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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惊讶地发现,从前的事她并不曾遗忘,几乎全记得清清楚楚,只是心境完全变了。
有几次她甚至直接告诉他,她不明白从前的自己怎么了,为何会与他相爱。
徐福开始研究催眠术,想从中找到办法,让美丽的爱情重现,但一无所获,这门技艺实在太复杂,在其中天赋显得异常重要,很难在短期内学到什么。
他无法弄懂,那位死掉的保龙一族成员究竟对这两位女子做了什么。
罗莉和郎心慧意外地亲密,两人甚至搬到同一房间住,除了用餐之外,其它时间都无法见到她们。
在餐桌旁边,她们身上散发出浓浓的烟味,非常难闻。
她们关系显得很暧昧,常常相互喂东西,彼此目光交汇,眼中柔情四溢。
徐福感觉自己成了局外人。
他非常沮丧,其它血族的同情和安慰无济于事。
几位漂亮的女性血族悄悄表示愿意用自己的柔情来抚平他的痛苦,但他表示对此缺乏兴趣。
一个月后,郎心慧和罗莉打算跟其它三名血族一道乘直升机飞往距离大陆有六十多公里的一个小岛,据说那里非常安全,食物供应极充足,并且风景优美。
徐福把自己所有的钱财装入一只箱子里递到郎心慧手中。
她脸上掠过一丝淡淡的忧郁,说不必如此,从前的事已经远去,希望他能够快乐。
他坚持把箱子塞给她,几经推辞,她只好收下。
临别时刻,她和罗莉在直升机上朝徐福不停地挥手。
孤独
郎心慧和罗莉淡漠的态度让徐福决定留下,尽管她们曾经邀请他一同前往那个小岛。
他打算去做一件很久以来就想做的事——与保龙一族战斗。
他愿意为此付出生命。
反正也没有什么可留恋的。
偶尔他会觉得这事有些可笑,他的情人和朋友居然成了拉拉,携手远去,把自己扔下。
更多的是疼心,她们受别人的精神力量影响,行为变得异常,而他却无能为力。
他只能平静地对待此事,并在心中默默祝愿她俩快乐幸福。
一个夜晚,徐福离开了位于城中村的血族据点,独自走出去,身上除了三把小刀之外没有任何武器。
根据最近得的情报,保龙一族的主力已经从汴京城撤离,只有少部分成员还驻留在城内。
徐福独自走在大街,感觉一切都很新鲜,最近几年来,他所有的注意力全放在郎心慧身上,生活同样以此为轴心,一下子重新成为孤独一人,他很有些不习惯。
日子总要继续,无论以什么样的理由,他这样想。
他漫步了很远,几乎穿越了三分之一个城市。
终于有些累了,他走进一家冷清的酒吧,要了一罐啤酒,独自慢慢喝。
对于血族的体质而言,啤酒无法提供能量,但喝下去也无害。
侍应生显得无精打采,懒洋洋地把酒递到他面前。
酒吧内仅有很少的几名顾客,全都一声不吭,安静地坐着。
徐福突然意识到自己是真正的单独一人,完全自由了,可以任意选择喜欢的生活方式,不必再为谁考虑。
一个打扮得十分花哨的中年壮汉走到他身边站住,低声下气地问:“我可以请你喝一杯吗?”
虽然徐福对此没什么经验,却也能看出这家伙是个寻找刺激的同志。
“我是怪物,你最好走远一些,当心吃了你。”徐福冷冷地回答。
他讨厌这人,不想理睬。
刚刚感觉到一点点享受孤独的愉快,却被打断。
“我才不怕呢,你尽情享受好啦,别客气。”男子说话的声音娇柔而造作,听得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这家伙挽起手袖,把胳膊伸到徐福眼前。
热情的食物
徐福看了看男子的脸,心里很想一口咬下去,狂吸六百毫升。
但他明白不能这样做。
虽然徐福目前是独自一人,但血族的基本规矩还是需要遵守。
只有这样才能维持一种平衡的局面,让绝大多数人觉得所谓吸血鬼的恐怖传说仅仅只是故事而已,并不会真实发生在自己身边。
徐福摇摇头,把眼前的肥壮手臂推开。
“我是真心的,来吧。”男子摇晃了一下脑袋,把胳膊再次伸出,脸上满是坚毅的表情,仿佛传说中那些不惧死亡的刑场英雄,只差没喊几句响亮的伟大口号。
徐福突然感觉到食物的强烈诱惑,距离上一次进食已经有六个小时,他确实饿了。
周围仅有的几个人都不注意这边,似乎什么事都无法引起他们的关心。
“这样好吗?我们到包厢里做这事。”徐福平静地说。
食物自行送上门来,并且一再坚持,如果不享用个几百毫升似乎有点对不住这番热心。
男子眼睛里冒出闪亮的光,嘴咧着,看得出是强忍住没有开怀大笑,显然以为自己得手了。
徐福在前,男子紧跟在后面,双手搓个不停,得意的笑容堆满了整个面部。
侍应生向他投来同情的目光,想说什么又打住。
距离包厢的门帘还有几米远,男子已经脱掉了自己的上衣,露出肥胖的上半身,不停地扭动身体,显然认定这样做非常性感。
“你最近一次洗澡是什么时候?”徐福皱起眉头问。
如果这位肥汉身上不太干净,那么从手臂上吸血是较好的选择,如果还算清洁,可以咬脖子与肩膀之间,此处吸起血来最快。
刚才他突然想起自己忘了从据点内拿几套改版输液管带走,如果要吸食人血,只能直接进行。
“我每天都洗两次澡的,放心吧,干净着呢,两个小时刚洗过一次。”男子开始脱裤子。
进入包厢内,徐福看了看周围,确定没有小孔和摄像头之后转过身问:“我想把你的手捆起来,眼睛蒙上,可以吗?。”
“你的花样真多,不过我很喜欢,快来吧,我愿意为你付出一切。”男子把胳膊伸出来。
徐福把男子的双手拉到身后缚住,然后用一片布蒙住了双眼。
热情的食物
因为徐福不曾掌握催眠术,所以必须这样弄,不然就无法从容地进食。
捆绑的过程当中,肥壮男子显得很开心,不时哼哼几声,与一头幸福的小猪有些相似。
“你喜欢操我还是被操?”壮男乐呵呵地问。
“等会再告诉你。”徐福站到壮男后面,咬破了手臂上的血管,开始狂饮。
一股温热的血喷入他的口腔,味道非常好,有比较高的脂肪含量和胆固醇,非常适合作为血族的食物。
有些传说中认为吸血鬼喜欢小孩子或者处女的鲜血,那完全是谣传。
其实血族最爱的食物是大胖子以及营养过剩但健康状态极差的人。
某种意义上来说,魔婴的观点有些道理,血族能够净化和提高人类种群的质量,就像狼对于鹿群的必不可少一样。
“需要套吗?我的上衣口袋里面还有半盒。当然这由你选择,不戴也没关系,因为我太爱你了。”壮男的声音显得极为甜美,仿佛乖小孩。
徐福皱起眉头,强忍住恶心的感觉继续吸血。
“你咬我的胳膊,这种感觉非常愉快,如果你咬其它位置我会更舒服。”壮男显得很兴奋。
血族的口腔内能够分泌一种特殊的麻醉剂,使人感觉不到疼痛,同时还能迅速治愈伤口。
“请稍稍忍耐一会,马上就好。”徐福偏过嘴,抽空说话。
如果老不吭声,这肥汉或许会发觉情况不对劲。
由于很久没直接从人类身体上吸取血液,徐福有些掌握不好数量,加之壮男血压较高,喷射凶猛,不知不觉间他已经感觉到很饱。
当他停止吸血时,发现壮男已经陷入昏迷状态。
自己究竟喝了多少?他轻轻拍打自己的腹部,感到有些困惑。
或许已经远远超过了六百毫升,也可能由于这肥汉看上去并不像外表所显示那么强壮。
他检查肥汉的脉搏和呼吸,发觉缺乏规律,有些乱七八糟。
虽然这家伙令人讨厌,但他并不希望弄出人命来。
他把缚住肥汉双手的绳索解开,将其脑袋摆正,搬到沙发上舒服地躺着。
几分钟过后,肥汉的心跳渐渐转向平稳,呼吸也变得有力。
看到食物供体没有生命危险,徐福放心地离开。
他觉得很轻松,至少六个小时内不用为食物操心,如果坚持住,十二小时不吃东西也可以。
强盗
两天后,徐福开始计划如何找一份工作,因为他身上的钱已经所剩无几,至多还可支撑一星期。
他沮丧地想,当初应该多留下一些钞票才对,为什么要一时冲动把所有的钱都给了郎心慧和罗莉?
他不想依靠同类帮忙,又无法在白天整日上班,于是可选择的职业不多,他失望地发现,勉强适合的岗位仅有几个,而自己能从中得到的报酬简直少得可笑。
他从不曾想到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这样的工作,每天干十二小时,月薪五百元外加管一顿饭。
无奈之下,他只好考虑其它方法。
经过一番认真的踩点观察,他在凌晨两点来到一处盗贼窝外面。
这是一幢属于私人的四层小楼,他在事前确实,住在三楼那几位穿西服的人就是贼头,他们手下有一大群小毛贼,专门在车站和菜市场等热闹地段行窃,然后把偷到的东西带回来上缴。
如果小贼被捉走,他们会出面设法解救。
确定四下无人,徐福用黑布蒙面,沿着墙往上爬,直达楼顶。
跟其它地方一样,这里的每扇窗户都有结实的铁栏杆或者防盗门,而徐福不会开锁技巧。
跟猜想的一样,楼顶天台上的门并不十分结实,徐福把一端撬开,轻轻走进去。
抢劫对于他来说是新鲜事,以前从未做过,其中需要些什么样的特殊学问他并不知道。
进入三楼,一只狗开始乱吠,他只好闪到黑暗中暂避。
一名男子斥责狗,是外地口音。
狗不再叫唤,徐福走过去,面对三扇门,不明白自己应该进入哪一间。
最终他决定试一试,能拧开哪一道门就进去,如果锁上了就再试其它的。
运气不错,第一道门没上锁,他打了走进去。
他猜想盗贼们大概从不担心自己遇上同行。
里面没开灯,黑乎乎一片,床上棉被隆起,其中似乎睡了一条大型壮汉。
徐福轻轻把门关上,走到床前,心里直犯嘀咕,不知道把人弄醒之后说什么话比较合适。
接下来他打算这样做,突然掀起棉被,把刀架到对方的脖子上,然后逼迫其打开保险柜,把不义之财老老实实交出来,如果条件允许,再让其献血几百毫升。
杀人劫财
徐福走到床前,右手执刀,左手揪住棉被一角,突然掀起。
眼前情况让他吃了一惊,居然躺着两个人,一男一女,身无寸缕,交颈而眠,被子拉开也没有能让这一对醒来。
他一时不知怎么办才好,如果把两人弄醒,可能其中一个会大叫,惊动了其它人,恐怕就得面临一场恶斗。
犹豫片刻,他拿出准备好的胶布,把女人的嘴贴住,然后用绳索轻轻捆缚她的双手。
弄好之后两人仍未醒来,这样的深沉睡眠真令人羡慕。
刀架到男子的脖子上,迷糊中这人伸手来抓挠,嘴里嘀咕:“别闹了,明天还要起早呢。”
徐福忍无可忍,使劲揪男子的耳朵。
男子感觉到强烈的疼痛,终于醒来,起初用茫然的眼神盯着徐福看,然后渐渐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以人类的视力,男子无法看清楚徐福的脸。
“我需要钱,麻烦拿十万来,否则杀了你。”徐福说。
“兄弟,你哪条道上的?不要乱来,我可是有靠山的,黑白两路都有人,识相的话就把刀收起来,眼下这事就当没发生过,咱们交个朋友,以后什么事互相罩着点,有钱大伙一起赚就是。”男子说。
女子醒过来,发觉自己嘴被粘住、双手被缚,眼中充满了惊恐。
“如果不肯,我只能杀了你,反正你也不是什么好鸟,死了活该。”徐福的刀往下压,切破了皮肤,一缕血丝从伤口渗出来。
“玩真的吗?老子不怕,有种就杀了我。”男子满脸狠劲,一副悍不畏死的样子。
“哦,是吗?”徐福决定给这家伙一点颜色看看,他挥动拳头,重重打在其胃部。
男子腰间遭到重击,头部自然地朝脚所在方向收拢,徐福一时来不及收刀,只见血光一闪,男子三分之一的脖子被划开。
徐福及时退后,避开了喷泉般的鲜血,心里对于这样的浪费行为感到深深的遗憾,很想上前喝几口,却又担心衣服被弄脏,同时也觉得这样做有失血族的体面。
男子腿蹬了几下,咽了最后一口气,不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