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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氏反应过来,她对这个看着她就会露出这种奇怪表情的冀州治中,同样反感。这个家伙满肚子坏水,许多坏主意都是此人为袁绍出的。刘氏认为自己老公变成今天这样,有一大半是此人教唆,所以对审配这个小眯眼动不动就冒淫光的矮胖子很是厌恶。
刘氏轻轻“嗯”了声,算是应了审配的问候,一撩裙摆转身走到袁尚倒卧的地方,轻轻坐下,接过侍女递来的热毛巾,为袁尚擦拭起来。她不知道她只是随便的一撩裙摆,随便的往那里一坐,但却已把女性优雅迷人的丰姿美态表露无遗,她那随风轻摆的衣裙下娇少玲珑的动人胴t,瞬间使某人泛起把她覆盖在体下的念头。
有此意淫想法之人自是审配,审配年岁比袁绍大得多,需求不一样,他更欣赏刘氏这种令人兴致大动的成熟风韵,刘氏勾魂的眸子每次送他的白眼或嗔怒,他都认为那是一记难得的秋波,所以审配想尽一切办法要见到刘氏,但刘氏通常身居内宅,机会太少了,也难怪审配每次都对她露出神授的表情。
“正南(审配的字),你在干嘛?快过来!”
袁绍的叫声震醒跌入迷离状的审配,审配“喔”着一个转身,先看一眼袁绍眼中是否有什么怀疑,然后快步来到袁绍和曹智的跟前,蹲身试探性的问道:“主公,此人怎样了?”
袁绍看审配时,并没有特殊表现,只是没好气的指着呈大字平躺在凉席上的曹智道:“这小子是真喝多了,问他什么,他都语无伦次了。”
审配一看袁绍没怀疑什么,暗松一口气的同时,“哦”了声,跟着蹲下身,推搡了昏睡的曹智两把,凑着曹智耳边轻声道:“曹太守,曹太守,你的霹雳弹是如何得来的?配方又是”
审配在曹智耳边问了又问,各种方法都尝试了。原来袁绍等人把曹智的炸药叫成“霹雳弹”,最早出现这种叫法的是江夏蛮。江夏蛮也是首支遭受炸药重创的侵略部队,甚至因为曹智的炸药,江夏蛮最后输掉了那场对庐江的侵略战。
但无论审配和袁绍动用了他们听说过任何一种对炸药的称呼,曹智就是嗯嗯啊啊的不知说着什么外星语。审配甚至还动用了男人的隐私问题,恶心的问道:“曹智,你是不是男人?你为什么不动袁主公送你的女人?你是不是有暗病,那地方不行”
审配问了许多恶心而又奇怪的问题,引得袁绍都借着酒意咯咯嬉笑着。审配问这些问题时,还不时的反复侧转着脑袋,时不时的把聚光的小眼睛投射向刘氏蹲伏的地方,贪懵瞅着刘氏的倩影。
在照顾儿子袁尚喝下几口热茶的刘氏一听,更是对这个自吹才高八斗的治中审配鄙视和厌恶,赶忙捂住儿子小袁尚的耳朵,不让他受到污染。直到刘氏看到审配那淫亵的眼神,忍无可忍的她,站起身来准备斥责审配这无耻言行时,突然曹智开口了。
“好热呀是不是开了暖气有病呢吧?”曹智说着还开始拉扯自己前襟的衣物,直到斜歪着敞开了半块结实的胸肌,才感觉到了些许舒爽,停止动弹,继续酣睡着。
曹智近乎梦语的状态,又是突然出声,吓了在场所有人一大跳。袁绍在弹跳而起时,又是用力过猛,一个踉跄的差点又要摔跤还好被眼明手快的审配起身扶住。
“主公没事吧?”
“没事,没事,这酒后劲着实很大,我的头也开始有点晕了。这小子刚才说什么?”
“什么暖气、有病,我看他才有病,大热天的哪来暖炉。今天看来是问不出什么了,不如主公早些回去休息,我们再设其他办法。”
“嗯,也只能这样,这小子忒的狡猾难对付。”
“来人,扶主公回南院。”
审配出声后,四名彩衣美婢应声从正门而入。
“什么?夫君今晚不留在这吗?”
一心以为袁绍会留在北苑的刘氏,早已安排了自己也就寝在此处,没想到袁绍利用她走完家宴的过场,竟连点安慰奖也没有,又要去他处安寝,难道难得的跟她多说会儿话都不行吗?
刘氏的愤然,换来的只是袁绍不屑一顾的摆手轻叱:“你照顾好尚儿就行了,哪还管着那么多事。”
说完就由四名彩婢和审配搀扶着边走边继续商议道:“审配,你看我们接下来用什么方法套用出这小子口中的秘密?”
“主公,其实何必如此大费周章,不如直接杀了此人,让他和他的霹雳弹和配方永埋地下,大家都没有,主公一样可以傲视神州。”
“呵呵,你以为我没想过,杀了曹家兄弟接受他们的势力,一直是在我设想之内的事,他们兄弟现在表面还对我臣服,骨子里在想些什么,我也是知道的。但现在绝不是杀这个曹智的时候,他和那个曹孟德手上加起来也有数十万人马,那帮属下对他们兄弟极是忠心,现在只能先安抚好他们,等我除了公孙瓒,回头再来对付他们。再说据沮别驾收集到的情报,这种外界称之为‘霹雳弹’的利器,着实威力巨大,我现在虽说兵力不弱,但能把这种利器据为己有,自是如虎添翼,所以此人现在万万不能杀。但在此次幽州之行上,损耗他们曹家一点兵马是肯定要的,嘿嘿”
“正南受教,正南比主公痴长几岁,竟没有主公这份隐忍之心,正南见刚才此人利用小主公分散主公注意力,着实有些乱了心境,竟犯了狂躁之气,不该,不该了”
“哎,正南也不要太自责了,你有多少本事,我还是了解的。只是有时这个脾气的确还要像沮授多多学习。”
“是,正南受教。”
“嗯,徐州那边的事准备的怎样了?”
“正在进行中,此事还要兖州那边配合,不知沮别驾那边”
“兖州陈你放心”
两人渐行渐远,话音也渐渐听不清了。
第五百一十九章 春梦
袁绍不屑一顾的离开,留下的只有如一泓春水,宛然付之东流的刘氏,刘有宠。刘有宠对袁绍的态度失望到了极点,她此时心刺痛的想哭,但又很无力。
“夫人,小公子放在哪个房里?”一名服侍在袁尚身侧的侍婢大着胆子上前问话。
“我”
“娘我好难受”
刚想大发一通歇斯底里的刘氏突然听到儿子的召唤,立刻自动降下火气,向趴在桌上的袁尚看去。
“乖,乖尚儿,再喝一口茶,解解酒,再睡一觉就会好的,你们几个快把三公子抬进后面的卧房,今天三公子就住这了。”
袁尚喝醉成这样了,的确不易再这个院哪个院的折腾。于是,刘氏认为最好的方法就是把儿子就安排进此院的卧房,让袁尚睡醒了再说。
两名侍婢再唤进两名侍女,四人一起抬拽着把袁尚往后屋移动。刘有宠刚要跟随起步,突然一抬眼,瞅见了正在慵懒的翻身的曹智。
“唉,此人怎么办?”
四名抬袁尚的侍女一愣,正不知该如何回答主母的问话时,突然客厅的正门外从新闪进两名彩衣美婢,见了刘氏盈盈一施礼,其中一人脆生生道:“太爷让我等传话,这位曹爷就让他睡这,等他醒了,自有他的属下在院门外接他回去。”
“什么?他不知道我今夜要住这里吗?这”
刘氏尴尬、懊恼、气愤一时涌上心头,但当被搬抬着的袁尚再次发出呓语时,刘氏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刘氏立即放下种种感受,端庄的重塑起主母的威严,挥退来传话的彩衣婢女,回头命令着自己的侍婢从新起步回房去了。
热闹、凉爽的北厅再次陷入了冷清,只有一个似醒非醒,口中模模糊糊呢喃着:“失策呀,失策呀……”了的曹智。
这时其实还是下午,曹智、袁绍他们吃的这顿家宴是午饭。袁绍、审配在院门口看到曹智随行而来的四名亲卫时才想起了还睡在北厅的曹智。当时,袁绍酒劲似乎上来了,竟在门口呕吐起来。袁绍虽说酒量比曹智好,但今天的酒着实喝多了。脑子开始混沌的袁绍,只是随口吩咐身边的彩衣婢女和守在门口的曹智亲卫,让曹智在北厅就这么睡着,在他想来曹智顶多睡个午觉的时间而已,醒了自会离去。
但他没想到曹智酒量浅到这个程度,竟睡至半夜方醒,还美美的做了一回春梦。
刘氏安顿好袁尚已是半个时辰后的事。
刘氏等袁尚睡熟后,呆呆的坐在袁尚的榻边,又想起了袁绍对她的种种落寞之情,刘氏越想越伤心,漫口吟哦:“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唉,我怎么苦啊……”轻吟到最后刘氏竟轻轻拭泪起来。
擦了两下的刘氏见房外的两名侍女正在被她真情流露的诉说所惊扰,而伸头查看进屋情况。刘氏吩咐婢女进来伺候在床榻侧后,自己就步出房间,来到前厅,想去花园散散步,排解一下心情。路过前厅时,一看厅内依旧一片狼藉,盘子碗筷是她离开时什么样,这会儿还是什么样。
刘有宠心情本就不好,一见这些下人这般懒散,无名火起,正要找来轮值的管事,痛斥一顿。突然,昏暗的厅中一席下,一声呻吟传来,“水,水”
刘有宠一惊这厅中还有人,随即想起应该是酒醉的曹智。刘有宠虽说爱富嫌贫,但女性的温婉娴雅还是不缺。
刘有宠小心的提裙向发声的几案旁缓步移近,一边还小心翼翼的轻唤道:“曹小叔,曹将军”
当刘有宠转过几案,看见仰卧在地席上的曹智脸颊已是潮红遍布,伸手一触曹智手臂,想摇醒昏睡的曹智。手指一碰曹智健壮的手臂时,只觉他的身体异常火热,像是充满了蓬勃不息的生机。
“水,我要水”
刚蹲下身的刘有宠不及摇醒曹智,又听到了曹智的呓语。
刘有宠一看曹智吧嗒吧嗒的舔着嘴唇,像个孩子般的表情所要着水解渴,不由噗嗤一笑,一看左右无人,便童心未免的伸出玉指轻轻点了点曹智的鼻子,柔声道:“别急,别急,立即给你水。”刘有宠起身倒了一杯刚才袁尚喝剩下的热茶,只不过这会儿已是真正的凉茶,茶可能已泡的很浓,但却早已冷却。
刘有宠俯身一手扶起曹智的后脑勺,一手以杯嘴对上曹智血红的厚唇,慢慢的一口一口度进曹智的嘴里。
开始是一两滴,续而是一口接一口,睡梦中的曹智尝到了凉茶的甜头,这是他目前最需要的。
突然一口两口不再过瘾的曹智,猛地一抬头,将头颅强自脱离了刘有宠左手的抬扶,大嘴凑上杯口,想要大口饮用他在睡梦中的玉露琼浆。但被他这一晃、一抬,扰乱了刘有宠本来正常的喂扶,右手也跟着曹智的不安分的身体晃动起来,致使刘有宠下意识的反应抬稳手中的茶杯,致使杯口更远离了曹智饥渴的嘴唇边。
当孩子手中的玩具被拿离他的安全范围时,孩子通常都会伸手去抢夺。曹智此时的状态和一个孩子无异,只见他突然一伸双手猛的抓住刘有宠持杯的右手,硬将其拉回自己的唇边吡吇吡吇猛灌起来。
刘有宠本来是蹲着的,被曹智这突如奇来的一下,硬是拉失了重心,连人带茶杯一起被曹智拉倒在胸膛上。刘有宠的面色瞬间红得似乎要滴出血来,她的心一下跳上了急速,异性气味猛灌入她的鼻腔中,曹智裸露的肌肤与她相隔着衣襟摩擦触碰,异样的感受,使刘有宠仿佛瞬间失去了所有抵抗的力量。
羞愤是刘有宠的第一反应,她想大叫,犹豫了一下的她,终于咬了咬银牙撑着。她毕竟是个成熟的女人,在第一反应之后,权衡利弊的第二第三反应接踵而至,现在叫人进来已经是个讲不清楚的死局,于其引起对自己不利的风言风语,不如等曹智喝完,一杯水能喝多久,顶多就几口的事,喝完,他自然会松手,到时再唤人进来将他扶到了别屋的床榻之上便就是了。
如刘有宠所想,曹智很快饮完了刘有宠杯中的水,“噔”一下,也不知疼痛的,一松手,失去支撑的曹智后摔脑袋,躺回地面,满足的舒了一口长气,继续挺尸般的睡着了。
刘有宠也在同一时间,放松了自己僵直的身体,一手撑地,一手撸着嘭嘭乱跳的心房,自言自语似的嗔骂道:“坏东西,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尽想着轻薄。”刘有宠说完低头再看看依然晕晕沉沉的曹智,这才无奈的摇摇头,慢慢撑起身体,一副做贼心虚的慢慢抬起脑袋,查看着左右的情况,还好,没人。大概下人应为袁绍的吩咐,要等曹智睡醒才来收拾这里,放下心来的刘有宠正要撑着身体爬起身。
突然,前一秒还平躺着酣睡如雷的曹智,一个挺身,坐了起来,“呼”的一下把刘有宠好不容易和曹智拉远的距离又一下子拉近到几乎唇对唇,眼对眼、鼻对鼻的距离。
刘有宠一下子吓得张大了樱唇愣在那里,她看着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