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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镇压着一个上古妖兽,太过于靠近他们是要付出生命代价的。
看着村长似乎有些为难的样子,杨木衣在那里继续的蛊惑着说道:“您知道花非霖这个人的真实面目吗?因为偷了无数的婴儿,现在花非霖在外面的世界被通缉着,根本就不敢露面,一旦露面就有着无数的人想要将他处置而后快。”杨木衣根本就不知道外面的情形与他所猜测的几乎一样,完全是乱说的,就只是想着尽可能的将村长等村里人诱惑到那个黑漆漆的山洞里面去,外面的世界他也已经落伍了许多,钱二虽然知情,但是并没有第一时间同杨木衣他们说着那些事情。
杨木衣的打算钱二一眼就看了出来,钱二是何等的人精啊,立马站了出来,对着村长说道:“您认识我么?或者村里有人记得我,我白天的时候开着那辆小车来过一次这里,后来又离开再次来到了这里,还记得么?”钱二详细的说着,村长皱了皱眉,仔细的看了几眼钱二,钱二高高瘦瘦的身影很是出众,在这个营养较为匮乏的地方实在是很出众,白天钱二进出的时候村长都不曾留意,因为他刚好不在村子里面,不过他不知道不代表旁人没有看见,于是村长用着当地话说了一遍之后,立马有几个男人指认了出来,对钱二他们还是有些印象的,那可是花非霖头次带领着外人来到了这里,而且花非霖也将他的事情说过一遍,说他是个叛徒,背叛了花非霖。
对于背叛者村长等质朴的人有着天生的反感,如果不是对杨木衣与白颖印象较好,村长恐怕拂袖而去了,脸色也变得恶劣了起来。
钱二当然知道自己的身份在村长这样正直的人眼中是何等的丑陋,但是却不得不继续对着不愿意看他的村长说道:“我知道自己的行为不被您这样正直的人所喜欢,但是我却是迫不得已,花非霖用我女儿威胁着我,如果我不听从他的指挥他就要杀了我的女儿,为此我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情,杨木衣所说的偷取婴儿的事情,有许多都是我一手窃取的,被你们打死我也无所谓了,只是希望不要让花非霖的手上再沾上婴儿的鲜血了。”
第四百四十一章
“村长,他们到底和您说了些什么啊?您又不让我们动手,到底是什么情况啊?”一个村民忍不住的问道村长,问出了绝大部分村民们的心声,这些一辈子没有走出过这一小方净土的村民们都无比的质朴纯洁,没有什么事情能够压在心底也没有什么事情能够憋在嘴里超过三分钟。
村长也是一样,虽然他的国语白话说的不是很清楚,甚至于在他小时候跟着他父亲学习这样一门“外语”的时候无比的费劲,当时他都不知道为什么他父亲要他学习这样一门仅有他们两人会的“外语”,而他父亲告诉他这只是一种传承,也是为了那遥不可及的未来的准备,村长甚至原本都有些犹豫这一门似乎用不上的“外语”是不是还要让自己的儿子继承下去,但是最后他还是绝对教他儿子这门“外语”,而现在他的儿子也仅仅只是刚刚会读啊哦呃。可是没想到这样的一个未来在经过了数百年数不清的代数之后轮到他的时候终于来到了,而甫一听到这些别扭的“外语”的时候,就是这么样劲爆的一个消息,让村长都震惊住了。
听到村民们的问询,村长犹豫了三秒钟,然后将杨木衣他们同他讲的话语抛了出来,一石激起千层浪,顿时原本嘈杂的人群的声音一下子又拔高到了一个新的高度。有震惊失色的,有漠不关心的,也有勃然大怒的,而其中以勃然大怒的村民们居多。在村民们善良的内心当中,花非霖一家从祖上起就是他们这一方净土的守护者,没有花非霖一家的祖上,就没有这样的一方净土,这些年来,花非霖一家都努力的在帮助村民们,遇到天灾年头,还会从外界调上一批生活物资来保障他们的生活,实在是他们村民们的保护神,花非霖虽然长年累月的在外面进行考究探查,但是他的地位在村民们的心目当中一点都没有变化过。
可是现在,这样的几个陌生的外地人竟然胆敢闯进他们这一片世外桃源,还有胆诬陷他们心目中的保护神,简直就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有些脾气暴躁的村民们拧着手上的苗刀就要上来给杨木衣等人点颜色看看,场面之上变得乱糟糟的,杨木衣四人不由的再次缩小了彼此间的距离,紧紧的靠在了一起,将目光投到了村长的身上,现在的一切只有眼前的这个老人可以控制了。
花非霖站在人群当中,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置一词,他的心中已经腾升起了浓浓的杀意,不管今天的事情是不是能够善了,这个村长一家子人是不能够让他们继续在他的这片领土里面生存了的,当村长别别扭扭的说出那些文白各半的白话的时候,就已经是一个死人了,在这片土地之上不需要其他的任何声音。记得第一次随着他的父亲到达外面那一个“兵荒马乱、战火连天”的世界的时候,花非霖震惊了,他不知道眼前祥和的世界怎么就是父亲口中口口声声慌乱的世界,可是他的父亲什么也没有解释,只是让他紧闭嘴巴,不要将秘密泄漏,说他年纪大点自然就知道了,渐渐的花非霖明白了,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断绝了消息,那些村民们才会将他们视之神明,只有那样他们才会有高高在上的统治地位,才会有一种截然不同的上位者的快感。
“大家静一静”日晒雨淋辛勤劳作一辈子的村长中气十足,一个嘹亮的声音压过了所有人的议论,“这些外乡人如此说花大师,大家认为应该怎么处理”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先是几个热血沸腾的小青年们大声的嚷嚷着,然后仿佛瘟疫一般蔓延到了整个人群当中,一帮村民们不断的举起手中的苗刀,大声的吼着:“杀了他们,杀了他们”就连那些在人群外面的妇女们也是扬起手上的木棍柴火之类的,用着她们英雌的声音呼喊着同样的口号。
花非霖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来,这样的一个村子才是他理想中的村子,才应该是属于他的村子,不去分辨任何的是非,只以着他的意志信念而生存。
村长的脸色稍稍的变得有些难看,旋即他举起双手往下压了压,声望高超的他的指示还是让村民们渐渐的平息了下来,村长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他刚刚的话语中多少带着几分的暗示,甚至还告诉村民们说外面的世界之中很是和谐平静,根本就不是兵荒马乱,只是数百年的安宁生活已经让这些村民们逐渐失去了自己的思想,先入为主的第一想到的就是花非霖的名誉问题了。
村长沉声的说道:“我们村子一向都是有什么想法都可以提的,有没有人有其他的想法啊,有就说出来,绝对不会有其他问题的。”村长手下的村民们都过得很是和谐,吵架粗气红脖子那是不可避免的,但是过上几天自然就和好了,就这么一丁点大的地方,许许多多的事情都需要齐心协力才能一起解决,哪能有什么隔夜仇呢
村长如是的问了两遍,却是没有人说出任何的其他的话语来,村长不由的在心底暗暗的叹了一口气,看样子这几个年轻人是在劫难逃了,而花非霖以及绝大多数村民的脸上呈现出一种异样的兴奋之情,看到这样的表情,不由的让杨木衣想起了鲁迅先生笔下那些个看着刽子手砍下脑袋的麻木的人民了。
花非霖的脸上露出一丝狰狞的笑容,这样的结果也是不错,让杨木衣这四个该死的人死在这些愚昧的村民们手上,这是何等的痛快,而且他们还会被这些村民们世世代代的诅咒谩骂,原来不用自己动手让这些村民们动手似乎更是有着成就感了。花非霖甚至觉得以后要是碰到像杨木衣这样的一本正经的人,将他们丢在这里的人群里面简直就是一件超爽的事情了,花非霖甚至在想着是不是让杨木衣这四人也如同当年明末的袁崇焕一样那样的死去呢。
“你们不能够伤害大哥哥大姐姐们”童稚的声音响了起来,却是被她母亲牢牢的抱在了怀里的小女孩在一边大声的嚷嚷着,小女孩并不是很懂事,但是她也明白现在是她的这些村民叔叔伯伯长辈们要打那几个她印象非常好对她很好的哥哥姐姐们,不由的大声的嚷嚷了起来。
村民们一愣,然后齐刷刷的哈哈笑了起来,这样一个声音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意义,别说是一个小女孩了,就是她妈妈说话恐怕也没有丝毫的分量,这是一个男权社会,只有男人说话才抵用。村民们看着村长似乎也没有了异议,一个个凶着脸朝着杨木衣四人走过去,杨木衣等人听不懂这些村民们的话语,但是气氛他们还是能够感受得到的,显然,现在他们的处境非常的困难了,旁边村民们杀气腾腾的样子不言而喻了。
“等等,我有疑问”一个不大的声音迟疑着响了起来,众多村民们愣住了,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而且这个男人很是熟悉,就是村头阿东的声音。
“阿东,你还有什么问题么?”村长心中不由的变得欣喜起来,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想法是什么,只是突然的觉得对面那四个年轻人似乎有了生存的希望,而凭空添出来的欣喜,而众多的村民面对着质疑的阿东的时候,也止住了他们的脚步,能让这个村落在这样一片狭小的净土里历经数百年时间而不衰败,约定俗成的村规还是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阿东的老婆也是一脸惊讶的看着阿东,不知道现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他家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自家的孩子都变成了祸根了,阿东怎么还有心在这里面趟上一回浑水。阿东的老婆只想着要让花大师再仔细的多算算,不是算是不是祸根,在阿东老婆的脑海中,花大师所说的就是金科玉律,不会出错的,唯一想要花大师算算的就是看能不能用什么方式让自家孩子逢凶化吉,保留下一条小命过来,此刻阿东竟然还敢与花大师做对,简直就是不可理喻,但是现在这样的场景,她又不能说什么,撂了阿东的面子,于是只好用着凄婉的目光凝视着阿东,只希望他不要说出让花大师勃然大怒的话语来。
“我听村长说那些外乡人说花大师用婴儿练习邪功,不知是真是假?”阿东有些懦弱的问道,先前花非霖的话语已经基本上绝了他的想法,此时听到村长的话语简直就是雨天送给他的一柄雨伞,虽然知道怀疑花非霖很不地道会让村民们看不起,但是为了宝贝儿子的性命,他也只能铤而走险了。
村长捻了捻他的花白的胡子,点着头说道:“这些外乡人确实是这么说的,他们还说在石坡的鬼洞里面有花大师修炼邪功的证据,有许多的婴儿的尸体,嗯,是外乡人如此说的。”村长将杨木衣等人的话语整理之后告诉给了阿东,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心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到底是想着要怎么样的一个结果。
“胡说,这些外乡人尖嘴猴腮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还胆敢污蔑花大师,村长,依我看,不如直接将他们乱刀砍死得了,不用多费口舌了。”一个村民喊道,这话实在是太伤人了,以前的钱二可以说得上是尖嘴猴腮,但是现在场上的四人仪表都还算不错了,离尖嘴猴腮这个词远的不是一点两点。
“是啊,花大师这些年来替我们做了这么多的事情,还不顾危险的长年累月在外面替我们侦测消息,不能寒了花大师的心啊”另外的村民们如是喊着,这样的喊话有着更多的响应者,这么多年时光荏苒,自给自足的生活已经让这些个村民们忘记了要走出去的想法,只是这样的口号却是一代一代的流传了下来。
村长摆了摆手,待村民们再次安静下来才说道:“既然有村民有异议,那自然要按照村规来办事。阿东,你提出了疑义,那么我们的村规你是知道的,你准备怎么做?”按照村规,提出异议的人要自己按照他自己的方式来解决问题,成功的话那么村子里的人会全部按照提出异议的人的办法来做,而失败的话则回归到原来的轨迹当中。这样没有丝毫鼓励创新的规矩显然很大的制约了村民们的创造能力,但是却让村民们知足常乐了,所以很少有人对事情产生异议,村民们不知不觉中变成了羊群,只会跟随着头羊行走在无比熟悉的路径之上,不会错开一步。
阿东看了看人群中的花非霖,花非霖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怀中紧抱着的婴儿却是生息全无。在旁人看来也许只是一个婴儿,对于没有计划生育政策也没有避孕措施的村子里面,生下一个孩子是简单而又频繁的事情,同样的因为食物医疗的问题,每一个孩子的成功成长都是一种幸运,而夭折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但是对阿东一家却不是这样,大女儿都快五岁了才有了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