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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结果也让众人都放下了心来,谁也不想自己什么时候突然身上冒出一团蓝火,然后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这时候,一个年轻的宗教联盟弟子一把提着在地上许久无人问津的马权拧了过来,放在释为的面前,对着释为恭敬的说道:“请释为大师也替这人看看吧,看他身上有没有被施展什么秘术,虽然是花非霖的人,但是说不定也被花非霖施展了什么法术也不定,还那么的死忠,说不定就是花非霖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秘法了。”他的心里很是怀疑,以着花非霖的为人和无法功教的凶名,怎么会有这般对他死心塌地的人,他也不想想,无法功教也只是他们这帮人眼中视为邪教,而花非霖则更是几天之前被揭露真面目之后才让他不耻其的为人,而再之前他们还认为花非霖很不错,好客大方来着呢。
释为也没有反对,他看着瘫坐在地上但是眼睛却鼓得圆圆的马权,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释为看着拧着马权过来的年轻弟子摇了摇头,年轻弟子很是有些纳闷,不过不敢质疑释为的判断,就要走过来将马权给提走。
马权突然对着释为说道:“你们先前说的那团蓝火真的是教主放的?”他心下里很是怀疑这一切都是虚假的,都是苦肉计,就想着从他嘴里得出信息,但是他还是忍不住的问了出口,只是他这几天不仅滴水未沾而且还时常被那帮满肚子怨怒的年轻弟子们狠揍,此刻说话声音实在是很渺小微弱,错非释为功力超人,平常人还真的听不见。
释为大师一愣,仔细的盯着马权看了一会,然后才淡然的说道:“施主既然心里已经有了计较,何必一定要从老衲嘴里得出不愿意相信的答案呢。”
马权愣住了,这时那个年轻弟子不耻的哼道:“我们有必要弄虚作假么?给谁看?给你看么?”马权顿时蔫了,这个年轻弟子没有说错,他实在是算不上什么人物,现在会捉着他也就是因为先前他刷了他们一番,不然估计以他的身份地位早就被他们扔到路边不理不睬了。
不过马权心里的纠结很快就被他自己敷衍了过去,做大事不拘小节,教主既然这么做了,那肯定是有他的用意的。不管马权怎么的思想挣扎,释为与虚机子还是拉着一众人上了客车。
第四百九十七章
朱元与范轩看着身上随意裹着的几块布料,看着身边一脸诡异笑容的看上去就不是好人的混子们有些莫名其妙,他们这是在哪里?为什么会在这里啊,而且看那紧闭着的铁门,看上去他们似乎是被关闭起来了。
朱元与范轩低下头仔细的思索着发生的事情,做为一个小门派里面的难得一出的武艺高超的优秀人才,他们的心性也很是沉稳,不然他们不可能取得现在这般的成就,不过就算是以着他们稳健的心理仔细的思索,他们也实在是想不起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们只是记得他们奉着命令远远的跟随着那个在一个偏远小镇帮着一家富贵人家看着风水的花非霖,虽然他们并不知道为什么要他们盯着这个他们素未相识的看上去很是和蔼可亲的男人,但是做为他们门派头次被派遣出来做着特定的任务的人,他们两个还是很尽职尽责的二十四小时盯着,就算是上厕所吃饭也是轮流进行着的,不过他们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也不知道上头让他们盯着是要做什么。
朱元与范轩对自己的身手很是自信,做为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门派里面最杰出的两个人才,甚至门派里面的长老都认定他们就算是放到武林江湖之中,那也是屈指可数的,所以他们对指派的这个任务并没有太大的异议,而一切也似乎都如同他们所意愿的那般,那个花非霖的男人并没有任何的异常。直到先前不知道多久之前,天已经黑了下来,两人正在那里小心的讨论着武功的事情,突然觉得眼前一黑,然后就不省人事了,等到他们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了,身上的衣服已经不是他们原来的衣物了,乱七八糟的随意裹着几块破烂的布料,散发着一股霉味,而周围还有五六个尖嘴猴腮看上去就像是街边混混的人。
“朱师兄,我们这是怎么了?你知道么?”范轩比朱元入门较晚,所以只能当师弟了,两人往日里同吃同住一同练功,感情很是不错。
朱元皱着眉头摇了摇头,他同范轩一样已经感到了有些不妥,看样子他们似乎受了暗算了,可是到底是谁却是丝毫不知,不过朱元心底明白了今次的事情肯定与他们监视的那个叫花非霖的男人脱不了干系,他心底更是在那里暗自郁闷,原本监视了这久以为是件轻松的事情没想到最后竟然变得这般的下场,而更让人郁闷的是自己师兄弟两人是怎么被放倒的又是怎样被送到这里来的都不清楚,而不用怀疑,这次的监视任务肯定是失败了,恐怕这次失败的任务还会直接的导致自己门派在宗教联盟的地位再度下降吧。
朱元叹了一口气,这些事情再讨论已经没有了意义,还不如仔细的想想自己的处境了。朱元看着旁边满脸兴趣看着两人热闹的几个尖嘴猴腮的人问道:“请问这里是哪里?诸位又是何人?”不得不说虽然两人的门派比较小,但是该有的教养还是一点不欠缺的,说话文雅不过了。
几个尖嘴猴腮的人诡异的互相看了好几眼,但是却没有说话,但是嘴角那遏制不住的笑容却还是显出了几分的嘲意,朱元两人见到几人充满着嗤笑的脸庞有些不知所措,仔细的看了几人的面容,自己师兄弟两人实在是不认识这些个人啊,为什么他们的笑容却是如此的不善呢。
朱元脾气较为柔和,但是范轩的脾气可就没有这么好了,他看着几个人脸上的诡异的笑容,心下里登时大怒,一把揪住最近的一个人的衣领,毫不费力的将他给举在了半空,鼻子里面冷哼了一下:“哼,你们那是什么表情,我师兄问你们话呢,快回答,有半点谎话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好吧,恶人还需恶人磨,对朱元这帮人并没有什么惧意,不过当范轩单手将一个重一百四五十斤的男人举起,脸部变色的时候,这帮人立马就服软了。首当其冲的就是那个被举在空中的男人,他被范轩拿着有些喘不过气来,不过熟悉丛林法则的他还是勉强的吃力的说道:“大哥饶命,我说,您放我下来。这里是警察局,我们……我们只是些犯了事的本地人。”
其实他们多是当地的一些小偷地痞,或是因为偷东西被捉或是戏弄人家大姑娘给逮了过来,反正就没犯什么大事,不够判刑的又得拘留几日的小事情,说来这些人在当地那也算是过街老鼠般的人物了。范轩与朱元听到这里是警察局,还真的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两人离奇昏迷之后怎么又莫名其妙的来到了这个警察局了。
范轩将那男人给放在了地上,脸色变得和睦了一些,对于这帮小偷地痞他并没有什么感觉,毕竟他们又没有触犯到他们师兄弟两人身上,而且这个男人还很是知趣,听到他的提问,第一时间就老老实实的回答了出来,范轩也不想落个仗势欺人的名头,所以将他放了下来,继续问道:“哦?那你知道我们为什么会在警察局么?还有,我们身上的衣服是怎么一回事?”范轩闻着有些霉味不知从什么地方搜刮出来的破烂衣物皱着眉头问道。
这些个小偷地痞哪个不是察言观色的主啊,从两人的神情上看就知道这两人肯定不是外边风传的那样,而是被人陷害了,只是这样的传言怎么好同这两看上去不彰显,但是武力值惊人的人说起啊,那不是自己找死么?一个不小心恐怕就会被毒打一顿,说不得就成了几级伤残了,他们这些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人最为崇尚的就是丛林法则了,拳头打的是大哥,显然现在他们却是小弟的地位。
那个人支吾着没敢做声,他琢磨着是不是拖延拖延就可以糊弄过去啊,毕竟那个师兄看上去不像师弟那么不讲情理。但是显然他打错了算盘,朱元虽然比较随和,但是关切到自身,怎么也不可能让人随意糊弄了,他将头扭向了一边,不去理会这一边男人期盼的眼神,而范轩则阴沉下了脸,那股如同实质的杀气让这个男人只觉得浑身发凉,他心里痛骂着这些个不作为的浪费纳税人钱财的警察竟然这么没有眼力,这两人哪里是什么男同裸奔破坏社会风气啊,根本就是两个杀人如麻的杀手啊
那个男人也很光棍,立马就跪在了范轩的跟前,低着头对着范轩说道:“两位好汉饶命,两位好汉饶命,我说,我通通都说”男人说话间鼻涕眼泪都流了出来,看的旁边几个混混一脸惊诧,刚才范轩的气势控制着只是笼罩着那一个男人的身上,旁边的人根本就没有太多的感觉,所以根本就没有那个男人死亡恐惧的感受,就连对两人的称呼也从大哥升级到了好汉。
范轩收回了自己的气势,然后问道:“我们在这里听着。”
那个男人稍一停顿,最后却还是咬着嘴唇弱弱的说道:“大哥,不是我说的,真的不是我说的,那只是外面人的谣传。”
“谣传什么?”范轩没好气的问道,这个男人实在是太不干脆了,简直比娘们还要娘。
“两位大哥你们被发现的时候赤裸着身子互相抱着躺在一家酒店前面的草地上,身上还有很浓厚的酒气,被警察给带回了这里,外面谣传两外是同志关系,一时放纵所以才会醉酒裸游,这个真的不是我说的,都是外面谣传。”男人一口气将事情说完,然后迅速的离得两人远远的,生怕两人之中有谁会震怒之下将怒火发在他的身上,那样他可就真的是受无妄之灾了,他的眼力可是很不错的,这两人哪里是什么男同啊,都是纯纯的纯爷们
朱元与范轩却是有些模糊却又有些生气,他们模糊的是同志关系到底有什么不好的,两人都已经四十多岁了,他们接受的教育里面同志那是很正规的叫法,却是哪里知道在现代这个社会已经有许多的名词已经变了味了,例如同志、例如小姐……范轩咬了咬牙,问道:“你听谁说的,还有怎么样出去?”
那男人没想到范轩虽然神情有些生气但是却没有他意料当中的那样雷霆大怒,不由的心下里对那份谣言有了几分相信了,没想到如此火爆的纯爷们竟然是同志,看着两人的眼神不由的有了些颜色,看向朱元的眼神就更是怪异了,想来这个不甚言语的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小受了。不过心下里随时如此八卦着,但是男人却是不敢有太多的情绪冒出来,刚才那质般的杀意犹存,他的后颈汗毛依旧树立着。
“我……我也是听那些将两位送来的警察说的,至于出去,没有太大的事情,只要罚点款,最多关上四十八小时就能出去了。”男人对这流程可是熟悉无比,这警局他实在是太熟悉了,平均每个月都要来上个三四次,这里的警察他都熟悉了,每次来的时候,碰上警察心里高兴还会对着他笑呵呵的说道:“哟,又来了啊”
“我们要打电话联系他人该怎么办?”朱元淡定的问道,他本来不屑于与这帮不入流的混混们说话的,特别是他们那异样的眼神让他很是不爽,但是想着他们那失败了的任务还有消失了的自己俩师兄弟,想来必须要尽快的给释为大师打个电话通知一声,免得让花非霖给溜了,两人的手机已经连同身上的衣物钱包一起消失不见了。虽然他心下里几乎已经肯定自己两兄弟会来到这里肯定是花非霖的手段,但是他还是侥幸的以为自己两人只是不小心着了他人的道了,不定花非霖还在那里帮人看着风水呢,他又怎么知道花非霖已经同宗教联盟的人撕破了脸皮,而释为等人也赶了回来,正四处打探着两人的下落呢。
“这个只要你们到门口敲着铁门,然后同警察说起,一般他们都会同意的。”神情猥琐的男人指了指那关闭着的铁门说道。
朱元不再理会这些个有些异样的混混们,径直的走到了门口,敲了敲那铁门,很快铁门上方打开了一个小窗口,一张脸出现在了那里,他看着衣着不整的朱元,嘴角露出一丝怪异的笑容来,对于这两个引起轰动的男人他可是印象很深刻的,对于同志这个词语虽然他听说过许多,但是亲眼目睹就只有这两人了,想起外面的传闻,警察不由的笑了笑,他强忍着自己话语中的笑意,问道:“有什么事么?”
“我想打个电话。”朱元淡定的说道,他的语气以及神态让身后的那些看热闹的混混们很是惊讶,这个男人有点神秘,原本以为是个小受,谁知道竟然走眼了,看他这副镇定自若的样子,那肯定是个主宰的主啊。
“可以,正好你们醒了,我们还有些情况想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