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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於李渊和李建成对世民的感情,跟迪迪聊过,一致认为李渊对世民是长辈对後辈的疼爱,大哥对世民则真的是爱情了。
而李元吉,其实一点不爱他二哥,就是喜欢玩他。就像一个老是被哥哥欺压的弟弟想玩恶作剧一样,心理还正常得很咩(误)
希望没把渊爸写得太疼世民但渊爸的攻法是不一样的~
不知是什麽原因,BLOG这边人流好像多了。不知是否在鲜网那边宣传说这边比较好玩呢?(事实也是这边文贴得更多啦)
天啊,下周要开学了,天啊,不要啊,偶还没放够假嘛天啊,让偶放假吧!!(逃避现实中)
大家要留言给偶喔~~!!好,冲刺这几天多写一点点吧!!
夜宴东宫(6)
──『太子与秦王帝位之争夺』改
李渊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好了好了,别再给我摆出那哭丧的脸。世民今天未准备好,爹爹不逼你。」
李渊并不希望因为一时之快会将他俩的关系毁得更尽。只要世民能安安份份做他一人的儿子,他可以忍著不沾染他。他轻咳一声,续道:
「爹爹不是在怪你,只是你也要检点些。世民不想爹爹再对你动粗,就要乖乖的。若我再听到那些不好的流言,或是发现世民不乖,你知我会
怎麽做。就是他已经羽翼已丰,我也会毫不犹豫地把它的翅膀剪掉!」
李世民在他身後仍低著头,听到这句话,当下微微抬起了眼。见李渊回身,他又垂下双目。李渊将手拍在他肩上,语重深长地说:「还有
建成,你要好好跟他相处。论长幼,他始终是你大哥;论地位,他是太子,你是亲王。天下除了爹爹之外,他的命令就是最大,你以後要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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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的话,兄友弟恭。懂麽?」
「儿臣……仅遵皇命。」
其实自太极殿那次之後,李世民一直没再叫过李渊「爹爹」。李渊想到这处心里又是一酸,知道这儿子性子刚烈,逼不得,只好先让他离
去,待他没那麽憎恨自己时再跟他谈谈,或许比现在强迫他听自己的话来得好。
出了偏殿,李世民没有表情的脸上慢慢泛出了厌恶。他提起袖口不断擦拭嘴唇,想起自己的父亲吻过他,几乎想呕吐。刚才的恐惧呢?慌
怯呢?这样的表情动作对他来说已经不能表达感情,这麽一切,连带他的情和快感,从今以後也只是他的工具!!
就连刚才的泪水也是他自己逼出来的,对著那样的父亲,他已经是哭无泪、无话可说。他刚才不说话是因为他知道自己一开口就会忍不
住顶撞他!现在的他实在什麽大逆不道的说话都骂得出了,李渊说什麽「爹爹不逼你」,事到如今这个父亲不像父亲、儿子不像儿子的局面,
不就是他一手逼出来的吗?!
但他没办法不顺从爹爹的意思。在现今权力的争斗中,父皇的支持是很重要的。现时战事已完,坦白说李唐暂时已没有什麽用得著他的地
方,他却不像李建成那样有妃嫔作为传声筒、为他拉关系,所以他实在不能再从任何地方失分。刚才,若是李渊没有心软,执意要继续占有他
,他到底会不会反抗?为了得到皇位,他必须讨好爹爹;但同时也因为要得到皇位,他才不能让爹爹得逞。若是他甘心给了一次,他们的关系
,就会连君臣都不如。试问当李渊待他如一个宠妃、一个禁脔之时,还怎会将皇位传给他……
其实他不妥协的原因,也不过是那麽简单而已……不是因为他厌恶这乱仑的关系,不是因为他讨厌被男人玩弄……也不过是因为他害怕权
力受损……
()
但这有什麽错?他的身体早就变坏了,何不用这坏掉的肉体,来捍卫自己还能捉住的东西!!
李世民,你没得救了……当时你在太极殿哭泣,是因为恐惧被父亲占有、因为乱仑而得到罪恶感,现在的你,却是因为恐惧失去权力而哭
泣!!何时你会为了保卫这些可笑的权力而甘心去做你最最容忍不了的事情?还是说,为了权力,连你最不能容忍的事也不是一回事……
李世民再也想不下去。他停了下来,深深将空气抽进体内,身体已不自觉在颤抖!
比起真的乱仑,李世民实在更受不了那样可怕的自己……!!!
李世民不禁想到自己刚才那样乖顺地站在那处、任由李渊亲吻却不敢躲开,那份呕恶心的感觉,就让他更痛苦。但他万万想不到才刚走出
来几步,李建成就从一旁走出来挡截,看来是特地在这里等他。原来李建成因为尉迟敬德的关系而接近不了李世民,只好等世民必须入禁宫,
而天策府的人不能伺候在旁时,才能抓住机会单独见世民一面。
李世民见到他就觉得讨厌,但又不能不理他,被逼跟他打了招呼。李建成表情又喜又忧,甚是滑稽,他害羞得甚至连耳根都红了,支吾了
一会,才问出一句话:「世民……父皇有没有骂你?」
李世民暗忖他还真懂得猫哭耗子。明明这事是他找那些女人弄出来的,现在又来嘘寒问暖,实在叫人心寒。但他也不弱,脸上马上堆起了
假笑,如是说:「父皇告诉我,『兄友弟恭』。太子皇兄,以後我这当胞弟的也不会顶撞你,之前如有得罪,请皇兄你多多包函。」李世民前
一句「皇兄」後一句「胞弟」,如是强调著他们的兄弟关系,李建成听了就觉得难受。
「世民别要对我这样生疏,以前你还那麽亲腻地唤我『大哥』,怎麽现在要这样……」
「长幼、官品有序,小王岂敢胡闹。」这句话分明是隐喻现在是李建成在拨乱他们之间长幼官品之关系。不过此番话一听就知是赌气,李
世民说罢转身离去。建成马上跟上,追问道:「世民是不是怕?是不是怕爹爹会怪罪我们有反伦常?」
李世民痛苦地叫道:「你也知道什麽是伦常!」
李建成只知自己深爱自己的二弟,爱之深时,也管不了什麽伦常了。他忿忿地说:「伦常算是什麽东西。伦常,也不过当道者创立出来的。让大哥当了皇帝後一切就轮不到那老头子管了!」他一把抱紧李世民,柔声地说:「那时候天下都是我的,我说什麽,都是皇法……」
「天下都是你的?」李世民有点嘲讽地反问:「连我也是?」
李建成连忙说:「我的即是你的……」
李世民听罢立马回身,见著李建成一脸庸碌无能,他就觉得可笑!!
像李建成这样的窝囊废,又怎会赢得了自己!!如果说李建成是为了对自己的爱而要当皇帝,那你又问问他李世民为什麽要当皇帝?
为了仇恨,为了报恩,也为了报复。而最重要的,是为了自己!!
为了自己不必再受制他人!!
相比之下李建成要当皇的理由实在太薄弱了,这样的理由怎配跟他争太子!也正因这样,李世民要做皇帝的决心变得更为强大!
「……好一个你的即是我的……」李世民忽然抬头,低吼道:「就是这样我才要跟你争帝位!!」
李建成被他吓得当下松开双手,退出几步。却见李世民双目充满了杀意,说起话来也已没了刚才的冷淡,取而代之,是一种叫人惊栗的森
寒!!
「天下将会是我一人独占,你什麽都不会得到!天下是我的,我的属於我,你的也属於我。你的命,我的命,天下人的命,统统都是我的!!!」
李建成被他直直唬得呆了,他顷刻是冷汗狂流。李世民的声音很低,低得只有他一人才能听到,却每个字像巨大的寒冰一样压在建成的心
()
上!他眼看著李世民给他拱手拜别,看著他头也不回地离开,自己却连张口叫住他的勇气都没有!!
他不敢!!刚才他二弟在他眼前那气焰,简直有如地狱修罗!!那个恐怖的样子跟前夜他在自己怀中春潮未退的模样实在差得太远!!李
建成按住胸口,还惊魂未定,这时李元吉施施然从一旁的大树後走出来,原来是李建成信心不足,要他在这里作後援,必要时出手帮助。李元
吉来到他大哥身旁,傲慢地望著世民离开的方向,冷冷地嗤了一声:「大哥不是在害怕他的一派胡言吧?虽然元吉不知他说了什麽大逆不道的
说话,但你大可参他一本,看他还敢不敢在你面前放肆!」
李建成有点内疚地说:「但我已经害他被爹爹骂了……」
「二哥越来越自高自大了,不受些教训的话以後恐怕镇压不住他!」
「可是……」
「哈,可是大哥心里又痛哩。」李元吉狡猾一笑:「元吉倒有个两全其美的妙计,附耳过来……」
(待续)
後记:
在历史中李世民这人是十分有野心的。到了他跟太子相争的日子,也应该是李世民最最有野心的时候,其实偶真是好喜欢写发狠的李世民
(在民仲时也写惯了手)
(话说刚刚才说完不会顶撞的世民宝宝,马上就顶撞他大哥了orz)
说过好多次也要说真是蛮喜欢这大哥大哥的性格重组,应该就是懦弱、又有太子的威严及意识,当然也有自大,但对著二弟有点怯
,有色无胆那种。
也是说恋爱中的人比较弱啦
以下的就是一些不大需要的H但是为了过场塞时间,必定要写orz
发觉偶的把戏也已经写到差不多了虽然说H海无涯,但就是没什麽想写的不知大家看厌了世民宝宝没有?
最後这几天该飙些文,开学前要忙死了(上年的偶没时间睡没时间吃没时间喝水,只有空跟别人谈天拉关系,爆),希望还能保持两天一
贴吧~~!
夜宴东宫(7)
──『太子与秦王帝位之争夺』改
七月中旬,建成和元吉总算找到一个机会实行他们的计谋。那时正值盛夏,每年李家一行人也会到郊野射猎,李世民虽有带著尉迟敬德和
一些心腹手下同行,但都被李元吉的手下借故支开。这时李建成向世民牵来了一匹胡马,这马高大肥壮,是一等良驹,说让他骑乘。李世民当
然不想受他这恩惠,元吉却特地使出激将法说:「这马刚烈未驯,二哥该不会是觉得骑不来,怕影响名声吧?」
李世民就以骑马和射术最为出色。听到元吉这样侮辱他,心里不甘,又想到李渊和其他后妃也在场,他不想制造兄弟不和的画面,让别人
乘机攻击,只好依话上马,心想给个面子骑一骑就是。但他一坐上去便知中计!这马鞍看上去特别厚,李世民还以为是为了因应这胡马而设,
不料这软软的马鞍中间竟藏著一条感觉上就像屋脊般突起的东西,这样一来身体的重量都压在那木脊上,那压力把他胯下春袋向两边挤压,引
来锥心刺骨的痛楚之馀,还直直牵起情。李世民暗呼不妙,立即就想下马,却发现祸不单行,他的左脚脚踝竟被死锁死住。李世民心里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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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忙把脚踝以下还能活动的脚部用劲一蹬脚踏,想站起起来让胯部离开马鞍,怎料两边脚踏显然被人动了手脚弄成脆弱不堪,他这麽一用力
就已同时破了。他双脚踩了个空,一屁股又跌回马鞍上,这一记痛得他禁不住轻呼出声。他脚踝仍被锁住,脚踝以下的双脚却悬在半空,这下
他连想站起来不坐在那该死的马鞍上也不行了!是有人在这脚踏上做了手脚,有心让他不能下来,逼他在马背上活受罪!李世民反射性地瞪向
李建成,却见李建成一副「你不仁我不义」的模样,明显是早有预谋!而李元吉则怕他在众人面前发难,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先在马屁股上用力
一拍,指著前方欢呼道:「那边好像有头小鹿,二哥去把它猎回来吧!」
胡马嘶叫一声,李世民还来不及驾驭,那畜生就亢奋得直往树林里狂跑。平日的马匹就算是充满活力也不会如此,一看就知此胡马被灌了
药。在这种不能下马的情况下李世民唯有尽量扯住缰绳,避免堕马,然而这畜生跑跳得实在厉害,他人被这样一抛一荡,下胯就这样被一下一
下的压在那长长的木脊上。那处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光是这样坐在上面已经够折腾了,更别说是这样重重的压下去!!李世民直觉那东西像
刀子一般割著自己的春袋和阳|穴,而因为每次落点不一样,压到的地方也不一样。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