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愣住了,只见那只狗又回到了那间破屋子,然后坐在了门口歪着脑袋望着张是非,张是非忽然觉得心中很感动,看来狗真的是很忠诚,哪怕你有好吃好喝的诱惑,哪怕主人抛弃,它也不会离开自己的家。
张是非顿时有些感动,这正是狗不嫌家贫的道理,真的是条好狗。
张是非忽然觉得,自己不该一厢情愿的带它回家,因为它也有它自己的选择,想到了这里,张是非便笑了一下,将剩下的香肠放在了地上,然后点着了根烟,对着那狗说:“你不愿意跟我回家我也不强求啦,有空再来看你。”
说罢,他便转身走去,那条名叫皮皮的狗目送他走远,过了半个小时左右吧,周围的路灯亮了许多,张是非拦下了一辆出租车,然后便向自己家的方向驶去。
路上张是非透过车窗看着外面的街道,此时心中满是对明天的期望,明天算的上他第一天正式到福泽堂上班,也是追求那梁韵儿的第一天。
未来也算是美好的吧,想到了这里他笑了一下,车窗上倒映出他模糊的脸,但是他却不曾想过,接下来的日子,将会越来越难走,这场名为命运的话剧,第一章刚刚谢幕,谁都不知道接下来会是悲剧还是喜剧。
第六十一章 又来生意了
爹妈这次可是真下狠心了,从他们对张是非的态度上就能看出,要在以前,每天早上她的母亲都会把零用钱放在他的电脑桌上,电脑桌就在他的床旁边,等他宿醉醒来的时候伸手一摸便知道今天该花多少。
可是自从那万恶的分头给他们打完电话后,这条财路就彻底的断掉了,他每次醒来的时候,还是象征性的摸一下,却啥都没有。
今天是他第一天上班,但是却全无心情,八点多的时候,他挣扎着爬了起来,从来没起过这么晚,给李胖子打了个电话,却没人接,他叹了口气,心里想着估计是纵欲过度正在装死人呢。
没办法,自己走吧,他的父母早就走了,于是他洗了个澡后,随便套上衣服便出了门,他摸了摸兜里,可怜的几百块钱,这真是作孽啊,越急需用钱的时候越没钱,以前哪这么难过,想到了这里,他便叹了口气,得了,还是别打车了,等213吧。
在公交车上,身边挤满了那些一天天有课不上的大学生,活像个沙丁鱼罐头,曾经张是非也像他们一样,天天无所事事,只想着打游戏泡妞儿,哪成想会有今天这符半死不活的上班状态?
他真恨,为啥以前他老爹让他学开车他嫌麻烦,要是现在有票的话哪儿还用挤这破玩意儿,但是抱怨也晚了,倒了两趟车后,他终于满脸怨念的出现在了福泽堂的门口。
推门进去,发现分头正坐在电脑前,手里正捧着一塑料袋包子,用PPS边看着银魂边往嘴里塞着包子,不时还发出了嘿嘿嘿的笑声,张是非望着分头这副德行,看上去就是一宅男,一身的山寨货,谁又能想象到其实他竟然是个既能杀妖怪又能搞死人的驱魔人呢?
张是非明白了,原来那些书中和故事中写的驱魔道长以及民间高人的不食人间烟火全是吹牛逼,现实和传说相差的也太悬殊了,真是艺术夸张,太艺术了。
张是非走进了屋子里,往沙发上一坐,然后说道:“分头,我来了。”
那分头也没回头看他,依旧看着动画片里的长谷川傻笑,他说道:“来了啊,吃饭没?我这儿还剩俩包子,你吃不?”
张是非摇了摇头,然后对那分头说道:“不吃了,李兰英他估计来晚一会儿,对了,第一天上班,我该做点什么?”
那分头想了想,然后便吧唧嘴边说道:“让我想想··恩,你先给屋子里的佛像都上三柱香,然后去旁边的书柜中找本能看明白的书看吧。”
“就这么简单?”张是非有些惊讶,这跟他想象中上班的景象不一样啊,只见那分头转头边挖鼻孔边对他说道:“对啊,要不你以为什么呢,如果嫌活儿太少,你完全可以再拿拖布把地擦了。”
张是非无语,这还是上班么,怎么感觉像是和这分头一起宅着似的呢?但是他没敢多说,因为他知道这分头一肚子的坏水儿,言多必失,于是他便拿起了香,给屋子里所有的菩萨都上了三柱,没花多长时间,崔先生也没搭理他,做完了以后他便走到了书架旁,上眼望去全是些古旧的书,有些还像在地摊上淘换来的一般,竟然还有线装书,张是非随便抽出了一本,发现自己根本看不懂上面的字,竟然还是拿纂体写的。
张是非有些无语,这些书中唯一他能认出的字体就是繁体了,还是那种生字一大堆的书,多半都是介绍妖魔鬼怪民间故事的,还有讲风水玄学的,完全不是他的阅读范围,但是没办法,他只好找了一本带图的书坐在了沙发上,边翻着,看眼到中午了,店里还没来人,于是他便放下了书,对着那分头说道:“我说分头,这也太闲了吧,难道我以后每天来这里光上香和看书就行了?“
那崔先生此时看完了动画片,便又打起了斗地主,只见他对张是非说道:“对啊,差不多就是这样,守株待兔,你就安心吧,我刚干这行儿的时候每天干的也是你干的这些。”
张是非没话了,原来这驱魔人平常都是闲散人员啊,此时的他实在无聊了,便搬了个凳子坐在崔先生旁边跟他套起话来,他跟崔先生说,能不能先预支一点工资,崔先生问他干什么用,张是非心里想着,没必要把徐莹的事情告诉他,于是便随便找了个理由,那崔先生摇了摇头,然后说道:“不行,之前说好了规矩,不能破坏。”
张是非心里这个犯愁,要知道今天晚上还要去狼嚎见那梁韵儿,自己和胖子兜里的这点儿钱可能会顶不住,这可怎么办呢?
就在这时,胖子来了,一脸煞白,眼眶黝黑,就跟中了邪似的,进门以后就往沙发上一坐,没说话,张是非忙上前问道:“你咋了这是?”
胖子转头望着张是非,张着嘴虚弱的说道:“娘的,昨晚那俩娘们儿太厉害了。”
张是非心中这个无语,他望着胖子这副活不起的模样,心里想着这到底是谁嫖谁啊?
张是非望着分头那副猥琐的表情,胖子被扣工钱是肯定了的,吃过了午饭后,他便私下问胖子还剩多少钱,胖子跟他说大概还有一千左右,昨晚喝多了以后就没记忆了,今天一翻兜才发现悲剧了。
张是非心中更悲剧,这今天晚上该怎么办啊!?
这就是公子哥儿的通病,与其送嗖嗖的去装逼,还不如不去,可是不去的话自己却又想,吗的,钱这玩意儿怎么这么重要?
没办法,看来今晚是不能去了,现在只能等着月底或者是妖卵再次作祟了,就是不知道还要等多久。
还好,老天爷似乎挺照顾他的,并没有让他等太久,三天之后,事情就自己找上门儿来了,在这三天中,张是非和李兰英都是啥事儿没有,刚开始的两天,他们在福泽堂中翻看着各种看不懂的书籍,崔先生也不怎么搭理他们,但是修炼绝对不能放下,每天的下午,崔先生都要让他俩回到兽体,然后继续锻炼自己的仙骨。
自从那晚以后,张是非也清楚了一些仙骨的感觉,经过锻炼,已经可以偶尔的发出那蓝色的烟雾了,李兰英却还是没搞明白,只能望着张是非那冒光的胳膊干生气。
这是一天下午,两人正在里屋修炼仙骨,忽然福泽堂的门被推开了,走进来三个中年男子,穿的都挺讲究,他们进门后东张西望的,发现店里只有那玩着斗地主的分头,一时之间好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崔先生似乎早就习惯了客人们这样,只见他瞬间换了一副表情,一脸认真不苟言笑的说道:“欢迎光临,各位是请佛么,小店各路神仙都有。”
那三个人好像挺尴尬,之前其中一个光头说:“不请,不请,就看看。”
崔先生一笑,他知道这几个人还是磨不开,一定是生意上门了,于是他便走到了他们身前,一脸仙风道骨的说道:“那就请随意看····咦···?”
崔先生装作好像挺惊讶的表情说道:“我有几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那个光头慌忙说道:“说,请说。”
崔先生沉思了一下,然后说道:“我看三位最近一定是遇到了什么解释不了的事情吧?”
三人听崔先生这么一说,脸上表情复杂,那个光头连忙说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呢?”
那崔先生微微一笑,然后示意三人在沙发上坐下,等三人坐定之后,他也坐在了椅子上,然后一脸仙风道骨的说道:“因为我能看出三位气色有异于常人,一处神庭蒙黑雾,人中子线挂颚唇,当然了,我想你们也相信我说的话,要不然,你们也不会来到这里吧。”
那三人虽然没怎么懂崔先生的话,但是听他这么一说,便一脸的佩服,那个光头擦了擦汗,然后说道:“崔先生果然名不虚传,是的,我们是经人介绍来的,这两天确实遇到了一些邪门儿的事情。”
这些话张是非和李兰英在里屋都听了个清楚,两人一脸无奈,这三个人也太好骗了吧,这么轻易的就让那分头忽悠上道儿了,不过两人心想也是,这正是平日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的道理,还是他们心里有鬼,要不然怎么能如此慌张?
第六十二章 城管的烦恼
城管,是在我国当前法制体制下,为避免从前多头执法造成的重复执法而产生的综合执法机关。
再说简单点,城管就是城市的管理者,相传当年百晓生排职业榜,这种职业的神秘性仅次于那江湖传闻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最高行政机关之‘有关部门’而位居第二,比排在第三的中国龙组还神秘要上许多。
这个部门平日里主要负责的事情有集中行使行政处罚权的范围包括市容环境卫生、城市规划管理(无证违法建设处罚)、道路交通秩序(违法占路处罚)、工商行政管理(无照经营处罚)、市政管理、公用事业管理、城市节水管理、停车管理、园林绿化管理、环境保护管理、施工现场管理(含拆迁工地管理)、城市河湖管理、黑车、黑导游等13个方面,所以江湖上又尊称他们为‘铁血十三鹰’。
而由于其权利范围分布广泛,所以连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在寻常生活中也能发现他们的足迹,他们抛头颅洒热血只为守得一放太平,实乃我们这个社会的中流砥柱。
饭桌之上,那分头滔滔不绝的对两人讲出了上面的那一席话,听的张是非满头的黑线,至于么,不就是些街道旁抢摊煎饼锅的流氓么,说的还跟武侠小说似的,也不丢人。
其实两人今天下午的时候就已经听出来了,那三个上门儿的客人就是仨城管。
当时俩人心里挺纳闷儿,怎么这城管也光顾这店?难道是这分头长相太丑影响市容所以想要前来没收?
当然不是这个原因,原来,城管也是人,是人就有七情六欲,就会害怕,虽然这三个城管一身的肌肉看上去就跟防弹武僧似的,但是他们也有难言之隐,之所以今天来到福泽堂,就是因为他们这两天遇到了一件让他们感觉到害怕的事情。
那个秃头城管说起这件事儿,边说边哆嗦,原来,他们之前街道上级指示,要到某地实行拆迁工作,本来这些事情很平常,但是这次的工作进度却相当的不顺。
那天,搞定了几家钉子户后,他们便调来了大雕车想先将一部分的民房拆倒,可是哪成想刚刚要动铲子,只见那雕车上的司机竟然惊叫一声摔了下来,他们围上去一看,那哥们儿口吐白沫全身抽搐,跟中风了一般,于是他们便慌忙将其送进了医院,还好,没啥大事儿,医生说是间接性休克,住两天院就好了。
工程还要继续,上边催得又紧,于是他们便回到了那片民房,又请来一个司机继续,可新来的司机一上雕车,竟然也摔了下来,跟上个一样口吐白沫。
都说事不过三,但是这事儿就这么邪门儿,不管是谁,只要一动那房子,立马就会抽过去,现场的领导以及房地产上脸都青了,干了这么多年头一次遇到这种事情,而且旁边围观的人们都开始议论,是不是这房子有问题,要不然怎么会这么邪呢?
现在是文明社会,怎么会出这种怪事儿?虽然那些领导脑子里也相信,但是也不能跟平民一样说出来啊,要知道这事儿可大可小,万一闹大了这里以后改建居民楼还怎么哄抬物价?抬不抬价暂且不说,万一被哪个嘴欠的整到《走进科学》上,那么能不能卖出去还是回事儿呢!
要说领导始终是领导,他们能当上领导自然就有办法,各位领导审视夺度,立马决定了两个方案,第一,隐瞒此事不惊动官府(话说他们就是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