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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狮的吕布和现在变成红青脸的关羽。两人均已昏过去,紧闭着双目,但却都没倒下,如老僧入定般端坐着。但在曹智水壶泼洒之下,关羽率先眼皮耷拉了两下,但依然没力气睁开。双方人员最关心的莫过于两人的性命,赵云和藏霸分别扶着关羽、吕布,着急的伸手探查两人的鼻息。
“还有气,还有气”
令人鼓舞的话语,令人欣喜的一个结果。
真如曹智所料,两人到此时还保持着相互握着对方的肩膀,保持着继续绞力的状态,甚至于最后房屋倒塌的气浪也未掀翻两人,两人死摒着一起坐到,没一个人肯先放手。
“你们几个小心点,要慢慢分开两人,不要硬扮,会断手指的。”曹智虽说没救援经验,但常识还是有的。这两个人晕厥前,还是在高强度的对抗中,相互的作用力还未消失,硬扯动他们只有加剧伤势,所以这时只能慢慢将两人分开,再施救。
赵云、曹休一听立时小心的一个扶住,一个慢慢分开紧握着的两人。就连看似鲁莽的藏霸一听曹智之言,也和张辽同样变得小心起来。
等将两人分开,这两个昏迷的人突然都呼出一口长气,随后呕了一口血水出来。
“庞德,你这有担架吗?有郎中吗?”
“什么叫担架?”
“啊?快去弄两幅门板来!”
“好,你们快我凭什么听你的”反应过来的庞德刚才被紧张的气氛有点弄糊涂,这会儿略一思量下,突然意识到了他不是曹智的手下,怎么自己就那么傻,一直愣愣的听他的命令行事着,所以便如此不服气的说道。
“听他的,庞德,快救人!”
正要发生争吵的众人闻声,一抬头,一身明光铠的混血美男子出现在了废墟前,马超不知何时已经到了,身后还有更多的兵马
阴倌城北,历来是雁门军事重地,这里建有大片营房。在营区东头的一栋两层木制结构的塞楼里,一间类似议事厅房的大房间,很是简陋、粗糙,但很干净。这是具有浓郁边塞特色的建筑,边人不讲求奢华、精致,只求简洁实用。
此时,正有几个高矮不一的壮汉,陆续走进这间木屋。这些人有个共同的特点,就是都带着伤,白色的绑带白布有的裹手臂,有的包大腿,样子都不能说容光焕发,但也够不上憔悴,一个个都神情戒备,一副小心应付的样子。
这些人当然是刚拆了张辽家祖屋曹智等人,他们的伤都还不算重,在马超的盛情招待下,梳洗完,又找来郎中一一为他们诊治、包扎过,就被马超邀请到了这间木塞。
曹智等一干人来到木塞时,马超已端坐其内。马超一见曹智等人,立时热情的起身招呼道:“曹太守,休息的可好?”
“好,好,曹智在这里要对谢少将军了。”曹智也是同样如遇春风般笑吟吟的回道。
“坐坐,各位都坐,来人,上酒菜!”
在马超的殷勤招待下,很快,香喷喷的饭菜,被端上几桌。
藏霸、张辽、赵云、曹休、杜大目都看着还冒热气的饭菜面面相觑,谁都没有动筷。他们怎么敢呢?他们都是被马超“请”来的,到现在他们自己也没搞明白他们是马超的俘虏,还是他的客人。
马超对他们的招待无疑像是客人般招待的,但所有一切活动都是在监视下进行的,并且他们大部人的兵刃都被埋在张辽老宅的废墟里,这让他们放手一搏的情形不容乐观。
曹智临行时,嘱咐庞德派人帮忙寻出废墟中的兵刃,他自己的秦皇剑倒是还在身上,马超很大方的没收走。但曹智知道张辽、赵云等人的兵刃都是特制的,丢了可惜,于是就叫庞德派人寻回。
曹智到现在是这群人中神色最自然,最满不在乎的一个。他把自己不当外人的样子,简直要让庞德抓狂。但马超对曹智的要求都满足着,这又让庞德气得直哼哼的同时,也不由的心存了一丝妒忌。
第五百六十四章 酒足饭饱
藏霸等和曹智是两路的,吕布和关羽现在都处在昏迷状态,虽说请过郎中说性命无大碍。但现在情形最不乐观的就属臧霸和张辽了,他们没动任何一样面前的食物。
杜大目等人也都没动,虽说他们都很饿,但江湖常识,被酒菜里的**迷倒,稀里糊涂被人宰了不是没有先例。如果真是那样,那才叫一个怨,所以他们准备忍一忍。
唯独曹智一看这些饭菜,食指大动道:“少将军想得周到,我真饿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主公”杜大目一看曹智真要吃,马上欠着身,试图提醒,但又不敢说明,只能叫了曹智一声。
曹智迅即往嘴里扒了一口饭,边嚼边轻笑一声道:“少将军要杀我等,早动手了,也不用在这顿饭上做手脚,少将军是吧?哈哈嗯,好吃你们都吃,趁热,莫糟踏了这么好的事物。”赵云、杜大目等人不防曹智会这样,面面相视之下,只得拿起碗筷,跟着曹智慢慢扒饭吃菜。随后是张辽,最后最不愿意动筷的藏霸,一看所有人都在吃了,就他一人还畏手畏脚,岂不弱了名头,藏霸“哼!”了声,只能猛地抓起碗筷,大口乱吃起来。
马超也是不备曹智竟说出了这样一句话来,一般情况下,就算心中有猜忌,也不会像曹智这般直接甩在台面上。同时也知道曹智在欺他是只有二十岁的毛头小伙子,社会经验不足,才将他一军,只想弄得他忙于应付。
但马超也非凡人,马超在一愣之下随即恢复神色,只见他随着曹智的嬉笑,不动声色的回道:“曹太守真会开玩笑,超和家父一直像结交像曹太守这样的豪杰,今日得见欢喜还来不及,哪敢加害,曹太守慢用,慢用”
马超早就听人说起过此个扬州曹智,非但能征善战,还生就一张利嘴,甚至于有时口无遮拦,但每每总有人败在他的口无遮拦之下。看来传闻不假,马超决定接下来一定要小心应付,莫着了此人的道。
马超应付了曹智一句,只当玩笑开过后,然后不再理会曹智,对着狼吞虎咽的众人朗声道:“超何等之幸,先遇丹阳曹太守,后见温侯吕布,这不光是超之幸,也是雁门之幸,谁会想小小雁门竟汇集了这么多的英雄,超今日能一下子得见诸位英雄,已是不枉此生了,哈哈,来,超敬诸位一杯。”
众人跟着马超的举杯,也都纷纷放下碗筷,举杯迎合。但杯是举起来了,只有马超一人一扬脖喝了杯中酒,其他人都看着曹智。
曹智正好一口饭菜没咽下去,正使劲吞呢,所以举杯的慢了一点。造成其他人均以为曹智是担心酒有问题,所以迟迟未动。
马超一口饮完杯中酒,放下酒杯时,正好曹智也咽完那口饭菜。曹智一见众人的马首是瞻,知道他们误会了,所以赶紧一扬脖,吞了自己的杯中酒。
“啊,好酒,就是烈了点,但这才是边塞豪情的产物!”
曹智在做出一番对北方烈酒的评判后,众人又是一呆,但杯已在手,不饮也不成了。
“哈哈,诸位豪情,曹太守豪情。”马超那有不明白这些人现在视曹智为马首的表现,所以在夸赞众人时,单列了曹智一份。
马超向众人敬完酒,喜乐的表情不变,转首对着左手边第二席的张辽拱手道:“这位聂辽兄哦,不,应该叫张辽兄请了。”
“少将军客气,张某祖上的确姓聂,只是后来为了避难,而改了姓张,少将军呼张辽那个姓氏都成。”张辽爽朗的解释应对道,但说是说让马超叫那个姓氏都可以,自己却称呼自己叫“张辽”。这也无形中暗示了张辽对自己姓氏的偏向。
马超一见张辽的爽朗,很是对胃口,也听明白了张辽的暗示,于是笑容更甚道:“张兄客气,张兄成名在超之前,不介意超称兄长一声‘兄’吧?”
“当然不介意。”张辽也是笑容不改的说道。
“超,初来此地,竟肉眼凡胎不识张兄,今日真是多谢张兄出手之情,才使那些个百姓得救。”
“哪里,哪里,少将军心系百姓,实乃雁门百姓之福,张辽深表钦佩。”
两人这么客气一番,立时把木厅内严肃的气氛冲淡了不少。
马超也是话锋一转,突然唉声道:“唉,超不知西街那间杂货铺是张兄之老宅,要是知道,也不会让张兄的老宅就这样毁于一旦,真是可惜了。”
“不要紧,一间破屋而已,塌了就塌了。刚才我也和庞将军道明了,我这几个朋友,纯属因为切磋武功时,不慎将房给撞塌了,至于旁边邻宅的损失,全由张辽承担”张辽把刚才对庞德解释自愿拆房的意思,更明白仔细的表露给马超,主要是模糊他们和曹智之间的敌友关系,他在不清楚马超为什么急于单挑他出来结交的情况下,他认为对他和藏霸最好的护身符,就是模糊他们和曹智之间的关系。因为任谁都看得出,马超对曹智有所忌惮。张辽不知马超忌惮曹智什么,但知道利用这层关系,因为他和吕布当年在并州,甚至跟着董卓到幽州,可是干过惊天动地的大事,说穿了他们在并、幽是有一定根基和影响力的,马超的父亲和他的结拜兄弟韩遂不会不忌讳这点。甚至马超知道吕布和他的部署来到并州后,第一怀疑吕布是不是想借老根据地东山再起。所以现在马超对张辽的示好,张辽明白这不一定就是件好事。
“唉,这点小钱那还用张兄烦心,超已替张兄打发了,超正想问问张兄的意思,要不要重建西街的那处老宅?”
马超在打断了张辽的赔钱提议,竟有希望张辽常住的意思。张辽那有听不出的意思,略一沉吟后,拒绝道:“多谢少将军好意,文远(张辽字)此次回来就是打算处理掉老宅的,现在没了正好省心,还建它作甚。”
“喔,那也好。”马超也不当回事的微笑点头后,状若无意随口问道:“那张兄此次回来还有什么事要办的?要是超能帮的上忙的,张兄尽管开口,不要客气!”
马超这话明显已经有了试探的意味,张辽眉头略皱,赶忙道:“多谢少将军好意,张辽和兄长几人小聚已过,老宅的事也无牵无挂了,张辽不日就要和兄长等人回转,去往他处,就不打扰少将军了。”
张辽这话回答得很妙,他既没说出和吕布等人出现在雁门的目的,又解释了一下他们是来小聚一番的,而且马上准备走。这话即让马超寻不着对他们不好的把柄,又逼着马超为张辽等人的离开表态。
曹智用饭碗遮着脸阻挡对张辽说话技巧的赞许笑容,他没想到看似纯朴的张辽倒是很会讲话,很能讲话,很有心计。
马超亦有同感,暗忖自己是嫩了点,本想套套张辽的话,没想到被他逼上了绝境。
马超哈哈一笑,掩饰了几分对张辽的不适应,被逼的悠然的说道:“张兄刚来怎么能急着走呢?还是在边塞雁门多盘踞几日,咱们也好增进些感情。”
“呸!呯呯!”这话似乎很清楚了,马超要留下吕布、张辽、臧霸一伙。臧霸再笨也听明白了,他可不是被人想留就能留的人。臧霸一掀面前的几案,猛的站起,对着马超大吼道:“那个要与你增进感情了,小辈,别以为老子现在在你的地盘上,就不敢造次了,你想留住老子,那你还得先付出点。”
臧霸说着抄起掀翻了的几案,就要和马超动粗。
“干什么?干什么?放下,放下,不然让你变刺猬……钪钪……”
几十名躲藏在木塞外的刀斧手、弓箭手在臧霸暴怒而起时,冲进了屋内,团团将曹智、臧霸等人围住。久未露面的庞德也在这些兵甲后持刀缓步而入,行至马超跟前单膝下跪,禀报道:“亲卫营一千马步兵已在塞楼下集结完毕,请少将军示下。”
所有人早已听到木塞楼下的“噌噌”脚步声,没想到庞德已集结了一千马步兵包围此楼,这要想正冲出去谈何容易。
举着几案的臧霸,和想劝阻的张辽,及其跟着臧霸起身的杜大目、曹休及踮起一半屁股的赵云都定格在那里。那么多弓箭手对着他们,这屋子又那么狭小,他们手中还无趁手的兵刃,谁都明白真要动起手来,他们大概还未冲进马超身旁,自己就以变成刺猬了。
马超此时脸上已全无笑容,他不理庞德的请示,不理挡在他身前的十几名持弓亲卫,缓缓地为自己斟了杯酒,一扬脖饮下后,冷冷道:“臧霸,你认为你能走出几步?”
“老子……。”
“我看一步也不要走了,臧霸放下几案,你们都坐下吧!”曹智终于开口了,在杜大目、赵云等面面相觑下,他们放下身子,听从曹智的命令重新落座时,曹智也重放下了自己的饭碗。
曹智像几天没吃过饭的饿死鬼,别人几乎都没动什么面前的饭菜,曹智放下碗筷,所有人才发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