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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明来意,高价购下。可张大千先生却没有要钱,而是提出用祖父手上的一幅石涛画来交换,祖父很爽快的同意了。没想到……”
他还没说完,人丛中就有人插言:“没想到这幅画是假的。”
何祯笑了笑:“没错,我祖父用真品换来了一幅赝品,后来还是张大千先生自己透露出真相,祖父得知后悔之无及,可是这是自己眼力不够,怪不得他人,他对张大千先生也并无怨怼,只是依旧留有遗憾,便发下誓愿,如果有人辩认出了这幅赝品,便把这幅山水,连同这幅董其昌的画作一起赠给他。我们做子孙后辈的,当然要替他老人家完成遗愿。可是张大千先生实在太过高明,我们家历经两代,遍访名家,都没遇见能够识破这幅画的人。”
他望着黎星,眼神中满是佩服之色:“黎先生,你真是了不起,这两幅画是你的了。”
他这话一出,便等于是确认了黎星的判断。
众人目光集中在黎星身上,有惊诧,有佩服,更多的是不敢置信。
何家历经两代,遍寻名宿,都没人能识破这幅伪画,偏偏被一个年纪轻轻,只凭“感觉”两字的人认了出来。
如果这幅画不是有这么一个典故,又有谁会相信这么一个年纪轻轻的人会有这种眼光,相信那个什么“感觉”。
黎星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这样称赞,一时有些不好意思:“哪里哪里,不过……”
他盯着那两幅画,目不转睛:“这个,这真的要送给我吗?”
何祯微笑:“当然”
黎星喜不自胜,一把抱住何祯“谢谢……”
众人皆觉好笑,人家说要给,好歹也要客气客气,推拒一下,这人却当场索要,脸皮可谓厚矣。大家一开始,看他又是发呆又是流泪,都觉得他虚伪做作,不免有几分鄙夷。后来见他学识渊博,见解独到,这才慢慢相信他行为出自真诚,只是觉得世上居然有这样爱画成痴的人,未免匪夷所思。
意外收到天上掉下的馅饼,黎星正自高兴,一扭头,正对上厅中一道杀气腾腾的目光。
那人站在人群外围,个头高大,容貌秀美,可偏偏神情冰冷,面无表情,让人觉得难以接近。此刻眼神中怒火熊熊。让人联想起被冰雪覆盖着的活火山。
不是黎秦云是谁。
黎星顿时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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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云,他怎么会来这里?
“怎么啦?”何祯见他身体僵住,关心的问。
黎星这才意识到他正抱着何祯不放,赶紧放开,尴尬一笑:“没什么,我儿子来接我,我该回去了。”
“哦?你儿子几岁了?这么聪明懂事。”何祯扭头一看,周围没见到有半个小孩,只看见一名年轻男子大步走来。
“哈哈……这位就是我儿子”见到何祯惊诧的目光,黎星干笑两声,以他这个年龄,有这么大儿子,的确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不过,也习惯了
来不及好好和何祯道个歉,黎星就被大儿子连挟带携拖出了会场。
大厅众人施以理解的目光——黎先生的二儿子突然病倒了,这种突发事件下,当事人着急也是情有可原的,人命关天嘛。
一开始听到这个爆炸性的消息,黎星也惊慌了一会,不过随即就猜到大儿子在说谎。
要是小风真的病了,他肯定是呆在医院紧紧守着,还会有空跑到这里来抓他?他可不敢认为自己的在大儿子心中的重要性比小风还大。
不过,只是为了把他从大厅拖出来,连小风生病这种谎言都编出来了,可见自己的下场绝对不会很妙。
一路被他拖着,手臂上的五指扣的紧紧的,几乎要嵌进肉里,黎星痛得呲牙咧嘴,却不敢出声抗议。
“小云……”远处一个人气急败坏地追了过来,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踏踏作响。
这声音和称呼……,黎秦云皱了皱眉,走的更快了,黎星被他一拽,脚步踉跄几乎站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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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秦云,你给我站住,你信不信我在这里大声……”秦澜狠狠一跺脚,双手叉腰,一副母夜叉模样。
黎秦云停住脚,不耐烦地打断她:
“你到底想怎样?”
秦澜一扬脖:“你们不是去医院吗?我要一起去。”
其实她倒不是对黎秦风有什么感情。只是黎秦云在会场对她视若无睹的态度让她实在气不过,非得过来找他麻烦让他也难受难受不可。
哈,黎秦云鄙夷地看她一眼,像见到什么稀奇事物一般。
“你跟我们去医院,你是什么东西!”
秦澜被他的话气得一梗:“我是什么东西,我是你妈……”
黎秦云抬手打断她:“听着,我以前没有什么妈,以后也没有,你再骚扰我们,别怪我不客气!”
“那好,把欠我的还来。”秦澜怒极反笑。
“我欠你什么?”
“十个月,”秦澜瞪着他,她也不是吃素的:“你把我怀你的十个月还来,我们就两清……。”
“你……”黎秦云被她的话刺激地青筋暴起。这个女人当初扔下襁褓中的小孩一走了之,现在居然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两母子斗牛似的互相瞪着,互不相让。男俊女靓,站在一块甚是杀人眼球,不知情的还以为是情侣吵架,已经有不少人向这边探头探脑。只可惜黎星作了馅饼中的夹心,左右为难。
黎星小心翼翼的试图缓和气氛:“这个,有话好好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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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闭嘴!还不是你惹出来的……”两人同时转过头,冲他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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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秦澜是好意,你不该那样赶她走……”黎星的后半截话还没说完,就被黎秦云粗鲁地塞进了车。
出了车库,车子一路狂飙。
黎星两手紧紧抓住安全带,偷偷觑了黎秦云一眼。只见他嘴唇抿得紧紧的,栅格状的光影从他的侧脸上呼啸而过,更显得面色如冰,喜怒难测。
黎星心中忐忑不安。
车内温度仿佛为零,大儿子板着脸不说话,他也不敢先开口。
其实自己想想也觉得悲哀,怕儿子怕成这样,根本不像个做父亲的。可是四年来饱尝了黎秦云的各种手段,恐惧似乎已成为习惯和本能。
何况,那幅吴道子的画还在他手里呢。
想起本来可以笃定到手的宝贝,现在却生死难料,难逃被当成厕纸的命运,黎星不禁愁上心头。
车子上了立交桥,一拐。
“咦,那不是……”不是回家的路。
“住口!”
被大儿子一喝,黎星只有乖乖闭上嘴。只是眼看道路越走越偏,两旁建筑越来越稀,行人越来越少,心中寒意也越来越甚——不会是,小云要把自己带到某个地方毁尸灭迹吧。
虽然知道这个念头可能性不大,可是就是忍不住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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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开了多久,车子终于在一个小树林旁停了下来。
从车窗向外望去,这里应该是郊区,光线昏暗,林木幽深,四周无人,是个杀人越货的好地方。
黎星还没来的及打冷颤,黎秦云冷冷的质问就在耳边响起。
“我有没有说今天要早点回家。”
黎星在脑海中盘旋了很久的理由很自然的溜出口:“哦,那是因为……”
可没等他说完,就被黎秦云平平的声音打断了:“我有没有说过不要再和那女人见面?”
黎星急急忙忙解释:“我没有……”
“我只问你我有没有说过。”黎秦云渐渐怒气难掩,根本不给他辩解的余地。
就好像律师在法庭质问犯人:“你只需要回答是还是不是”
黎星只好老老实实的回答:“说过。”
“哼”看他认罪态度还算正确,黎秦云重重的哼了一声,神色略微缓和了些。
“我说了这么多,你一样也没做到,你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吗?”
“不是,只是图书馆安排的工作,一下子推不掉,秦澜也是凑巧才碰上的。”好不容易得了个空隙,黎星赶紧把该解释的都解释了。
“那么,那个男人是怎么回事?”
“谁……?”黎星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你还给我装傻,就是你在大厅里抱着的那个男人。”一想起那个画面,黎秦云的怒火又往脑门冲了上来。
“他,他,我不是给你们介绍了吗?刚认识的,好像是董事长什么的……”
“刚认识就抱的那么亲密!”
“不,不是,他送……送我两幅画,我一时高兴,所以……”
黎秦云怒气勃发,一拳砸下,“嘭”一声重重落在仪表盘上。
画画画,又是画。
“你脑子里除了那些破烂就没别的了吗?你信不信我把你那些……”
只要黎秦云的话一出口,宝贝们悲惨命运就不可避免。
黎星急中生智,或者说是下意识地,用嘴对上了对面那因愤怒而张合的双唇,把儿子剩下的话堵了回去。
这招会不会有效,他完全没有把握,毕竟这是他以前专门拿来对付喋喋不休的女人的。已经那么多年没用过了,对象又是脾气阴晴不定的儿子,效果不知道会怎么样。
没想到黎星会突然来这一招,黎秦云一时没防备,唇舌瞬间被侵入。想要把他推开,可车内的空间实在过于窄小,只一闪神,黎星已经把整个身体都压了上来,一下子居然推他不动。
黎秦云口中呜呜有声,不敢置信的怒瞪着父亲。
黎星心虚地不敢直视儿子。只管把注意力放到这个吻上。
一开始舌尖试探的轻触,小心翼翼的讨好,黎秦云完全不领他这个情,脸一偏再偏,舌头一躲再躲,就是不愿让他碰到。
黎星也不气馁,他年轻时生活放荡,吻技磨练之下当然不差。可面对儿子,一贯以来就是张口被吃,几乎没有主动的时候,这些经验技巧很少派上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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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几十年积累的看家本领都拿了出来,黎星施尽浑身解数,誓要把黎秦云脑子里消灭他宝贝的念头彻底删除。
他先微微退开,深吸口气,还没等黎秦云反应过来,双唇又覆了上去。
先是细细的,温柔的,浓密的轻啄,然后用舌尖轻着紧闭的牙关,企图把它撬开。
牙龈被得直痒痒,黎秦云依旧不肯张嘴,用手推拒着黎星,固执的像个孩子。
黎星突然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你……”黎秦云的怒喝还没出口,黎星的舌尖已经轻轻巧巧的钻进了他的口腔,捕捉到了那滑腻的顽舌开始勾缠。和儿子那富有侵略性,仿佛吞噬一切的吻不同,黎星的吻柔和,缠绵,一下一下,犹如蛛丝般层层绕上来,把黎秦云的怒气慢慢抽干。
津液互濡,唇舌纠缠中,黎秦云神志开始混沌,胸口起伏渐渐加剧,双手的力气渐弱。
忍不住,轻哼一声。
似鼓励,又似诱惑的声音钻进黎星的耳朵里,就像一簇小火苗,不小心扔在了黎星这堆浇了油的干草上。
黎星松开了口,看了儿子一眼。
黎秦云容貌本就秀气,只是平时严肃太过,冰冷难近。
此刻微光下,双颊微红,星眼如波,柔美的嘴唇饱遭蹂躏,已经微微肿起,上面还留有黎星的齿痕。
完全是一副任君享用状态,哪有平日高傲冷峭的影子。
一瞬间,熊熊火,顿时从黎星下腹烧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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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删除引用第12楼
舌头像条滑腻小蛇般沿着黎秦云的下巴、喉咙游移而下。当它着脖颈上的动脉时,黎秦云敏感地哆嗦了一下。
他完全没注意到黎星抽出手,正摸索着坐椅靠背的开关。
猛然,黎秦云随着座椅向后倒去,又被顺势而下的黎星重重压在胸口,失重的昏晕感瞬间袭来,加之呼吸不畅,强自压抑的终于断断续续地溢出口腔。
衣衫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了,黎秦云肌理分明,温润如玉的胸膛无助的敞露着,上面两颗鲜艳的红豆随着呼吸的起伏瑟瑟地尖耸起来。
黎星把它用舌头卷进口里,狠狠吮吸着。
黎秦云双拳紧握,腰部重重弹起,小小的举动,却像是启动了一个开关,令他体内不知名的渴望汹涌而上。
黎星像一个刚解放的囚徒,把儿子的身体当成了自己的领地,在上面轻重咬,点灯放火,肆意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