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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石头推开后我立即感到一阵气流扑面而来,原来石头后面有出口!这个出口被石头挡着,而且四周很黑暗,又不能凭气流来感应,要发现它真的是很困难,可是玉大姐是怎么知道的?我看着这个出口好像都有些年头没有被动过了,可能林月都不知道,玉大姐怎么会知道的?
事情紧急,一切出去再说。鱼贯而入后,走了一大段距离空间豁然开朗。这里可能是以前山啸时造成的裂缝,所以四周都是碎石,而且两边的缺口都很吻合,我只希望这条裂缝不会突然闭合就好。通道前面的哭声越来越清晰,我们不禁慌张起来,怎么会有老人的哭声,而且还是一男一女。气流的流动更加明显起来,出口就在前面了,但愿这次不要再出岔子了。
终于,光亮出现了,就在前面的不远处,这一次大家没有激动,而是慢慢地走过去,生怕一激动山啸的威力又把出口封死。我们忐忑不安地走过去,却听到了一声枪响,紧接着又是一阵枪响,然后哭声就停止了。这一下子大家谁都不敢往前走了,每个人都担心一走过去就给一枪崩了!等了良久,不见再有动静,于是大家在一起走过去。才走到那里我们就不约而同地呕吐起来,因为前面居然是三具血肉模糊的尸体,而且脑子都飞在四周的石壁上。我见过这样的场景也有几次了,刚才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看到不由得反应剧烈,不过一会儿就缓过来了。
那三具尸体在裂缝的另一端,我们钻过去后才发现周围都是圆柱体,这是一口井,一口枯井!原来,在山啸的作用下,井底已经裂出了这么大的一个缝隙,只是枯井已经很久没人使用,又是在井底裂开的,所以才一直没人注意到。三具尸体里两具是老年的男女,一具是年轻人,他们可能是一家人。
我看着这三个人很是熟悉,想了很久才想起来在村口时曾经见过他们!地上有一把枪,不知道它是怎么来的,我们在从柱子下到圆台的时候,曾经被恐猫攻击,就是一阵枪响才救了我们,莫非就是这里的枪响?我在心里琢磨着,一共响了三声枪声,这里就死了三个人,他们是怎么死的?
小燕看到这样的场景,完全吓坏了,她马上昏死了过去。我们大喊大叫,希望能让村民听到,反正井是在村口,大喊应该能让人注意。或者是先前就有枪响,所以我们才叫了一会儿就有人来了。一阵忙乱过去,我们都被救了起来。小燕和我都被送到了医院,我的脊背和其他地方受了很重的伤,不得不待在医院里。
几天过去了,我仍住在当地的医院里,后来也被警察询问了一些事情,当然是关于那三具尸体的事情。住在医院里,很是无聊,不过也可以乘机休息一下。查老馆长和信宏则联系了当地的考古文物部门,可是因为山啸的缘故没能立即进山考察。住院的这几天,我还听说了龙伯和村里的几个青年失踪了,估计是那天山啸他们出了事情。好在我住院的当天就找到了他们,他们现在也在医院里,不过已经没有了危险,我听后也放心了许多,要不我会内疚一辈子的,毕竟龙伯是为了找我们才进山的。我听医院里的人说,龙伯以前也有个小女儿,不过很早以前就失踪了。
玉大姐在我住院的时候也来看望我,并且谢谢我。期间,我抓住机会问了她一些事情,问她为什么会知道通道。玉大姐低下头沉默了很久,后来才说她小时候和龙伯的小女儿一起爬到枯井下玩。她们顺着通道来到了地下湖,接着就被凶兽抓去,后来是吕阿姨救了玉大姐,可是龙伯的小女儿却死在了圆台上。吕阿姨弄伤了凶兽,凶兽的血液溅到了玉大姐的身上,当玉大姐回到家的时候曾去龙伯说他的小女儿死了,但是玉大姐年纪很小,描述得很荒唐。难怪龙伯会对山里的那滩血迹这么敏感,原来和当年沾满玉大姐身子的血液是一样的。玉大姐一直隐瞒着当天的事情,今天她是为了感谢我才把事情告诉我的。
过了一个星期,我终于可以出院了。出院的时候,我听护士说那三具尸体其实是自杀的。我一听,觉得惊奇,于是听着护士说了一个小时才肯让她离开。护士说,警察已经查清楚了,和国外的一件案件类似。先是老夫妇在村口争吵,老头子脾气暴躁,而且私藏枪支已经很多年了,不过那把枪其实从来不装子弹的,每次吵架老头子也是拿枪出来吓唬老妇人。可是,这一次老头子居然明目张胆地拔出枪来,可是这一次也居然打出了子弹。老头子没有看清楚方向,他胡乱一打,就打到了井边的儿子。老夫妻这下可慌张了,见儿子中弹坠入井里,于是也跟着跳进去了。他们哭了很久,终于分别拿着枪自杀了。可是,子弹是怎么回事呢,聪明的警察说,其实子弹是儿子装上去的,她知道母亲经常和父亲吵架,父亲会拿枪吓唬母亲,于是就故意装了上去,没想到却打中了他。至于为什么要把子弹装上去,警察说是儿子憎恨母亲唠叨,我听了简直气疯了。什么唠叨不唠叨的,我多么想有一个妈妈来唠叨我,那是一种幸福啊!这简直是糊里糊涂的案件,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个案件才救了我们一命。在村口的时候,我看到他们在吵架,没想到后面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出院后,我自己也迷茫了,该去找自己的父母吗?万一是信宏那样的结局,我能承受吗?或许不去找寻才是最佳的选择。我在医院的时候一连想了好几个晚上,都没有下定最后的决心。陈静拿着旗花急匆匆地离开了,只说了忙完后会回来找我这个哥哥,我们一起去找父母,只是我还是混乱不已。不过,对地下湖上的那几幅画我不能释怀,还有那段没来得及看的文字,远古的时候到底有怎么一段被隐藏的秘密?最可惜是没能看清楚那几段字,要是能看清楚就好了,那几段字不像常见的古文字,就算是看清楚了也未必能知道是什么意思。
我们别过了村民们后,就踏上了回家的路。车上,我再一次问查老馆长:“你真的不知道我爸妈为什么辞职,为什么突然走了吗?”
“真的不知道,他们的解释也很含糊,我真的不清楚。”查老馆长无奈地回答道。
“那……信宏,我的脊背上真的有一块红色的胎记吧?”我仍旧不放心,于是又一次问道。
“有……有……有一块胎记吧。”信宏不肯定的语气让我很是失望,不晓得为什么他会如此奇怪。
我无奈地望着车窗外的景色,一言不发,信宏和查老馆长聊了几句后,就推了推我,问:“有什么心事,想什么呢?”
“哦,我在想,如果当时看清楚那几段字就好了,我总觉得那几幅画可能和我爸妈画的鸟有联系。”我皱着眉头说道。
“那几段字?”信宏问道。
“是啊,可惜我只记住了那六幅画,那几段字看都没看就不见了,那些字我也不认识。”我无奈地说道。
信宏笑了笑,道,“我没看那几幅画,就看了那几段字,虽然根本看不懂,不过我已经把它们全部记在脑子里了!”
第五卷 天珠悬踪
第一章 分离
为了寻找查老馆长,我们去到广西的深山之中,没想到却从查老馆长口中得知我父母竟在我十岁那年就已经主动向博物馆辞职了。在广西深山的地下湖里,我们发现了几组神秘的上古图画和几组神秘文字,意外之下,我却没能把那些文字记下来。
万万没有想到,信宏居然记下了圆台上的文字,这让我大为喜悦。在拜别过查老馆长后,一回到家信宏就把那几段文字依样画葫芦地写了出来。我们研究了几天,都看不出是什么民族的文字。这些文字出现在壮族先祖居住的秘密场所,想必和壮族的文字有关,但是壮族人没有文字,他们现今的文字还是建国以后政府帮助创立的。
回到家的这几天,河池博物馆馆的工程还没弄好,可是馆长却被检查机关带走了,看来偷工减料并不是什么好行为。馆里一直在调查事情,而且馆也没有建好,所以我们都处于休息的状态。信宏说,虽然我们看不出是什么文字,但绝对和壮族祖先有关,说不定是只有族长才知道的文字,所以一直没有流传开来。好在我们是考古界的人,信宏经过查老馆长的介绍带着文字去找一位叫作何凯的老教授。何凯这位老教授是专门研究少数民族的专家,对各民族早先的文字最有研究,或许他能帮上忙。
“何凯教授现在在蒙古,我们一起去?”我迟疑地问道,之所以迟疑是因为根本没什么心情去,自从回来后我的心情一直很低落。
“不用了,你就留在这里吧,我一个人去就行了,你身体刚恢复,就不要跑来跑去了。”信宏知道我的心思,所以就安慰道。
“可是……”我心里觉得过意不去,明明和自己有关,怎么能偷懒?
“别可是了,明天我就动身了,你有空的话就去外面玩玩,轻松一下。”信宏笑道。
“好吧,那你有了线索就快点回来。”
信宏很快就动身去了内蒙古,我一个人在家把事情都想了好几遍,可是就是理不出任何头绪。我怎么都无法想象,见到父母后会是怎么样的反应,又或者是见不到呢?一直以来,我逼着自己不去想这个事情,就是害怕结局会和信宏的一样。好几天过去了,我还在想这个问题,可是也不见陈静这个妹妹联系我。百无聊赖之下,我决定听从信宏的话,出去游玩一番,但愿此行能缓解压力。
这一次,我打算去四川的九寨沟,那里开发得不错,要是有危险的东西早被暴光出来了。现在是十月了,天气寒冷,一出了门就觉得浑身不自在。不过,想起跑到内蒙古的信宏,我这点冷似乎不值一提。想着想着,我走进了拥挤的人群,这样的拥挤倒给了我一丝暖意。人群虽然拥挤,可是我却注意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庞——林月。
我一看到她就像触电一般,她只身一人,身上也没带有古筝模样的东西。我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上一次去南海前遇到她本以为是巧合,或者是她安排,这一次怎么又遇上了她?这绝对不会是她的安排,她根本没注意到我,又或者是有什么原因,所以她才经常上我们住的地方活动?本想去四川的我,却临时改变了主意,决定偷偷地跟踪林月,说不定能找到一些线索,至少能知道她要去什么地方,只要知道她去的地方,我们就很有可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刚决定要跟上前,我就看到了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故意靠近了林月,看样子应该是车站里常见的扒手。扒手神情自若,非常自然地和林月擦身而过,手却神速地伸进她的大衣口袋里。哪知道林月的警觉性更加高,扒手的手还没完全伸进去就被她一把抓住。老道的扒手可能没料到一个外表柔弱的女人会如此厉害,竟然老马失蹄,所以只能灰溜溜地逃开了。
我怎么都没想到林月会这么厉害,如果跟得近了她肯定会发现我的,于是我就只站在远处张望,以免被他发现。车站检查非常严格,要是私藏枪支或者危险物品肯定会被车站的保卫人员发现,所以我认为林月身上没有带着那些东西。即便带了,谅她也不敢在这种地方使用,现在的社会还是很和谐的,也不知道林月和陈静她们是怎么弄到枪支器械的,难道女人的门路真就这么广。可惜我对枪支不怎么了解,要是知道是什么类型,什么规格的,或许可以咨询一下公安部门,把卖枪的都给关起来。
林月在售票窗口站了一会儿,然后就拿着一张票离开了。本来我就已经预定了一张去成都的车票,现在看到林月的举动,去九寨沟的念头立刻荡然无存。瞅好了林月走到座位上坐了下来,我就马上走到售票窗口,然后就想开口问林月买了什么票,是去哪个地方的。不过,刚走到窗口,我的话就卡在了喉咙。因为我觉得这样突然跑去问售票员,似乎很唐突,人家肯定会认为我没礼貌而不告诉我。一时之间我不知如何是好,但是看到林月还坐在座位上,心里就不那么焦急了。如果林月等待的车马上要进站,那她肯定不会待在位子上了。
反正迟早都要问的,现在犹豫只会浪费时间,于是我就开口问道:“你好,刚才有位小姐买了张车票,你可以告诉我是到哪里的吗?”
售票员满脸狐疑,可能是刚才她看到我愣在窗口一直不说话,所以我这么突然一问,她理都没理我,像是什么都没看到。售票员的反应让我很是尴尬,想离开脚又不听使唤,只是和售票员大眼瞪小眼地站着。过了一会儿,我身后有别人排队,售票顶不住压力,只好说:“同志,你要买什么票,不买就让别人买。”
“我买啊,可是你先告诉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