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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非霖对杨木衣的话语毫不动怒,声音中带着几分的自得:“呵呵,这也是一种本事。你不知道么?以前我在众人的面前的形象那是很完美的,所有人都说我是急公好义十世好人,甚至连我自己都以为那个人前的我就是真正的自我,可是偏偏茹云不这么认为,她的眼中从来就没有看到过我。我后来听说茹云已经去世了,我甚至都以为我与你家的怨恨就此罢休了,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杨坤正还要出现在我的面前,一副柔情款款的样子,为什么他还要和我说他与茹云在一起的生活,为什么茹云还要同他一起生下你这个小咋种,为什么茹云到死都没有提起过我?”花非霖的声音有些厉色,最后的一连串为什么更是尖锐得很,那桀桀的嗓音在这个黑暗的空荡的洞穴里面更是显得格外的渗人了。
杨木衣侧过脑袋,却是看见自己面前不远处突然的出现了一双闪着红光的眼睛,在黑暗之中格外的引人注目而且也显得很是恐怖,而这一双红色的眼睛紧紧的盯着他,就在他面前不远处,甚至杨木衣都能够感觉得到那鼻息扑到脸上的感觉了。杨木衣不由的吓了一大跳,心也不由的漏跳了半拍,这样的一双眼睛实在是太过于恐怖了,以前杨木衣只在电视上看到过夜晚之中闪着蓝色幽光的狼的眼睛,因为是在电视上,并没有什么感觉,只是觉得有些新奇,但是当一双闪着红光的眼睛出现在他的面前的时候,当那样的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他的时候,他还是会觉得一股寒意从脊背处迅速的扩散了开来。
杨木衣稍微的移了一下脑袋,这样的花非霖实在是有些惊悚,那阴森的触觉还是让他会有一种毛骨悚然的压迫感,让他不得不暂时的避让开来。但是杨木衣还是很快的沉住了气,同着花非霖镇定的说道:“什么为什么?那是因为他们相恋,而对你没有任何的感情,就是这么简单,说的通俗点,那就是一直以来都是你一个人在那里单相思,这能怨得了别人么?没感觉就是没感觉。”
杨木衣说开了,反倒是没有那么害怕了,继续说道:“不过我也庆幸我妈眼光不错,没有找上你。而且我也并不认为你现在会变成这个样子,就是因为感情受到了挫折,那只是你自己给自己找的一个借口罢了,其实你自己的内心一直以来都是那样的自私自利,只是你一直给自己找个借口,找个让自己可以安心自私自利可以让自己做一切道义上不认可的事情,你就是这么样的劝说自己的,这一切都是杨坤正与易茹云害的,与我无关。其实,就算是如了你的意愿,你现在依旧会是这个样子,你会找出另外的一个小借口,然后将它放大无数倍,这样你就可以安心的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了。”杨木衣冷冷的说道,“所以,你不要这么样的给自己找借口,那只会让人觉得恶心,还是直接的面对你自己的内心吧,你就认了吧,反正在这一片黑暗之中,所有听到的人除了你都将会死亡,面对即将死去的人你也一样要这么虚伪么?”
“啪”的一声脆响,白颖与白翼再次吓了一大跳,不过还好杨木衣很快就又说话了:“怎么了?被说穿了心里面很不自在是不是?就像是一个人被剥光了扔在了大街之上,所有的一切都被人看见了,很是不爽是不是”反正已经是最后的时光了,杨木衣也不再忌讳将花非霖激怒会怎么样之类的感觉了,他看着花非霖那双红彤彤的眼睛继续说着。
花非霖的呼吸声音变得粗暴起来,听着他喘气嘘嘘的样子,白颖与白翼都很是担心他会不会一时暴起,将杨木衣打成残废了。但是过了好一会,花非霖的呼吸声逐渐的平息了下来,他对着杨木衣说道:“你果然让人很不爽,本来虽然我想让你痛苦的死去,但是说不定念在茹云的面子之上,我会让你稍微的少受一些痛苦的,但是你现在激怒了我,我发誓要让你死得很惨很惨”
杨木衣用鼻子哼着说道:“不要提我**名字,你不配”虽然以前杨坤正并没有怎么提起过易茹云,但是这些年来特别是到了上海之后,与易雅馨以及外公外婆相认之后,杨木衣渐渐的从他人的嘴里得知了母亲的为人,也见到了易茹云的照片,让他对易茹云的那股异样的情绪也愈发的浓烈了。所以即便是花非霖说说,杨木衣也会觉得是对自己母亲的一种侮辱。
一声脆响再次的响起了,杨木衣这次忍不住的哼了一声,那布团击打在自己脸上的力量果然要厉害了许多,看样子花非霖先前的确是留手了。杨木衣只感觉到一股火辣辣的疼痛,这一次花非霖是故意朝着他正脸击打的,即便是杨木衣察觉到了可是还是没有来得及,被花非霖打了个正着,打在了他的鼻梁之上,幸好力量虽然大,但是材质却是布料的,并没有将他的鼻梁打倒,只是鼻子里面热乎乎的,应该是被打得流鼻血了。
“木衣,你怎么样了”白颖的声音急忙的响了起来,她担忧的喊着杨木衣的名字,杨木衣的哼声在她耳边响起再加上拍打的脆响,白颖只觉得心里一阵紧张,恨不得替杨木衣承受着这份痛苦。
“没事,不是和你说了么?花非霖现在自己是身负重伤,杀鸡的力气都没有,又怎么可能将我怎么样呢?”杨木衣不能动弹,只好任由着那鼻血从鼻子里面源源不断的流出来,但是他的双眼却是一直在怒瞪着眼前的那双红色的眼睛,脑袋也高高的抬起,不让花非霖有任何看清他的时刻。
“啪啪”连着好几声脆响,杨木衣使劲的闭上自己的嘴巴,甚至控制着自己的鼻音,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响,能够让花非霖吃瘪,杨木衣心里觉得痛快了许多,黑暗之中,只听见连声的脆响,却听不见其他的声音,让只能听声音不能看见任何东西的白颖与白翼很是焦急。白颖甚至哭着对着花非霖说道:“花非霖,花非霖……师傅,念在我们姐弟俩服侍了你这么多年的份上,念在我们曾经真心的对待你的份上,你别打了,要么你就直接将他杀死了吧”
听到白颖的说话,花非霖停下了自己的动作,那“噗啪”的声音总算是停了下来,杨木衣却是依旧没有任何的消息,白颖哭着问道:“木衣,你没事吧,你倒是说话啊”
杨木衣浑噩中听到了白颖的沙哑的哭喊声,使劲的晃了晃脑袋,刚才花非霖的一连串攻击虽然力气都不是十分的足,但是却都打在了他的脸上,把杨木衣打得有些轻微脑震荡了。浑噩中听到了白颖的哭喊声,杨木衣努力的控制住自己的声说道:“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啊,花非霖不错,按摩起来真是舒服,不过能够更用力点就更好了,还有,你手上拿着什么东西啊,软软的,碰到身上太柔软了,害我都想睡觉了。”
杨木衣的话语还没有说完,白颖就在一旁劝说了:“木衣,你别说话了,你别说话了。”然后对着花非霖说道,“别折磨他了,干脆你就给他一个干净利落吧,您好歹也是一世英名,折磨一个后辈传出去对您的名声实在是不好。”
第五百三十章
花非霖的话语让白颖与白翼齐刷刷的打了一个寒颤,他说话的口吻语气实在是太过于冷冽了,就像是冬日里的冰霜,让人听了不寒而栗。
白颖愣了好半晌才诺诺的问道:“你还准备在他的身上动什么手脚?你还准备对他做什么?”
花非霖转过头去,这时白颖与白翼才看见花非霖的红色的眼睛,白翼还好,白颖当场就忍不住的发出了一声惊呼声。花非霖的眼睛慢慢的朝着白颖走去,虽然花非霖穿着的是布鞋,但是在他特意的踩踏之下,结实的地面还是发出了“砰砰”的脚步声。
白颖已经变得惊慌失措了,脸色也变得很是惨白,这样的黑暗之中原本她就很是害怕,虽然说洞穴里面还有杨木衣与白翼的存在,但是此刻面对着花非霖的时候,白颖还是觉得自己就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了,就连身边的白翼的呼喊声似乎也是飘渺得如同在外太空一般。
白颖想要闭上眼睛,不去看花非霖的那双眼睛,但是那脚步声每一脚似乎都踩在了她的心跳之上,让她心血澎湃更是让她连闭上自己眼睛的勇气都没有了。白颖就这么样的痴痴傻傻的看着花非霖一步一步的靠近着她,就这么愣愣的看着那双闪耀着红光的眼睛慢慢的挪到了她面前不到二十公分的地方。
“桀桀桀桀”花非霖突然厉声的笑了起来,只是这笑声听在三人耳中,只是觉得恐惧难听,即便是世界上最难听的夜枭的声音恐怕也比不上花非霖的这个笑声。花非霖咧了咧嘴吧说道:“放心了,我的可爱的颖儿徒弟,我不会让杨木衣那小子这么孤独的,放心吧,我会让你们俩姐弟也享受享受他所享受到的痛苦的,相信我,那绝对是你们从来没有过的体验。”
杨木衣先前都不曾有过怯懦,可是当听到花非霖如是对着白颖说道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的爆发了起来。杨木衣对着花非霖的方向吼道:“花非霖,你还算是个人么?他们两姐弟好歹在你身边跟随了你这么多年,你不说放过他们也就算了,让他们毫无痛苦迅速的死去就已经足够了,没想到你竟然这般的狼心狗肺,到最后了竟然还要折磨他们,你简直就不是人”
花非霖饶有兴趣的扭过头来,看着杨木衣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只是这丝狰狞的笑容杨木衣看不到罢了。花非霖声音中带着几分嘲笑:“呵呵,看不出你还真是个风流人物啊,自己都死到临头了还这般的记挂着你的美人还有小舅子,不过怎么办呢?你越是这样只会让我越发的兴奋,越是迫不及待的想看着你痛苦绝望的表情。”
“你个畜生,你简直猪狗不如。”杨木衣愈发的骂的凶了,可是却根本看不见花非霖的表情,不过听着花非霖的口吻似乎一点都不为之所动,仿佛杨木衣骂的是空气又或者是别人,反正与他没有丝毫的关系。
杨木衣突然听见白颖发出一声凄惨的尖叫,她沙哑的喉咙瞬间爆发出了高高到破音的嗓音,杨木衣心里一紧,大吼道:“花非霖,你干什么有本事你冲着我来啊,你个禽兽不如的家伙。”
花非霖却是咂了咂舌头,然后说道:“嗯,不错,真的很香啊,就算是这么久没有清洗了,可是身上的香味还是这么样的明显,甚至更加浓郁了嘛”
“你这个变态,你在干什么?”花非霖的话语让杨木衣愣了好几秒,然后才醒悟过来,一双眼睛瞪得老圆,眼角都要撕裂开来,隐隐的有鲜血从那里流出来。
“呵呵,真香啊,我都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了,可是颖儿怎么办?我只能让你先等上一会了,等会等我恢复了功力之后,我自然就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花非霖似乎听见杨木衣的声音更让他兴奋了,对着白颖用着变态的语气说着,“哈哈,乖颖儿,师傅给你看一样好东西,你可要注意了。”
“花非霖,你在干什么?”白颖旁边的白翼就像是一只被踩着尾巴的猫咪一样尖叫了起来,先前花非霖的话语在他耳边响起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出现了什么问题,不然的话为什么一向将自己与白颖当成亲生儿女的花非霖怎么会对白颖说出这样的话语来呢?当花非霖再次在白颖的身边说起那些话语的时候,白翼爆发了,尖叫着朝着花非霖吼叫着,如果不是被捆缚着,他肯定已经忘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对他曾经的照料之恩,只会想着将他暴打一顿,惩戒他对自己的姐姐说出这些猥亵的话语。
听着花非霖的话语似乎充满了猥亵,杨木衣只觉得自己都快要气炸了,他从来没有如此的痛恨一个人,那手脚腕上的浸泡过的牛筋绳索深深的勒进了他的肉体里面,发出一阵刺痛,杨木衣似乎觉得那牛筋都要将他的手腕给割断了。
杨木衣看着白颖的方向,白颖闭上嘴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白颖努力的不发出任何的声音,不想让身边的杨木衣与白翼发现她的囧样,白颖的心中其实充满了愤怒与尴尬,其他人对她说出这样的话语也许她还能够有所接受,但是当说出这番话语的是曾经她认为与她阿爹一样尊重的花非霖的时候,她只觉得这是对她感情的深深的亵渎。
白颖不停的挣扎着,即便是她的手脚腕上发出了刺痛,即便是她都感觉到被捆缚着的地方有着湿湿的感觉,那是被勒出了鲜血的迹象,但是白颖还是在那里用力的挣扎着,她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只有那不断加粗的呼吸声暴露着她自己的心情。白颖不停的挣扎着,直到她看见自己的身边不远处渐渐的发出了淡蓝色的光芒,仿佛就像是黑夜之中的萤火虫一般,虽然不是特别的明亮,但是在黑暗之中格外的醒目。
杨木衣与白翼也是看见了这样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