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参与进来的比较好。”
“为什么这样说?你,知道些什么?”
“你只需要把你知道的事情告诉就可以,接下来的事,叫我来做吧。”我有点公式化的回答,显然让武官不太满意。
“雷小姐,你认为我没有能力调查清楚?”
“我不是这个意思,有些事对于你可能是参与的越少越好。”我说的都是实话,可是武官并不领情。
“我并不这样认为,毕竟现在你们什么都不知道,而我掌握一些资料,虽然不知道是不是有用,可起码比你们要快一步。”武官摆摆手叫来了侍应生,准备结帐。
“如果你那么看不起我,我想我们还是各做各的。”
武官的眼神里有种叫人无法抗拒的东西,我的心开始动摇,心里挣扎着该不该与他合作。
“好吧,我可以跟你合作,但先把你知道的事情告诉我。”先套来资料再说。
武官得到我的回答满意的笑了,嘴角上扬,下巴的弧度很好看。
“走吧,带你去个地方。”
餐厅于学校相距很近,大约20分钟我们来到了一所楼前,看门的人正在打瞌睡,听见有人来了,睁开了布满红丝污浊的眼睛看着我们,他看到武官的时候很礼貌的点点头。询问他怎么晚到教学楼有事吗?武官说有些学生的作品没有看完,回来拿走,打更的老头没有多说什么打开了走廊灯叫我们上去。武官带我直接上了4楼,进了左面一间房间,这是间教工办公室,依然保持着艺术人特有的邋遢,墙角摆放着很多画,抽象的写实的人物景物,所有色彩绚丽而纷繁,一副副画组合在一起变成了奇异的花。
武官带我走到两副遮着的画前,示意我看,然后慢慢的拿掉布,那是两副画像虽然画风不同,但看的出画的是同一个女子,而这个女子我在乐丽的家里是见过的,其中一副画显然还没有完成。我看了武官一眼。
“这两副画是小美和阿斯根画的,这副没完成的是小美的。”我并不明白武官带我来看这两副画的用意。
“你带我来看这个做什么?”
“你知道帕斯卡拉?”
“乐丽跟我提过,我想他们画的应该是同一个人。”
“那么你觉得除了乐丽,他们两个都遇到了麻烦会不会与她有关系?”
“你的意思是?”
屋子里的灯轻微的闪动了一下,虽然很轻但我可以感觉的到,两副画就并排摆在我面前,同样的面容却很明显是不一样的神情,一个表情温和的在笑一个却是极度冰冷深邃。
“听说她是一具争议很大的婚纱模特?为什么他们画的表情会不相同?我的意思是既然她是没有生命的模特,怎么会?”
“这正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但是现在已经没有机会问清楚,不过乐丽的家里应该也有一副才对。”
“我看过乐丽画的那副画,和这两个画的是同一个人,但是好象表情也不相同。”
“其实表情不相同虽然有些奇怪,可是也没什么不可理解的,毕竟做艺术的人都有些自己的个性和想法。”武官看着画一只手自然的撩着头发,我在想是不是所有学美术的男生都有如此帅气的动作和神情?
“你在发什么呆?”武官看了我一眼奇怪的问。
“没,没什么只是在想事情。”我不好意思的敷衍着,脸上竟然有些微热。
他看了看画又看了看我,很是莫名其妙的面部表情勾起了我的好奇心,顾不得刚才的溜号急急的问。
“怎么了?你想到了什么?”
“我觉得,我觉得,这画里的人,和你有点相似。”切,怎么会呢,是在讨好我吧?
“你在取笑我?我哪里有人家那么美艳。”我又有点不好意思的低了低头。
“那倒是,你是没有那么漂亮”他倒是个老实人,可这话听起来怎么很不对味。
我四处搜索着,正好看见一面开着的窗,影射出我的脸,左转右转,审视起自己,我真的不好看吗?不会吧,我觉得还可以,微圆的脸,下巴微尖,眼睛大大,嘴唇薄薄,皮肤白皙,虽然不是性感的那种,但也正因为不十分性感而显得年纪比实际年龄小很多,有那么差劲吗?想着想着,不自觉的就把最后一句嘀咕了出来。
“哈哈,你还挺认真?你倒是不差劲,只是和这个西方美女是不同的类型而已。”武官突然笑起来吓了我一跳。
“切……”我一边别扭的生气,一边还是不忘记频频的看着那窗上自己的脸,突然一个人影从我身后晃过,虽然是很快的一瞬间可还是被捕捉到了,手心惊的出了一层薄汗,我想我觉对不是眼花,可这若大的教工办公室里虽然杂物很多,可任谁都可以一眼看遍整个屋子,这屋里除了我和武官,再没有第三个人。武官看出我的异样,以为我可能还在介意他刚刚的话,笑了起来。
“不是那么小气吧,我只是说说而已,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吧。”他不说我也正想快点离开,因为我有一种不太对劲的感觉,总是让心里怪不舒服的。
跟着他下了楼进了出租车,我才反映过来要问一句,“我们上哪?”
“去我们学校的分校,医学院。”
“去哪干什么?”
“去看小美。”
“小美不是死了吗?”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仿佛他就个可怕的怪物,他被我这样一看也有些不自然。
“我做了些手脚,让小美的尸体在那边停了下来,所以我们现在去看看。”
我深吸了一口气,这个人看来并不象我想的那么简单,只是个比较有责任心的老师,原来他还有这样的能力。要知道私自留下没有落案的学生尸体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傍晚的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但是一向对福尔马林味道过敏的我,一走进这个学校大门就感觉全身不自在,甚至还觉得后面冷嗖嗖的。
“走那么慢干什么,晚了就不方便进去了。”在他的催促下,我不得以加快的步子。
黑洞洞的大楼里没有什么灯光,唯一的灯还显得那么昏黄,这个时间应该还有人得自习,学校也太会省电了吧,武官带着我在楼里七拐八拐的进了一扇不起眼的绿色的铁皮门,上面漆的颜色已经差不多掉光了,露出里面原本的颜色,我们进去以后他把门用力的拽上,发出闷闷的关门声,我平时可不是胆小的人,可在这样有气愤的时刻,我不得不得有点紧张。
“怎么了?你不是害怕了吧?看你不象胆子小的人那。”这话听起来有点挑衅的味道。
“当然不是,我只是觉得这的温度有点低。”我心虚的说。
“这个地方常年这样,不然怎么保鲜那么多尸体。”这难道是专门停尸体的地方?我咽了咽唾液,在这样环境下一联想到一走廊的一排门里面都是各种尸体就不自觉得联想到我的一个医学院的朋友讲述的一段经历,有的时候象这样的学校尸体是很紧俏的,没有尸体同学不能解剖更不能毕业,好不容易送来一具尸体大家都抢着去碰,女生也跟疯了一样抓起人脑袋到处跑,那天我的那位朋友好不容易找个机会跟高年级的学长们挤上了一个位置,可是手套已经发完了,他就光着手上去撕人皮,他说人后背的皮是最厚的,他力气算大了,可是用上两只手也很勉强,解剖完下来累的只想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