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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智率部到达陈留郡时,曹操已把袁术赶跑,他正率部追击袁术的过程中。曹操让曹智暂留陈留,扫清余敌的同时,帮助张邈料理被战火肆虐了一番的陈留郡。说是这么说,其实大家心知肚明,曹操已不信任“开裆裤兄弟”张邈了,派了他弟弟曹智来监视住他,等他解决完袁术回来和他一并算账。
通过这么一次侵袭,战火把整个陈留席卷了个遍。曹智在到达陈留后,接到曹操要他变相软禁张邈,实际控制陈留的书信后,颇觉无奈。曹智也没有彻底执行曹操的命令,没有软禁张邈,只是驻兵陈留,接手了实际权力。
而等曹智刚刚在陈留郡府稍事停当后,突然莫名其妙的想起了老家在陈留圉县的蔡文姬,他本就不愿在陈留郡府和张邈尴尬的多见面。于是,他在把郡府之事安排给他的新功曹李儒后,就带着许褚、杜大目去了圉县,看看能不能找寻到蔡文姬。
顺带便扫清一下残留在陈留的袁军余孽,这些余孽大部分是袁军的逃兵。在四散逃跑的路上他们需要食物和钱财,而他们刚刚脱离军队,身无一技之长,唯一的本事就是杀人。杀完人才能拿走他们想要的一切,所以战争到最后受最大祸害的还是老百姓。
陈留郡各地的老百姓,此时正受着这群逃兵的肆虐。袁术的手下在初来陈留时,也像模像样的约束手下,准备好好治理此地。但此时兵败如山倒的他自顾不遐,那还有时间约束手下。像所有战败的军队一样,逃兵是止住了这头,有逃窜出那头。匈奴人於夫罗一看袁术打不过曹操,就率先鞋底抹油,开溜了。
匈奴人此来依附袁术的目的就是能吃饱穿暖,而对匈奴人来说,要得到这一切,最直接的手段莫过于烧杀抢掠。
之前有袁术的军官监督,他们不敢乱说乱动,但现在还有什么顾及。趁着袁术败退混乱,於夫罗迅速纠集他的匈奴兵,向北方逃离。他们准备一路上抢个够本,也好不虚此行。
蔡文姬逃离了她的故居,她知道自己的美貌一定会为她引来祸害。所以她在曹操和袁术的战事还未开始前,就躲到了她姨娘的家里,那里比较偏远。
此时她正在后堂,盯着壁上的一架琴,胡思乱想着。不知为何在这段兵荒马乱的日子里她总是会想起那个油头滑脑的曹智,甚至于有种期待曹智能在此时出现在她面前,也好让她不那么惶惶。
这个人从她第一次见到他,就从没觉得他是个好人。但就是这个人屡屡见到了她最脆弱,最让女人羞涩的一面。
蔡文姬不只一次劝诫自己,自己怎么可以老想一个从小就不懂音律为何物的纨绔子弟。她蔡文姬是有才情的人,父亲常常这么告诫她。她应该把情操都投入到诗文和音律中去。
父亲的话仍在耳边徘徊,但父亲已永远不可能再在她身边这样告诫她了,因为他们已阴阳两隔。
〃对!我要再嫁,也要嫁个和父亲一样有才情的!〃
刚刚受到已故父亲的勉励,想从脑海中彻底删除曹智这个坏小子的蔡文姬突又一叹气,喃喃道:〃要做到像父亲一样的才情,那一定是我的父执辈。
〃罪过,罪过!〃蔡文姬在心中喃喃着。她冥冥中好像看到了父亲蔡严厉的眼神。
〃那,那个曹智算她的父执辈吗?〃
“呸!那个粗鲁的小子,如果父亲在世,就算他跪在她家门口三天三夜,父亲都不会收他作弟子,更别说和她父亲平辈论交了!怎么可能成为我的父执悲?”
“咦!我干吗要在意他会不会成为我的父执,不是想好忘记这个人的吗?真是荒唐!”
因为这个荒唐的想法,使蔡文姬产生了罪恶感。
于是,蔡文姬不想在呆在房间里瞎想了,她找到姨娘申三娘。申三娘正围着灶台做饭,蔡文姬走进厨房帮忙一起准备晚饭。
女人干家务,就会停止胡思乱想。蔡文姬甚至摆弄着一盘饭食时,轻哼起了音律。申三娘慈爱地看了她一眼,摇着头继续做饭。
正当一切在如此和谐的气氛中平缓的进行间,突然,蔡文姬耳畔听闻了杂乱的狂叫和隆隆地马蹄声。随即庄门被“呯”的一声撞开,随即响起了叫喊声和人垂死时的惨叫声。
很快其中一拨劲直朝厨房而来,在门板被撞开前,蔡文姬和申三娘在这不大的厨房里,藏也无处藏,跑也跑不得,只好本能地相拥着向墙角退缩。
〃嘭!〃门被无情的踢开了。
〃你们,你们拿什么都可以,只要别碰我们。〃申三娘大着胆子对创进来的胡兵说。
这伙匈奴兵因为官职、品阶低下,所以只能轮到来厨房寻觅些吃食。没想到在这种地方还能碰上个如此标志的美人,不能不说他们运气太好了。
〃哈哈〃
一名嘴角长着一颗带毛黑痔匈奴古都侯(匈奴官名)哈哈狞笑道:〃既然拿什么都行,那就先拿人吧,嚯嚯〃说着那古都侯就抬脚一步步的向申三娘和蔡文姬逼近。
申三娘企图用自己的身体来保护蔡文姬,那嘴角带痔的古都侯却将申三娘一把抓了起来,像扔一件旧衣服一样把她扔到了墙角,然后一把拽过蔡文姬,嘻嘻哈哈的探手抓上她的衣领。
〃啪!〃的一声脆响,蔡文姬不知那来的勇气,抬手就给了意图污辱她的长痔匈奴古都侯一巴掌,但在那粗糙的厚脸皮上什么都没印出来。
〃你这个狗贼,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蔡文姬,蔡邕的女儿!〃蔡文姬自豪的自暴家门,本以为可以震慑一下面前的这个无知的军官。
没想到却遭受到一阵狂笑后,那凶残的古都侯面目一凝,反手一巴掌回刮了过去。
蔡文姬那一巴掌只是把那匈奴古都侯打瞥了瞥脸,但她那轿弱的身体那经得住粗鲁的匈奴兵一煽,被打的旋了个身,摔倒在墙角的材堆上。
蔡文姬的话丝毫没有起到作用,她对牛弹琴,用错了地方,而且错的很离谱。对于这群凶残如豺狼来说,什么旷世才女,是不是有高雅血统,是不是大文豪蔡邕的女儿,能引起他们兴趣的的只是香美的肉体!
“嘶!”蔡文姬红肿这半边脸,还未把快要脑震荡的脑袋恢复状态,就木讷的看着那嘴角带痣,目露淫光的古都侯,拽起她的身体,一下子撕开了她的衣领。
棉锦的外衣立时被撕开一道口子,亵衣亵裤肚兜儿一并出现在了这群色鬼眼中,一时间芳香阵阵,脂粉香靡,凸显的丰乳若隐若现,粉嫩的肉色无比香艳的刺激着在场每个男人的神经。
第四百六十七章 恐怖一幕
厨房小小的空间内,呼吸声马上都明显粗重起来,“哈哈哈!”淫笑出至那名古都侯,他喜得围着蔡文姬一圈又一圈的绕着圈子,闻着蔡文姬身体发出的肉香,他的**在飞涨。
在嘴角的黑痣抖动数下后,他抬起了他的罪恶之手,伸手摸向那高耸的地域。
此时厨房的小屋内,每个人都神情专注,谁也没有注意到透着厨房土墙上的小木窗,一双愤怒的眼睛正爆发出逼人的杀气。
正在期待接下来香艳、暴虐一幕发生的一名背对隔栅木窗匈奴兵,微张着嘴正在要留下口水。
突然这人“呃”了一声,这声音不大,但却引起了身旁另一人的注意。另一名匈奴兵转头时,看到了恐怖的一幕。
只见那微张嘴的匈奴同伴,从口中流出口水的同时,还夹带着血水,甚至还带着一节透着寒森森光亮的槊尖从此名匈奴兵口中冒了出来。
这名匈奴兵瞪着眼珠保留着最后的表情,轻轻斜歪了一下脑袋,死了。但人因为那背后的钢槊支撑,还保持着站立。
旁边另一名看见此种异况的匈奴士兵,好奇心驱使下,顺着那名已死同伴的槊尖移动目光,看向他的脑后时,那柄从木栅上无声穿透而过的钢槊突然抖动了一下,但听屋外“嗡”的一声,屋里被钢槊撑住未倒下的已死匈奴兵尸体,跟着钢槊的抖动,上下摇摆起来,好不恐怖。
“啊,屋外有……”看到这连续在一二秒内发生的事,这名匈奴士兵,再也忍不住眼前的恐怖情景,大声尖叫起来。
但还未等他呼喊出“屋外有人!”这个“人”字还未出口,他所处的厨房土墙后,同样直刺进一把弯刀,“噗”的一声,直透他的胸腔而出。
这名匈奴兵喉咙里“咳咳”的发出着骇人的声音,低头看着自己泊泊往外渗血的胸膛,无力地抬起右手,想招呼同伴的帮忙。
还未等他说出什么,他的身体就跟着迅速地向右飘移起来。这当然是那把从他身后插入的弯刀在移动,他耳朵里最后听到这个世界的声音就是那金属和墙体的土石发出渗牙的摩擦声。
“轰!”随着那名匈奴兵胸前的刀尖被抽离,他人向地面倒落时,他背后的土墙上露出了一条长口子,寒风刚刚灌入第一丝时,突然那面墙体被撞裂开来。
夹杂着无数灰尘,一个斜着身体,倒持一把奇形怪状弯刀的巨大黑影跌跌撞撞冲了进来。
屋内众人还未看清此人模样之时,屋顶“哗啦”一阵瓦片木屑纷纷掉落。
那名带痣本来神情专注与蔡文姬的酥胸,当他刚刚在挣扎中的蔡文姬胸前扯下那丝质亵衣时,背后响起了那句“屋外有人”的惨叫。他一手拿着带有蔡文姬体香的亵衣,一手扯着被其撕开的蔡文姬的衣襟,蓦然回首时,从上而下掉落的瓦砾中夹裹着一个身影,突然站在了他的面前。
这名古都侯在突然的混乱和弥漫的灰尘里,还未搞清楚怎么一回事,只觉右肩上被一只有力的手掌搭上。下一秒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被拽拉转身,松开了抓蔡文姬衣襟得手,人不由失去重心的前冲两步。一件冰冷的物体冲进了他的小腹下,他这时终于脸对脸的几乎贴近的看清了在他面前矗立在一片灰尘中的人影。
“呃呃,你……是……谁?”
那古都侯奋力的抓住面前人的衣襟,尽力保持身体平衡的基础上,从牙缝里并出人生的最后几个字。
而在他面前之人理都未理他,右手往后一抽,一把掠开古都侯那张可怖地脸,正要抬步行向跌坐在材堆上看着眼前血腥一幕发生的蔡文姬时,背后劲风带动。
行向蔡文姬的人发觉身后有异,一个就地的半转的旋身,右手中的武器旋即上指。但还未等他用手中的武器刺中想从他背后偷袭他的匈奴士兵时,一声暴喝夹带着一片寒光,自下而上的划过那名刚刚高举起手中兵刃匈奴士兵。
那名士兵就此这么定格在了这一动作的瞬间,慢慢一丝血线自下而上的在他身前隐现出来。“嘭”这名意图偷袭的匈奴士兵的身体在血线印现的下一秒,身体突然分成两瓣,朝着左右两边摔了出去,内脏、肠子、血水撒了一地。
接着就见刚才撞墙进入的巨大身影鬼魅的出现在了分成两瓣匈奴士兵的背后,这人毫不在乎用这种残忍的手段杀死一条鲜活的生命,还抖动着脸上一条鲜红的伤疤咆哮道:“你们都是死人吗?动作这么慢,快进来杀光这帮龟孙子!”
在这名撞墙武士的咆哮声中,早有几个黑甲士兵涌入被他撞破的墙体,分别找寻着匈奴士兵展开了搏杀。
灰尘、惨叫、咆哮、血光充斥着整个小小的厨房间,这些说来话长,其实差不多都在几秒内就发生了。冲进厨房寻找吃食的七八名匈奴士兵,都在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惨死在突如其来的黑甲士兵手下。
而刚才旋身上指兵刃的明光铠武士,在偷袭他的匈奴士兵还未裂成两瓣已收了兵刃,早已转身奔至神情呆滞的蔡文姬面前。轻轻地蹲下身,帮她拉起敞露的衣襟,叫了声:“文姬姐姐!”
蔡文姬木讷的随声音转首,慢慢地看清了眼前的人。“这不是,这不是……”
“哇……”一声暴哭,一个前扑,一片象河水决堤般的泪水。
“你为什么到现在才来?呜呜……曹智,我恨死你了……”
女人是多么的不讲道理,被迅速浸湿右肩胛的正是完胜曲阿战事后伤愈复出的曹智。也是见到厨房土屋内是蔡文姬快要被侮辱时,遂大怒,奋身挺槊便朝土墙刺了过去,戳穿那名倒霉站立在木栅窗前匈奴士兵之人。他更破天荒的利用这根钢槊攀跳上不高的厨房屋顶,从天而降击杀那名古都侯之人。
曹智很想争辩他来的已经很快了,但面对一个泪水如泉涌,哭的凄凄惨惨,胸前春光乍现的美丽女人,他还有什么好争辩的,只能抱着她,任由她哭喊、摧打,发泄着她的不满和委屈。
曹智带兵到达后圉县,查看了已是一片焦土的蔡文姬故居,这时已令曹智焦虑万分。后又经四处打听,模糊的晓得蔡文姬在大战开始前刚离开,却不知去了那里。后又听说她的一个姨娘也住在圉县,但今早就有一队胡兵正逃窜向那里,〃胡兵〃两字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