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杜晓倩问:“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呢?”
学成说:“我当然是周一前回来,星期一我还要去上课呢。”
周五下课,学成回到寝室,收拾好自己的东西。
陈杰问:“你要出去吗?”
学成说:“是的,我要去帮个朋友迁坟,星期天回来。”
陈杰问:“这次有钱吗?”
学成说:“没有,这次是帮朋友。”
陈杰问:“那你在什么情况下才收钱呢?”
学成说:“那些富贵之家,如果他们找到我,我就会收钱的。除此之外,朋友或者真正的忠厚老实穷人家,我就免费的。”
陈杰说:“那你还挺有原则的。什么时候去我家看看?”
学成说:“好啊,只要有时间,我一定去。”说完,就走了。
陈杰在身后说:“谢谢了。”
学成没有给薛冬梅打电话,他不想给她家增添负担,再说上次去过,他已经能找到路了。
学成来到薛冬梅家,薛冬梅正在洗衣服,见学成突然出现在面前,第一反应就是欣喜,接着转身整理自己的衣服,然后才开始招呼学成。等学成坐下后,薛冬梅说:“我不是叫你来的时候先给我打电话吗?我去县城接你呢。”
学成说:“我上次来过,我已经知道路了啊。再说我不希望你跑这么远来接我。”
薛冬梅说:“我们这到县城也不远,我还可以带你到我们县城四处看看呢,吃吃我们这里最有名的小吃。”
学成说:“好啊,下次我就去吃吃。”薛冬梅的父亲在屋里听见学成来了,忙从屋里出来,招呼说:“王大师,早啊。”
学成说:“伯父,你还是叫我学成吧。”
薛冬梅的父亲拍着自己的脑袋说:“你看我这记性,上次才说叫你学成,又忘了。”
学成见薛伯父的气色比上次好了很多,人还是一样的瘦,但是脸上有了血色,而且精神也比上次好多了。
学成说:“伯父精神好多了。”
薛冬梅的父亲说:“是啊。想到你给我们家迁坟,我就特别有精神,想你带我去看看,那个地方究竟在哪儿?”
学成说:“好啊。”薛冬梅的父亲说走就走,穿上鞋子,就要去。薛冬梅见父亲这样,也回屋换了件衣服,陪着父亲一起。学成心想,薛冬梅的父亲真的是个风水迷,病才刚好,就要去看,不过,他必须得去给薛冬梅家点好地方,这样他们才好换地或者买地,周末才能迁坟。
第八十三章 穴有三停
学成和薛冬梅的父女俩一起来到人头山,他们站在山顶,看着整个穴位和明堂。
薛冬梅的父亲说:“学成,你知道这个人头山的故事吗?”
学成说:“我不知道。”
薛冬梅的父亲说:“这个人头山,在我们当地是很有名的。我们当地曾流传着这样的话:头顶人头山,脚踏莲花瓣;人有三经络,穴有三停落;上停出宰辅,中停人中龙;下停住地郭,世代不愁吃。为了找到流传话中的好地,我们这一代的人都在千方百计的请来阴阳,想找出这三停穴。”
学成说:“这样的诗句我以前还没有听过,今天是第一次听到。”
薛冬梅的父亲说:“你不是本地人,当然不知道。当地的人都想把自己的祖坟迁到这儿。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人头山也迁满了坟,只是没有一个发的。所以很多人都不再相信这里有地了。最近这几年往此地迁坟的人就少了。”
学成问:“原来是这样啊。”
薛冬梅的父亲说:“站在这山上,确实很好看,前面案山好几重,再前面就是江水,这个地方要是真的把主穴找准了,就好了。”学成心想,薛冬梅的父亲这么多年虽然一直没有点中正穴,但是对风水的知识也了解不少,能看到这些,也算是不错的了。那为什么当初把薛冬梅的母亲葬在江边的山上呢?
学成说:“伯父说的是。伯父对风水了解的很多啊。”
薛冬梅的父亲说:“我不会,这些都是以前的那些阴阳给我说的,但是他们虽然看到此地,确点不中穴。”
学成说:“如果能点中的话,那这里早就出了人才了。”
薛冬梅的父亲说:“那是的。学成,你点什么地方呢?”
学成指着人头山下的下停穴处,说:“我点的是那里。”
薛冬梅父女俩顺着学成指的方向看去,那里树木很茂密,属于下停穴的位置。
薛冬梅的父亲说:“那里的坟很少,以前的那些阴阳都不看好那里,他们都认为上停穴在人头山头顶这里,中停穴在人头山的头顶的下面,下停穴在仙人打坐的脚弯处。”
学成走到薛冬梅父亲指的上停穴的位置说:“伯父认为上停穴在这里吗?”
薛冬梅的父亲说:“是的。我们这里很多阴阳都认为是在这里。从这里可以看到此地的整个格局。左右都有三四重龙虎,前面还有三四重的案山。”学成第一次遇到主家有如此“见解”的,如果不出真本事,薛冬梅的父亲是肯定不会信他点的东西的。如果要让薛冬梅的父亲相信,他就只有把自己认为此地的理由全盘说出,这就相当于变相的在教他们了。爷爷一直都在告诫他不要随意外传,但是现在不说的话,薛冬梅的父亲是不会相信的,如果不给薛家迁坟的话,那薛家以后只会越来越糟。
学成说:“伯父,这里看起来确实很不错。不知道葬在这里的这么多坟,他们的后人现在怎么样了?”
薛冬梅的父亲说:“很多阴阳都说这里好。我们村很多人都往这里迁祖坟,但是他们的后人都差不多,没有出什么人,也没有什么钱。”
学成说:“那就是了。这里已经没有地方在迁坟了,如果真的地,可能也给其他人葬了。”
薛冬梅的父亲不舍的离开这里,来到他认为中停穴的地方,他问:“学成,你看这里,如何呢?”学成见这里也插满了坟,跟上停穴的位置一样,都是坟挨着坟,路只能在坟与坟之间,都是些来上坟或者寻地的人走出来的。
学成又问:“这么多的坟,不知道有没有发达的?”
薛冬梅的父亲说:“这中停穴给人葬了。”他指着其中一个很大的坟说,“这是我们县里一个局长的祖坟。”学成看见这坟,泥土还很新,不像是古坟,看坟上泥土,迁坟不过五年左右。学成问:“这坟有多少年了?”
薛冬梅的父亲说:“四五年,当时他就是县里某个局的局长了,他找了个我们外地的阴阳来这里看地,然后就把他父亲的坟迁过来了。”
学成说:“看来,中停穴也给他们葬了。”
薛冬梅的父亲说:“是啊。他是局长,都把自己的父亲迁在这儿。那肯定不会差的。”
学成听了想笑,但是忍住了,心想,怪不得薛家是越来越糟,薛冬梅的父亲是其主要原因。
这个地是人家当局长的时候迁的,这个地方肯定就不是人家的发坟;再说,局长请的阴阳找的地方就一定是真龙穴地吗?那人家副省长家请的阴阳肯定就是大师了,结果还不是一样出事。学成继续引导他,说:“伯父,我们再去看看下停穴吧。”
薛冬梅的父亲失望的说:“是啊。中停穴也给人占了。我们只有去看看下停穴了。”
他们来到下停穴,下停穴处的坟还没有,还是空地一块。
学成说:“伯父,你觉得这里如何?”
薛冬梅的父亲说:“这里只是一般,人们都不把自己的祖坟迁到这里来。”
学成说:“如果大家都迁到这里来了,这里也就没有地了。那肯定也早就给人占了。”
薛冬梅的父亲不等学成说,自己就在找穴。学成看了看薛冬梅,也不阻止他,先让他自己找了再说。
薛冬梅说:“爸,既然上停穴和中停穴都这么好,怎么这些人迁坟了,还没有发呢?”
薛冬梅的父亲说:“你不懂这些的。发是需要时间的,再说中停穴不是已经出了局长吗。”
薛冬梅的父亲思想很牢固,不是那么轻易就能转变的。
第八十四章 说服薛家
面对薛冬梅父亲,学成感到很是麻烦,他自己的风水知识一知半解,推理也不符合逻辑,还不愿意听取别人的意见。要想说服这样人,是很困难的。学成给薛冬梅递递眼色,薛冬梅会意的停下,让她父亲独自去找。
薛冬梅说:“学成,你有什么事?”
学成说:“要想说服你父亲,不容易啊。”
薛冬梅说:“是的,他总是认为其他人给他说的就是对的。那我们该怎么办呢?”
学成说:“我们只能一步一步的引导,先顺着他的意思,然后再顺着他的意思推出一个错误的结果,这样他才会知道自己的错了。”
薛冬梅的父亲转了一圈,说:“我觉得这里好。”
学成问:“伯父为什么认为这里好呢?”
薛冬梅的父亲说:“这里是下停穴,离水近,发富。”
薛冬梅说:“这里和妈的坟地方比起来,哪个地方呢?”
薛冬梅的父亲说:“两个地方各有特色。这里是要躲得好些,水也近,发富快。但是你母亲那里收的是大江水,发富慢,但是发的大。”学成终于明白,这才是薛冬梅父亲不想迁坟的关键,他一直都认为薛冬梅母亲那里的地方是个好地方,舍不得迁走。
学成真的感觉棘手了,本来以为迁一个坟,那是很轻松的事,但是遇到薛冬梅父亲这样的自身没有本事但是不愿意听取意见的人,那才是真正棘手的事。
学成说:“伯父,如果你选择,你会选择哪儿呢?是这里还是伯母那里?”
薛冬梅的父亲说:“两个地方都是好地方,这样吧,以后我死了,就请你把我葬在这儿好了。”主家不愿意,学成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他看着薛冬梅,无奈的耸耸肩。
薛冬梅也没有办法,说:“学成,对不起,你说现在该怎么办吧。”
学成说:“现在先放放吧,你放心,我们会有办法的。”
学成对薛冬梅的父亲说:“伯父,既然你认为这里和伯母那里差不多,那我们就不用再麻烦了,我们还是回去吧。等你百年之后,如果薛冬梅还请我,而且这里也没有别的人迁葬,那我就把你葬在这里吧。”学成说完,看了薛冬梅一眼,然后一个人就走了。薛冬梅见学成走了,也跟着走了,只剩下薛冬梅的父亲一个人还在那里。
薛冬梅赶上学成说:“学成,你生气了吗?对不起,我代我父亲向你道歉。”
学成说:“我没事的,既然你父亲不信,我也没有办法,我只能走了啊。算我帮不上你的忙了。”薛冬梅见学成真的说走就走,急得眼泪都出来了,哭着说:“学成,你别走。” 学成本就没有想走的意思,只是见薛冬梅的父亲总是不愿意听取自己的话,没有办法,才想出这么个以退为进的法子。他没有给薛冬梅说,是不是让她父亲看出来。没想到薛冬梅还真的是以为他要走,急得哭了。他没有走远,而是躲在一边,偷偷的看着他们父女俩。
薛冬梅的哭声引起了父亲的注意,其实,他也是一直看着他们俩的,见学成要走,他不以为然,但是女儿却哭了,他觉得心疼,原来女儿对这小子是真的。薛冬梅的父亲走上去,安慰女儿说:“女儿,别哭了,那小子走就走了吧。”
薛冬梅哭得更伤心了,说:“我好不容易把他请来,给母亲迁坟。他第一次来了,点了穴,第二次又来给我们迁坟。他一分钱没有向我们要,就因为我们是朋友,他才来帮我们的。在省城时,副省长花了几十万请他去寻地。人家副省长对他都是客客气气,言听必从的。” 薛冬梅的父亲不说话了,愣在一边。
薛冬梅说:“你以前请回来的那些阴阳,哪个不是在我们家一住就是十天半个月的,找了个什么地,你是知道的,临走了还要给钱给东西。他向我们家要过什么东西,他什么也没有要。这样的人无偿的来帮我们家,你怎么就不信他呢。”这话说到父亲的心理去了。这么多年,那次请来阴阳不是好吃好喝的招待了很多天,才开始寻地,结果到最后什么地也没寻到,临走了还要给辛苦费。学成在一边见薛冬梅哭得很伤心,心里偷偷的发笑,这个女人,平时看起来听聪明的,怎么就这么不经骗呢?不知道她知道我没走会是什么表情。薛冬梅的父亲见女儿还在哭,安慰的说:“我也不是不信他,他第一次来我们村,就能找到这个地方,已经足见他是有真本事的。而且他什么也不求,就来帮忙迁你母亲的坟,也足见他的心底不错。我故意不信他,是见他对你不冷不热的,心理感觉把你托付给他,我不放心。”
薛冬梅说:“爸,你想到哪儿去了。我们只是普通的朋友。”
薛冬梅的父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