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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个人在街上漫无目的走走,打发无聊的时间。他沿着街道来到了护城河边,河边的行人不多,偶尔走过一两个人,看来像他这样无聊的人不多。他也奇怪,自己即使无聊出来走走,也不想去看什么书了,真的是自己变懒了,还是其他什么原因。也许一切来的都太快,太突然了,所以心里也就不再想通过自己慢慢努力去追寻了。
“小伙子,来算算命。”河边有算命的见他,招呼他说。学成心想以前宋大师就在这一代算命,不知道他拿了牛总的七十万后,还在不在这里算命。
学成问算命的:“大师,以前这里有个瞎眼的宋大师,经常在这里算命,他今天来没有?”
算命先生说:“前面到是见他天天在这里,最近这段时间都没有见他来了。”
学成心想,看来这个宋大师也是如此,人的条件一旦好起来,就不再坚持自己原来的理想了。
学成失望的沿着河边继续走,前面有人在算命,学成听那声音很熟悉,轻轻走进去,见是宋大师在人算命。学成的心里好受点了,在一边静静的听宋大师给人算命。等那人算完走了,学成才走上去,说:“大师,给我算算命。”
宋大师说:“你先报上你的八字。”说完,感觉这声音不对,突然想起来了,说:“学成小兄弟,前途无量。”说完哈哈的笑起来。学成也呵呵呵的笑起来,说:“宋大师,你怎么还在这里摆摊算命呢?”
宋大师反问说:“算命是我的职业,我不算命,你说我该干算命呢?”
学成说:“人家牛总不是给你了这么多的钱,你可以好好的享受几天了。”
宋大师说:“我天生就是个算命的命,不是享受的命。按你们风水上说的,我的祖坟没有那么好的风水。”
学成笑着说:“那到不是吧,很多人想要你这样的命都想不到呢,你还觉得自己的命不好吗?”
宋大师问:“学成小兄弟,你怎么有空来这里呢?”
学成说:“我一个人无聊,不知道做什么,就出来看看你在不在了。”
宋大师问:“你是遇到什么心结了吧,不然按你的性格是不会来这里的。”
学成说:“看来我师叔说的不错,你的眼睛肯定是没有瞎的,不然什么事在你这里都是清清楚楚的。”宋大师哈哈大笑起来:“对于你这样的人,我见的多了,当然就清楚了。”
学成问:“大师以前的眼睛是?”
宋大师说:“你猜的不错,我的眼睛不是天生就是瞎的,是后来才瞎的。”
学成说:“那一定经历了一段很不平凡的故事吧。”
宋大师说:“这你就说错了。我的故事很平淡的。就像我的生活一样。”宋大师越说得平淡,学成就越不相信,想想宋大师眼睛瞎了,算命的水平却如此之高,怎么可能没有一番艰辛的经历,只是他不想说罢了。既然他不想说,学成也不想再问了,不希望引起他不愉快的回忆。
学成说:“宋大师,今天就到此收摊了吧,走,我请你吃饭去。”
宋大师说:“谢谢学成小兄弟,我这样一个瞎子,你何必陪我呢?”
学成说:“宋大师说到哪儿去了,你是长辈,我陪陪你是应该的啊。”
第八十一章 同门相残
宋大师说不过学成,不在说话了。学成领着宋大师就来到附近的饭馆。两人点了几个小菜,宋大师说:“既然你请我,那我就不再客气,你要喝点什么酒?”
学成说:“我不会喝酒。”
宋大师说:“你既然请我吃饭,不陪我喝酒怎么行呢?”说完,不等学成同意,就叫老板打来一斤高粱酒。学成见躲不掉,只得给宋大师倒上,然后再给自己倒上。
宋大师端起酒杯说:“学成兄弟,没有想到你我之间还这么有缘,来我们干一杯。”
学成只得和宋大师碰杯,见宋大师一口就吞下,他也学着他的样子,一口气喝下。几杯酒下肚,宋大师的话就开始多起来了。
宋大师说:“学成小兄弟,你是不知道啊,我这样的人苦哦。”
学成说:“看你的样子很开心的啊。”
宋大师说:“你是不知道,我能活下来,都是非常的不容易啊。”
学成问:“宋大师,是怎么回事呢?”
宋大师又喝了一口酒,说:“我师父也姓杨,是个风水和算命的高手,早年经常出入于达官贵人之间,受到权贵们追捧。后来因为涉及在两派之间,两派的人都来相邀,师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好隐身而退,隐姓埋名,过起了一个普通人的生活,从不再涉及权贵之间了。我师父一共有两个弟子,一个是他隐退前收的,叫谢成恩,师父把他一生最得意的风水之术,全都教给了他,师父隐退之时,让他也一起,但是他没有,他说他要继续留在这些权贵之间,用他的风水之术获得应有的地位。这让师父很是伤心。后来师父就没有再和他有任何的联系了。我是师父的第二个弟子。师父当年隐居就住在我们村,我小时候经常去他那里玩,看他家有很多古书,还有罗盘等,他很喜欢我,就这样才开始教我。但是师傅也是有保留的,他只教给我看相算命的,不再提任何关于风水的东西。我经常找机会问他,但是师父始终都不说,只是要我好好的学习看相算命的。他说,你学好了看相算命,不但可以谋生,还会很自由。师父有时也给我提起他以前的事,但都是对师兄的挂念之情。我再继续问他以前的情况,他就不再多说了。直到最后,他才告诉我,不让我学风水,是不希望我像他涉及在权贵之争中。我之前总觉得师父偏心,但是现在想来,师父其实是为了我好,让我不参与在那里面,可以过上自由自在的生活。”
学成不解,问:“学了风水就不能过自由自在的生活了吗?”
宋大师又喝了一口酒,说:“之前,我也是这样的问,但是现在我才明白了。比如你,以你现在的风水水平,虽说比上当年我师父,但是你自己知道自己的风水之术有多大的作用。有技术的人总是爱炫耀,喜欢受到人们的尊重,你肯定会经常帮人。久而久之,你就会在省城逐渐崭露头角,到你真正在省城出名的时候,上门来请你的人肯定会很多,有很多都是你无法推辞的,那时候,你才会明白太出名也不是一件好事。那时候你就会遇到像我师父当年遇到的问题,难以取舍之际,只得自己悄然而退。”学成感觉自己有些明白宋大师说的,但又不是很明白。
宋大师说:“我师父的风水术和你师叔的是同出一辙的,如果有机会,我带你去看看我师父当年给人做的地,你就会全明白了。”
学成说:“那好啊。只是你的眼睛不方便。”
宋大师说:“我眼睛是受过伤,但是并没有完全看不见,只是看东西比较模糊。”
学成问:“这是怎么回事?”
宋大师说:“这和我师兄有关。”
学成问:“怎么会和你师兄有关呢?”
宋大师说:“不知道师兄从哪儿打听到了师父的情况,来到我们村找师父,当时师父去世后,我就带着师兄去师父的坟。师兄在师父的坟头祭拜之后,就去了我家。师兄就问我,师父临终前留下什么话或者其他什么没有。我说没有什么话,到是只有几本师父的书。师兄让我拿出来看看。我当时年轻,也没有长什么心眼,为什么师兄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刚好师父去世后就回来。我把师父留下的书拿出来,递给师兄。师兄拿着那几本书,仔细的看了看,然后突然叫我看后面。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回头一看,头上给不知道什么狠狠一击,人就晕过去了。醒来后,眼睛也不好使唤了,一阵刺痛。当地也没有什么好的医生,胡乱的医治了下,结果就落下这眼疾的毛病。”
学成问:“那书呢?”
宋大师说:“我醒过来后,就发现师兄已经走了,师父留下来的书也不见了。”
学成问:“你师兄不是你师父最挂念的弟子吗,肯定你师父是把自己的全部知识都传给他了的,他怎么还来抢你师父留下的书呢?”
宋大师说:“师父当年见师兄的心术有些不正,只想着攀权附贵,在教师兄的时候就把关键的地方保留了,没有全部教给他。师父退隐之后,师兄才发现师父没有把关键的地方教给他,但是师父在哪儿,他也不知道,所以他就四处打听,在师父临终前他终于打听到了,但没有立即来见师父,等到师父去世之后他才来的。”
宋大师继续说:“我眼睛好了之后,我就开始进城了,四处打听我师兄的下落,才知道这些情况。只怪当年我太年轻,没有把师父留下的书保管好。”
学成安慰他说:“你别难过,我想你师父也不会怪你的。”
宋大师说:“这几十年,我一边给人算命一边打听师兄的下落,有次打听到了,等到我去时,他也就走了。后来就再没有听到他的什么消息了。”
学成说:“即使他得到你师父的书,那他会怎么样呢?就能把你师父的本事全学会吗?”
宋大师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现在也不想去找他了。我想回我们村,陪师父去了。如果你有机会见到我师兄,给他说,我也不怪他了,如果他有时间就回来给师父上上坟,烧烧纸。”
学成问:“宋大师,你真的要走了吗?”
宋大师说:“学成兄弟,你我算是忘年之交,对你的风水之术,我是不担心的。作为比你蠢长几岁的老哥,给你个建议,做任何事的时候都要多留给心眼,现在的社会啊,人心太难测了,不要等到给人骗了才来后悔啊。因为你的路还长着的呢。”宋大师喝完最后一滴酒,和学成一起走出饭馆。
宋大师说:“你我就此作别吧,如果有缘,我们还会再见的。”宋大师说完,慢慢的走了,很快就消失在浓浓的夜色里。
第八十二章 再去薛家
学成回去给章琴、杜晓倩她们说起宋大师的故事,她们都很有感触。
章琴说:“这宋大师算是个高人了,把所有的一切都看淡了。”
杜晓倩则说:“他师父留下的书真的有那么大的作用吗?引得同门师兄弟相残。”
学成说:“你这就不知道了,有技术的人都把自己的技术看成是很神秘的事。不是随便乱传的。”杜晓倩说:“怪不得很多都是家传的。”
学成说:“有的还是传男不传女呢。”
章琴说:“其实这些都是可以理解的。毕竟这是他们,的技术都是各自经过千辛万苦学来的,所以都看得很重。”
杜晓倩说:“学成,是这样吗?”
学成说:“是的。我爷爷就给我说过,让我不要随便乱传。因为风水不同于别的,学好了可以帮人,学的歪会害人的。”
章琴说:“风水的作用是很神奇的。”
杜晓倩说:“那是因为你看到了风水的效果,所以才这么相信。”章琴不否认,说:“如果你家不是有好的风水祖坟的话,你就知道风水的作用了。你现在所拥有的,可能全都会失去的。”
杜晓倩看着学成将信将疑的问:“不会是真的吧?”
学成说:“完全有可能的。这就是为什么人们这么相信风水的原因。”
杜晓倩吐吐舌头说:“学成,什么时候你也去我家看看,看看我家的风水究竟如何?”
学成说:“好啊。”学成还没有去过杜晓倩的老家,但是他第一念头想的是杜家村的杜家。杜晓倩会是那个杜家的吗?学成不想去深想,是不是又有什么关系呢?
学成的电话响了,是薛冬梅打来的。学成知道是叫他去迁坟。
薛冬梅说:“学成,谢谢你上次到我们家给我母亲寻地,我父亲现在对你佩服得很,天天都在念着你,叫我给你打电话,请你来给我母亲迁坟。”
学成说:“好啊,这个周末我就来。”
薛冬梅说:“你来的时候给我打电话,到时候我来接你啊。”杜晓倩不知道学成在帮薛冬梅家寻地,见薛冬梅给学成打电话,很是惊讶。
杜晓倩问:“学成,你什么时候去给薛姐家寻地了。”薛冬梅是他父亲的员工,她也是熟悉的,所以叫薛姐。
学成说:“是我在牛家村给牛家寻地的时候,薛姐找到我,说了她家的情况,然后请我去帮她家寻个好地。”杜晓倩凭女性的直觉,感觉到了一股酸酸的醋味。薛冬梅请学成寻地,不仅仅只是想寻地这么简单,但她也找不到别的理由来反驳。学成给她讲了薛冬梅家的情况,杜晓倩的那种隐隐的担心不但没有减轻,反而更加强烈了。
杜晓倩问:“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呢?”
学成说:“我当然是周一前回来,星期一我还要去上课呢。”
周五下课,学成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