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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葬礼-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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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良终于从我怀里抽回了身子,又从自己怀里拿出块红色的破布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和鼻涕,就递向了我。我没有接,我说我又没有哭我不擦。阿良说不是给你擦脸用的,你看看布上面都写了些什么。
  我这才很不情愿地接了过来,展开了,见上面真的有用毛笔写的几行字,当我读完这几行字的时候,我的手竟比阿良的手哆嗦得还厉害…… 我说我的手为什么哆嗦啊?这几行字也没有什么呀。
  那几行字是: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情了?你真的忘记了吗?其实你应该想起来的,你有多长时间没有吃饭了?肚子里没有食物你不饿啊?回家吃饭吧。
  我这才想起来自己一天没有吃东西了,我的手哆嗦一定是饿的。
  我说你怎么就知道我饿了呢?再说我饿了关你屁事?你还要写到红布上用这么正规的形式让我看,难道还用我批阅不成吗?
  阿良说差点忘了,多亏你提醒我,说完就开始翻他车里的抽屉。我想他一定在找油笔、铅笔之类写字的东东,哪知道他竟摸出一把刀尖上生了红锈的小破刀出来,正在我奇怪之时,这浑蛋竟一把死死抓过我的手,按在他的大腿上,在我大拇指肚上凶狠地划了一下,黑紫色的血液一下子冒了出来,他立即用红布擦了起来……速度快得就像非人类一般。因为在他做完这一切的时候,我才痛苦地把要喊的“啊”声给“啊”出来。
  阿良目光骇然地注释我良久,冷酷的嘴角方挂上了一丝让人难以觉察的笑意。他说,像你这种人真的是天上难寻地下难找啊。你会有无比的威力和强大的法力,你以后会知道的。我现在放你点血液,这是表叔让做的,表叔说假如你的手指里放不出血来,就用这红布把你给收了。
  我想什么狗屁威力和强大的法力,这都什么年代了?你在这糊弄小孩子呢?你咋不说我是“哈里·波特”呢?但他提到“表叔”这两个字,让我马上想起了什么,就问道:你表叔又是哪个?
  阿良说:就不说。
  我说好啊,算你狠!但我很负责任地告诉你,我很生气,虽然你早晚会说。
  阿良说我表叔就叫“就不说”,您就别为难我了行不?你还是再看看破布上面的字吧。
  我拿了布过来一看,见那几行字都消失了。朦胧中,那上面现出了一个大大的“符”字出来。
  我说这“红布符”管用吗?
  阿良说这“红布符”厉害着呢。假如你现在用它擦把脸,你会立即恢复本来面貌的。
  我想都没有想就拿“红布符”向自己的脸上擦去,但立即被阿良给抢了回去。阿良说你先别用,表叔说你还要用这张脸去程菲家找小雪要一样东西呢。
  “那件东西很重要吗?”我突然之间想起了独眼人。那独眼人现在在哪里呢?他会在修配厂家属楼那边等我吗?他的表叔是不是那个独眼人呢?这一切都让我感到恍然如梦。
  我说我现在就像在做梦一般,请你告诉我,告诉我我现在到底这是怎么了?如果你不告诉我事情的真相我现在就下车,我一头就撞到墙上去我。对了,你忍心看到我那样吗?
  阿良说我忍心是忍心,但是我怕他们不忍心呢。说完这小子抬手向胡同外一指,沉沉的夜色中,我看到大块头领着大玲子正摇摇晃晃地向这边走来,大块头的肩膀上搭着那条断臂,另一只衣袖在夜风中飘荡着,大玲子紧紧搂着大块头的腰,很亲密的样子,就如一对情侣。我说快倒车啊你个笨蛋。阿良说其实你不用怕他们的,还不到时候,然后就调转车头,向大马路冲去。我回头再看,那对鬼男女竟疯了一样追了过来……好在越拉距离越远。
  前方的夜色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明亮。我们的车子正快速奔驰在宽阔的大马路上,路两侧高楼林立。五光十色的灯光很灿烂地闪烁着,宽大的广告牌子上的美女模特袒胸露背很迷人地笑着……不时有各种车辆在我们的车边飞驰而过。
  我们相互看了一眼,不约而同地,我们俩人都松了一口气。我说我真的好想吸支香烟呢,阿良说我早不抽那东西了。
  我说我们是不是早该到修配厂家属楼了?你怎么开了这么久呢?正在这时一只毛茸茸的大手伸到我面前,两个指头夹着支香烟。同时传来一个声音:
  “他不抽我们抽,谁说不是呢?我们是早该到了。”这声音从车后座上传了过来,让我和阿良同时惊呼了一声……
  第七章
  马上,我们都平静了下来。
  我说阿良我打车花钱你为什么还拉别的客人?然后我就很生气的样子要打开车门下车。阿良挥起右手一把拉住我的胳膊说:“别呀,我还没有停车呢,你想跳车不成?再说,你是不是有点不讲义气了!你那块红布呢?”
  我说在这里呢。
  我坦然地把红布递向了阿良。
  阿良耸了耸肩膀,说你别给我啊,你给车后座的那位啊。我忙说要给你给,我才不喜欢拿别人东西送礼呢。
  阿良说还是你给吧,到了你手就是你的了,再说我开车呢,也不好给人家送礼物啊。
  我们正在推让之间,车身晃动了一下,就感觉后面座位上一沉,好像有东西进入到车里似的。我实在忍无可忍了,回头看去,只见大块头和大玲子把“周正”夹在中间,三支手竟都死死地掐在“周正”的脖子上,“周正”脸憋得通红,翻着白眼,外伸着舌头,面容上却挂着怪异的笑容,恐怖之极。我说那他妈的是我的身体我的脸啊。我猛地将“红布符”向他们罩了过去……我的眼前白光一闪,听到“轰隆隆”一声炸响,头脑忽悠一下,身子坠落了下去……
  我睁着惊恐的眼睛观察着身边的事物。
  四周漆黑一片,有冷冷的风带着阴冷的气息向我吹来,让我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冷战。我什么都看不清楚,用手向四周摸索了一下,摸到了一个小桌子样的物体,我向前慢慢爬去,又摸到了墙壁。我的眼睛开始适应了些光线了,感觉墙壁应该是白色的。我顺着墙壁向上摸去,想看看能不能找到开关之类的东西,我觉得这应该是个不大的房间。
  终于,我摸到了墙壁上一个开关样的东西,就要按下去。但想想,还是应该先适应一下这里的光线吧,免得刺激了眼睛。我站起身来,开始环视这个房间,黑漆漆的空间渐渐明晰起来。我首先看到对面那张铺着白色床单的单人床,及床头的小柜,然后我就看到了一个黑糊糊的影子,那影子在慢慢向我移动过来……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啊”的惨叫一声,随手按开了开关。
  灯光终于亮了起来。
  我的身上穿了件蓝色条纹状的睡衣。
  房间里布置得很简单:一张红木单人床,一台普通的饮水机,一个床头柜。床头柜旁立着一个衣服架,上面挂着我的休闲装上衣和深灰色的裤子。我刚才看到的那个影子就是这个衣服架子。是的,这个架子上的衣服确实还在微微颤动呢。我这才发现窗帘也在不停地抖动。我走到窗前,拉开了窗帘,见一扇窗子居然打开着。外面正淋漓地下着细雨,我所在的这个房间好像是三层左右的样子。在一盏昏暗的路灯的照射下,很多树木的枝叶和地上的花草在黑夜落雨中摇曳着……远方,朦朦胧胧地呈现出很多山峰的轮廓出来。冷风不断地吹进窗子,吹着我昏沉沉的脑袋。
  我使劲晃了晃头,想:这他妈妈的是在哪儿啊?
  我回手关了窗子,走到门前,用手推了推门,没有推开。这个门上没有玻璃,只有一个四方的小窗口。我又推了推小窗子,也没有推开。门窗都被人从外面给锁上了。
  我的心里开始恐惧和不安,我又问自己:这是在哪儿呀?
  “开门!开门!”我用尽全身力气扑向房门。“咣当”一下,我的眼前一黑,生生把我给撞了回来,跌坐到了床头上。
  门上的小窗子打开了,露出一双血红色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我看。
  “闭嘴!找死啊?躺下!”血红色的眼睛喊道。
  这声音对我来说很有震慑力,我乖乖地躺了下去。
  “灯!把灯关了!” 血红色的眼睛又喊道。
  终于,我把恐惧转化成了无比的愤怒,跳下床,恶狠狠地盯着那双眼睛走了过去。到了近前,举起右手,用两根手指飞快地向那眼球插去。那血红色的眼睛一下子竟消失了,随即听到惊呼:“你又跟我来这招儿啊你,你看你都把我的眼睛插成了这样你还插啊你!”
  门外传来了急促的奔跑声,不一会,又传来了好几个人的脚步声。
  门,被打开了,走进来两男两女四个人。三个人都穿着白色的大褂,男的像医生,女的像护士。后面跟着的那个家伙穿着黑色的保安制服,眼睛红红的,眼皮浮肿。他似乎很惧怕我,一直躲藏在那三人的身后。
  穿白大褂的男人说:“怎么了?又睡不着了吗?又想找小娜谈心了吗?”
  我看到他左侧站着的那个有些发胖但皮肤白净的女孩儿朝我微笑了一下,她叫小娜?
  他右侧的那个身材苗条的女孩子撇了撇嘴,不屑的样子。
  我背靠着床头旁的墙壁,警惕地看着他们。我知道,要想防止有人从背后攻击你,最好的选择方式就是背靠着墙。墙是最保险的,它不会在你身后攻击你的。
  “你们都是做什么的?我现在在哪儿?”我大声说。可我心里恐惧到了极点,我都经历些什么事情啊?我的头脑里像在过电影似的播放着……早起去参加程菲的葬礼,然后去送小雪……再然后是遇到独眼人……吴胖子、钱智高、女司机梅子、报社大厦里的怪物……阿良的出租车……可我怎么就又到了这里了呢?
  “小周啊,你这是怎么了?快躺下来休息。”穿白大褂的男人说,听声音很和蔼,看起来有40岁左右的样子。
  “不行,我不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情我……”说着,我摆了一个拳击运动员的姿势。这动作一定很标准,我看到有三个人都急速地向后撤了一步,只有那个稍胖的女孩儿仍然站在原来的位置上,面露温柔的微笑看我。
  “看来他是又受到了什么刺激,或者说是又幻想到了什么。这样吧,小娜,你留下来陪陪他,和他聊聊天,把他的情绪稳定下来。别忘了给他喂药,药量适当加一点点也无妨。我们先出去,有状况要立即按你腰里的报警装置啊。”然后他们就向门口走去了。我看到那个红眼睛的保安第一个逃出了房间,就犹如躲避瘟疫一般。难道我真的那样可怕?
  屋门被重重地关上了。房间里只剩下了我和那个叫小娜的女孩子。我看她的模样,想她也就20岁左右的年纪。我注意到她的腰部位置上挂着个带天线的小盒子。
  小娜走到我的身旁,拉住了我的手,把我引领到床边,让我躺在床上,很细心地给我盖了被子。然后,她坐在我的身边,脸上荡着迷人的笑意。这笑意竟真的让我感到亲切和熟悉,我的头一阵疼痛,不自觉地“哼”了一声。
  她关切地凝视着我,抬起手来,抚摩着我的额头,每抚摩一下,她都要把手抬高一下,在我的眼前晃晃,然后再对我的额头进行抚摩。我看到了,看到她白嫩的手掌上写着一行行蓝色的钢笔字……
  我明白了她的用意,她每抚摩一下我的额头,我就会看清她手掌上的一行字:
  不要乱说话,房间里有监视器。
  我会设法帮你逃出去的。
  不要再吃他们给你的药了。
  你说的话我都相信,但你不要再对他们说了。
  我用鼻子轻轻“嗯”了一声后,她停止了对我额头的抚摩。
  我说那个男人是谁啊?他们是谁?
  小娜说:“周老师,您可真会开玩笑啊。您怎么把他们忘记了呢?刚才和我一起进来的不是何镜医生和莲子护士吗?那个保安叫麻将衰,本来他喜欢打麻将熬夜眼睛就总红红的,被你那天用手指一插,插得更红了呀。”她语罢“咯咯”笑了起来,这笑让我的心里放松了很多,竟也随着她笑了起来。可我怎么也回忆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用手指插过那家伙了。
  这是什么地方?我小声问。
  “明天有可能的话,我会带你出房间看看的,这里的风景很美,有山有水,是个疗养的好地方啊。你做记者的,也该来过这里呀。”她轻柔地说着,“但是,你要有好的表现,最起码要乖乖的哦。不要总惦记着插人家的眼睛呀。”这时我听到门外有走动脚步的声音。我猜一定是那个保安在门外一直候着呢?
  小娜向我眨了眨眼睛,我就明白了。虽然我还想问她好多问题,但还是把到嘴边的话给生生咽了回去。很明显,她连我问她的第一个问题都没有回答我,而是很圆滑地给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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