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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姐。”珙景退后几步,正面荻锦,必恭必敬的行礼。
“来找我玩吗?”荻锦笑的灿烂,只是灿烂,却早在进门时,就听闻宫中曾经一度热闹,也见了珙景离花绝有多近。
“花绝。”荻锦不等珙景应话,就招呼花绝,“大太阳的,不热也晒人,我自己来招待珙景,你回内室歇着吧。”
花绝微微点头,走的毫不留恋。
却是在花绝移步后,珙景才见,花绝刚刚站立之处,花瓣纷纷离枝,片片零落。
第19章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不知咋的,卯足劲,只写这花绝天下.
呵呵,大约是因为是悲剧吧,六千还是写悲剧顺手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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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祝各位亲上元快乐.
虽然六千这里从昨天下的雨就没停歇.
另另,六千要花~~~~~
为什么这篇看的人寥寥咯?珙景说的不多,却足够花绝揣摩。
本来就知道那副画上运笔画柔妃的人用情至深,见了柔然后,就明白了大半,迟迟不肯相信,不过是因为想不明白。
那画中柔妃红的叱咤的唇,用的是何人胸口沸腾热炎现在已不言而喻。
不过,理当毫不知情的嫣然,为何会有那副用心画作,而又为了什么送到荻锦这里。
嫣然的出生,并不在冷妃计划之内,而柔妃的离世,也不是预测到的结果。
所以,对嫣然了无怜惜之意,柔然却是捧在掌心呵护。
现下知道冷妃与柔妃是同时入宫,而珙景虽未直言,却言辞里掩饰不去他的揣测。
这事上,珙景是猜对了。
嫣然与柔妃无任何血缘关系,却继承她的毛病,柔然容貌几与柔妃无差,却健康的不合生辰,也都可以解释通了。
只是花绝不懂,为什么应恨害死柔妃的柔然入骨的冷妃,却恰恰怜她如心。
既然怜她如心,又为何纵容她亲亲血缘的兄长与她命格交错。
那时说荻锦的弟妹都很有趣,现在却更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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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可怜了那个没有趣的嫣然,清凌凌孤身只是一人,就算花绝为了替荻锦争时间,也只能顺便帮她赢不过三百日。
荻锦掀帘进门时,花绝立在窗前,径自笑的很诡异,也很开心。
“珙景告诉你什么好事了吗?”荻锦问的醋意盎然,“让你这么高兴?”
点点头,荻锦没料到花绝真的应了。
“是好事,解了我的惑。”
“只是解惑?”珙景虽然借口找她,实际上却实在是和自己哈喇了几句有的没的就告辞了,就那几句说与不说都无关紧要的话,犯的着在这里等她到现在吗?
荻锦开始觉得,自己任由这位“好兄弟”进出自己宫苑,实在是,不妥当啊。
“珙景喜欢你。”荻锦说,上前揽住花绝的腰,在她颈上狠狠咬了一口,可惜,这白皙上,却无法留下任何印记,憾事。
“他喜欢的恐怕是王位。”花绝一笑,因为喜欢王位,所以捎带喜欢任何可以助他得到王位的人、物。
“王位?”荻锦一促眉,“我还当只有彩贸觊觎那东西呢。”不想珙景也是冀冀然的期盼。
不对。
“无论珙景是否喜欢王位。”若是喜欢给他无妨正好让她带了花绝有理由隐居,她早就说过,若与彩茂相比,珙景更适合为帝,可是,现在,“他是喜欢你。”不知道珙景自己发现没,反正,今日站在外围,充当第三者的荻锦,却是看的分明,无关世事繁杂,珙景望着花绝时,是绝对的关注。
不与她争,花绝不答话,想放冷这个话题。
见花绝不应,想是她不仅不察,就连知道了也不当回事,心下欣喜雀跃。
“那嫣然又是怎么?”从宫女处只听到嫣然同珙景同行来访,想也不是相携,那就只能是偶遇,既是偶遇,那嫣然的目的地必然也是这里。虽然不知道嫣然是来找谁,却记得花绝说过嫣然中了咒术,还有近十年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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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病吧。”花绝随口把御医给的结论抛给荻锦。
发病?可是因为咒术?
见不得荻锦促眉,不想她被这无稽俗事困惑,抬手抚上她眉梢,再转话题。
“一名女子,爱另一名女子,究竟能到什么程度?”花绝问,丝毫不觉自己被圈在荻锦怀里,双手抚在荻锦脸上与她眼对眼,唇对唇的,问这句有什么不妥当,心里只是在想冷妃的决绝和执着。
荻锦闻言一怔,转而笑的狂狷,“你问我这个?”她收了收搂在花绝纤腰上的手臂,“你还不知道吗?”
落唇,在近在咫尺的唇上。
搭在腰际的手,勾了勾,勾开衣带。
“还是白日。”花绝偏开脸。
“那又如何。”荻锦相当不以为然,“我已吩咐不得打扰,现下不会再有人来的。”
解开花绝衣衫,却是瞠目。
花绝左胸上到肩处,一个清晰不容错看的手印,旁若无人般赫然。
“这,珙景打了你?!”荻锦只知道离花绝最近的,只有珙景。
花绝不解,顺荻锦视线看去,却也微怔。
这手印一看纤细就知不是珙景所为,荻锦是在狂乱中不察罢了,而花绝却明知手印来由。
那破结界之势,她还是没躲过,毕竟是拼了命所谓,躲不过也是预想。
只是,这不应出现伤口淤痕的身体,却已经开始残破了吗?
“怎么可能。”花绝回神时,荻锦已全人浸入煞气中,脸上只是阴霾,却带了笑,更显狰狞,不想她现在妄为,出口否认。
“那是何人伤你?”荻锦不傻,也看出手印纤细,“我宫中宫女没那个胆子,还是嫣然?!”
嫣然怕是更没那胆子。
花绝觉得好笑,凑身过去,吻吻荻锦面颊,安抚她的怒火。
“是何人?”荻锦定要问出究竟,怀里的人自己气急也留一丝底线理智,绝不伤到,现在却莫名其妙的身上出现别人留下的印记,几乎气绝,而花绝的坏毛病,这种事情绝对不会告诉她,所以,只得不停追问。
荻锦的表情就像是地动山摇,下一步就天崩地裂了一样。
花绝胸口软软的痛,却绝不是因为那淤痕。
手臂缠上荻锦颈子,眉眼一挑,柔媚天生。
“你不觉得,现下先给我检查这伤势比较重要?”
荻锦一怔,脸红红,直觉就要叫御医,却被花绝搂的紧,没起的了身,反而被拉的跌在花绝身上。
之前是自己不觉,才会让那施咒之人有机成趁,不巧被荻锦先看到这伤。
现在知道了,要消掉,却是易如反掌。
而“一名女子,爱另一名女子,究竟能到什么程度?”,结论呼之出,嫣然的命数,显然是被替换给了柔然,而嫣然自己,只是怯懦无知的羔羊,让人弃之不忍,怜之无心。
忘情妖娆后,荻锦寻不见花绝身上的掌印,纳闷不解时,被花绝借口,打发了去传膳。
自己慢慢解开荻锦临出门时给束起衣袍,迈步浸入四季常温的泉水之中,一是借水之力,二也算是替自己解毒。
抚面的风越过水湿后裸露空气的肩时,察觉的到凉意。
还有四年身体才会出生,而自己强行做出的实体,却越来越感受的到周遭。
怨不得冷妃提前了自己的时间,自己为了那一人,手覆的,比她多了太多。
只是。
爱不得便成了痴狂吗?长叹,花绝提醒自己,就算日后临到,也绝不学样。
不过是心思动动,此刻却不想自己竟是一语成谶。
第20章
一只素手重重拍在墙上。
好不容易!自己好不容易突破了那致密的结界,结果却还是在最后一刻功亏一篑!
什么人,到底是什么人偏要和自己作对!
先是前些日自己丢失许久的画被人卸解,现在又有人这般妨碍!
柔然虽然现在还健康平安,但是生辰时命数注定的,哪里是那么好改的!
她千辛万苦,筹谋了十年,连每年给嫣然过的生辰都改了!现在,却被人简简单单的就截断了?!
她不甘心!到底是什么人?!是什么人一定要救嫣然?她算过了,嫣然命里没贵人,绝不应有人救她的啊?况且,连那个天人的水见花绝都应了柔然判词,许柔然其华桃夭,惠然无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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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水见花绝?
倒是听闻嫣然曾被荻锦请入宫苑,虽不知她们交谈了什么,但依她培养出的嫣然个性,说也不会说太多,况且,嫣然绝不知情。
可是,除了水见花绝,她实在是想不出还有什么人能这般利落的阻隔她了,至于皇后那里那群饭桶,嚼嚼舌根还行,其余不过妄称。
“母妃?”柔然清丽的小脸自门后探出来,“怀柔来了,孩儿来请您用餐。”
与你相似的面孔。
冷妃温柔的笑翻书样浮现出来,过去牵柔然的小手出门。
即便现在重新开始,她也誓得,况且,不过是接起被截断的那节,无非是,在多用一年时间罢了。
若不是提前把着指头数,一年时间其实很快便过了。
虽然夏季时出现了大水灾,却还是在祭祀长水见官的祷告下没有造成什么重大的损失,而长帝姬被任命王储后,更是风调雨顺,秋季时就想当然是五谷丰登了。
皇后携其二子妄图的一番作为,一无所成,到是珙景跑荻锦宫苑的次数多的许多,而每每到访时,却重新需要通报了。
就这样,冬雪化尽后。
春,又来了。
荻锦谨守父皇耳提面命,绝不在春祭这么重要的时刻拐走祭祀长水见官,于是,花绝住进了神殿。
炽熠帝轻咳一声说的是:“好歹在祈天祭奠前后几日,让水见大人在神殿好生准备修养。”这是委婉的说辞,其亲生骨肉如荻锦应得明白,炽熠帝是意思是,最好,就留得水见大人永住神殿了,毕竟,那皇宫不是人臣该居住的地方,况且,还是个不应沾人事的祭祀长。
而为候王储的长帝姬荻锦理解的是,“前后几日,而不是十几日,所以只是单数,祈天祭奠后,最多九日,花绝,我去接你。”
所以,花绝到神殿转了一圈,又被荻锦怎么送去,怎么接了回来。
皇后扼腕咬牙。
是时,花绝已经被接回来了,又住回了荻锦的宫苑,炽熠帝也不好再说什么,反而,将即位的王储与祭祀长关系好,那简直是民之福至。
西娘娘到是像模像样的想给荻锦挑选王婿,还看中那些为人忠厚老实温柔体贴,却绝对没有过人之才的人种,奢望将来到了荻锦要即位时,因为这王婿的资质不够,牵连荻锦不得王位,一偿她自荻锦幼时就殷殷期盼的,她的女儿与帝家不多纠葛的平凡幸福。
炽熠帝是看出来,却在荻锦知晓前全部否定,还劝他的王妃不要本末倒置,毕竟,不能因为不希望女儿继承王位而让她受委屈,造就一对怨偶吧。
还是春季,天还不及暖起,嫣然就病倒了。
这次,不同于之前的发病,任全部御医如何会诊研讨,嫣然的血气就像是被人吸干了一般,再就没有红润的起来,红墙里的宫女得了冷妃的密令,她们的四帝姬生病时不得惊动炽熠帝,这会儿却也吓的惊慌失措,只得禀报了去。
也是迟钝,到了这会儿,炽熠帝才刚刚得知,自己居然有个女儿已经病到了御医院全部摇头的地步。立刻皇榜大张,结果浑水摸鱼的道真是有,不过砍了几个头,发配了几个流刑后,却连一个来试一试的,也都没有了。
所有的事情大约都应紧早不等晚,病入膏肓的人,怕已经回天无术了。
“父皇,”彩茂小声叫着父亲回神,“卜事馆有消息,说他们找到嫣然生病的原因了。”
看守皇榜的官差刚刚离开不久,炽熠帝眉上打了几个节,再没有平时爽朗豪迈的样子,手握成拳,死死的抵在桌上,就是不懂,怎么好好一个人,这么不明不白的就没救了呢?
“找到原因了?”炽熠帝不是不信,而是,那些个卜事馆的饭桶是当初他为了安抚皇后妒火,稳定宫闱安乐才虚设的官职,从水见花绝出现前,他们就没有什么实质用处,而水见花绝出现后,他们就更是吃饱了嚼舌,却也嚼不到点上去的忽略之人,现在突然听说他们找出那全国人都不知道的秘密,怎么能不惊奇?
“是。”彩茂点头,“母后得知嫣然重病后,十分震惊,又闻御医无计可施,忙请卜事馆的当差求问卜卦,刚刚,儿臣得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