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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得正是当日送迷魂汤解药的少年。
钱先生忙将手中的匕首藏进衣袖,从地上艰难爬起来:“白师弟,你怎么来了?”
白姓少年郎走进来,皱眉看了看地上躺着的众人:“我先在广州的旅馆休息,突然感觉到这边风云突变魔气冲天,似乎是有人在练邪法所导致,师父教导说过如果见到有人用邪功魔法为祸人间,自当为碌碌红尘清除污垢。钱师兄怎么来了?”
钱先生微一咳嗽,对白师弟说:“我也是感觉到这边不对劲才过来看看的,谁知道碰到呃--一和尚与一少年在这拼斗法力。”
白师弟疑惑的瞧了眼钱先生:“钱师兄莫非也达到了归真境界了?”
钱先生尴尬的说:“还没有,我是先在这附近办事,也许离得近感应到的吧。”
白师弟涉世不深,不疑有他。“钱师兄,这里怎么一回事啊。好重的煞气,这个应该是有人用了生人血祭,好狠毒的心啊。”白师弟一下子变得愤怒起来。
钱先生抖了一下,深呼吸一口气说:“这个年轻人用那边那小伙子血祭,准备谋杀某些人,然后那边的人请来一个老和尚和他斗法,和尚虽然法力比年轻人强,但是也拼不过人家用血祭得的天地之力,眼看着就要被杀了,我想起师父的敦敦教诲,就冲出来和年轻人对打,师弟来时,我刚把他打昏过去,准备检查一下他。”
白师弟用疑惑的眼神望着钱先生:“不是我看不起钱师兄,凭钱师兄的功力要想打败一个血祭成功的人好像还差了点!”
钱先生咳嗽一下说:“额,其实我是偷袭他的,不是不好意思么。”
白师弟用了然的眼光看着钱先生,点点头:“师兄对付邪魔外道,就算偷袭又能如何呢,师父曾说师兄太过世俗恐难成事,虽然师父的话都很灵,但我看这次师父错了,师兄竟是颇有固执啊。”
钱先生尴尬的无言以对,只想早点了结了此事躲起来。
白师弟看着躺着地上的众人,然后走到老和尚跟前蹲了下去,仔细查看老和尚,然后从怀里掏出一瓶药,正待与老和尚吃下去。钱先生叫到:“白师弟,你在干什么?”
白师弟奇怪的望了眼钱先生:“给大和尚服药啊,总不能让我一个人来救人吧,看你也是中了内伤。”
钱先生忙摇头道:“白师弟,师父说过这芝草丹可是给你救命的,怎么能用来救助一陌生人呢。老和尚只是元气大伤,昏迷过去,回去调养三月也就没事了。再说了,师父不是让你少惹事,更不要被人发现你的本事身份?”
白师弟原本就有些为难,听见却是收了药瓶:“那这地上的众人怎么办?”
钱先生说:“反正这地方又没有大型野兽,睡够了他们自然就醒了,只是这个使天魔血祭的青年该怎么处理才是个麻烦。”
白师弟说:“师父不让我们杀生的,说杀生以后会对心境有影响,不如我们把他捆起来,交给这个老和尚处理?”
钱先生却是摇头:“对这种人,我觉得还是让他转世投胎比较好,交给老和尚处理,那能怎么处理?你要想着他可是杀了一个人然后还凶残的把这个人的灵魂都拿来祭祀啊。”
白师弟皱眉,望向杨木衣。杨木衣脸上的那道伤痕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止流血了,晃动的篝火摇晃着杨木衣狰狞的面庞,让白师弟着实下了一跳。他吸了一口气:“可是师父让我不能杀人啊。”
钱先生摇摇头说:“那我来杀就行了,怎么能让师弟呢。”
白师弟还是有些犹豫:“虽然是师兄杀的,但我在这,还不一样我杀的一样,心境还是会受影响的。虽然这人为贪美色竟然使用迷魂茶,还好师兄发现及时使用了解药,但是怎么说能用迷魂茶的肯定和我们颇有渊源,怎么能下得了手呢?何况现在他也挨了这一刀,要不就算了吧。”
钱先生忙摇头:“师弟,那可不能就这么放了的,公平可是比太阳还要光辉啊。和我们有渊源又有什么关系,人做事,天在看--”突然钱先生自己都感觉到一阵凉意,不再说话。
白师弟一顿首:“好吧,钱师兄,虽然我不能杀他,但我可以废了他。我废了他法力,破坏他的根基,这样,就算比起常人他都算弱的,这一辈子想必他想作恶也做不成了吧。”
钱先生大喜,忙点头:“师弟所言即是。”
就在杨木衣昏迷不醒的时候,白师弟运功将杨木衣中丹田和下丹田全部破掉,然后还闲肮脏的用丝巾擦了擦手,本来想将丝巾收回,但一想,直接将丝巾扔进了篝火里。然后在钱先生的催促中飘飘然的与钱先生一起消失在了远方的黑夜中。
老和尚是第一个醒来的,他睁开眼睛念道:“阿弥陀佛。”然后将众人一个一个救起来,孙老大夫醒来给众人慢慢的把脉,而陈医生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不说什么了,不过后来陈医生倒是很是崇佛了。众人都还好没有什么大事,按孙老大夫的说法就是受到了惊吓,回去休息调养就没问题了。但是望着杨木衣的眼神却是比较疑虑。
杨木衣被老和尚救醒的时候感到一阵死里逃生的惊喜,但老和尚看着他却是紧皱眉头,对杨木衣说:“小施主,你与我佛有缘,莫若皈依了我佛?”
杨木衣吓了一跳:“额,那个我还在上学,学得是中医系,不是佛学本科。听说现在想当和尚,没有佛学本科学历不要,再说,我还没谈过恋爱就当和尚太亏了。这样吧,大师,当以后我找不到工作的时候,我再来投靠你。”
老和尚却是洪钟一笑:“好好!施主与我佛果然大缘分,老和尚我在大佛寺挂单,施主有时间不妨来坐坐。”却是不理睬众人,赤着脚就往山脚下走去,众人忙鞠躬相送。
老和尚一走,杨木衣但觉全身无力,在众人惊恐的眼神中,杨木衣慢慢的倒下了。孙老大夫忙再次诊脉,点点头说:“我刚查他脉象,受伤极大,可是大佛寺大师在这,而杨小兄弟也是精神不错,我以为我错了,原来竟然是大师父佛法无边啊,大师父一走,杨小兄弟就支持不住了。”
“你们怎么没死,师父,师父!”萧信慢慢醒了过来,见到众人还在那里,而钱先生则是不知去向,惊恐万分。
萧母摇了摇头:“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将你爸的事情全告诉你,是非对错你自己分辨吧。”说完详细的将所有事情给萧信说了一遍。
萧信摇着头:“我不信,你们骗我的,你们骗我的,大家都骗我的,弟弟,你说是吧。”然后扭头看向自己旁边,但见萧仁双目怒瞪着自己,一下子大叫起来,然后甩开众人一个人踉跄着跑下了山,后来听说有人在广州一天桥下见过萧信,他疯疯癫癫,乱七八糟说着自己的故事。
当山脚的雄鸡冲天鸣响的时候,折腾了一晚上的村子里面的人议论纷纷。他们不知道就在昨晚就在离他们不远的山里,进行了一场生死斗。
而正在远去的车子上,杨木衣悠悠的醒过来,他觉得自己有点不对劲,好像没有了力气似的。他没看见孙老大夫一脸惋惜的看着他,而萧母则不时用手抚摸着他脸上那道长长的疤痕。
第十八章 刀疤男
萧丽华又闪过妈妈私下里和她说的话“丽华,木衣可是为了你们父女两才弄成这个样子的。你可不能见到他这样子就嫌弃他啊,你一定要好好照顾他,但是也不许太过份了,你们还是学生,学业为重。”想起妈妈的话,萧丽华脸上就不禁一阵脸红,偷偷的再望了眼沉睡中的杨木衣,轻轻的在自己脸上拍了一巴掌,自己都在想什么呀。
杨木衣从睡梦中被推醒,一看,却是萧丽华,原来是上海到了。杨木衣伸了个懒腰,然后看了看脸上红红的偷看着自己的萧丽华笑道:“最近不知道怎么的,比较容易瞌睡,怎么睡也睡不够。”
再一看萧丽华轻轻的点头却是默不作声,杨木衣摸摸自己脸上那道伤疤:“是不是吓到你了,我听过一个笑话说是长得丑不是你的错,但是出来吓人就是你的不对了。”眼底却是闪过一丝悲伤。
萧丽华忙摇头:“没,我只是在想些事情。”脸上一红,却没发现杨木衣眼底那抹悲伤更显浓郁。
两人一时没有言语,萧丽华似乎是有话想和杨木衣说,但是几次开口都没有说出什么来,只是脸上娇羞之色更显娇柔,让旁边过路的好几位男士撞在了一起。
两人从机场打了个的士直接奔赴学校,萧丽华一直找着话题想问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很遗憾自己竟然是作为病人躺床上,而没有跟着杨木衣一起去而错过了一次旷世之争斗。杨木衣却不想再提起当晚的事,事实上,最后他们怎么没事,杨木衣也不甚清楚,杨木衣只知道自己当时是输了,输的很彻底,差点就没了命。一路上就是在萧丽华的叽叽喳喳的询问与杨木衣的沉闷中度过,连的士司机都不停从后视镜中不听偷看杨木衣,但杨木衣一望向他,却是立即将视线闪躲开来。
终于到了校园门口,两人轻检着下了车,杨木衣凑过去问道:“多少钱?”
司机望着杨木衣一咬牙:“大哥,五十。”
萧丽华忙上前将车费给了,杨木衣也就没有说话了。萧丽华过来凑到杨木衣身边,微笑道:“真是便宜呀,我听我们宿舍一女孩说她打个的士过来用了一百。”
杨木衣自嘲的笑笑:“那是因为我的缘故,你没听,的士司机都喊我大哥了么--”
萧丽华凑到杨木衣眼底,盯着杨木衣看了看:“嗯,没看出来你有多大杀伤力啊。”在感觉到杨木衣的呼吸吹到自己的脸上,萧丽华脸红得像个红苹果,忙往后拉了拉,右手抚过头上的青丝,“我决定了,以后买衣服就你跟我去砍价了。”
杨木衣却是用手摸着自己脸上的伤疤:“好,没问题。以后我自己买衣服也去摊贩上买,看他们谁敢给我漫天要价。”两人在校门口笑了起来,萧丽华没有察觉到杨木衣开心的笑中那一缕哀愁,而更没有察觉到两人的姿态在偌大的校门口是多么的引人注意,何况萧丽华自从上次军训请假后引发了校园网内的无比关注,再加上有人贴上其照片后更是引来热议,不少学子纷纷表示这就是校花级别啊,今天在校门口见到萧丽华与一陌生刀疤男在一起神态亲昵,不是凑到一起说悄悄话,顿时不少人用手机拍下来直接传到了校园网里。
两人混没觉得自己已经成了热议中心,一起从大门漫漫往里走去。因为两人不在一个学系,杨木衣特意将萧丽华送到了她们学生公寓门口,才慢慢溜向自己的单身男子汉俱乐部。
503宿舍内,众人都在一起打牌。自从杨木衣消失后,众人打牌就少了一角,没法,从旁边宿舍拖来一臭脚,杨木衣要是在就能认出是火车上见过的齐旺同学。说也怪,开学一个月,两人同系且还是邻居,但是就是没有再见过。
这把牌李华成又输了,众人把牌一盖,就要李华成来拱。李华成正琢磨着怎么逃离现场呢,突然他的QQ狂叫起来,他忙推开众人:“等等,我看是哪位妹妹在和我发暧昧信息。”众人不依不饶,李华成站起来昂首挺胸环顾四周,“靠,哥们我是那种耍赖的人么?”众人皆点头,看得李华成郁闷得老实趴在地上一张牌一张牌的挪着。
门被推开了,李华成不顾自己形象立刻趴在地上,杨木衣一见:“华子,这大热天的睡地板你也趴也麻烦趴个好点的姿势么。”
李华成一把从地上腾起来:“老杨,你个死鬼总算回来了,奴家想死你了。”转头一看杨木衣,愣了起来。
杨木衣摸了摸自己的脸上,笑道:“怎么了?见鬼了啊。”李华成一把奔过来,仔细的瞧了瞧:“老杨,日,去韩国给我们带了什么土特产?先说明泡菜我可不要!有没有泡到标致的韩国妹妹?”
杨木衣一愣:“韩国?去什么韩国?”
李华成瞪大眼睛:“靠,你不是去韩国整容了么?小曾子,梦遗兄,齐旺你们说说,老杨是不是整容了。原本我以为503除了曾荣那花瓶外,就属我这皮囊生得标致了,老杨显得过于精致,嗯偏向小白脸,刘梦遗兄不提也罢,可是老杨这一回来,我靠,这道伤疤更显神秘,再细一看,更显男人的那种粗野之美。”说完赶紧走到一面镜子面前,左看右看,不停用手在脸上比划着。
刘梦尘狠狠拍了一下李华成的肩膀:“华子,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请叫我梦尘,别乱喊梦遗啊。要是下次被哪女生听见了,我这大学四年可就被你给交代了。”转过头来对着杨木衣说:“老杨,这样子初看有点不习惯,但多看几次还真是更显气质呢。”
“杨--木衣?”齐旺对着杨木衣不确定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