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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南方下行李袋道:“我叫陈昊下来帮你拿罢,刚刚他还给我打电话说在寝室里等我,需要帮忙就叫他。代理呢?他怎么没接你?”
“不知道,过年前回到家以后便联系不上他了,他大概早把我忘了!那文大学长呢,他不是没有你不行吗?”十月忿忿地道。
阿南皱皱眉,摊手道:“我和你的状况一样,从日本飞到上海,分手之后便再也没联络,我想他正在处理家事,所以暂时不打扰他。”
“我们遇到了同样忘恩负义的家伙,以后再也不能相信他们的花言巧语了。
一个电话过去之后,陈昊飞一般地冲下来帮两人拿行李,不愧是学生会体育部的部长,体力过人至极,脸不红心不跳地把两人的行李搬上楼。
“我们寝室没人耶?”十月纳闷地掏出钥匙开门。
陈昊将阿南的行李放下道:“霍静山已经报到好几天了,听说姬渊明天手术,他去医院陪护了!还有,代理的父亲给他办了转学手续,他大概以后都不会来这所学校了。文新荣我不太清楚,不过好像家那边也有事,暂时不会报到。”
“你说什么?”十月失声将行李丢下。
“啊?”看到他的脸色变得要多难看有多难看,陈昊愕然应了一声,转头瞅瞅阿南,又瞅瞅十月。
二十
“你说什么?代理要转学?”阿南也惊讶地瞅着陈昊。
“嗯,学生会最先知道的,他的本系还没通知,至于原因大家都不太清楚!”说吧走进房间。
十月沉默地打开寝室门走了进去,阿南本想要跟他进去,没想到前者摔上门将他关在外面。阿南摸了摸鼻子摇头回寝。
“十月的反应太大了吧?”陈昊坐在椅子上转了一圈,面向阿南道。
“他和代理的关系你看不出来吗?”阿南眉心紧锁,将行李放到桌子上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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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样没错,但在男校里不会那么认真罢?再说像代理一样的大少爷,顶多玩玩而已,你劝劝十月罢,衬没陷得太深。”
阿南耸肩不置可否,忽然想到了姬渊的事,抬头问道:“姬学长明天动手术吗?”
陈昊点头,摸着下巴用玩味的口吻道:“不知道什么大病需要动手术,只是没想到霍静山竟然跟着去,他们不是一向针锋相对的吗?这两个人一定有问题!哈!”
阿南料到他根本不知道姬渊得的什么病,心道姬渊不是一直不肯接受手术,把希望寄托在化疗上面,怎么又突然同意了。
“在哪家医院?”
“综合医院,好像是上午九点钟开刀。对了,你知不知道姬老院士辞世的消息?”
阿南闻言惊讶地道:“姬院士辞世?过年的时候我还跟姬渊通过电话,他没跟我说,听他的口气也不想家里有人去世了的样子。”
陈昊挑起眉毛摊手道:“大概是不想让你费心罢,葬礼我也参加了,来了不少人,姬渊的妹妹姬兰几次晕了过去,姬家现在除了他们兄妹,一个亲人都没有了。”
“明天上午九点钟吗,我们学院后天才正式上课,明天去医院看看吧。”
“明天我肯定去不了,代我跟他说手术成功。”陈昊站起来道,“我出去了,晚上回来,阿齐那小子大概很快就到。”
等他出门,阿南见他的桌子上放了几本黄|色杂志,拿过来翻了翻。
推门声响起,十月垂头走进来,一下子扑到他的身上,放声哭了出来。
“阿……阿南……我……我……联系不上学长了……咦?这时候你还有心情看女人的裸体?你想起死我吗?”十月伸脚踢了阿南两下。
“喂,不要拿我出气,又不是我抛弃你的!”阿南丢下杂志闪开。
十月坐在陈昊的位置上哭道:“我就知道他走以后不打一个电话给我一定有问题,可是没想……没想到他连个解释都不给我就转学……”他随手拿了一本杂志翻了两页,开屎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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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别拿杂志出气,那是陈昊的!”阿南苦笑着去抢救刊物。
“代理太可恶了,如果他再出现在我面前,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就把他从楼上扔下去!”十月狠狠地一敲桌子。
阿南搂住他的脖子安慰道:“我看得出来代理对你很认真,你要相信他才行,也许真的有什么困难不能现在解释清楚,你耐心等等看好了。”
“可是……可是……人家好想他嘛!”十月委屈地抽泣。
“你……”阿南拉长了声音斜眼看他,“被他吃掉了?”
十月侧头泪眼汪汪地瞪着他:“我看起来有那么弱吗,是我上了他,哭喊着要负责的是他,我才不想做薄情的男人!”
阿南愕然,下巴差点掉下来:“你说你上了他,不会吧?什么时候开始的?”
“放假的时候!”十月不好意思地挠头,突然皱起小鼻子道,“这不是重点啦,我现在要怎么找到他嘛,是不是我们的事被他家人知道了,所以把他软禁起来,一定是这样,我要去救他!”
阿南一把按住跳起来的十月:“少安毋躁,这都是你一个人的揣测,到底怎么回事谁也不知道,再等等看,总会有消息传开的,说不定代理今天晚上就出现了呢。”
“如果换做是文学长,阿南你会怎么办?”十月将头埋入他的怀中撒娇地蹭了蹭,阿南的身上有***味道,他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喜欢和阿南在一起了。
“等喽!等不来就放弃,没有他我一样能活得很好,再说我没有你那样强的占有,真的不能维持两个人在一起的现状,还不如分开的好。”
十月抬头不解地道:“那你到底喜不喜欢文学长,还是像以前一样把两个人的感情看作征服彼此的战争?”
阿南点头道:“喜欢,当然喜欢,不然我怎么能和他上床,我又不是随便的人,至于是不是战争,我已经不这样想了,如果他能给我幸福,我会安心地接受那份宠爱,如果不能,我也没办法勉强他,也许我们真的不是彼此的命中注定。”
十月伤心地撇嘴:“说得那么诗情画意,如果文学长对阿南不好,阿南就太可怜了,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比你更温柔的人了!”
“那个……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的刘作齐尴尬地看着这幅美丽的画面,终于还是决定开口,但又不晓得说什么来打断互相安慰的二人。
匆匆跑进医院的阿南来到询问处询问过后,阿南跑上三楼的脑外手术室,见一个人也没有,刚要找姬渊的病房,转角传来霍静山说话的声音,跟着脚步声“提提塔塔”,两个护士推着一张床转过来,后面跟着霍静山和一个同姬渊长得很像的女子——大概就是姬渊的妹妹姬兰,接着是一对儿中年夫妇。
“钟南?”霍静山对于他的到来颇感意外。
阿南点头来到病床侧面,只见姬渊穿着隔离服,脸上还挂着笑容。
“你怎么来了?”姬渊微讶道。
“昨天知道的!”阿南握住他的手,“给我安安全全地出来,好了以后请你吃大餐,满汉全席我都请得起。”
姬渊微笑道:“冲你这句话,我必须得好起来。”
阿南放开手,将位置让给霍静山和姬兰。
“哥……”姬兰将手递给姬渊,姬渊一手拉着她,一手扯着霍静山,将两人的手交叠在胸前。
“你一定要照顾姬兰,不管出家还是做修士,对姬兰你都有一份责任,如果我死了,在天上也会一直看着你们的。”姬渊认真地看着霍静山的眼睛,大概我们的缘分永远也不会到来,我无法恨你因为我无力再爱你了,希望我的手术结果有两种,死去了就一了百了,活着的话也永远不记得你……
他的眼神传达给自己的讯息好像是一种舍弃,霍静山的心顿时觉得空荡荡的,是不是这意味着他将失去一些东西,那他要怎么去捡回来,去哪里捡?
当手术室的门关上的一刹那,外面的人心情各异。
“手术情况怎么样?”下午一点钟的时候阿南接到了十月的电话。
“还没出来,不知道怎么样了。”
“这么久?什么手术要这么长的时间?”
“开颅手术,时间当然长了!”阿南走到离手术室很远的地方,以免影响医疗仪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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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颅手术?”十月意外的声音令阿南可以想象他此刻的表情。
“回学校再跟你仔细说,我去吃口饭。”
将电话挂断,他转回去跟坐在椅子发呆的霍静山道:“你们吃午饭了吗,一起去吃吧,伯父伯母大概也饿了罢!”
霍父抬头微笑道:“你们三个孩子去吃吧,我们来之前吃得很饱,现在还不饿。”
霍静山点点头,对身旁的姬兰道:“一起吃饭吧,你昨晚到现在什么都没吃呢,做手术的人是姬渊,可不是你自己,你要是累垮了,姬渊出来看到你的样子肯定不利于痊愈。”(手术可能考虑到颅压的问题,病人的饮食会有所控制和调整)
姬兰只好同意。
三人一起来到医院不远处的快餐厅点了东西,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上回姬兰住院的时候他们来的也是这家餐厅,连坐的位置都相同。
沉默地将饭吃完,阿南打破僵局道:“怎么突然决定做手术了,医生不是说保守治疗更安全吗?”
“是我劝他做手术的,成功几率虽然不是很高,我觉得更值得考虑。”霍静山沉声道。
“你这样说未免太自我了吧,只考虑到你自己的想法和对你有利的一面,有没有考虑过姬渊是如何想的?你知道他为什么不敢做手术吗?”阿南眉头大皱,不满地看着他,转而望向姬兰。
姬兰轻轻地吸了一下鼻子,柔声道:“我和静山已经正式分手了,哥还不知道,有什么话尽管说,不用考虑我们之间的关系。”
阿南的目光流转在两人之间,对霍静山道:“那么你知道姬渊喜欢你了?你呢?对他是什么感情?”
霍静山沉默不语,并不是他无话可说,而是他还没有整理好自己感情,不知道从何说起。
“我知道了,不过你可能要后悔,本来姬学长不肯做手术的原因就是怕一旦失败,再也看不到你,他希望能多一刻留在你身边,便少一点遗憾,可是你一点儿也体会不到他的心情,让他去手术可能你有你的理由,不过学长的希望已经彻底被你摧毁,我想即使手术成功了,你永远也得不到他的爱了,也许这正是你想要的。”
阿南举手叫来了服务生,放下钱道:“这是我自己那份,我不想请没有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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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南推开寝室门,见陈昊和刘作齐都在里面,连十月也在,看了看表道:“才七点多,你们都没活动了?”
“姬渊到底是怎么回事?刚刚十月进来说他做的是开颅手术?”陈昊拉住阿南问道。
阿南点头道:“对啊,他脑袋里面长了一个恶性肿瘤,去年十一月份发现的,你们该不会不记得他昏倒了好几次罢?”
“为什么他不跟我说?”陈昊不解的问道,“手术成功了吗?”
“肿瘤摘除了,不过医生说情况好坏要等他醒来以后才能知道。”阿南一头扎在床上,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在手术室外面站了七个多小时,我的腿都麻了,十月,帮我锤一锤。”
十月坐在他旁边一边给他捏腿一边道:“你怎么知道?”
“去年陪他检查身体的时候就发现了,他不让我告诉别人,不过我给他买的药被文新荣看见了,跟霍静山提了一嘴,也不知道霍静山怎么知道这件事。”
“丁丁当当……”口袋里的手机突然作响吓了阿南一跳,连忙掏出来接听。
“噢,等我!”
把电话挂断,阿南换了一套干净的衣裤道:“我出去一下,今天晚上不回来了,十月你在我这边睡。”
“你去哪里?”十月见他急匆匆地便要走,拦着他问道。
“回来再说!”
下楼一路小跑来到最近的校门,阿南看到了不远处停着一辆暗色的越野车,走了过去。
车门在他到之前打开,阿南理所当然地跳上去关上门。
“昨天为什么报道?”久违的淡淡香烟味道和男人特有的汗味令他靠上去搂住驾驶座上的人,送上甜腻腻的法式热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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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新荣伸臂将他搂在环中,痛痛快快地上下摸了个遍,低笑道:“这么想我?”色色地手滑进阿南的裤子当中,抚摸他的股沟。
阿南伸出舌头着他的下巴和脖子,微笑道:“难道你不想我吗,包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