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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掠涛感觉一阵虚弱,贺东华的话在耳边回荡??
看看我现在什麽样子,就知道他现在的情况。
“把他弄走,立刻把他弄走!”许掠涛焦躁地连声下令。别过头去不肯再望贺东华的尸首一眼。
谈锋走到许掠涛身边安慰说:“不要担心,即使佩拉得抓到非欢,也不会轻易杀了他。”
安慰并没有任何作用,许掠涛的拳头依然攥得紧紧,象要一拳打碎和非欢之间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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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欢的笑容,非欢的黑发,非欢的酒窝,非欢爽朗的声音,非欢发怒时气得粉红的俊脸…隔得那麽远,无法触碰,连看也无法看清。
许掠涛几乎支持不住,要跪倒在黑暗的夜空下痛哭不已。
“我最喜欢非欢的脾气,热情又火爆,象一朵永不熄灭的烟花。”许掠涛望著窗外黑沈得叫人想哭泣的天空,轻轻说:“我现在只愿他温驯怯弱一点,为自己……留一线生机。”
温驯怯弱?
与许掠涛的希望相违背,非欢此刻,正把他最强的个性,毫不畏惧地展现在掌握了他命运的人面前。
当然,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第十五章
温驯怯弱?
与许掠涛的希望相违背,非欢此刻,正把他最强的个性,毫不畏惧地展现在掌握了他命运的人面前。
当然,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紧实的背肌上,挂满晶莹的汗珠,不时因为身体的微颤而延著曲线起伏著,滑落冰凉的地板。
劈了佩拉得一掌,那双反抗多多的手,已经被从天花板上垂下的链子高高束起。连双脚也被分开固定在嵌入地板的铁镣中。
一面与身高相当的大平镜,摆在非欢的面前,让他将身後那张优雅傲慢的脸看得清清楚楚。
“很舒服吧?”佩拉得从後搂著非欢的腰,望著镜中两人的脸亲密地贴在一起。
两指宽的按摩棒上涂满了润滑剂,在非欢的身体内不断旋转。
按摩棒的另一端握在佩拉得手中,一边戳动,一边观察镜中的非欢。
被体内的异物忽然碰到最敏感的一点,非欢忍不住挣扎起来,裸露在镜前的下体,也不受控制地微微抬头。
“就是这里了,对吗?”佩拉得体贴地问,恶劣地不断转动按摩棒刺激非欢的前列腺。
“哼,”非欢甩甩一头的冷汗,优美的唇一撇,晒道:“只会用工具,我那一脚已经把你给废了吗?”
“哈哈…”佩拉得在身後用高昂的灼热摩挲非欢的双丘,磁性的声音悠然而出:“有这麽容易废吗?你那一脚不顶用。”
他咬上非欢的耳垂,去上面微渗的冷汗,亵地笑起来:“你真是个尤物。我想看看自己可以忍多久,我的自制力一向惊人,遇上你似乎都有点抵挡不住了。不过,我猜许掠涛见到你也没有忍多久吧。”
许掠涛?非欢低头。
不错,那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花花公子,从初次见面的时候就如饿极的老虎一样急不可待地上床。以後相处的日子,更是乐此不倦。似乎除了,还是。
许掠涛的灼热,许掠涛的唇,许掠涛那种该死的霸道…
颤动的睫毛下不经意流露的温柔和思念令佩拉得极端愤怒。
连他也惊异於这莫名其妙的怒气,象被野兽噬咬自己的身体一样痛楚。
他默不作声抽出按摩棒,盯著镜中人俊美骄傲的脸上流露的一丝浅浅淡淡的暖意,骤然将火热贲张的分身插入迷人的身体深处。
用自己的器官将这美丽的人儿撕开给佩拉得带来很大的快意。紧而暖的甬道,收缩著包围侵入的灼热,使佩拉得舒服得如上到云端。
非欢被这毫无预兆的袭击疼得浑身一颤,他簌然抬头,看见镜中震惊无比的自己,象被屠宰的小兽一样高高缚起接受著佩拉得的侵犯。
愤怒和羞耻潮水一样从四面八方涌来。
这样的热度在身体深处,曾经只属於一个人。
许掠涛。
混帐!混帐!非欢不知道是该骂下流的佩拉得,还是该骂没有本事的自己。
无论是被玩具玩弄也好,还是遭受暴力的殴打也好,总比被另一个男人这样进入自己要容易忍受多了。
他想高声咒骂出来,把有生以来所知道的最恶毒的语言全部赠送给佩拉得。
可看见镜中那张陶醉的享受的脸,那双炫耀得意的眼睛,非欢用力咬紧了下唇。
无论如何,绝对不屈服。
苦苦压抑著的郁闷美态,象火星一样点燃佩拉得所有的望,更疯狂地蹂躏著被束缚的猎物。
“这麽纤细的腰,真怕一不小心把你给折断了。”沙哑的低沈男声,窜进非欢的耳膜,夹杂著充满色的喘气,营造糜放荡的氛围。
毫不留情的贯穿非欢,硕大的凶器在又软又热的深处肆意掠夺。
两人的体重几乎都逼迫著让非欢高高吊起的双腕承担,久不经历性事的身体更由於不知爱惜的乱冲乱捅而不断颤栗。
但非欢始终不发一声,他没有逃避,反而一直睁大黑亮的眼睛,看著在镜中反射出的惨不忍睹的一切。
坚毅和骄傲的光芒,从宝石般的瞳孔中直射出来,将这正被侵犯而且因痛苦而不断颤抖的年轻男子,衬托得令人眩目的绝豔。
就如不知道何时才可以结束的地狱磨难,非欢强压著阵阵涌上眼前的黑暗,不许自己丢脸地晕倒在佩拉得的暴虐中。
频繁的中不时夹杂著一次重重的撞击,几次险些让非欢失口痛呼出来。
佩拉得继续野蛮的贯穿,浅浅而出,又倾力而入。让他惊人的长度深入到最里最柔嫩的地方。
长久的激烈侵略,诱发最後的喷射。随著越来越急促的频率,温热的暖流冲入非欢的体内,散落在各个角落。
畅快地享受欢乐的余韵,佩拉得才惊讶的发现非欢居然未出一声。
堪堪要昏过去的非欢依然咬著唇,倔强的轮廓落在佩拉得的眼里。
这麽安静,不够刺激麽?佩拉得低头看非欢还在颤栗的身体,腿间滴落的白浊混合著殷红的鲜血,豔丽而残忍。
“远看高高大大的,其实身体很纤细嘛。”佩拉得爱怜地摸著滑腻的起伏:“许掠涛一般和你做几次?多了恐怕你吃不消吧。”
出乎意料地,佩拉得听见细微的嗤笑。
“凭你这麽点功夫,还没有资格和许掠涛比吧?”
佩拉得抬头,镜中那双被折磨得略略失神的美丽眼睛,居然还敢放出戏谑的光。
佩拉得嘿嘿冷笑,强拧过非欢的下巴,吻上带著淡淡血丝的唇:“看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从来没被人整过吧?”猛然用力几乎将非欢的腰折断。看见非欢闷哼著皱眉,佩拉得毫不留情地将重新抬头的火热送入刚被撕裂的通道:“那我就成全你。”
狠狠地说著这话,身体也开始残忍地再次蹂躏内部敏感的黏膜。
这次,刻意延长了时间,也刻意加重撞击的力度。非欢身上的青紫淤痕,随著佩拉得的兴奋而增加。
两双敌视的眼睛,在镜中碰撞出闪电般的火花。佩拉得尽情使用手中的强权,看著那双始终骄傲的乌黑眼睛逐渐失神,逐渐无法支持地慢慢闭上。
终於从满是鲜血和白浊的诱惑之地退出时,那张俊美的脸已经轻轻垂下,如被射伤的羚羊般脆弱。
汗水浸透了肌肤,发出迷人的光泽。修长的身体无力地吊在铁链上,象不幸落入魔掌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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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拉得摩挲著那即使昏迷了还依然带著一丝倔强的脸,喃喃:“许掠涛,你一定很喜欢他,对不对?我可不会把他还给你。”
伸舌头描绘非欢紧抿著的唇,淡淡的血腥味在口中化开。
“他是我的。”佩拉得微笑起来:“他现在是我的了。”
“要不要看我向你摇尾巴?”非欢冷冷地笑。
佩拉得对这满身伤痕,连动都动不了的帅气男人再度摇头:
“非欢,你真是学不乖,脾气又坏。我怀疑许掠涛当日是怎麽把你骗上手的?”。
“这个月我们搅了洛弗司两个大毒品交易,洛弗司损失惨重。”
“佩拉得出面了吗?”
“没有。可是我们也死了不少兄弟,再这样下去……”
“那就继续下去,直到佩拉得出面!”
“……大少爷……。”谈锋言又止,点头道:“我明白了。”。
依然是隐蔽的庄园内,佩拉得正在全心全意享受他的猎物。
“别乱动,再动会伤到你的。”
非欢警惕地看著那古怪东西靠近,奋力晃动手上的铁链。
长长的细针,一端镶著一颗圆润的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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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佩拉得持在手中,更增添了不可测知的威胁性。
“这会让你很兴奋。”佩拉得将针头滑过非欢的下身,看著非欢微微一缩。
“我看是你很兴奋吧?”非欢嗤鼻。
佩拉得毫不脸红地爽快承认:“不错,我是很兴奋。”
摩挲还不曾昂头的精致分身,那里散发出的干净清新味道让佩拉得满意。他将针头对准分身顶端的铃口,向非欢展示他的意图。
非欢倒吸一口清凉气。
“你确实比许掠涛强。”非欢摇头惊叹,认真地说:“许掠涛没有你变态。”
“非欢…”佩拉得俏皮地眨眨眼睛,夸奖道:“你真懂得怎麽惹人生气……。”
………。
“大哥,你到底在干什麽?”
“怎麽回来了?你关在岛上的小美人呢?”
“你别管!我是在问,你到底在干什麽?不惜一切与洛弗司开战,你知道盛同损失有多大吗?死了多少人?洛弗司已经开始报复了。”
“我不管!”许掠涛跨前一步,牢牢盯著与他同高的弟弟:“只要非欢不出现,这件事就没完!”
许录擎愣著看憔悴暴躁的大哥片刻:“我知道,你爱上了,对不对?”
许掠涛愕然,无言地别过头,瞪著窗外。
“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如果失踪的是凌麟……”许录擎想起远去的凌麟,深深叹了口气,清醒地分析:“大哥,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佩拉得真的抓了非欢,为什麽宁肯受那麽大的损失也不出面?区区一个小卧底,借此向我们讨一些便宜不更好吗?”
许掠涛霍然抬头。
许录擎说:“这样的原因,可能有两个。一,是佩拉得根本不想用非欢来交换东西,他要留著他。二,是………。”他忽然闭嘴。
许掠涛阴恻恻地说:“你想说什麽,尽管直说。”
“二,是非欢已经被处死。佩拉得根本交不出人,只好硬著头皮和盛同开战。”
许录擎一口气说完,等著许掠涛发火。
许掠涛没有发火,他疲惫地坐下,伸展一下筋骨。
“非欢不会死的。”他淡淡对弟弟说:“以後不要再做这种猜测。”
他盯著许录擎,轻而坚定地说:“。他失踪一天,我就找一天;他失踪一辈子,我就找一辈子。”。
“呜……”
难以抑制的痛苦,在暗淡的房间中散开来,逸出装著粗大铁栏的窗外,回荡在一望无际的绿地上。
长针已经深深扎入非欢的分身,圆润的珍珠紧贴铃口,因为染上非欢的鲜血而发出靡的光。
佩拉得冷冷看著。
被吊起的手腕磨出两道蜿蜒的血迹。浑身是汗的身躯还在轻轻颤栗。
优美的肌肉线条,反射出光芒的弹性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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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的肩,结实的胸膛,紧绷的下腹,修长的腿。
因为抚弄勃起,因为受到折磨而淌著鲜血,因为上面的珍珠而显出娇媚的分身。
虽然美丽让人心动,却不是最吸引佩拉得的地方。
深锁的英眉,紧咬的白齿。
昏迷中的脆弱无依,隐藏的根深蒂固的倔强与骄傲,才是佩拉得最想拥抱非欢的原因。
低低的、垂死般的和喘息,在优美的唇边不能压抑地吐出。
佩拉得疯狂地占有著被铁链紧紧锁著的男人,蛊惑人心的磁性声音在非欢耳膜中震动。
“没想到许掠涛肯这麽为你。”他似乎有点发怒,怒气化为热度传递到贯穿非欢的器官上,剧烈的震动又凶狠几分。
“他还真是喜欢你啊。”
非欢几乎听不见佩拉得说了些什麽。最柔软的地方被不间断的贯穿摩擦得几乎烧起来,带来的是承受不住的刺痛,和让非欢愤怒、切齿的快感。
混乱的感觉捣毁了非欢的意志,他听不到声音,也感受不到徐徐吹入房中清冷的风。
整个世界只有被佩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