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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点力气也没有,而即使他有力气,他也是不可能打得赢许录擎的。
再说,以凌麟当前的对敌策略而言,这是错误的行为。
所以他只好躺在床上,听许录擎这些极度糟蹋自己的话。一边安慰自己:被恶魔所诋毁折辱的人,一定就是天使。
脆弱的身体忽然被一双强而有力的手抱了起来,移动到许录擎指定的地毯的上方,然后又被粗鲁地摔了下去。
身体和地板的亲密接触引起沉闷的一响,全身的肌肉不管开始在“剧烈运动”中是否受伤,都一起高声抗议,扭曲的疼痛灌满四肢和脊背,浑身的神经都尖叫起来,特别是下身的疼痛再次嚣张。
“……”凌麟发誓他没有特意忍住任何,而是由于太过剧烈的刺激,反而无法发出声音。只能努力忍住呼吸,希望可以借此让痛觉减退一点。
像死了似的一动不动地在地毯上趴了很久,凌麟才能勉强抬头看看已经悠然躺在床上的许录擎。好像是复仇般,用狠狠的眼光盯了那人渣很久很久。
害上册害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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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字数:7350更新时间:07…01…1900:13
第二天勉为其难张开眼睛时,许录擎早就走得无影无踪,想当然尔,这别墅里也没有什么人会来关心他这个被抛到一边的玩具。
许录擎粗暴对待的恶果并不能一个晚上就荡然无存,凌麟在地毯上趴了整整一个白天,直到身体的刺痛稍微缓和,才开始一步一跌地挪进浴室。
疼,疼,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一个字││疼。
他从没有想过短短十几米的距离竟然要会走得如此艰难,而且每走一步,都将他以为会消逝的疼痛再唤回来一点。
坐进豪华浴缸里,凌麟艰难地拿下莲蓬头,对着自己冲了整整一个晚上,至少凌麟自己是这么认为的,温水哗哗喷在到处都是伤痕的身体上,延着美丽的肌肉纹理下淌。
无暇为自己的悲惨经历重新做个回忆,凌麟凭借本能为自己清洗。洗完后,勉强支撑的神经系统终于宣告不敌,满头的棉花被重新塞回脑袋,令他觉得又困又晕。他扔掉莲蓬头,在空空的浴缸里睡到天亮。
从浴缸中醒来绝对不是什么舒服的享受,当凌麟再次醒来时,他觉得浑身骨头像散了架似的,不知道是因为整晚蜷在浴缸里,还是因为前天的所谓的“”,反正,都要怪一个人││许录擎。
“影碟里面可没有说会这么疼。”凌麟小声嘀咕着,从浴缸里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浴室中占满了整幅墙的光亮大镜子印出凌麟修长的身形。
看着自己的样子,凌麟轻笑着摇头:“亏你还笑得出来。你这个笨蛋。”
开口骂着自己,凌麟越发觉得事情可笑,这一切简直就像一出蹩脚的电影。唯一不好笑的,就是自己成为了电影里的角色││还是悲剧型人物。
不抵抗策略,到底有没有效果?凌麟疑惑地想着。也许许录擎目前没有出现,是他这个玩具即将被抛弃的预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可太妙了。
缓缓走出浴室,又缓缓地穿上自己来时的衣服。凌麟每一个动作都很小心,他没有心思为自己的“失节”而哀悼,但是对于痛觉,还是能免就免。幸亏我不是女人,否则天天都受这种苦,可真不是玩的。
比较了自己和女人的区别,凌麟似乎找到点令自己高兴的事儿。知道事已至此,伤感不过是种奢侈的浪费,凌麟索性命令他强韧的神经忽略平常应该出现的伤感,改而把注意力放在自己的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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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正咕咕直叫,凌麟想起已经有两天没有吃东西。
随手打开房间的小冰箱,里面却只有他不喝的啤酒,还有两包烟。他甩甩头,终于决定不要把自己饿死。勉强站起来,挪动着步子,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请问,哪里有吃的?”抓住一个因为许录擎外出而悠闲躺在客厅中的保镖,凌麟大大方方地问。
保镖张大了嘴。
他当然知道凌麟是来干什么的,而且想必也清楚许录擎对他做了些什么,这么样的一个人居然敢下楼一脸正常地问哪里有吃的,真让人吃惊。
如果说这小子在房间里自杀了,那还比较容易接受一点。
“不知道吗?那么,请问厨房在哪里?”凌麟也很清楚为什么这个看来应该很专业的保镖会一脸傻相,暗笑着用完全不知情的纯情学生笑容继续问着。
被问的人总算有反应,瞪大眼睛指了指厨房。
凌麟回他一个礼貌的笑容:“谢谢。”
扔下这个被他诡异行动弄懵的人,走进厨房,打开大冰箱,慢慢翻里面的东西。
不错,至少有牛油,还有面包。
拿出牛油和面包,凌麟坐在厨房的圆桌上斯条慢理地吃起来。
不论发生什么,我誓言不让你入侵我的精神领域。
那将是你,许录擎,永远没有办法打赢的战场。
不断有人进入厨房拿东西,或者应该说是借拿东西来看看他这个被刺激过度的可怜玩具。感觉到身上扫过的怪异眼光,凌麟颇为有趣地继续装出专心致志吃早餐的样子。恐怕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坚毅”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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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玩的游戏一直持续到谈锋进来。
谈锋并没有随许录擎回欧洲,他要留下来处理一点中国分公司的事务。不过下面打来的电话,让他放下这些东西从南京赶到了马鞍山。
许录擎关心的东西才是最重要的。谈锋不知道许录擎是否关心凌麟,但是应该至少比分公司要关心一点吧。如果这个小子真的疯了,许录擎绝对会找谈锋的麻烦││虽然这与谈锋无关。
靠在厨房的门口,谈锋平静地和凌麟打招呼:“早啊,凌麟。”
倒霉的那夜后第一个和我说话的人来了。凌麟抬头,扯动着由于那晚激烈运动而被弄裂的嘴角,却笑得像个温文的书香世家子弟:“你早啊,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叫谈锋。”走到凌麟的面前,谈锋确定这次许录擎选到了一个好货色,不是因为漂亮,而是凌麟给人的感觉││特殊而刺激。他扬着眉问:“我可以坐下吗?”
这话说得客套又虚伪,肯定是许录擎身边的一级狗腿。凌麟没有回答,学着谈锋的样子扬了扬眉。
谈锋微笑着坐下:“老实说,我很想问你一个问题。”
凌麟身体向后仰,舒服地靠在椅子上,很小心的伸了一个懒腰。他并不想因为任何不小心的动作而唤回前天的疼痛。扭头看着谈锋,嘲弄地说:“想问我怎么还笑得出来。”
“差不多是这样的问题吧。”
凌麟微微一笑:“那应该怎么样才对?或者说,许录擎希望看见我是怎么样的表情呢?哭哭啼啼,上吊自尽还是……抱着他的腿求他放过我?”
谈锋注意到凌麟领口下被许录擎咬伤的脖子,伸出手掀开了他的领子。出乎意料,凌麟没有任何抵触,静静地任他检查伤口。触手的肌肤光滑细腻,温热的感觉令人很舒服,彷佛有种媚惑的魔力,吸引着更深入更占有性的触碰……
他是二少爷的人。谈锋忽然间觉得有点害怕,触电般将手缩了回去。
凌麟依然安静地待在那里,谈锋却发誓他看见了凌麟眼中的蔑视和讥笑。
“你的伤口要抹药才行,不然会发炎。”
“我会的。”凌麟站起来:“我可以离开吗?”
“你是二少爷的人,除了二少爷,别人不能给你下指令。”
凌麟轻轻眯起眼睛:“二少爷?……那我可以回学校吗?”
“二少爷没有说不许。”
凌麟点头,向门口走去:“我知道了,再见,谈锋。”
谈锋叫住他:“凌麟,二少爷说了,你要一直住在别墅里。”
去你该死的二少爷吧!
凌麟没有回头,边走边背对着谈锋挥挥手,算是告诉他知道了。
“你小子也太没有义气了!”上完上午的课回到宿舍的喻峒一眼看见安坐的凌麟,劈头就是这一句。拽起凌麟的领口,嚷嚷着:“被天平公司看中签了合约也不告诉我,你还想不想要我这个兄弟!”
天平公司?签约?
凌麟莫名其妙,不过想也知道是许录擎搞的鬼,说不定就是那个一脸诈的谈锋一手放的消息。
不知道喻峒到底知道什么,凌麟只好一脸傻笑任喻峒拽着领口。
“我告诉你,你要请客啊!”喻峒挥着拳头:“被大公司当成未来的工程师培养,连学费都不用自己出了,听说还每个月发补助!哇哇哇,你小子走了什么好运,毕业后连工作都不用担心了,不过你本来就不用担心,再没用你爸的公司也会要你的。”
走了好运?凌麟暗笑,如果你知道我走了什么“好运”,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不过朋友的热情确实可以缓和很多东西,他觉得自己又振作了一点,张口反驳道:“没有本事就不要埋怨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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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没有本事呢!”喻峒尽情展示他与凌麟的亲密关系,在凌麟的腰上高兴地擂了一拳:“你签了约就算了,为什么不告诉我就申请搬出宿舍?”
凌麟闷哼一声,倒在床上,蜷了起来。平日不足一提的玩闹,对他现在的身体来说似乎太激烈了一点。全身的神经叫嚣着,提醒他曾有过的经历。
“喂!不要装死。”作恶者还很不人地道踢着床脚挑衅:“装也要装得像一点嘛,快点说,你为什么要搬出去?别跟我说你那个要直接在天平实习的烂借口,那些破计算机比得上我吗?你一天不和我睡,你就睡得安稳?”
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如果是以前,凌麟只不当一回事,现在却听得刺耳。涨红了脸吼回去:“你少在那里胡言乱语!什么叫一天不和你睡啊!”
喻峒被他一吼,倒安静下来,歪着脖子看着正躺在床上的凌麟,眨眨眼睛:“咦,你今天不对劲啊,脸怎么这么红。”
忽然伸手摸上凌麟的脖子,惊叫起来:“你!你!……”
凌麟大惊,早知道应该穿高领的罩衫遮住该死的痕迹,管他今天气温多少度。
傻瓜也知道这是什么造成的。
喻峒呆呆吸了好大一口气,连忙帮凌麟把领口拉好,神经质地低声说:“你这样是犯了校规的。”
凌麟大松一口气,幸亏他留面子没有逼问自己被强迫的经过。没想到神经大条的喻峒也有这么聪敏的时候。
“你这小子也太胆大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开放的,虽然找到好工作,也不用出去找女人庆祝吧。”喻後溜溜地摇头:“明知道我也是童男,怎么不带我一起去呢?”
女人?开放?
凌麟整个人瘫在床上,翻了喻峒一个白眼,哭笑不得的点头:“我下次,一定,带你一起去。”
旷了好几天的课,辅导老师居然一脸的笑容对着有点不好意思的凌麟。想来许录擎在学校里做了很多的工夫,为自己的旷课和擅自搬出宿舍找到了充分的借口,可真是用心良苦。
凌麟苦笑,同时又不禁暗暗心寒,看来许录擎对自己暂时还挺有兴趣的,这不算是什么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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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方法可以早点成为“弃妇”呢?凌麟挖空心思研究多种策略,不知道是否可行。
看看远处校长一脸的灿烂笑容,凌麟感觉自己就像被他卖出的小狗一样。据说许录擎因为科大培养了像凌麟这样优秀的学生而捐献了一批最新型的IBM原装计算机,所以凌麟敢说他现在即使犯尽了所有的校规都不会有人说话。
原来世界就是这样的。
真想走到校长面前告诉他,许录擎和我做了什么事情,或者打电话告诉记者科大的男学生是如何用身体为学校取得利益的。
凌麟冷笑。
“你在笑什么?”坐在身边草地上的梁祟桦问。几天不见凌麟,她的心就乱糟糟的,连最喜欢的书法社也没有去。
凌麟转头看着她,温柔地撩撩她的刘海:“没有,我也不知道在笑什么。等我知道了,就告诉你。”
夕光照在凌麟英俊的脸上,吸引了梁祟桦的眼。那英挺的眉,帅气轮廓,嘴角若有若无的神秘笑意,让梁祟桦看呆了。警觉自己的痴态,她害羞地低下头:“凌麟”
“嗯?”
“你不住宿舍了,那我如果要找你,怎么办呢?”
凌麟别过头,仰躺在草地上。
确实,他已经搬出宿舍,更夸张的是,他的床位已经被新调来的学弟给占了,那个家伙还为他可以睡崇拜的学长以前的床而一脸感激。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