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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曹英雄气度不凡,不应只做贩马一种营生吧?〃马超依然笑眯眯的,但眼神却在一刻不停地捕捉着曹智脸部的表情,试探道。
〃呃〃曹智即未否定,也未肯定,回对着马超笑了笑。
马超肯定了猜测,爽朗道:“马某和家父最是喜欢结交三山五岳的朋友,曹英雄和各位英雄如果有暇,可以到城北军营找我。”
曹智明显感觉到马超把他们当山贼的味道,还有意招安了他们。曹智顺杆往上爬道:“多谢将军抬举,待我们兄弟做完手头上的事,一定来打扰,告辞!”
“请!”马超又是爽朗的与曹智等人拱手道别。
曹智率先转身而出,关羽最后一个退出,一路走还和庞德继续对瞪着眼,扶刀慢慢退出。
这么一段小小插曲应该就这么结束了,今天曹智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前脚刚踏出第一楼,突然顿了顿,然后转身又走了进去。
跟在他身后的杜大目和曹休本来紧跟着曹智已步下第一楼的台阶,曹智的突然转身,弄得他们一愣。杜大目以为曹智觉的刚才失了面子,要回去找回面子呢,“嘿嘿”一声,一掠包在狼牙棒外的黄布,就要跟着曹智找场子去。年轻的曹休一看有戏,也欢快的跟上。
曹智走了几步,突然一回头,对着气势汹汹的杜大目道:“你们等我会儿!”
“啊!”
曹智和刚倒行退出的关羽擦身而过,“哎,曹杰,你去哪?”
“我进去说句话,就来!”
曹智不理关羽、赵云等人的疑惑,快步走回第一楼的大堂。
庞德直到看着那个九尺的关羽离开视线,才急急回身,来到正为自己斟酒的马超身旁,正对马超说道:“少将军,这帮人”
“马将军,我又回来了!”曹智笑呵呵的身影打断庞德的禀报,喜仔仔的又转回了大堂。
“喔,曹英雄这么快就想和马某谈一谈了?”
“不是,我回来是为了尊夫人!”曹智真是语出惊人,直说回来是为了别人老婆。
“噢!我夫人怎么了?”马超好奇又压醋的举杯看着曹智。
曹智对紧张地已捏紧了衣角的杨婉一施礼道:“少夫人是不是刚刚长途跋涉而来?”
杨婉没回答曹智的问话,只是木讷的点了点头。
曹智“啊!”的一声,像是恍然了什么的对着马超嬉笑道:“怪不得刚才少夫人会呕吐了!马将军,少夫人是‘晕车’了!”
“啊?”马超、庞德都没听说“晕车”这词,但从字面意思上不难理解这个词的意思。
曹智也知道马超等人没听说过什么叫“晕车”,那也是他为了能和杨婉说上两句话,而临时瞎掰的。
“家兄经常出门,但车马坐的多了,就会和少夫人一样,脸泛红潮,呕吐连连。这个治疗很简单,只需取上两三片天麻,熬水服用静养两日即可。”曹智热心的对着马超和扬婉说道。
曹智一边说,一边马超、杨婉两边摇着目光,但大部分注意力都是在瞄对曹智来说是那么特殊的杨婉。扬婉一对上曹智的目光,就心神发昏,跟本不可能和他说什么。
倒是马超哈哈大笑道:〃曹英雄有心了,多谢,多谢!〃
〃那里,那里,马将军、少妇人告辞了,改天再来拜访!〃
〃不送!〃
曹智步出第一楼还想着扬婉这个女人,怎么会有那么容易害羞的女人。曹智遇到的女人大部分都在自己的“擅长”领域比较强势,就这个扬婉真有意思,她给人感觉好像没什么自我擅长的领域,让你完完全全觉得她是一个十足的小女人,她没有任红昌、乔霜的刁蛮可爱,没有何静湘的权势感,也没有蔡琰那样的博学多才。但就让看到她的男人有种自发的爱怜感,希望能和她亲近。
曹智知道此时不是七想八想的事后,但却抑止不住那份冲动。于是,也就有了刚才脑子搭错的曹智。
曹智步出第一楼时为自己近乎愚蠢行为找到了自身的理由:曹智认为主要自己身边的女人都是历史名人,这些人至所以能名流清史,很大程度因为她们本身所具有的与众不同的特质。这种特质其实就是她们对某些性格方面或是文华、权势等领域的独特人格魅丽。这些名垂千古的丽人,无论那一个都是当世翘楚。但扎堆了在了曹智身边,就让人有点审美疲劳。
曹智看到扬婉就知道自己正处在审美疲劳期,也就是坏男人的成长起,看到扬婉这种具有普通品质的温柔贤淑形,就觉得觅到宝了,特别稀奇。
总的来说曹智正在变坏,口味正在自我调整。通俗一点讲就是曹智即吃着碗里的,一边还看着别人碗里的,甚至发展下去还要惦记那点锅里的。
曹智深深地自责,好男人不能这样。曹智不断地提醒着自己“责任感!”家中已有三位娇妻,其中两个以为他留下下一代,还有两到三名待入曹家门的痴情女子,自己在外却对别人老婆产生“胃口”,很是不应该。
曹智一路行出,短短的距离,自我反省,自责加自我鄙视。但还是很高兴和杨婉有了近距离的接触。
关羽等人没好意思跟进来,但看着曹智神奇活显的走出,也不知道他又进去干了些什么,只能跟在他身后走了。
〃少将军,我们就这么任有这几个人吗?〃庞德在曹智再次离开后,终于说全了疑虑。
马超看了一眼庞德,没有说什么,只是对着妻子扬婉和颜悦色道:〃婉儿,我先送你回去吧?〃
〃恩!〃
扬婉由马超温柔掺扶着上了马车,车子驱动时,马超微侧着头对身后的庞德道:〃派人盯牢姓曹的这帮人,如发现他们犯监作科,就擒拿!〃
〃遵命!〃
阴馆城离东大街不远的一条旁支小巷里曹智被早已赶回的乐进拦截住,乐进现在何等侦察水平,一进东大街,就觉察出了情况,于是他就未冒冒然然的去见曹智,而是就地隐藏了起来,等着曹智。
乐进拿着曹智给他的信物,带着田豫很快就找到了乌丸在塞外的大本营。但这时马超也下达了驱逐乌丸的命令,雁门乌桓峭王不可能随同乐进进城与曹智会面了。
于是雁门乌桓峭王派了个代表向曹智回复,希望再约时间、地点面谈。
对于连盟黑山军的事,其实雁门乌桓峭王一直在处于摇摆不定中。虽说雁门乌桓峭王受了张燕、刘石等黑山军帅将的挑拨,说什么乌丸只能有一个乌桓峭王云云。雁门乌桓峭王也的确一直对他大哥取得的汉朝受封的乌桓峭王的头衔和成就心存妒忌,他认为他比他大哥强何止百倍。在张燕、刘石的挑唆下,于是雁门乌桓峭王就脑袋一热,答应了黑山军的联合请求,纠集了族内三千兵马,前往幽州助战。
但随着脑袋冷静下来,他就觉得后悔了。他派人入冀州,听说了袁绍的强大,还听说自己的哥哥也加入了征伐公孙瓒的大军。心想自己这点兵力连哥哥的一半都及不上,黑山军也就几万兵力,这胜算有多大可想而知。再说平时对哥哥的诸多不满,关键时刻竟突然竟都看破了,毕竟是亲兄弟,平时的那点小磨擦,其实算得了什么,但此时燕门乌桓峭王已是骑虎难下。
正当雁门乌桓峭王心存后悔之际,马超的新态度及政策让雁门乌桓峭王不得不停下了脚步,接着马上来了乐进。
雁门乌桓峭王看着远在幽州哥哥的信物,和通过田豫把书信内容已翻译,感动不已,毕竟是亲兄弟,关键时刻还知道拉自己一把。他向乐进表达着愿意和曹智重新洽谈的愿望,由于进不了阴馆城,雁门乌桓峭王就遣了自己的一名亲随一起去见曹智,重新商议会谈的时间、地点。
第五百六十章 群英荟萃
乐进带进这名长得还算像汉人的乌丸代表,着实还花了一番功夫。但一近第一楼时,就看到了马超在演讲,于是他拽着雁门乌桓峭王的代表,躲入人群,闪入了第一楼旁的一条小巷。
也因为乐进的这一躲入,让他见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雁门乌桓峭王的代表瘦小的老头,长着一撮山羊胡,脸上的皮都打皱了,这也体现塞外的人生活的困苦。乐进又给他换了汉人的服装,打扮得像个乡下来的土财主,怪不得守城兵将看不出端倪,人老了反正都差不多。现在通往塞外的雁门北门已是半封闭,所有进出人员均要严加盘查,主要针对的是乌丸人,不可随意出入。
这个乌丸代表倒是能说几句官话,叽里咕噜用生硬、结巴的官话道:“尊今的曹曹”这个乌丸代表可能年纪大了,一时忘了乐进跟他说过的曹智官职,“曹”了半天也不知道应该称呼曹智什么。
“行了,直接说重点吧!”揉着发酸牙齿的乐进,催促乌丸代表。
“哎哎,我的主人,大人邀请您到狼子岗”
“面谈大哥,雁门乌桓峭王明晚邀您到城外狼子岗面谈,行了,你们两个送巴扎哈回去,让田先生陪着他。”
实在忍不住的乐进越俎代庖乌丸代表巴扎哈把话快速说完,就打发人送他回去了,现在也没空讲礼节了。
曹智不明白一向沉稳的乐进今日何以如此急躁,但他更不明这个巴扎哈怎么称呼雁门为大人,雁门乌桓峭王应该没被朝廷正式册封过官职。
“这什么哈的真过分竟直呼他们首领叫大人,他有什么官职了?”曹休忍不住在巴扎哈走后随意碎嘴道。
乐进一挥手,回道:“那是雁门乌桓峭王的名字!”
“啊?”
也不知谁替他起的这缺德名,直接叫“大人”,这可真够占便宜的,无论见他的人官职比他大多少,都得称呼他一声“大人!”
乐进不理众人奇异的表情,挽着曹智的胳膊移开众人几步,咬着耳朵对曹智紧张地耳语一番。
随着乐进的汇报,曹智的神情也越发严重起来,最后不信的质问乐进一句:“真的,看清了?”
“绝对没错,我们都和他照过面。”乐进肯定的回道。
曹智眉头一皱,“他看见你了吗?”
“没有,我闪得快,又有巴扎哈给我做掩护”
“知道他们现在的行踪吗?”
“已有弟兄跟下去,应该会留下标记。”
“你立刻调些人过来,我先去看看。”
“是!”
乐进和曹智说了一通莫名其妙的话,就不顾众人,先闪出了小巷,一个拐弯就没了身影。
曹智在乐进走后还在沉思,曹休忍不住,走进曹智问道:“叔父,怎么了?”
曹智被曹休一打断思路,抬眼先看了关羽一眼,随后道:“乐进说,这雁门来了位我们的故人,走,我们去看看这位故人怎会出现在这并州边塞!”
位于西大街一条不知名的旮旯小街巷里,有这么一间被人舍弃呈长方形的杂货铺子,内里杂物遍地,凌乱不堪。这间杂货铺已废弃了好几年,原来的主人家姓聂,一家是从阴倌旁县的马邑县迁来的,老夫妻俩带着娃儿来这操持这间杂货铺为营生,后来听说他家的娃儿在外面出息了,当了官,就带着老父母衣锦还乡,回了马邑县,这铺子也就一直荒废的现在,无人打理。
今天这间不起眼的铺子不再冷清,这时已有三个人高马大的大汉成品字形站立在凌乱的铺子内。
“文远,跟我走吧。咱们不用再躲躲藏藏了,咱们应该出去干番惊天地的大事业,中原现在如一锅乱粥,正是咱们大展鸿图的好机会。你老窝在这雁门,那天才有出头之日。”身披黑色披风的居中大汉嗡嗡说道。
而他对着的人正是刚才第一楼下救人的那名壮汉,这话也是说给他听的,只见他听了对面大汉的话语,微微一笑,道:“大哥,我记得六年前你也这么说过,但我们跟着董卓烙下了什么下场,被天下人唾弃,你杀了那厮,本已替天行道,但现在皇上、长安还不是在那帮凉州驴的手上,我算是看透了。”
一直半坐在一个快散架的木箱上的另一个黑衣大汉,一听救人壮汉的话语,气得“噌”的一下从木箱窜起来,一把撸下套在头上的黑帽,只见他头顶却是光秃秃的,原来是个光头。这名大汉比救人的壮汉稍微矮点,他的下颔唇边全是铁灰色的短硬胡髯,像个大刷子。此时脸色气愤,对着叫文远的救人壮汉大声道:“张辽,你个没出息的东西,妄我和大哥千里迢迢来找你,咱们不就是跟错了一回人吗,有什么了不起,你就这般没了志气。当年你和大哥联手杀丁原,助董卓合并凉、并两州,从董卓杀进洛阳的那个豪情青年死了吗?算我藏霸来错了,哼!”
光头叫藏霸的大汉脱了自己的黑袍,一甩手,扔了黑披风,就要气愤的走人。
居中直到此时还未拿下披风帽的大汉,一把拦住光头藏霸,好言道:“莫急,都是自家兄弟,怎么能这样呢?文远也没说不答应。”拦住欲走的光头藏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