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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愉悦的杨木衣在易雅馨的怂恿之下来到了中国银行,这天是大年初五,虽然大部分的银行都还处于休假状态,但是杨木衣与易雅馨来的这个银行却是早早的开了门,不过来这里办理业务的人却是寥寥无几,完全没有往日里杨木衣去银行的时候等待上一小时的那种拥挤的场景。
杨木衣拿出曾奶奶给他的那个信封,因为从外公那里得知了这里面锁着的应该是母亲的一些东西,所以杨木衣很是小心谨慎的随身贴肉摆放着,此刻拿出来还有着些许的体温残留。
杨木衣递给那个彬彬有礼的工作人员一个账号,那工作人员脸上流露出好看的职业笑容,拿着杨木衣的身份证登记了一下,然后拿着一串钥匙领着杨木衣走向了一边的钢门。杨木衣以前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穿过了好几扇一看就让人觉得有些绝望的厚实铁门,来到了一排排紧密关闭的大铁箱子面前,那工作人员核实了一下那个账号,然后带着杨木衣与易雅馨来到一个大大的铁箱子面前,拿起杨木衣递给他的钥匙,塞了进去,转动了几下,然后恭敬的让杨木衣输入密码打开了铁箱子。
工作人员很是体贴的推开了十步之遥,留给杨木衣与易雅馨一个隐私的空间。杨木衣拉开厚实的铁门,大大的箱子里面并没有塞太多的东西,一眼扫过去,空空荡荡的摆放着一大本相簿,一个大大厚实的信封,里面不知道塞满了什么东西,还有就是一个装饰精致的小盒子,易雅馨拿起盒子打开,里面却是一块如同最纯净天空一般的纯蓝色的玉佩,一条红色的丝线系着,看上去就让人觉得温暖。
“这个是?”杨木衣看着易雅馨拿着那块玉佩不停的翻转着,好奇的问道。
“这个是姐姐最喜欢的一块玉佩了,是爷爷送给她的。不过后来和家里面闹翻了,生气之下将这快玉佩放在了家里面。后来这玉佩不见了,他们说爷爷死的时候用这块玉佩做了陪葬了,没想到却是被曾奶奶锁在了这里了。”易雅馨注视着玉佩说着这些往事,眼神中隐隐有泪光闪烁。
杨木衣不想勾起易雅馨的伤心落寞,他更加想翻看那一大本相册,他很想看看他的这个没有任何印象的妈妈到底是什么模样,是不是真的如同外婆所说的同他长得很是想像。
第三百二十五章 保险箱里的东西
杨木衣不理会易雅馨的眼光,一个人抱着相册走进了旅馆,这个时候可以肯定旅馆里面肯定没有人在,他只想自己一个人静下心来,细细的看着相片里的那个与他有着血缘关系的人。
相片是按照年代收藏的,杨木衣颤抖的打开第一页,一个胖嘟嘟的小孩的黑白相片赫然入目,相片都有些发黄了,但是却没有一点污渍或者是破烂的痕迹,看着黑白的肥胖娃娃,杨木衣嘴角不由的露出了一丝微笑。
杨木衣看得很慢,每一张照片都看得很是仔细,照片上的人儿也从婴儿慢慢的成长为儿童到少年,最后再到漂亮的女孩,照片当中也有许多是合影,看到那年轻时候的外公外婆等人,让杨木衣仿佛有种时空倒退的感觉。
但是杨木衣看得最为仔细的还是那一个他看一眼就觉得心底微酸的身影,那张脸蛋熟悉而又陌生,笑笑的看起来就温暖,整个相簿里她的表情只有笑,除了笑还是笑,一幅无忧无虑的表情。
这个人就是母亲,这个人就是妈妈呀。以前同老头子在一起很是忌讳的话题从与易雅馨在一起后渐渐的掀开了面纱,那一个逐渐熟悉了的名字与这相片里的人慢慢的融合在一起,杨木衣想着想着渐渐的有些痴了,这个就是自己的母亲啊。
杨木衣从旅馆的房中走出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两个多小时,还是被易雅馨的电话给催醒过来的,要不然不知道杨木衣抱着那个相簿能持续到什么时候去。杨木衣用手揉了揉脸,然后抱着相册走了出来。
“怎么样了?看完了没有,该给我看看了吧。”易雅馨见到杨木衣赶忙的问道,自从茹云同家里面闹翻了与杨坤正一起私奔之后,曾爷爷就时常抱着这个相册发呆,特别是到了后来临死的时候。等到曾爷爷离去,曾奶奶满腔怒气沸腾,说要将这相簿给烧了,又将外公外婆那里有关于茹云的相片全部拿走了,从那以后易雅馨就没有见过她姐的相片了。这回从保险箱里面取出了相簿,易雅馨随便想想也知道,当年曾奶奶还是没有将相簿烧掉,只是将这些相册都锁了起来。
杨木衣小心翼翼的将相簿递给易雅馨,眼中流露出不舍。易雅馨被杨木衣这样的眼神看得都有些不敢看这相簿了,将先前杨木衣留在车子里面的大信封递给杨木衣:“这东西既然是放在保险箱里面,而且钥匙什么的曾奶奶都给你了,那肯定也是你的了。你自己看这东西去,别来打搅我看相片。”
杨木衣估摸着易雅馨应该不会偷偷的偷上一两张照片走人,接过信封:“馨姨,你要是想要哪张照片就同我说,我直接拿去影楼给你重新洗上几张!”
易雅馨一拍脑袋,连连点头:“对啊,我怎么忘了。我整套都要,如果让我发现少了一张,我就直接从这里面抽上一张。”易雅馨的声音变得有些黯淡,“当年你曾奶奶将茹云的相片全部搜刮走了,说要烧毁掉。所以你外公外婆那里你妈一张相片也没有,两老想有个留恋都没得,为这事我记得很长一段时间你外婆同你曾奶奶闹得很僵,洗上一套送给你外婆肯定很不错。”
易雅馨对着连连点头的杨木衣说道:“你看看那信封里面是什么吧,那么一大包说不定还有当年你妈妈收到的情书哦。”易雅馨抱着相簿钻进了汽车的后排座位上,她心情也很是激动,怕不小心在杨木衣面前露出软弱的一面。
杨木衣从后视镜中望了一眼易雅馨,拿起手上这个大又厚的信封,信封被封得死死的,没有被人打开过的痕迹。杨木衣又看了一眼易雅馨,撕开了信封的一头。
信封里面最上面是一篇字迹很是娟秀的信件,杨木衣迅速的看了一下最后的落款,果然是“女儿茹云”。杨木衣心情激动的看着这些字迹,这就是母亲的亲笔笔迹啊,一横一竖一撇一拉都是那么的秀丽无比,杨木衣试着努力的阅读其中的内容,发现自己竟然没法读下去,每一个字他都认识,但是连在一起组成句子他就有点迷糊了,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也没能看懂。
杨木衣觉得眼睛有些模糊,用手揉了揉有些不适的眼睛,将这封信小心的叠好放在一边,然后又查看起下面的东西来。
这个大信封里面完完全全就是母亲当年的生活记录,有她的两本日记簿,杨木衣还没有来得及细细的看,有她画的一些画,也被折叠着放在了里面,看到那折叠的痕迹,让杨木衣很是心疼,甚至还有着几个褪色的发夹,看那样式应该还是当年母亲最喜欢的发家……
杨木衣兴奋的在大信封里面查看着一件又一件东西,仿佛是打开了一个宝藏,每一样东西都是让他如此的意外如此的惊喜若狂。杨木衣仔细的清点着东西,现在他激动的心情根本就看不懂内容,就如同一个见到满地珠宝的探险者,只知道将口袋塞得满满的,哪里还有那心情去鉴定那一颗珠宝的具体价值有多少啊?
慢慢的往下查看着,杨木衣希望这个信封就像是哆啦A梦的肚兜一样,永远没有底,但是他仔细的检阅着,最后还是到了最后一样东西了。杨木衣好奇的看着这纸上的笔记,这笔迹遒健奔放,只是书写时似乎心有余而力不足,导致了许多地方看上去有些软弱,不过即便是如此,也让写字比鬼画符好不了多少的杨木衣汗颜不已。
这明显不是母亲的笔迹,杨木衣拿起那张存放了不知道多久依旧雪白如新的宣纸看到。“茹云吾孙女!”杨木衣心里一动,难道这是那他未曾谋面的曾爷爷的手书?
杨木衣细细的看下去,看完之后是感慨万分,又是增添了不少疑惑。这曾爷爷写这东西的时候他已经算到了母亲的离世了,全文中蕴藏着浓浓的哀婉之意,曾爷爷在信中最后还写道让曾奶奶帮他照顾茹云的孩子,还写道什么“十方之体,福缘天定,但恐遭人祸,望小心看管。”
杨木衣有些莫名其妙,这曾爷爷的纸条上写的是什么意思啊,这个茹云的孩子不就是指的自己么,什么“十方之体”?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关于这个十方,杨木衣倒是有些印象,三国。葛玄的《道德经》序上写道“祸灭九阴,福生十方。”佛教当中关于十方那就更是大智慧了,十方就是十种方位,不仅东南西北,甚至还包括天地生死过去与未来。杨木衣一时也弄不清楚这个十方之体到底是什么,应该是易家传承的一些专业术语吧。
细细的看下去,杨木衣才明白手上的这张宣纸应该算的上是曾爷爷的一封遗书了,里面还涉及到了一些财产分配,杨木衣这才知道原来易家这传承了近千年的大家族采用的竟然还是股份制!所有大权落在族长一个人手上,其余的人负责赚钱,分钱的时候按照股份效益以及一些贡献来分配,在二十余年前就能如此科学,真不是盖的。只是杨木衣不懂为什么这份遗嘱会存放在这个保险箱里面,不过想想也无所谓了,这份遗嘱都执行了二十年了,易家都是这么的安稳了,还有什么用呢。就像是古代那传国圣旨,这皇帝一坐实了,谁管上任皇帝到底是传旨给的谁啊。
这里面与杨木衣有关的除了曾爷爷先前踢到的茹云以及茹云的孩子,就只说了一句将茹云最喜欢的蓝凤翡翠送给茹云的孩子,希望翡翠能“明亮此子之心,亲君子远小人”。曾爷爷看来小时候是在私塾里面念得功课,写作的时候还带着点现在已经消失了的文言风格。
杨木衣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然后慢慢的将手上拿出来的东西一样一样的清点好,又塞回到了那个大信封当中,仔细的在车椅上查看了看,没有将什么东西落在车子里面。
“馨姨,看完了没有!”杨木衣催促道,在车子里面虽然一样可以看东西,但是杨木衣总觉得有些不敬。
易雅馨将相簿递给杨木衣,用力的眨了眨眼睛,低头对着杨木衣说道:“嗯,你开车吧,去医院。”旅馆离医院的距离很短,步行都不需要十分钟,开车就更快了。这两天这大街上的车子越来越多了,连带着医院里的病人也是越来越多了,医院里又渐渐的恢复了往日的那种熙攘。
杨木衣将车子停在了医院外面,易雅馨沉闷着声音对着杨木衣说:“你上去吧,我回家了。记住将相片多洗上一份,你外婆应该会很喜欢的。对了,信封里面是些什么东西?”易雅馨这才记起了先前杨木衣打开的信封。
“哦,我妈妈以前的一些日记信件。”杨木衣回答到,他没有注意到他口中的“妈妈”两字很是顺口,似乎已经呼唤过无数次了一般。
“嗯,有时间我再找你要来看,我先走了,你外婆肯定会很高兴的。”易雅馨钻进驾驶座,杨木衣看到她的眼睛有些红润,柔声的说道:“小心点,馨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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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六章 幸福能有多久
杨木衣轻声的推开病房门走了进去,如此的动作这些日子里面他已经无比的纯熟了,房门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安静的开了。
病房中依旧只有白翼一个人在,其余的人似乎总有着各自繁忙的事情需要处理,杨木衣有时候很是难以了解,他家那老头子在这上海大都市当中不在旅馆也不在医院,能去什么地方。
白翼看了杨木衣一眼,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来了啊?怎么样,保险箱里面有些什么东西?”
白翼的话语有些生涩,他其实并不喜欢问这些有关于杨木衣隐私的事情,只是先前得知了杨木衣出去是去取易家老祖宗留在保险箱里的东西,而现在这病房当中又仅有他们两人,白翼只是没话找话的询问着,这些日子,白颖的病房基本上都是他们两人在看护,有些感情并不需要挑明自然会知道的。
“都是一些我妈妈以前的东西,相簿和一些日记等东西。”杨木衣扬了扬手上的提袋,他特意准备的一个大提袋,虽然外表上不是很时尚,但是防水体积又大,用起来倒是很顺手。
杨木衣小心的将相簿拿出来,递给白翼,然后坐在了白颖的床头,静静的看着安静的白颖,柔声的说道:“你再多睡一会,这几天等外婆来了你就能醒了!”
白翼将手头的相簿小心的打开,匆匆的看了一遍,然后又小心的递给杨木衣,他知道这东西对于杨木衣来说绝对是个无价之宝,可不敢随意亵玩:“你来了我就先去休息一会,等晚上的时候我再来接你的班!”
虽然白颖的病情这些日子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