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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如此男性气息十足的人,却用这样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他,反而更加让人想欺负他,想要看他哭泣,想要听他求饶的声音,想要看他主动地求欢的姿态,沈卓羲完全不知道就是因为他这可怜兮兮的表情才惹得安逸一而再,再而三得在情事他欺负他,把安逸本性中恶劣的一面完全勾了出来。
挺起胸膛,讨好的去蹭安逸的手,希望他安抚下身体其他地方。心满意足的安逸,终于放开了被他蹂躏的快要破皮的|乳头,换了一边,继续如法炮制。
“真不听话。”说着取笑的话语,一手抚摸上了早就抬头的欲望,隔着裤子弹了弹已经鼓起的地方,惹出沈卓羲一声压抑的呻吟。委屈得去看一直作弄他的人,讨饶,“摸……摸它……嗯哈……”
待安逸不轻不重地揉捏描摹着它的形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可是没多久沈卓羲就悲哀发现安逸这样轻轻地搔弄,只是使得他想要更多而已,这样的隔靴搔痒根本就不能满足他逐渐腾升的欲望,可是羞耻心又不允许他向安逸索取更多,只能难耐的扭动着胯部,去摩擦安逸的手。
安逸自然是发现了他这个小动作,不过却难得好心地放过了他,不去打破他这最后的羞涩,直接拉开了他的皮带,手贴着小腹,钻进了他的内裤,直接握住了他滚烫的地方。
没有褪下的内裤使安逸的手紧紧包裹着他的形状,连安逸手指上那略显冰冷的东西也感觉的一清二楚,沈卓羲清楚地认识到那是他送给安逸的戒指,这更让沈卓羲羞耻的很,把头扭向另一边,不敢去看安逸似笑非笑的表情。
安逸在包紧的内裤中活动了下手指,然后就开始了不紧不慢的套弄,时不时地用闲着的几根手指去拨弄下下面两个小球,或是伸出手指贴着的他会阴往下滑动。这样直接的刺激沈卓羲哪里还受的了,忍不住就要舒爽地呻吟出声,好在最后的理智还一直在提醒着他,不能出声,否则会被人听见的。
咬住自己的手指,让流泻的呻吟卡在喉咙中。
“不许咬自己的手指,咬坏了我要心疼的。”如此柔软温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像催眠一样令人着魔,果然沈卓羲乖乖得松开了咬住的手指,只能大张着嘴,发出无声的呻吟,这样隐忍而禁欲的表情无疑大大的刺激了安逸,好心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不在戏弄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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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途(二)
安逸正在沈卓羲身上四处放火,玩弄着他敏感的身子,逗得他欲哭无泪,压抑着呻吟,连开口求饶都做不到。飞机突然猛烈地摇晃起来,安逸开始也没大在意,继续握着沈卓羲的灼热,拇指不时地滑过顶端的敏感,引得沈卓羲颤抖不止,有趣地看着晶莹的液体一点点从顶端溢出,坏心眼地用手指堵住出口,惹得沈卓羲难受得缩成一团,不住哀求他放开。
直到飞机摇晃得越来越剧烈,安逸想起来什么,拉过边上的毛毯,盖在了沈卓羲身上。沈卓羲对于安逸的突然离开,迷茫地睁开湿漉漉的眼睛去看安逸,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抽手,已经被挑起了情欲,空虚的身体正在叫嚣着更多,蓄势待发的欲望也亟待抚慰。
糊成一团的脑子还在思考,机舱的灯亮了起来,漂亮的空姐走了过来。俯下身子轻声道:“对不起,打扰了您的休息,飞机遇到强气流,会很颠簸,请您系好安全带,暂时不要走动。”边说边替安逸系上了安全带。
见沈卓羲却完全对外界没有反应,那空姐就要走过去替他系安全带,安逸微笑着阻止,“我来吧。”倾身过去,伸入他盖在身上的毛毯内,却不是去替他系安全带,因为他的本来就没有解开,好好的系着呢,安逸坏心地在沈卓羲身上一阵摸索,使得沈卓羲颤抖着蜷缩了身体,想躲开这磨人的刺激,可惜不得愿,反而被安逸狠心地在他挺立的分身上弹了下。
“这位先生身体不舒服么?”空姐见沈卓羲面色潮红,满头的冷汗,明明看着她,目光却没有焦距,像没有看见她似得。不过该死的,这男人可真性感,空姐在心中暗叹,脸上却始终保持着笑容,能坐在这飞机上的人,可不是她能得罪和妄想的。
“啊,没事,他有恐高症,所以对坐飞机有点恐惧。”
“需要我为您叫随机的医生来么?”
“不必了。”安逸微笑着打发她。
“如果您有需要,请随时呼叫我,愿为您服务。”知趣地走开了。
飞机渐渐地平稳下来,应该是穿过了气流了,安逸却像忘记了正被挑逗的欲火焚身的沈卓羲一样,完全不理被折磨的欲仙欲死的人,打开了阅读灯开始看起来杂志。
久久等不到安逸的抚慰,沈卓羲难耐地夹紧双腿互相摩擦来缓解身体里的情欲,可惜的是,这完全是在火上浇油,只让那欲望欲烧欲烈,让他从脸上往脖子一路蔓延的都是粉红色。
“安逸……”不知道是不是被安逸教得太好,明明只要自己动手就可以缓解现在这难受的境况,沈卓羲却揪着毛毯不去碰自己的身体,老实得向安逸这个罪魁祸首求救。
低哑欲泣的哀求,终于换得了安逸的注意,放下两人中间的扶手,调低了座椅,解开身上的安全带,侧身抱住了被欲望折腾得快要发疯的可怜人。
背后贴着安逸温暖的胸膛,沈卓羲不自觉地蹭了蹭他,安逸被他这撒娇的动作逗得心情愉快,拉过毛毯盖住了两人,在毛毯下面,摸索着脱下他的裤子,握住了被冷落已久的小可怜。
“嗯……”沈卓羲发出满足地叹息声,挺身,把分身往安逸手上送,前面是满足了,后面却还是空虚,瘙痒得想要安逸来填满,被顺着流下去的体液弄得湿润的小|穴,像饥渴的小嘴一样张合着,去磨蹭安逸的下面。
“这么想要?”沈卓羲如此相邀的姿态,安逸自然不会放过,手绕道他身后,戳了进去,安逸“啧”了一声,“已经湿了啊。”
骚刮着通道里的媚肉,抽出来一点又送进去,反反复复地折腾,沈卓羲随着安逸的动作小声的呜咽呻吟,哽咽得泣不成声,如同被主人丢弃的小动物似得。
肠壁不自觉得收缩着,这讨好的动作每次沈卓羲清醒得时候就会无限厌恶自己这具淫荡又不听话的身体,他不想让安逸觉得他如此饥渴得想让男人上他,遇到安逸之前他从来都不喜欢男人,他只是喜欢安逸而已。可是身体却不听话的背离他的意志,只要被安逸碰到,就会变得滚烫,像最下贱的妓女一样缠着安逸求欢。
从身后抱着他的安逸,看见了沈卓羲脸上闪过的类似厌恶的表情,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以为自己欺负他欺负得太过了。“怎么了?会讨厌我这样么?”
当然不会,他很喜欢,讨厌得是他自己,沈卓羲把脸埋下去,不做声。
好像真的玩过了?安逸把像鸵鸟一样埋着头的人拉进怀里搂着,亲吻着他的后颈道,“下次不会了,是我不对,别生气。”
咦?安逸为什么突然道歉,不明白得扭头去看安逸,却因为身体的摩擦,轻哼了一声。
“讨厌的话,告诉我,我不会再做的。”亲了亲眼前微张的唇,唔,下次他还真不知道面对这么惹人疼爱的沈卓羲,会不会再一次欺负他。
终于明白了安逸话里的意思,沈卓羲别扭地转过头去,小声道:“不讨厌……我只是讨厌我自己。”安逸从来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过,顶多在床第间羞羞他而已。
“为什么?”安逸第一次知道沈卓羲居然讨厌自己,亲了一口他露在外面的后颈,手上不再像刚才一样折腾他,只是缓缓地动作,不会有太大的刺激,却舒服的沈卓羲直哼哼。
“你……你……不会觉得……我”沈卓羲断断续续地不好意思说出口,“喜欢被男人抱。”心理一直地疑问终于问出口,后面的话就顺当了些,“还很享受,很奇怪?”
安逸眨巴眨巴眼睛,第一次觉得他聪明的脑袋有点不够用了,“你的意思是,你想抱我?”安逸试探地问,应该是这个意思吧,第一次的时候沈卓羲确实想要抱他吧,不过那个时候安逸根本不喜欢沈卓羲,怎么可能会答应,但是现在么,安逸想想,好像一直都是他在抱沈卓羲,他会想要也不奇怪,他也不太介意被他抱一次就是了。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沈卓羲连忙解释,“我是说,你真的不觉得我很犯贱么?”
“和喜欢的人结合怎么会很贱?”安逸奇怪地问,“还是你和我交换戒指是闹着玩的?”皱了皱眉。
“不是的!”
“那你是觉得我像是无聊到会和不喜欢的男人不停上床甚至同居求婚的人?”安逸真的动怒了,“你始终都没有相信我喜欢你。”
“我……”没有,这两个字却说不出来了,因为他真的一直是这么以为的。
“闭嘴,既然你心里不相信,就用身体记住好了。”翻身压在沈卓羲身上,直接闯入了身后禁地,即使刚才做足了前戏扩张,这野蛮的入侵也让他闷哼一声,牢牢咬住了牙关,等待即将到来的风暴。
完全不顾身下人感受的横冲直撞,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每一下都顶入最深处,他简直不敢相信,他如此温柔对待的人,居然一直以为他是在玩弄他,真是对他最大的讽刺。
被身后人的蛮力带得撞在座椅上,生疼,却想笑,第一次看见安逸动怒生气的样子呢,原来他生气是这个样子的,会生气说明他是真的喜欢自己的吧,暗笑自己果然犯贱,安逸温柔得待他,他不相信,对他动粗了反而满意了。艰难地移动左手到嘴边,亲了亲手上戴着的戒指,身后的疼痛给了他真实感,安逸不在是虚幻的,不在是那个梦里的幻觉。抬高身体,叉开双腿,让安逸进入地更深,反手去搂抱身后的人,完全忘记了身处何地,再也无所顾忌地呻吟讨好。
等安逸重重地一下顶入他深处达到了高潮,射向身体里的高热也刺激的他达到高潮,安逸的怒气也消的差不多了,看着身下被他折腾的凄惨的小|穴,以及腰腹间被他用力握住捏红的一片。叹气的抚额,什么时候这么容易动怒了,这都干了什么呀。
倒在自己位置上,思考到底是哪里出了错,会让这人认为他是在玩弄他的,衣角被人拉动,转眼看去,某人正可怜兮兮地拉着他的衣角,见他看他,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如果没有消气,再做一次吧,别生气了。”
这人真是不知道该说他什么,这个刚才被粗暴对待的到底是谁啊,把人抱过来,咬牙切齿地道:“真想一口把你咬死。”
沈卓羲缩缩脖子,真惹他生气了,唔,看安逸生气一点也不好玩,蹭蹭他。
“还乱动。”瞪,“说几句好听的让我消消气。”
“嗯,我喜欢你。”
“还有呢?”
“我相信你也喜欢我。”
“是么?不是玩弄你的么?”安逸没好气地道。
“不是,不是,我真的相信。”腆着脸讨好。
哼了一声,把人翻过来,去检查身后有没有弄伤,沈卓羲缩了缩,一巴掌拍下,“现在知道害羞了,刚才是谁使劲叫唤的。”
沈卓羲涨红了脸,没法回答,听到身后安逸终于笑了出来。
番外 吃醋?
突然接到苏港生的电话,邀请他去看一个太极表演。说起来也奇怪,不过是在晨练时碰到的一个同样爱好太极的老人家,居然会是苏辰高科的掌舵人。想想沈卓羲最近好像在忙工作上的事情,应该是没空来给他做饭的吧,安逸爽快地答应下来。
说起来,安逸其实挺有老人缘的,温和有礼的态度,会仔细地倾听老人家的闲聊,而且爱好也完全不像一个年轻人,喜欢慢悠悠地打太极,喜欢细细地品茶,喜欢在棋盘没有硝烟的战争,如此种种,特招上了年纪的人的喜欢,觉得这孩子有懂事又乖巧。
陪着苏港生看完了表演,听说表演者是武当的内门弟子,又被他兴致勃勃地拉去和表演者过手。安逸无奈地叹气,端起太极推手的架势,一般友好的交流指导,都用太极推手,很多外行都以为推手就是不停地盘手绕圈子,其实不然,推手是一种检验太极拳架是否准确的方式。
因为是苏港生提出指导,安逸自然地摆出拆招的起手式,对方也很认真的喂招,没有一点看不起业余爱好者的意思,手一搭上,对方就知道遇到行家了,再一过招,看安逸无论什么招式都可以不丢不顶的化掉对方的那个力,丝毫不费力的样子。
借着安逸的力,跳出了圈子,“受教。”执了一个同辈的武礼之后就再不肯出手了。
安逸苦笑着摸摸鼻子,旁边的苏港生急得像个小孩子一样哇哇直叫,完全看不出刚才他们来回推了几下其中有什么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