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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意思?”
张是非一哆嗦,然后一个不祥的预感在脑子里浮现,他慌忙问道:“这不是人来的地方,难道,我们死了么?这就是阴间么?”
李兰英一听张是非这么说,便乱了,他大声的问张是非:“啥?我们死了?咋死的,我咋忘·····”
忽然他没声了,显然他想起了昨晚尿尿触电的场景,确实,被那高压电打到,不死才是不正常的,想到了这里,两人都是一哆嗦,竟都没了言语。
而这时,那矮汉子又喝了一口葫芦里的水,吧嗒了下嘴后说道:“别着急,谁说你们死了,死了的话也不会出现到这的,我的意思是,人是来不到这的,来到这的都不是人。”
张李二人一头雾水,他俩望着这个自己骂自己的酒鬼,他说的这话是啥意思?来到这儿的都不是人?想到了这里,他俩不约而同的对视了一下。
果然不是人。
已是上午,淡紫色的草原依旧无边无际,无边无际的天空依旧渺无阳光,渺无阳光照射的河水依旧哗哗流淌,哗哗流淌着眼泪的一熊一鸟此刻无语凝噎。
那矮子见两人都没话了,便笑着说道:“你俩啊,看来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好吧,看在给我羽毛的份上,我就让你们长长见识吧。”
说道了这里,这矮汉子用手支着脑袋躺在了这片淡紫色的草地上,于是不知名的花香竟沾染了许些酒味,这矮汉子整理了下语言后,便把此处为何地讲给了两人听。
俗话说的好,不看不知道,世界真奇妙,不听不知道,吓的裤子尿,原来这所谓的瀛洲,还真不是‘人’应该来的地方。
相传,盘古开天,鸿蒙初分之时,天地本是全面,可是又不知为何,这全面的天地在一天之中又自动的一分为三,此为三界。
三界人神鬼,几人界,仙界,以及地府,这三界看似分离,而又相互依赖,打个比方,这三界就好比三原色,红黄蓝,三种颜色本是天成,而三种颜色搭配则可衍生万色相。
如同此理,自古里来,这三界互相扶持,演化出芸芸众生,三界之中,人界属灵,人本位灵,将于尘世,而尘世如同起点,此起点并非网站,而是一个开始,初生婴孩呱呱落地既是面临选择之时。
人生在世就像是站在一条交叉路口,眼前所见看似一片迷雾,实则大路两分,或终生浑噩,带到老去作古之时,便可来到地府。
更或者潜心修道,感悟万生万象,众生之所含根本,带到大彻大悟之时,便有少许机会可以脱离肉身皮囊移居仙界。
但是常言道,大道三千,达者缈无数人,真正能脱离凡体羽化成仙的,根本就没有几个,而也就是这几个人,往往被世人称作神仙。
此处不讲太多,单说说瀛洲之所,自古以来人神鬼有界,但虽说有界,其根相连,就好比三个国家,在边界处总是有那么一个转折站一般。
三界也是如此,这三界虽然寻不见寻常入口,但是也会有许多连接处的存在,连接神界与地府的地方,换做‘三途村’,连接人界与地府的地方名为‘阴市’,而连接人界与神界的地方,则叫做瀛洲。
所以,自古以来,要是有那么些个修道之人成其大道,脱离肉身之后不会一开始就出现在神界,而是先到达瀛洲之处,经过一个叫做‘行路易’的地方领了神胆后,在去一个叫做‘悟道难’的地方搭船,之后才能顺流飘往神界。
那矮汉子讲到了这里,便又喝了口葫芦中之物,然后笑着对张是非李兰英二人说道:“就是这样儿了,讲的仔细太麻烦,不过你们应该已经懂了吧?”
我懂你大爷。
张是非和李兰英张着大嘴听完了这死酒鬼说完后,依旧一头雾水,确实,这确实很难让人相信,整的跟玄幻小说儿似的,这让从小到大生长在社会主义光芒笼罩密不通风的两个红领巾无法相信这一切。
可是,不相信却又是不行,这周围的一切无疑像是反复的对两人进行着‘这是真的这是真的这真的是真的’的洗脑。
要说人啊,往往都十分的现实,正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不得不说,马勒戈壁德这世界上有多少真相都被模棱两可的覆盖过去了?
李兰英本来不会去相信这一切,因为这些简直可以说得上是神话范畴,教科书上没有,不过他又想了想,有没有他还真不知道,因为他压根就没正经上过几天学。
张是非本来不会去相信这一些,因为这些真的可以说的上是那些神话故事,教科书上没有,不过他有想了想,麻痹教科书上教的还不大多都是些屁话?
张是非想起了,从小学开始,到初中,一上品德课,台上那个傻X老师就开始穷白话,说什么大家要坦诚做人啊,千万不要弄虚作假,要多干实事儿。
可他妈一到上头下来领导检查了就开始使唤学生们大扫除,还他妈得穿校服!干!
想到了这里,两人终于有些想通了,也接受了这荒诞离奇的所谓现实,瀛洲就瀛洲吧,反正都无所谓了,这操蛋的世界,二人苦笑了一下。
那个老酒鬼依然在拿着葫芦喝酒,张是非想了想后,便问道:“那,你是神仙么?你是神仙的话,应该能知道我俩为啥来这里的吧,而且还变成这副···德行。”
一个鸟字,被张是非咽进了肚子,他实在不好意思这样说自己了,那老酒鬼用舌头舔了舔嘴唇,然后对着二人说道:“神仙?你看我像么?我也跟你俩差不多,只不过我住在这里很久了,所以我并不知道你为啥会这副鸟样他那副熊德行。”
“这样啊········”
两人又一次的失望了,想不到这个老杂毛也不知道他俩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可是正当两人失望的时候,那个老酒鬼的醉眼里忽然闪先了一丝皎洁的光芒,只见他笑呵呵的说道:“不过,我到知道有个人能知道你们的问题。”
张李二人一听这老酒鬼说出此话,顿时心中又闪现出了希望的光芒,于是他二人异口同声的问道:“谁?谁知道?”
那老酒鬼坏坏的笑着,然后把葫芦放在地上,搓着两只粗糙的手掌,边贪婪的望着张是非的屁股边说道:“这个嘛····嘿嘿嘿。”
张是非有些崩溃了,吗的,你也太明显了吧!明显还想要我的屁股毛啊!
但是都到这份儿上了,别说是孔雀羽毛,就算是这老禽兽真想要他的屁股,估计张是非都得给,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下雨挂邪风啊!F**K。
李兰英同情的望了望自己的好哥们儿,张是非想到了这里,把心一横,然后对着那老酒鬼说:“你动手吧!”
一副准备好英勇就义的表情。
哎呀一声惨叫,又一根张是非后屁股上的羽毛飘到了那老酒鬼的手里,只见那老酒鬼哈哈大笑,然后拿了葫芦起身说道:“有这根羽毛,我就能喝到纯正的孔雀酒了,哈哈,多谢多谢,你们要找的那个老杂碎,看到没有,就住在那边的竹林子里面,你们去找他吧,他差不多知道你俩的事情,要说今天真够麻烦的,都多少年没说过这么多话了。”
说罢,他伸手指了指远处了一片翠绿后,便起身就走。
张是非和李兰英望着这个身材矮小的老酒鬼的背影,张是非忽然想到了什么,于是他慌忙张口问道:“对了,你叫啥啊?”
那老酒鬼没有停下,只见他边走边说道:“老子的名字···叫什么来着,啊对,叫刘伯伦。”
说罢,他提着酒葫芦边走边喝,时不时的放声大笑,他的笑声在这片空旷的草原上传的很远,别说,他看似有些癫狂的小碎步走的还挺快,不多时,竟然凭空消失在了这片淡紫之中。
河边又恢复了平静,只剩下那条和刘伯伦一样不知何时冒出的小河哗哗的流淌,张是非和李兰英对视着看了一会儿,都不知道该说些啥好。
远处的草原尽头,那一抹翠绿,不知道又会带给两人什么样的遭遇。
第七章 竹林深处
“老张,我不行了。”
李兰英又把他那肥大的屁股往草地上一蹲,又开始耍起泼来。
张是非无奈的看着这头脏兮兮的熊瞎子,然后说道:“我说你这又咋的了,才走了不到半天咋又不行了呢?”
李兰英气喘吁吁的说道:“饿死我了,没力气!”
张是非本来想说刚才你不是灌一肚子凉水了么这句话,但是他忽然想到了那天杀的刘伯伦在河里尿尿这件事,于是也就不好意思再去伤害胖子脆弱的心灵,只好叹了口气,然后说道:“我也不想动弹,可是不走不行啊,现在咱俩已经知道有人能帮咱俩了,只有这一条路了,难道等死么?”
只见胖子仰头望着天一副痴呆样,他垂头丧气的说道:“你说这天,连个太阳都没有,啥破地方啊,还什么瀛洲,真是开眼了,到这儿以后就没一件事儿是正常的,咱俩也是,那个醉鬼也是,这草地这天也是,就连那他大爷的河也是,怎么都变的这么不着调呢?”
张是非叹了口气,确实,李胖子说的真挺在理,放在常人身上这一切实在是太荒诞了,两人竟然因为尿尿触电后到了这所谓的什么瀛洲,竟然还看到了所谓的什么不是神仙的神仙,他大爷的,那人说没就没也就算了,可是没想到那条河竟然也说没就没,够业障的。
算了算了,不想了,张是非摇了摇头,吗的,再想就崩溃了,现在只能指望着那住在竹林子里的家伙能够帮助我俩吧,他想到。
于是,他便好说歹说的把胖子说起身,一鸟一兽心情忐忑的向那远处的一抹绿色走去,
正所谓,望山跑死马,两人实在是想不明白,都走了半天,那山怎么还是那么的遥远,那片绿色仿佛就像是一块儿发了霉的包子一般时刻恶心着这两个从小到大娇生惯养的城里少年。
也许他俩并不知道,身处瀛洲之所,向着远处的竹林深山,这段互相扶持走的路,并不是走向噩梦的终点,相反的,他俩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没有太阳的天空,虽然有光,但是依旧不算特别明亮,反而有些阴沉,就好似被薄云笼罩一般的灰暗,可是这瀛洲之地要上哪儿去找薄云啊,整片天空望上去倒像是被打了层薄码,一副见不得人的模样。
不过,按照这光线的变化以及两人的直觉来说,差不多已经走了一整天了,周围的环境渐渐的暗了下去,脚下那些恶心的淡紫色慢慢的模糊不清。
两人一天没有吃东西,而且走了一天的路,此时早已疲惫异常,张是非还好些,按常理来讲他现在的胃应该很小,但是化为熊身的李胖子就显的悲催了,只听他肚子里发出了类似打击乐的声音,好几次饿的他直勾勾的看着张是非,那种眼光就像是在瞧着一只脆皮的烧鸡一般。
张是非又是一哆嗦。
不过好在,走了一天,在快到晚上的时候,两人终于走到了那片该死的竹林前,此时两人心中充满了忐忑,以及不安,不知道那酒鬼口中住在竹林中的人是个什么样子,会不会比那酒鬼还要猥琐。
在竹林前面两人停下了脚步,李兰英问张是非:“你说这林子里面住的会是啥样的人啊。”
张是非望了望气喘吁吁的李兰英,他累坏了,便对他讲到:“不清楚····不过大概是个女人吧。”
李兰英愣了一下:“你咋知道?”
张是非叹了口气,然后对胖子说道:“你没看过西游记吗?快走吧。”
这个冷笑话确实有些不合时宜,而且李胖子的脑袋也没有反应过来,不过他见张是非已经迈开小碎步钻进了林子,他也就没再多问,紧跟了上去。
这片竹林确实挺绿,而且绿的不像话,就像是老谋子电影里面的竹林一般,那些竹子还挺粗,目测每一颗都大概有范伟的腰围那么粗,没有一丝的杂质,说玄一些,就像是玻璃一般,而竹林的土地中,破天荒的再也没了外面那些淡紫色的杂草,相反的,土地很光洁,只是这土壤依旧不知名,有些像是沙子一般,熟褐色的沙子,可以这么形容,而那竹叶也十分的不走寻常路,这瀛洲之地没有风,这林子里的竹叶竟然自顾自的拍打,哗啦啦,哗啦啦。
张是非和李兰英两人现在已经习惯了这里的不寻常,所以也没太惊讶,因为两人从夜晚醒来以后,已经惊讶了太多次,相比之前那些事情,这算个鸟啊?
呸!张是非想到这里吐了口吐沫,他恨鸟。
竹林很大,要比想象中大的多,两人迷失了方向。
“老张!你看我找着啥了?”
张是非听到身后的李胖子兴奋的大喊,慌忙回头,只见身后那熊瞎子手里攥着一颗圆滚滚绿幽幽的东西,边流着口水边兴奋的望着张是非。
“那是啥啊?”张是非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