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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公有前科-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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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同时,现在要加大打击带黑社会性质的犯罪团伙。而梁军的交待,给我们提供了对起码二个组织活动的重新认识和有力的证据,我们也要有所布置,不能等下去。”程玲说:“什么方案会不方案会的,最主要的是,你还是先跟孙局好生汇报,别让人看你……玩世不恭。”拿了笔录,去了传真室。审讯梁军是协办工作,有关的笔录必须传给浦东刑警局。
  半个时辰之后,戚平接到了上海虞勃的电话,寒喧一阵后,虞勃通报那边的案情,末了说:“很感谢你们高效率的传真件。”戚平赶紧说:“虞队长,不好意思,对犯罪嫌疑人梁军的笔录,只能说是一篇武打记录。”电话里:“还挺合口味的。梁军与露丝患难与共,起码能排除他作案动机。”戚平说:“别客气,咱们是同行,有什么需要我们协助的,你尽管说。”电话里:“问题是这样的,从梁军的回忆里,我们对曾有三个人一起到高武合墓墓穴里这一段很感兴趣。请贵处协调查当时的公社书记武承恩,他是不是把那座窦鼎上交给了北京来人,那个北京来人叫赵什么?”戚平说:“你放心,你就是不来电话,我们也要从那三个人身上着手调查,因为一鼎二釉是咱们共同的目标。”
  放下电话后,戚平找来程玲和胡劲,说了刚才与虞勃的通话之后,强调说:“上海那边的情况很猫人,有一件头疼的事需要你俩去做。”胡劲说:“头疼?又是给上海那边擦屁股的事儿?”戚平说:“别图一时的嘴痒,咱们过去办案,也没少麻烦兄弟警局。问题是,要去做一个厅局长的笔录,要不要得到更高一个层次的获准?”程玲紧张地说:“难道露丝之死与那个厅局长有关系,是一个连环案?”戚平说:“每一个办案都有每一个人的风格与思路。我不敢说这个厅局长与杀人命案是否有关,但命案与高武合墓是有关联的,是与四年前神鞭会追寻藏宝图跑不了的。”拍了拍桌上的案卷,嘱咐说,“有时间你们也要翻阅四年前的有关资料,扫黑和打击披着宗教外衣,行邪教之实,危害社会的害群之马,我有过布置和要求,你们不能掉以轻心。”程玲把案卷拿在手,说:“头疼的事还要我们去头疼吗?”戚平说:“你俩先准备讯问纲要,我请示我们的孙局再行动。”
  进了刑警局长室,戚平对学文再也不敢马虎了。他汇报他所了解的情况,最后提出了问题:“浦东警局并不知道当年的公社书记,已经是时下的省厅局级头儿,所以给我们增加了难度。孙局,你看……”瞅着孙学文局长。学文拨通内部电话说:“机要室吗?……你把公安部关于窦鼎和陶釉的明电传真拿到我办公室来。”戚平说:“我看过了。”
  “还要看,甚至带在身上看!”学文说,“幸亏有文省长的敏感,我们还不至于很被动,电视新闻一播发消息,我心里还是有数,尽管是以前的事儿,心里虽有委屈,但还得着闻风而动。现在上海方面反宾为主,对我们是一个促动,一点不含糊给予支持。”戚平说:“这就是说,你同意我们与那位大人物接触了?”学文说:“方式要变换一下。再从梁军嘴里掏点武打细节,着重注意细节。”戚平眼里一亮:“对事不对人,主动征求大人物对文物流失的意见。”一女机要员拿着文件夹走进来。戚平热切接过来就走。女机要员说:“戚队,你似乎高兴的少了点什么?”戚平掏出笔在文件夹上签字,拿着传真件故意叹道:“悲哀啊,‘七(戚)对’调绝张才有和牌。男人没有女人提醒,总是少了一点什么!”
  戚平等女机要员出去之后,问:“孙局,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问你一段陈年往事。”学文似乎早有心理准备,说:“我知道我曾和武承恩共过事,甚至因年代的关系还麻木不仁。但请你相信,作为一位执法人员,我心中的天平,永远是倾向人民大众的。”拿起桌上的电话拨弄,说,“程玲,你们戚队长在我办公室,你来协助他给我做一个笔录。”程玲进屋,大惊小怪状:“局长,你有没有搞错哇?”戚平冷静对学文说:“孙学文……同志,我有二个问题:一是梁铜坚夫妇之死,你认为与武承恩有关吗?二是一鼎二釉是如何从梁铜坚手上流失的,与武承恩有没有关系?”
  “武承恩与这两件事没有直接关系。”孙学文思忖说,“无论是过去和现在,我一直认为,他有间接责任?”戚平说:“间接责任?”
  “就是证据不足,只能负领导责任。”学文说,“武承恩对梁家一直是以领导之居。历史上姓武的是守陵的头儿,时下他又是公社革委会主任。所以对梁家,包括对女人,都应该是他私有的……”程玲惊呼:“包括女人?”
  “对,梁军的妈妈,我只知道村里人都叫她丫丫的女人。”学文自顾说:“我当时与他是平级干部。一天,我从县里下乡找他有事儿。在有人的指引下,我……”
  东张西望的学文突然听到什么响动,小心翼翼顺声看过去。承恩正捏了一把丫丫的胸部。丫丫吓得脸发白:“别……这样,大白天。”承恩说:“怕什么,这玩艺是梁家,也是我姓武的。”就抱着丫丫乱啃乱捏。看起来弱不禁风的丫丫却给了他一耳光。承思摸摸被抽过的左脸,没想到他不仅不发怒,反而笑嘻嘻地说:“打是疼,骂是爱,没想到丫儿才晓得疼爱咱了。”
  “爱你个屁!”丫丫仍是在骂:“你披着革委会主任的外衣,尽干着丧尽天良做的好事。”承恩听后,先是一愣,接着哈哈大笑道:“骂得好!”就抱着丫丫乱啃。丫丫一边挣扎一边说:“你这流氓,我这就去告……你,让政府把你关进牢房,关上你一辈子!”
  “去告我?丫丫,你想得太天真了,谁会相信你呢?还是乖乖地给我做了吧,我保证对你好。丫丫……”丫丫拼命地大声叫道:“不,我不!”
  “不许你叫:”承恩说着,顿时露出一副恶狠狠的凶相,“你要是不答应我,就掐死你!”他说着,真的伸出双手,伸向了丫丫的脖颈。丫丫徒然无奈地挣扎着“别……别……不……不……我不……”
  正在这时,突然“嗵”地一声响。学文定神一瞧,承恩被打倒在地,梁铜坚骑在承恩身上,一拳一拳打在承恩脸上。承恩“哎哟”叫着……手掐住他的喉管。铜坚咬牙切齿地叫着,双手在一点一点地使劲:“你这个色鬼,这条披着人皮的狼,你还想掐死丫丫?老子要掐死你,掐死你!”。丫丫慌了,她赶紧劝阻道:“孩他爸,你别掐了,再掐就要死了。”
  “不,老子今天就是要掐死他!这个狗日的实在是太可恨了!”铜坚冷冷说,“丫丫,要不是我多个心眼,悄悄地跟在你后面赶来,我什么都给瞒在鼓里了呀!”丫丫闻言,不禁委屈地哭了起来:“孩他爸,我怕你知道了,就再也不爱我,我心里只爱你,他斗你,给你重活做,我怕失去你啊……呜呜呜……”铜坚说:“丫丫,别哭,我也爱你,这辈子,我心里头就只爱你一人,不管发生了什么,我都要你,爱你!咱们要找他承恩算账,老子要杀死他!”
  “别,别:”丫丫又劝道,“杀人是犯法的事,要是杀了他,我们也活不下去了呀!”
  “那也不能就这样便宜了他!”铜坚说着,抡起拳头对准承恩的脑袋、胸口又是一阵猛揍。然后,对躺在地上“哎哟哎哟”叫唤不已的承恩道,“武主任,请记住吧,丫丫是梁家的,你姓武要是再对我老婆有什么坏心事,我就不会这么轻饶你。”
  学文悄然退至没有了踪影。
  学文叹了一口气,内疚说:“那一带是承恩的地盘,而且我小舅子就在他手下听差,我就车头躲开了。……现在回想起来,我愧对一身公安服装。”戚平说:“仅只有愧疚吗?”学文坦荡说:“日后你们发现我与有他同流合污,我愿意接受法律的审判。”戚平说:“那你对你小舅子怎么解释?”学文说:“我知道孔罕与承恩抱成一团是后来的事。现在,我和孔罕断绝亲戚的关系,多少年没有来往了。”戚平说:“还是回到原题吧!你说武承恩对梁军的老妈子感兴趣,那么他对梁家的二个陶釉是不是也感兴趣?”
  “我也没有直接证据。”学文说,“但在一次县里三级扩干会议上,我听到了这样一件事……”
  小组会议。墙壁上写着标语:警惕走资派还在走!警惕四旧在抬头!学文和承恩都在与会者之中。一个中年人在发言:“……反击右倾翻案而且还有重大的现实意义。比如我大队的梁铜坚,从破四旧到现在是多少年了,可他顽固不化,就是不上交装咸菜的二个罐子……”一个人不屑说:“不就是装画卷用的吗?”那中年人说:“同志们要擦亮革命的一双眼睛!虽说是二个咸菜罐子,可它们是典型封资修的产物。首先是封建主义,它是从帝王将相的墓穴里掏出来的,沾上了是不是?!其次是资本主义,前几天我带着人去梁家收缴它们,梁铜坚抱着它们死活不放,嘴里还说,你们知不知道,这是国家文物,属国宝,在外国,这东西值上亿的美元。同志们,美元是美帝国主义的产物,这是不是资本主义又是什么?至于修正主义……”
  承恩眼里一亮,截然说:“谁说值上亿的钱?”那中年人说:“武主任,这是他老子梁光武说的。他老子在外国呆过,说不准是美蒋派回来反攻倒算的特务哩。”承恩说:“这事……重大复杂,由我出面来处理,你们今后就不要再过问了。”那中年人恭敬说:“是,武主任。”
  学文站起身,说:“就在这次会议不久,传来了二天内梁铜坚夫妇自杀死亡的消息。凭直觉,我总感到与武承恩有关系……”戚平说:“你是县公安局局长,难道没有看到上报的案结材料?”学文说:“当时公检法不是很健全,对自杀案原则上是,民不告,官不究,所以压根就没有什么结案材料。”戚平沉默一会,说:“孙局,我们能不能重新打开梁铜坚的棺材验尸化检?”学文灰谐说:“请问戚探长,这句话也是笔录的内容吗?”戚平拍着脑袋直“啊啊”的,只好把尴尬撒在程玲身上:“快叫孙局签上字,咱们到文物局去。”
  在京西文物局陵墓管理处,把爷爷安抚好了的露眉,一夜间仿佛苍老了许多,神色也跟着迟钝了。她手撑着憔悴的脸正想着什么,卢兰匆匆走进来,略为愧疚把手上的报纸和二张飞机票递给她,小心说:“听市局戚队长的口气,梁军用不着押往上海,也用不着放出来。”露眉说:“果真他是嫌疑人?”卢兰摇着头说:“这结论只有警方才能下。可从戚头语气里听得出,不放他出来可是对他的呵护。”露眉说:“世上还有坐牢这种呵护的?”卢兰说:“不知道!”露眉吼道:“你最大的不是,就是一问三不知,对与不对只会摇头。”
  “这叫不倒翁!”卢兰沾沾自喜说完,哈了腰,“我很理解你此刻的心境,需要大吼几声,你心里就会活泛些。来呀,冲着我大吼啊!”
  “那是电影演员的无聊,我犯不着。”露眉看了飞机票一眼,装进包里,歪了头看了报纸一眼,见是《西安晨报》,神情又恼怒起来,边看边自语,“好你个吴中宇,你居然大言不惭:命案二条半,跟踪没个完。”立起身,走到墙角里一台电脑桌跟前坐下,手在键盘上移动,一行字出现:尊敬的“大记者”,我求你,放开我,放开我的一家。你知不知啊?若是当初你离开,我还送你钱买驴种田是怜悯的话,到后来新闻暴了我受骗的光,四年来我抬头不能见人,被害惨了,我对你就只有恨,恨不得拿把刀子活剐了你。所以求你,放过死人,也放过我,放过我一家。你我这辈子做不了夫妻,但可以为对方多积阴德,来生再做夫妻,啊?
  露眉发走“伊妹儿”,脸上这才稍许活泛,动手收拾桌上乱糟糟的东西。卢兰才走到她跟前,说:“不是明天下午的票吗?你都在收拾东西了,看来上海是有吸引力。”露眉说:“那当然,除了我要去继承妹妹的财产外,我还有老公在那里呢!”卢兰说:“是离了婚的老公。”露眉说:“这不打紧,只要他不娶人,我也是独身,重温鸳鸯梦也是可以的。”卢兰说:“那我祝贺你,结束你一直很孤独、很寂寞的生活。”露眉正色说:“你究竟想说什么话,倒不如直接端出来,行不行我都有回答。”卢兰说:“我没……要说的。新闻发布会场我已准备好,你最后要不要过过目?”露眉站起来说:“你早说这句话,咱们这伙儿说不准到了现场。”
  戚平带胡劲和程玲敲局长室的门,见没有人就折身看着门牌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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