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搅乱三国-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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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康不求曹智能尽数歼灭撤退的敌军,至少能杀他个措手不及,重挫贼寇锐气,使其闻风丧胆、心存忌惮,短期之内必可阻碍敌军撤退时间,这样一来他才能有时间联络陈温、乔玄快速进军。只要争取到数日时间,陈温、乔玄的大军就可赶到,到时蛮军、郑宝想不败都很难。
  十日后,陆康看雪有下小的迹象,他召集北城军士在城头上点阅了曹智这支联合军,然后传上曹智,授以将令,告知他:“今夜出发!”
  曹智北城上下军士早已得了号令,皆知来日必然有场恶战。曹智手下多是悍勇之辈,从来无惧生死,这几日来吃饱喝足以后,各自忙着整顿器械,准备应战。
  许褚也有了新朋友,他和闵广都是豪杰器量,拚起酒来接连干数碗,都是一饮而尽,也不醉。两人又藉着酒兴谈论起武艺,二人各自不服,当场伸胳膊递腿比试起来。结果闵广在武技上不是许褚的对手,连输数场。
  闵广在武技上是服了许褚,但在自己精湛的潜水、游泳上让许褚吃了大亏。许褚那在岸上几乎无敌的武艺,下到水里,就任由闵广宰割的份。
  许褚和曹智的很多西营兵士都是个旱鸭子,曹智要求他们跟着水军兵士学习驾船撑筏的同时,还要求他们学习戏水、潜泳。虽说几日时间并不能让这些人全做到闵广的水平,又是大冬天,下水困难,但最起码让西营兵士看见水不会那么害怕,对他们的将来和曹智、曹操的将来都有好处。
  曹智记得曹操就是缺乏水军在南征孙权时,在赤壁大败,曹智从现在就应有所准备。
  当晚入夜后,四下裡黑得如同锅底,曹智率着二千军士整装结束,西营兵士身上各自背负着剩下的地雷、火药,以作此行的杀手锏。因为曹智的火药还未做到现代的防水技术,所以都有专人背负。
  第二百一十四章 十室九空
  众军士开了北城下水门,乘着舢板、竹筏潜出城去。城外到处都是敌寇,虽说北城边还未受敌军攻击,但曹智的士兵还是不敢用半点灯火,全仗着陆康的水军们常年在夜晚抢劫的经验和非凡的目力,摸黑把一艘艘舢板、竹筏划入河道,绕着水路直奔濡须坞而去,真是神也不知,鬼也不觉。
  从水门出城,埋伏在敌军撤退的必经之路上,陆康计划可说天衣无缝,他还安慰曹智说此去不一定会有危险,郑宝之流不一定会先逃离皖城。但根据曹智、夏侯渊、李儒的分析,他陆康兴师动众的要派兵去濡须坞自不会防备不可能发生之事。陆康多年和郑宝之流打交道,怎会不知他们的习性,此去定是有场恶战。
  曹智虽然是此行的最高长官,却是半点不懂水战厮杀之道,好在身边的闵广等人,皆是身经百战之辈。这些水贼以前经常与围剿的官兵厮杀,也同郑宝的巢湖水贼作过战,到后来又打江夏蛮,也不知做过多少杀人放火的勾当,而这是濡须坞是闵广等人的老巢,到了其中就能佔尽天时地利,就算郑宝有万余之众,也能在芦苇荡中杀他个人仰马翻。
  每艘舢板、竹筏都有一名善于操舟的水军兵士操控,行了一夜。李儒到底是书生,不像普通兵士身体强壮,在皖城时也就下过一次水,已是鼻涕直流。这会儿更是晕船晕得大吐特吐,连胆汁都快吐出来了。曹智命人将他平躺在一只竹筏上,用棉被裹了,让他睡下,方才好些。
  到了转天,早已雪住云收,曹智等人坐在船头四下打望,但见那天地间仍是隐晦无边。这时,水面上漂的一片片全是浮尸,曹智大疑,命人前往岸边查探。
  不一会儿,就有探子来报,说明原由,原来数股蛮贼昨夜潜至附近村落,他们围攻皖城甚急,但皖城重地守御森严,一时环城急攻不下,军中粮草不济。群贼蜂起赶来此地,有各部落的蛮贼,也有郑宝水寇派出前去探路的,甚至还有些不认识的盗匪,好几路兵马在夜间疾进,不期撞到了一处,不变敌我之下,激战殃及了周边几个村落,血战过后,已将这几处村子痍为了平地。
  当时大多数村民们正在夜中熟睡,还有些人商议着进山去躲避兵匪,忽听刀兵之声大作,开门想逃时,却早被四面八方拥来的乱军裹住,满村男女老幼,不曾走脱了一个。
  有道是:“人动杀机,物能感知,而天动杀机,人莫能知。”当时天下纷乱,遍地都有杀生害命之举,这大概就是老天爷动了杀念,单是陆康镇压江夏蛮这几年的时间里,因为灾荒战乱而死的人口,就有将近几万人,战事最激烈的这几个县、村真是十室九空,人烟灭绝,行出数十里,也不见半个活人,即便那些没被暴雪淹没的村镇田舍,也多是房倒屋塌,空空荡荡,连鸡呜犬吠声都听不到,各处都是一派死气沉重的气氛。
  曹智在舢板上看到天灾兵祸的大劫之下,满目尽是凄凉影象,忽觉值此乱世,即便真能发迹了,也难快活受用,便对众人说:“我看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咱们此次捨生忘死,拚着性命平乱杀敌,不为别个,只为了早日国泰民安,让天下百姓再不受这离乱之苦。”
  闵广和许褚、王平等人闻言齐声称是,心中尽皆叹服,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却不知曹智心里正在思量着:“若非是民丰物足的太平盛世,我得了那么些个财宝,也没处变卖。”
  曹智乘在舢板上随军而行,走了一整日,眼见四野茫茫,还远远未到濡须坞。正在此时,忽听一声“哨声”响亮,那是示警信号。为了在船行或芦苇荡中便于联络,曹智采用了水贼们惯用的哨声为联络示警方式。
  营中每个兵士身上都带着一枝”哨”,这哨是用野雁脑壳打穿了制造而成,吹响了呜呜咽咽,曲声极尽哀愁凄苦,还可模仿雁鸣雁啼,此刻吹动来,四野皆闻。
  众人心中一懍,情知有变,还以为在途中遇到流寇,却不知来了多少敌人,纷纷在船上举起刀枪。
  水面上一批黑影随波逐流,起起伏伏愈来愈近,顷刻间离得大军舢板、竹筏就只一箭之地了,众人方才看得清楚,就见周围的水巷深处,忽然涌出无数竹排,排上之辈,多是头插鸟羽之翎,身披蓑衣的猎户打扮,而手中所持,尽是杀人的利器,无非是竹标、渔叉、梭标和一些刀剑。
  王平已是三支箭在手,张弓搭箭就要射杀。突然对面之人也是一阵哨声响起。一旁的闵广赶紧阻止王平将射之箭,举哨吹响,同行水军皆都效仿。
  曹智等人对这水上暗号都是外行,不知为何满营水军都吹哨子,正待要问,闵广忙向曹智等人解释道:“这是我们的老相识,自己人,都尉莫慌。”
  当年濡须坞贼众为了在乱世中谋条生路,许多水贼去皖城做了官家兵士,吃官家饭。但总归有人不愿意吃官家饭,濡须坞里仍然留下了不少人,这些人里边虽然不乏老弱妇孺,但真要全伙出来,其中能够提刀杀人的,也跑有不下七八百之众,至今还是在濡须坞的芦苇荡中做些月黑杀人、风高放火、有肉同吃、无粮同饿的勾当。
  前两天得到消息说皖城官军正和江夏蛮开战,他们便约齐了一二百匪众,在一个名叫蒋钦的贼首的带领之下,想趁官军疏于防范到皖城附近的几个村落来浑水摸鱼。
  曹智、王平听得分明,奇道:”原来如此。”曹智示意王平把弯弓收了,再传令西营军士解除警戒,军士们都受了号令,让那些竹筏驶近。
  曹智带出来的这些水军兵士大都是濡须坞出身,待到船行渐进,双方相见,俱是欢喜。曹智下令大队人马寻一处岸堤上岸,稍事休整,也好让这伙人叙叙旧。
  第二百一十五章 贼首蒋钦
  上得岸来,大伙闻听余姓司马阵亡的消息,念其往日恩情,不免尽皆哀叹,咬牙切齿地要为”余司马”报仇雪恨。
  待到悲愤之情稍止,闵广才想起曹智等人,便为一众水贼们引见曹智,闵广特意拉过一名水贼头目样的人,指着曹智介绍道:”曹都尉是个义气过人,手段慷慨的好汉,在皖城时多次杀败蛮贼、郑宝,真是人皆称快,不仅如此,曹都尉更学了一身火器本领,深得太守大人的赏识,如今咱们这些兄弟们都是追随着他杀贼立功。”
  闵广原先在这群水贼中,论起武艺见识来,他自是数千贼户里一等一的好汉,那些贼众听他是如此说的,无不信以为真,都争着过来与曹智拱手示意。
  那被闵广拉过来特意为曹智引见之人姓蒋名钦,听闵广说此人一身好水性,曾为躲避官军围捕,在水中藏了三日,不但没死,还成功偷袭数名落单的官军,成就一时传奇。
  蒋钦自是不愿来投降官军的好汉之一,见曹智虽是个都尉,也不愿多做交情,只是冷冷的看了曹智一眼,也不见礼,只是和闵广说了几句话,神情颇为倨傲。
  曹智见此人三十四岁,长得黝黑精瘦,穿一身短打布衫,天那么冷,他依然赤着双脚,双目炯炯有神。曹智知此人必有些本事,也不勉强与他。
  曹智看了一眼一脸尴尬的闵广,道一声:”惭愧,想我曹智也能得有今日的福分?也不知前世烧了多少高香,使得这辈子能结交到这么多兄弟,真不枉小弟我为人一世了。我曹智是个一刀两断的性子,从不学那黏皮带骨、拐弯抹角的腔调,今日前来,正是要去那濡须坞里与郑宝贼寇厮杀一场,还望各位好汉鼎力相助。有道是人过留名,雁过留声,与其自甘埋没在尘埃草莽之中,何不轰轰烈烈做回好汉,若能立下一场平寇定乱的不世奇功,必能千秋万古,传颂不朽,也好让后世知道天底下曾有过咱濡须坞这帮人的字号。”
  曹智更知这些人都是穷苦出身,所谓”人穷志短,马瘦毛长”,对这伙人单单晓以大义,说什么忠君爱国、青史留名的空头话可不顶用,于是又信口胡编说:“自从此次作乱以来,江夏蛮、郑宝水寇之流到处掳掠,不知席卷了多少金银财帛在身,这些非分所得,可比过往的贩货行商之辈肥得多了。而且据说这郑宝曾是个大豪,这几年又一直盘亘在巢湖一带,肥的都快流油了。他属下身上有大把的钱财随身携带。现在朝廷不分大事小情,无不以平贼定寇为先,只求各地尽早剿灭叛乱,而那些人的贼赃所得,谁有本事有胆子拿了,就他奶奶算是谁的,往后官家绝不追究。”
  先前曹智曾给水军兵勇们分过一些钱财,这时更是传首相告,贼众们听了敌寇身边携有金银财宝这些消息,又听闻相识的兵士说曹智极是慷慨,绝对言而有信,果然群情振奋,纷纷表示愿效死力杀敌。
  蒋钦顿时也为之心动,此行联合这群三五好友,本就是来发笔横财的。未成想今早上岸一看,皖城周边那还有村子,连个活物也未成捞到,正想再往前去看看,却碰到闵广等人。初时,还以为闵广他们是来围捕他们的,后来一听不是,而是准备伏击巢湖的郑宝。
  郑宝因为势大,濡须坞又紧靠着巢湖,濡须坞的水贼又不团结,三五一帮的凑起来的人,所以经常受到郑宝手下的欺凌。
  这会儿一听是要教训郑宝的人,也来了劲,出来都出来了,总不能空手回去吧!一旁闵广又及时证明曹智所言非虚,外加一通怂恿。蒋钦也是个爽快汉子,立时就答应了加入。另外蒋钦还与周边的一些马匪有勾结,安排人传话去,把附近能来的响马子都找来,眼下战乱连着天灾,各处都没了活路,见有这能发横财的勾当,都肯铤而走险,一天之内就聚集了一千多人马,水旱两路分为数队,各有曹智营中的军官统辖。这些人有的连兵器都没有,拿着根烧火棍就当了兵器,曹智出发时也未成多做准备,只得就地取材,多削竹枪乱箭,临时又现做了几十个竹排,一群人乱哄哄的乘在竹排上前往濡须坞伏击郑宝去了。
  一众人马浩浩荡荡驾着舢板、竹排又行出百余里,遥看前方水面浩大,丛丛生长的芦苇渐行渐密,总算是进入了濡须坞地界,船到芦苇荡中,四望无际,一阵阵朔风吹过,惊得散碎芦絮漫天飘飞,灰蒙蒙的天空中,偶尔有几只离群的孤鸟哀哀而过,也不知是投奔何方。
  闵广为曹智、许诸等将领指点地势:”这片芦苇荡子本是片半涸的湖沼,历来都是野雁南北迁徙的地经之地,北近巢湖,南压皖城,覆着不知多少里数,形势极是险恶,芦苇荡中更有无数水鼠衔草洁泥筑成的天然堤坝,形如三环套月,鼠辈造化奇绝,能够调节湖水涨落,所以不管外边有多大的潮水经过,芦苇荡子里的水位也不会变化,一年到头,总是半泥半水,闵广和水贼们自小就在这濡须坞里捕鱼猎鸟,识得各处坑洼沼泽和水面深浅。
  围攻皖城的郑宝水军无论是否有船只接应,到断了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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