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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能做点什么?”胡文风也不甘寂寞的抢白到。
“你啊?你再回忆一下,有什么重要的线索是我们遗漏的?”
“看,还是我最重要吧。”真受不了。
“你们就没觉得可疑?”
“哪里可疑?”我一边吃着东西一边心不在焉的问。
“在我问到他们去哪找人的时候,她的回答是什么?”
“她什么也没说啊。”
“怎么会没说,她说了,只是我们没注意。”
“她说……”
“说什么?”这次我们全都抬起头,看着他。
胡文风被看的很不自然的斗了斗手,又扶了下头发。
“她说,纸人。”
“就这?”我们失望的又低头面对好过胡文风的脸的牛排。
“是啊,纸人。”见没人理他他又提高了声音喊了一次。可是我们仍然没有理他。
“纸人,纸人,纸人。”胡文风激动了起来也不上顾及形象在餐厅里用近乎可怕的声调喊了起来。
虽然他喊叫没有引起我们的注意,到引来了侍应生,侍应生礼貌的来到我们桌前,欠欠身。
“先生小姐,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纸人纸人。”胡文风见我们还是不理他更是不一不饶的继续喊。
“先生,如果您需要纸人本店没有这项服务,我可以帮您问问,哪里有纸人出售。”
侍应生的话倒的叫我和武官一起抬起了头。
“啊,天那,是的纸人。”
“对啊,纸人!”
“不好意思,这位先生家中有丧失所以有点事态,对不起。”还是武官够机智打发了侍应生。
“我怎么没想倒。”
“我其实也没想到直到刚才我才注意到这一点!”
看到我们有了反映这回换胡文风不理我们,自顾自的吃着东西,连眼都不抬一下,我扫了他一眼,更是被他的样子气到吃不下。
“你知道什么地方有纸人吗?虽然不知道我们的方向对不对?”
“现在也只能试一下。鬼街应该会有。”
“鬼街是哪里?”
“算来现在那种东西已经不常被人们使用了,不过那地方以前便一整条街都是做寿衣什么的生意,现在应该还会有几家在。”
“我好象也隐约听我妈提起过,但想不起来位置。”
“就是四道街。”
“哦,对,就这那地方。”
“好,我们走吧。”我们仍然没去理会胡文风,武官把钱仍掉桌子上拉着我就走。
等我们走到门口才听到胡文风变了调的喊声。
“雷璨,你行,过河拆桥。”
我和武官默契的相对而笑。武官拉着我走出很远也没有拦到车,不经意间低头才发现原来自己的手被他拉的紧紧,脸上一红,刚想抽回手却并没有动作,就任凭自己被他拉着向前走去。
果然整条街已经没有什么寿衣店,全部是饭店小吃或者超市,我们不死心的叫司机转了好几个来回。司机都有点不耐烦了,频频回头看向我们,象是把我们当成打劫的一样。
“师傅,我们是想找家寿衣店,不知道这地方有吗?”
“哎,你们早说啊,前街已经不允许开那种店了,只有后街还有几家。”
“真的吗?那好,谢谢你,快带我们去。”
司机很热心,带我们转到后街,可是整条街上虽然有寿衣店,但门前都没有纸人。
“会不会在店里面,我看我们还是一家一家去看吧。”
“不,坐车上快一些,我们还是先找门前有纸人的,如果再没有,在一家一家去。”
我觉得武官说的很有道理,于是叫司机减慢速度一家一家的看,寻找门前有纸人的店。
转来转去,还是没有找到门前有纸人的店,无奈下,我们只好付了车钱,下车来找,天渐渐黑了,相隔不远的小店都挂起了灯笼,竟然有种阴森的感觉,我们面前的这家店上面是黑色的横板,用白颜色写着寿装店几个字,门面很大,玻璃上灰尘很多,正当我们刚要进去,武官停了下来,在看着某个方向,我顺着他眼神的方向看去,赫然发现一个小男孩正搬着一个比他还高的东西缓缓的走出来,放在一块石头上。我揉揉眼睛叫我的近视眼可以看的远一点,竟然发现那被男孩子搬动的东西就是一个逼真的纸人,纸人的脸惨白,没有上色,只有脸上的两边涂着鲜红的颜色!风一刮过,身上的纸衣服随风呼啦呼啦的动着,竟有几分怕人!纸人!这不是我们要找的纸人?我们两人齐齐的向不远处的那家店走去,来到门前仔细打量这家看起来并不起眼的店铺,窄窄的牌匾上面是用朱砂红色写的四个大字“往生寿衣”,店门前不规则的排列着许多大大小小的石头,石头上各自甩着红绳,把石头套在里面,红绳子各各相连又不落在地上,与其说这象是有某种意义到不如说更象一种阵法,很是奇怪,寿衣店的店门也并不是适合在这个年代出现,仍然是两扇古旧的木板门,上面还有两个夸张的铜环,铜环一定经常被人推拉,所以到现在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颜色。刚刚搬东西的小男孩已经不知道跑到哪去了,我们在门口叫了半天也不见人应声,只好由武官走在前面我跟在口面径自走了进去,门是半开着的,门槛很高,高的有点夸张,人走上去都有点费劲。
“真不知道这店主怎么想的,弄这么高的门槛。”
“这样的门槛是有说道的,你不知道吗?”
“什么说道?”被他这样一提醒我也想起了什么,可还是禁不住问出来。“
“算了,以后再说,先找人。”
屋子里面除了简陋点倒也能感受些现代气息,没有想象中的油灯,但那昏黄的劣质灯炮也真的不比油灯的光亮大多少,正中间摆放着一只四腿的木桌子年代也相当久远,破旧的很,桌子上放着茶具,说是茶具也只不过是一只旧茶壶和几只破茶缸,墙上挂满了各样纸物,还有几件寿衣放在一边,屋子里面一个人也没有,我们又叫了几声也还是没有人回应,我一屁股做在靠墙的凳子上,凳子随着我的体重晃动了几下,吓的我以为凳子要坏掉,忙用手想扶住什么东西,一挨到东西,突然反射性的站了起来,忙向武官的方向奔去,武官回头看着我惊魂不定的样子刚想奚落几句,可是也马上没了声音,因为我们两个人都同时看见一幕叫任何人都可以吓飞魂的画面,只见我刚刚坐过的凳子后面站了一个人,一身的黑色衣服,剃的半秃的脑袋上面只留了一缕头发,惨白的脸上赫然有两块红,如果不是我刚刚摸到过他,我还真的会错把他当做是一个纸人,正在我们都张着嘴不知道是该叫喊还是该冲上去暴打他一顿的时候,那个“小纸人”开口说话了。
“你们是来做衣服的吗?谁穿?”
“啊,啊。”
“我们不是来做衣服的,我们想跟你问点事情可以吗?”武官抢在我前面说了话。
“问什么啊?你问吧?不过要给糖!”听他这么说,我稍微缓和一下神经。
“这店就你一个人在吗?”
“不是啊,婆婆在睡觉,要晚上才开工。”听的久了才发现小男孩说话很奇怪,与其说不是当地口音到还不如说他有点不健全,他讲话的速度很慢,并且字字含混不清,总象有一口水含在嘴里随时都要流下来似的,这样的情形一般说话的人都有些智力不健全。
“小弟弟,我想问问你,前几天有没有一个很漂亮的姐姐和一叔叔来过这?”
男孩象并没有马上回答象是在忧郁又象在思考。
“你们到底做不做衣服,婆婆不喜欢生人呆太久,你们不做衣服就走。”看来这男孩还并没有弱智倒一定程度,并不好糊弄。
“小弟弟,你喜欢吃糖是吗?来叔叔这有一块给你。”武官不知道从哪弄来一块口香糖,赶紧塞到小孩子手里,男孩看到有糖,脸上的表情缓和不少,赶忙看看糖又快速拨开一把塞到嘴里,夸张的咀嚼起来,看着他一边好象满足似的嚼着糖一边还有一道长长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下巴上又从下巴流到衣服上,我和武官都艰难的咽了咽唾液。
“小弟弟,那糖嚼到不甜就可以吐出来……”我话还没说话,就看他喉咙一动把糖咽进肚子,我看了武官一眼,武官也象是在说,果然他没吃过口香糖。
“为,为什么不能吃下去?你们骗人,是糖还不叫咽下去,是不是你们后悔拉?想拿回去?”一边说他还一边费劲的又咽了几咽,看来口香糖卡在他嗓子了。
“那糖……”我刚想解释,就被后面的一只手捂住了嘴叫我发不出声音。
“姐姐小气,你别理他,叔叔喜欢给你吃,一会我们在去给你买糖好吗?”
男孩听说还有糖吃露出了傻傻的笑容,还很懂事的搬过凳子给我们坐。
“小弟弟,你真乖,谢谢。”
“不谢谢,婆婆说别人对你好,你也要对别人好。”还好,看来真不能小看武官,他已经基本上取得小孩子的好感。
“小弟弟,你可真懂事,叔叔和姐姐很都很喜欢你,我们来这是想找另一个姐姐的,她出来玩,没回家,我们很着急,她说来你们这了,所以我们想问你看见她没有。”
“姐姐?什么姐姐?”
“恩,就是一个大约这样高,眼睛大大,头发弯弯的姐姐。”武官一边说一边比画着,形容乐丽的样子。
小孩刚想说什么,突然屋子里面仅有的光亮消失了,屋子外面也变的漆黑一片,屋里屋外都完全被黑暗笼罩,而且不仅仅是黑暗连声音也没有,只依稀可以听见门外那个纸人的衣服稀稀拉拉的响,那声音现在听起来倒不象是风吹动纸,倒更象纸人在走动一般,我还没缓神过来就被一只手拉了过去,来的突然我甚至连叫喊都没有时间,索性本能的闭上了眼睛。
半天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没事的,这边年久失修总会有这种情况,一定是线路问题。”是武官,我这才反映过来自己被他抱在怀里,他把我抱的很紧,身体间没有一点缝隙,不由的脸上又是一热,可刚才的恐惧叫我身上软软的,没有什么力气。
一道光亮慢慢从后面接近我们,走近了才看出,原来是刚才那个和我们说话的小男孩,手里不知道从哪拿出一盏蜡台,上面燃着半截白色的蜡烛,那小小的蜡台是黄铜制的,已经满是灰尘,底座是圆形的上面都是红的白的蜡油,让人看着很不舒服,烛光映在男孩脸上那两块红颜色更是显得诡异异常,我们都没说话,看着男孩把蜡烛放在桌子上然后看着我们裂嘴笑笑。
“叔叔姐姐,这里又停电!”听倒他说话我们才大口的吸了口气,象是都在担心,眼前的小孩一个不小心把蜡烛弄掉,然后就迅速被火吞掉,变回一个真正的纸人。
“咳!”我咳嗽了一声,提醒武官把我从他怀里放出来,他却不并以为意,等了一会才自然的放开了手,只是另一只手还紧紧的抓着我的手,不肯放松,力道有点大,叫我觉得有些痛,可心里却不受控制的觉得温暖。
就在我们都为刚刚的事情缓神的时候,小男孩又说话了,这句话,都我们都很吃惊!
“叔叔,你知道什么是鬼吗?”在这样的环境下,本来就已经叫人的心里承受能力最大限度的受到挑战,谁成想又被这个活象小纸人的孩子问这么一句话,相信任谁都会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小弟弟,你问这干什么?”还是武官比我镇定些。
“他们说我爸爸妈妈是鬼,可是什么是鬼呢?鬼是不是很伟大?”
“谁说你爸爸妈妈是鬼,简直是胡说!”
“叔叔,鬼不好吗?”男孩的眼神变的十分委屈!
“恩,哪倒不是,你爸爸妈妈跟你生活在一起吗?”
“不啊,他们不知道去了哪,婆婆也说他们是鬼,所以我叫鬼生。”
“鬼生?你叫鬼生?”这话轮到我发问了。
“是啊,婆婆说我叫鬼生。”
“叔叔姐姐,到底什么是鬼?为什么别的孩子不喜欢跟我玩?”我们还没想好该怎么回答他的问题,就听见自门外远处有嘈杂的脚步声传来,还掺杂着人们的漫骂声,鬼生,突然,奔到我们身后的门边,赶紧关上门,然后用插条挡在门上,我们根本搞不清楚状况,只有站着发呆的份,就在鬼生刚把门关紧,那些脚步就已经到了门口,看见门已经关上狠命的砸了起来,一边砸一边还不停的骂,骂词很是难听,不堪入耳,看来这个小孩子真的并不受人欢迎,没想到如今的年代还有这样迷信的一群人存在,那些人认为他们身边一切的坏事情都是因鬼生的到来引起的,甚至把停电也怪到鬼生头上。
砸骂了一会,那些人便没了力气都散去了,这破旧的木门还真的很结实,正在我思维不知道飘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