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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认为奥登偷走奎因斯专利的原因。她还没说完,图尔愤怒地叫起来,过了一会儿,他们听到杰夫在门廊靴子踩踏雪地的声音。巴巴拉急忙打开门,他冲着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杰夫,你去哪里了?”
“转来转去。我在暴风雪中和卢克叔叔走散了,我试图找到他。然后我听到有人喊了一声,然后马杜尔飞快地跑过来。沃克的猫头鹰在跟着他飞,他吓得灵魂出窍。我猜,他以为是奥登或者别人在扮演温迪格。不管怎么样,他转过来朝它开了一枪,用他宝贵的银制子弹。他没有等着看是否打中什么——只是继续大步跑,活像喝醉的野兔子。”
杰夫转向拉瑟姆。
“那个时候我完全迷路了,而且我知道技你也无济于事,于是集中精神寻找木屋。花了不少时间。当我到那儿的时候你们都离开了,所以我又回来了。我猜没人找到奥登的脚印吧?”
“没有,”他叔叔简洁地回答,“但是我们找到了奥登。他死了。”
“死了!怎么死的?”
“你看到马杜尔打死了他。”
“什么时候?你的意思是……?嘿,这太疯狂了。”
“不幸的是,”沃克干巴巴地表示,“这不能表示它不是真的。”
“你们想告诉我我看到的是奥登——飞在空中?”
“你有没有仔细看?”罗根问。“马杜尔仔细看了。这就是为什么他使用了银制子弹。”
“所以你们现在都相信了。没什么。我想下一步就是你们像马杜尔一样走人。”
雪莉盯着他。“你的意思是马杜尔走了?”
“为了我们好。我猜他感觉到周围的气氛太沉重,加上鬼魂让他崩溃。我想知道他到底发生了什么,所以我回来的时候在他的小屋前停了一下。他带走了所有能带走的东西,消失了。”
“但是他如何在暴风雪中行走?”
“他有一半印第安血统。除此之外,雪已经停了。从这里出去,对马杜尔没什么麻烦。”
安布勒尔叹气。“我希望对我们也没有麻烦。”
“你什么意思?”拉瑟姆问。
“你有没有意识到,”教授回答,“我们现在手上有两具死尸,而我们无法给警察一个合理的解释:他们是怎么被杀的?”
“可是,”雪莉说,“为什么不能告诉他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们当然会相信我们所有的人。”
安布勒尔摇头。“我怀疑任何一个外人在很长时间里会相信我们任何人。”
“你的意思是,他们会认为我们其中的一个干的?”巴巴拉问。
“你难道不会?”
“当然,”雪莉反对,“他们岂不是无法给我们任何一个定罪?”
“如果他们能,或许更好一些。七分之一被吊死的概率,总不会比被这个事件的阴云笼罩一辈子要坏。我们唯一能说的故事难以置信。正因为如此,所有人——即使离我们最近的人,最亲密的人——都会肯定我们是谋杀案的同伙。而事实上他们甚至不能猜测我们的动机,这会让他们相信,这里有些很糟糕的因素。”
“可是他们什么也做不了,”巴巴拉坚持。
“他们不需要。我们还是会受很多罪。比如。我不得不放弃大学的交椅。”
“可是”——雪莉吓呆了——“这看上去会像是坦白!”
“当然,虽然人们会非常相信我们有罪,毕竟或多或少的坦白几乎无济于事。可是,我不会把大学卷入丑闻,哪怕这能救我。当然实际上不能。”
“你真的认为会这么糟糕吗?”巴巴拉问。
“我想,”安布勒尔告诉她,“当你成了很老很老的老太婆,人们还是会对你怀自戒心,因为你是‘巴巴拉·达文垂——和新英格兰那些可怕的谋杀案有牵连的人……某种恶魔崇拜或者是活人献祭,你知道。他们说,警察从来没有查清楚这些可怕的事情……’”
杰夫狂暴地怒目而视。“吓唬巴巴是什么意思?”
“我没有,”教授安抚他。“但是我们的处境很糟糕,越早认识到就越好。”
“或许,但是没有理由胡说。在告诉警察之前,我们先动手解决这案子。”
“杰夫,看着,”罗根插进来。“别再想着这里有什么要解决的了。这里没有。德扎内,或者不管是谁,在招灵会上出现,然后附体于奥登。”
“我恐怕已经没有办法避免这个结论了,”安布勒尔同意。“德扎内利用奥登杀死了他的前妻,发泄了他的怨恨。然后他报复了奥登,叫他飞向马杜尔以求解脱,这样奥登就会被打死。”
“胡扯!”杰夫转向沃克。“看在上帝的份上,告诉他们全是胡言乱语。”
“我做不到,”捷克人回答。“你看,我发现了奥登的尸体。”
“你也这样?昨晚你还在嘲笑这个想法。”
“我已经停止嘲笑了。”
杰夫冷嘲热讽。“我从来不会相信,像你和罗根这样固执的人会相信这些废话。”
“固执和愚蠢之间有区别,”肯塞德反驳。“你在回避这些事实。沃克和我更愿意面对它们,而且不会拒绝相信已经被广泛证明的事情,仅仅因为我们不明白或者不喜欢。”
“随便你相信什么,”杰夫发作。“警察只会相信指纹。”
“你这样想?在我们把枪和石斧拿到木屋,然后随便碰它们之后?”
“那里还有很多指纹,”杰夫反对。“我在卢克叔叔之前走上楼梯。奥登的血手印就在他妻子的睡衣上。警察不会搞错那个。”
罗根笑了。“你这是自欺欺人。警察会指出奥登的尸体在我们手里,又有大量时间做事。我们可以随便把他的手印印在任何地方。”
雪莉把手放在他胳膊上。“我们能做什么,罗根?”
“我还不知道。显然我们的问题是要用某些确定的方针说服检察官,避免非决定性的调查。这是个很艰难的任务,不过至少马杜尔已经逃走,不会推翻任何一个我们准备好的故事。”
“假设,”巴巴拉提出,“他镇定下来,过几天又回来呢?”
“我可以向你保证他不会。”沃克伸出他干瘦的胳膊,吟唱起来:
纳尼卡去了白菜地。
白菜地,白菜地,
拔起了一棵小苜蓿。
一棵漂亮的小苜蓿。
佩匹跟在她身后
抬脚把她篮子踢!
罗根微笑。“我怕霍斯塔诅咒在翻译过来以后失去了一些效果。”
达文垂小姐急了。“你们两个到底在说什么?”
“马杜尔,”罗根郑重地向她宣布。“在特鲁多先生和我们在一起的最后几分钟,我们这里的朋友给他注入了对沃克的恐惧。除此之外,我们从马杜尔的传记中收集到一些片段,会让他宁肯离我们尽可能的远。”
“你看,”沃克解释说,“我们说服了向导让他承认,因为他的抛弃,导致了雪莉父亲和奎因斯先生的死。而且,是奥登先生逼迫他这么做的。”
杰夫注意到了这一点。“那么,看在上帝份上,我一直是对的!如果奥登杀了德扎内,他一定也杀了奥登夫人。”
“我恐怕那不对,”安布勒尔说。“如果奥登有意识地对他妻子的死负责,那么他自己的死就不仅仅无法解释,根本是难以理解。然而,我怀疑这对我们有什么意义。当然马杜尔无法推翻我们的故事,这无关紧要。我们也没有故事可说。”
“或许,”巴巴拉满怀希望地指出,“警察会相信奥登先生杀了他的妻子,然后开枪打死自己。我是说,如果我们能把事情安排好,来证明它。”
拉瑟姆咕哝。“永远不要这么想。认识弗兰克。奥登的人都不会相信他会自杀——除非有五十个目击者发誓看到他这么干了。我自己也不会。”
“我也不会,”雪莉同意。“但是有一件事弗兰克会干得出来。只要有机会,他就会偷走奎因斯先生的发明。无论如何,我们有证据,即使不是在法庭上能站住脚的证据。”她冲着教授微笑。“在得到之后,弗兰克立即开始使用他的专利特权,但是我想决定,从现在开始任何收入都归你妹妹所有。”
安布勒尔感谢了她。“你非常善良。如果警察这么大方地忽略合法证据,我们的麻烦就结束了。”
“哼!”拉瑟姆嗤之以鼻。“我们需要给警察的不是证据——是可能性。”
“这样也帮不了我们,”罗根说。“我们必须避免任何调查。”
“见鬼,”杰夫呻吟。“肯定会有一些调查的。”
“我怕是如此,”教授阴沉地赞同,“如果有的话,即使一个很好的故事也帮不了我们。警察会用某种办法跟着我们其中的一个。”
“不错,”罗根说。“因此我们多数人最好不要有任何故事。”
雪莉的眼睛明亮起来。“你的意思是你有计划了?”
“是的,但我警告你这个计划不是很漂亮。雪几乎停了——足以动身去旅行。昨天杰夫告诉我有一个叫哈尔交叉点的地方,离林克斯海德不远——要是你横穿大陆的话。从交叉点出发的火车,今天下午启程。我建议,安布勒尔教授和巴巴拉就决定赶这趟火车。他们这趟旅行是去滑雪,留下行李,等到路清理干净后再寄出去。拉瑟姆、雪莉还有杰夫一起陪着去。沃克和我留在这里,因为我们还没有准备好十四英里的滑雪旅行。”
“我们其他人也没有,”拉瑟姆发牢骚。
“没错,但是直到你们到达后才会发现这一点。这会给你们三个留在村里过夜的理由。当你们回来的时候,一切都会结束。”
“那么,”雪莉问,“你们打算在这时做什么?”
“沃克和我会给奥登夫妇准备一起滑雪意外事故。这样的话,我们要用一对雪橇做一个雪车,然后把尸体放上去。我穿上滑雪鞋,把雪车推下河去,让它在冰面上滑行。尸体会浮在湖的冰面下方,直到春天到来。到那个时候,没有一个检察官能说他们是否被溺死的,即使他做解剖。”
“我们的检察官也不会,”拉瑟姆肯定。“他又不是医生。他是个办事员。不过我不知道是否喜欢这个想法——这样对待奥登夫妇的遗体。你怎么想,皮顿?”
“我也不喜欢,而且我敢说,肯塞德也一点都不喜欢,尽管他不得不这么做。可是,我看不出更好的主意。除了我们自己,还要考虑女孩子们。肯塞德的计划似乎可行,即使是为了奥登夫妇。是要因为我的尸体的一点侮辱而受罪,还是在未来多少年后人们议论我的人品,我会选择前者。”
“我猜你是对的,”拉瑟姆怀疑地承认。“你有什么说的,杰夫?”
“噢,我支持这计划,只是这不会有用。这会让罗根站在冰窟窿的旁边。他如何不留下人字形的足迹回到岸边,而且马杜尔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两个困难相互抵消了,”罗根回答。“我搬着一副雪橇。我把滑雪鞋扔到河里,然后套上雪橇。沃克扔给我一根绳子,把我拉到岸边,所以我只会留下一排往下坡走的脚印。”
“我接受这个想法,”安布勒尔说,“奥登夫妇滑雪不小心到了河的冰面上,身下的冰破了。穿着滑雪鞋的马杜尔来救他们,被拉了进去。”
赌徒点点头。
“这应该管用,”杰夫承认。“只是我需要罗根正穿着的靴子。还有,这里所有的雪橇都有绑绳,所以穿着普通的靴子他无法套了去。”
“这是另外一个我不能和你们去哈尔交叉点的原因,”肯塞德指出。“然而,仅就这个工作看来,我可以把我的鞋粘在雪橇的踏板上。这个会让沃克比较容易把我拉上岸。”
“你之后的计划是什么?”捷克人询问。
“你和我走到林克斯海德求助。我们说,我们来这里拜访奥登夫妇,发现足迹一直通到破碎的冰面。我们不是林中居民,无法确定发生了什么,但是我们害怕最糟糕的情况。这是狩猎的季节,因此警察——州警和地方警员——会到树林里去。我们找一个面孔最像本地人的,把他带来。在路上我们把他灌醉,同时给他暗示。我不认为操纵他报告一起事故有什么困难。”
杰夫短促地笑了一声。“你真是莫名其妙的家伙。刚开始你说发生的事情不是诡计。然后你自己用诡计来骗警察。”
罗根耸耸肩膀。“只是因为如果我们不骗警察,他们会认为我们是骗子。不光是为了证明我们的结论。我们甚至无法证明我们的事实。我们亲眼看到了一打别人不会相信的事物。”
“我不确定我自己是否相信这些,”杰夫歪嘴笑着回答。“我也许无法解释我看到的事物,但是该死,它们是可以被伪造的。”
“不是所有的,”罗根说。“你看到了马杜尔射击的东西,不对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