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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是她在胡掰,没想到村子里还真有这么一尊神像。
“信宏,你看,这尊二郎神像真的只有两只眼睛!”我笑着说道。
“不知道他们是故意这样做的,还是另有什么原因?”信宏盯着神像答道。
“这个村子这么保守,村民肯定不知道二郎神的特征,所以才弄错了。他们将错就错地拜到了现在,这里的人怎么这么不开化?”
“我倒不这么觉得,”信宏走近神像,说道,“这尊神像好象是古物,是青铜像!”
我听了信宏的话,有些不敢相信,于是就跑过去仔细地观察了神像。它的确是古时候的青铜神像,但年代有到底有多远,这个我倒是说不出来,这得用碳十四测年技术来判断。不过,眼前的二郎神像的表面绿锈斑驳,而且有层次,这是历经久远的金属才会发生的化学反应,是千年前青铜古物特征。
我随手拍打了一下青铜神像的下方,却没有发出我预料的清脆响声,而是十分沉闷的响声,就像是打雷一样。古代的青铜制造非常繁琐,古人大都是先将青铜像是各个部分分别铸造,然后再把它们连接在一起。最重要的一点是各个部分都是空心的,所以拍打起来青铜像发出的声音就会十分的清脆。可是,我们眼前的二郎神像却发出了很沉闷的响声。
我惊异地说道:“这个二郎神的青铜像发出的声音怎么会是这样的?”
这个时候,信宏也跟着拍打了几下青铜神像,但仍旧发出沉闷的响声。我们都呆呆地看着青铜神像,最后信宏才说了一句:“难道这个青铜像是实心的?”
我虽然想反驳他,但是却不知道怎么说,因为从青铜神像发出的声音来推断,它的确是实打实的实心青铜像。可是,历史上的青铜像一直都是空心的,古时候根本还没有那样的技术做出实心的青铜像。
在我们买来的西汉古书里,记载了西水村当时是处于西汉,而在汉代的时候,宫廷铸造青铜仙人,认为它们就是神器。汉武帝更是铸造了青铜人承接露水,妄求长生。不过,从有青铜器出现以来,所有铸造的青铜器都是空心的。
我和信宏在青铜神像前啧啧称奇,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我们回到屋子里的时候,老婆婆已经起床了,她做好了早饭等我们回来吃,这让我们有些过意不去。晚辈怎么能让一个长辈劳累,再怎么也应该是我们做早饭给她老人家,在谢过老婆婆以后,我们就一起坐下来吃早饭。
早饭有点儿咸,我吐了吐舌头。忽然,我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于是就想碰碰运气地问老婆婆:“老婆婆,昨天晚上你们都去哪里了,我们都找不到你,村子里一个人都找不到,后来就跑出了村子。”
“我叫你们不要乱跑的,你们就是不听,林子里有不干净的东西!昨天晚上村里的人去祭拜村里的神了,就在那个庙里。”老婆婆说的话十分地模糊,如果不仔细地听的话,那就难听明白她在说什么。
听了老婆婆的解释以后,我心里终于踏实了不少,难怪我们刚才在庙里的时候,那里会有这么多的供品和香烛。我一边吃饭,一边问道:“干嘛非得晚上摸着黑去拜呢?那个神像是怎么来的?神像是谁,您老知道吗?”
老婆婆对我一口气问了这么多问题,显得很不高兴,但她没过多的表现出来。她长长地吐了一口气,答道:“这些事情你们年轻人就不要问了,吃完东西就赶快回去吧。”
“回去?我们还没待够呢。”我嘴里嚼满了东西地说道,“您老是不是还有个孙子啊?”
老婆婆怔了一会儿,她停下了吃饭,呆坐着一句话也不说。信宏见状,就马上使眼色给我,示意我不要再乱说话。我也觉得十分尴尬,刚想开口说对不起,老婆婆却抢先开口说道:“他买了药给我,我不要!他是村里的罪人,我不要他的东西!我没孙子,他死了!”
老婆婆一说到她的孙子就精神恍惚,饭还没吃完就自顾自地走回房里了,就留下我们俩个坐在桌子边发愣。老婆婆大概是上了年纪,饭菜里一定是放了两次盐,把我给咸死了。刚才老婆婆坐在这里,我不好意思表现出来,她一走开我就夸张地吐着舌头。
“你怎么了,饭菜很咸,对不对?”信宏笑着说道。
“还用问吗?咸死我了,弄得我口好渴,我去拿些水喝。”我回到房间里取自己带来的纯净水,却发现昨天晚上就被我消灭干净了。我口渴得厉害,心烦意乱地坐在信宏的旁边抱怨着。
信宏一边吃一边对我说:“我本来就吃得咸,无所谓。你去井里打些水来喝就可以了。这里的水井很干净的,放心!村子里好像有一口!”
我听到信宏这么答话,心里当即一紧,水井?对了,水井!我急忙地跑到院子里,看着院子里的一切,终于明白过来,为什么在另一个西水村的院子里,我会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而在这个西水村里却没有那种感觉了!
第十三章 电磁干扰
我被这些咸得要命的饭菜弄得口干舌燥,可是却找不到一丁点儿水来解渴,吃得津津有味的信宏建议我去水井打水来喝,他说这里的环境还没被破坏,水井应该很干净,喝了对身体也没什么坏处。
可是,他说的话却提醒了我,为什么一直对两个村子有种奇怪的感觉。虽然两个村子的设计没有多大的差别,但另一个西水村的院子里却多出了一样东西,这个东西就是水井!
“我知道了!”我兴奋地跑到还在吃早饭的信宏的身边,说道,“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了!”
“喂,喂,吵什么呢,等我吃完饭再说。”信宏自顾自地吃着,看也没看我一眼。
“水井下面可能有古怪!你先别吃了,听我把话说完。”我一边说着一边就把信宏的筷子抢了过来,也不管他是否同意。
“好,好。你说,水井底下有什么,除了水,难不成还有鱼在里面?”信宏不以为然。
“不是这样的,你先别打岔,我没跟你开玩笑!”为了显示自己真的发现了什么,于是我就尽量做出十分严肃的样子,说道,“这个地方本来就雨水充足,溪流四处分布。我们现在所处的西水村,只在村子里几个地方挖了水井,而另一个西水村,那里家家户户都有一口水井,乍一看上去,没有什么异常。可是,如果家家户户都挖了一口水井,但这里本来就是雨水充足,那么根本没必要在每个院子里都挖上一口水井,这不是很别扭,很奇怪吗?”
“每间院子都挖了一口水井?”信宏听完我的话,立刻来了精神,说道,“你说得对,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的确有点奇怪。”
“在古时候,如果是要取水的话,也只是在村里几个地方打井,根本没能力在所有的院子里都挖上水井,况且这里本来就不缺水,这么做只能说明那里的水井底下有古怪!”
“你昨天不是说,看到有人跳进了水井里吗?”信宏问道。
“我的确看到有一个人跳进去,可是当时我也没看清楚,后来我还在水井旁边捡到一张鳞片。”我口渴得厉害,暂时没心情炫耀自己当时多么厉害,而且现在的话题还是关于水的,叫我怎么能不心痒痒嘛。
“那后来呢?跳进去的人有没有从水井里出来?”信宏继续问道。
“没出来,一跳进去就什么都没有了,我还在那里等了老半天,半个泡也没冒上来!”我越说口越渴。
“难道另一个西水村的水井都是相连的,要不然一个人怎么可能在水里憋这么久?”信宏猜测道。
“相连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得是多大的一项工程,很难建的!古时候哪来这样的技术?难不成还是外星人来帮他们建的?”我对信宏的猜测嗤之以鼻,但是心里却觉得很有这个可能。
“如果不是相连在一起,那你怎么解释人跳进水里却又不冒出来,你不会以为那人一跳进去就直接撞到石头死了吧,死了也得有尸体浮上来。”信宏来了劲,要和我争论。
“那如果真的是相连的话,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样做能有什么意义。躲避敌人吗?我还没听说过有这样的躲法,况且他们的村道已经足够抵挡敌人了,而且也没听说过当时在这里有什么争斗。”我对水井越来越好奇,不知道水井底下有什么乾坤。
“这就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了,他们故意这样建造水井有什么目的?”信宏满脸苦恼地回答。
本来我还想和信宏争论,但是老婆婆却突然从房间里走出来,手里还捧着一大堆精致的小盒子,接着就发狂一样的往院子里扔。她的嘴里还不停地骂着:“没你这个孙子,我不要你的药!”
老婆婆精神恍惚地扔完了这些小盒子,又走回了房间里,我们在外面隐约地听到她一会儿哭一会儿笑,让人心里不禁地发毛。这个老婆婆还真恐怖,跟个疯子似的。信宏走过去捡起掉在地上的小盒子,仔细地看了地上的文字之后,马上就吃惊地说:“今蔚,你快过来,这些是……”
我一听信宏的话,知道他有发现,所以就急忙地走过去看那些小盒子。结果,我一看就大吃一惊地说:“怎么会是这个药?怎么会是希罗达?”
“是啊,这里怎么可能有这种药卖?”信宏也很惊讶地说道。
我对于药品还有点了解,希罗达在中国申报注册临床是在1998年,当时只用于治疗晚期二线乳腺癌患者。希罗达在欧盟被推荐审核,以及用于治疗进展期结直肠癌的第一种口服制剂,并于2000年9月20日获得美国食品药品管理局的批准文件。众多临床研究已经证实希罗达治疗结直肠癌的安全性和有效性,所以很多病人可都在使用。
“希罗达说明书的适应征中只有乳腺癌和结直肠癌肝转移,难道老婆婆已经得了这些病了?”我看着手上的药,难以置信地说。
信宏没有说一句话,他低头看着药品盒,也许和我一样震惊。这种现代化的药品为什么会出现在如此落后的村子里,这里肯定是没得卖的。况且,这种药非常的贵,一小盒就要上千元,这里有这么多盒,得花多少钱啊。唯一的可能就是小贩用卖书的钱买了这些药,小贩之前在车站里抢了别人的钱包,难道也是为了买这么昂贵的药吗?
我对这个小贩越来越好奇,老婆婆和他之间是什么关系,他又是怎么知道老婆婆患上了这个病的。老婆婆应该没去过县城,他不可能知道老婆婆得了结直肠癌的,难道他还会看病,可是这种病不上大医院是检查不出来的。
信宏和我商量,今天就到另一个西水村里去看个明白,可能的话就不回这里了,我们直接在那里过夜,反正也带了足够吃几天的食物。那里有这么多的水井,想喝水不成问题,我正好也想离开这里,因为这个老婆婆像个疯子似的,让人不自觉地就觉得害怕,难怪村里就只有她这里有空房住。
信宏在老婆婆的房外轻轻地敲了敲,说我们现在就走,还说了什么谢谢之类的话。可是,老婆婆一句话也懒得回,我们只能悻悻地走出了村子。走出西水村的时候,我们很少看到有人在村里走动,没想到这个村子的人这么懒,连门也懒得出,整天关在屋子里想什么呢。出了村子,我们马上就进入了茂密的林子里,好象淹没在了绿色的海洋之中。
“你还记得怎么到另一个西水村吗,路怎么走你还记不记得?”信宏明显地对我有些不信任。
“你别看扁我,好不好?我可不比你差!”我没好气地说道,但是在心里却说,这个树林这么大,哪里看着都一样,那个村子在哪里了?
“我没有看扁你,只是你带着我在林子里转了这么久,怎么还没到村子那儿?”信宏的话一下子就点中了我的要害。
“哎呀,我这不正在找吗?当时我被小贩打晕了,根本不知道是怎么被他拉到西水村的,”我担心在树林里迷路,于是就说,“你不是带了指南针来了吗?记得用它看方向,别让我们走丢了。”
信宏停在了一个树丛旁,从包里掏出了指南针,我回头看着信宏,他却挂着一脸惊讶的表情。他轻轻地拍了几下指南针,说道:“奇怪了,指南针怎么不停地在动,根本指不了方向?”
我听着奇怪,跑回去看着信宏手上的指南针,这个指南针不停地转来转去,怎么也停不下来,就像是变成了一块手表一样。我见状,马上就埋怨地说道:“你怎么买了一个水货来用?”
“不是水货,你少胡说!”信宏重重地敲了敲指南针,说道,“我在来这里之前还看过指南针,一点问题都没有,为什么一到这里就变成了这样子?”
“说你买了水货你还不承认,事实不就摆在眼前了。”我故意抬杠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