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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期间,曹智把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有跟曹操书信中往来通报。曹操知道自己的弟弟如此知效自己的心意时,大感安慰和欣喜。他已通知曹智现在只要稳住献帝,排除异己,独领大权之事,等他征完徐州再说。
曹操可能还有层疑虑是,他手下文臣武将对〃迎帝〃一事,还意见不统一。此事还有待曹操定了徐州,回兖州再花些功夫深入引导、开解。
此时,曹操东征的大军此时已攻下徐州五座城池,这时正进逼到琅邪、东海两郡。琅邪、东海已到了大陆的边缘,曹操已明显感觉到了海风的爽意。
曹操的第二次入侵徐州,采取了先扫除外围,最后进逼徐州现任治所郯城的策略。
曹操为什么一而再,再二三的要得到徐州这块地盘呢?
因为徐州在当时是全国最富庶的地域之一,人丁也也兴旺。曹操夺了徐州,与他的兖州,甚至和弟弟的丹阳或是扬州连为一体,那他曹操便成为仅次袁绍的第一雄了。
而此时的陶谦已是六十三岁,在连年的征战之下,身体已经跨掉,长卧病榻,不要说骑马打仗了,这会儿恐怕连下地走路也已十分困难。而他的两个儿子陶商陶应又俱是庸才,只晓得吃喝玩乐,于军政之事则是一窍不通。
面对曹操咄咄逼人的攻势,陶谦无可奈何的向公孙瓒,向袁术求救。
公孙瓒深知徐州一旦被夺走,他的青州也将会有〃唇亡齿寒〃之虞,便果断地派了平原国相刘备前往驰援。
刘备其实在曹操的第一次入徐战役中就已来到徐州,这次所不同的是他把所有的家当都带来了。
在曹智、曹操、袁绍、吕布等人尔虞我诈中收获颇丰,关羽不但顺利取得了那份宝藏,这时刘备还从公孙瓒那里得回了本部人马,一千多人,连同一部分原意跟随他的〃杂胡〃,〃乌丸〃少数民族士兵,又收容了一批沿途的饥民,共凑起了两千多人到达城。
陶谦见刘备兵马虽不多,但麾下关羽、张飞等战将却都十分了得,甚可依持,于是就四千丹阳兵,隶属刘备指挥。
也就在这时开始,自感油干灯尽的陶谦,便萌生了〃让徐州与皇叔〃的念头,从而为刘备的崛起埋下了伏笔。
曹军占领东海、琅邪之后又挥师西进,势如破竹,不日进抵郯城。陶谦抱病指挥徐州军主力守城,而令其部将曹豹与刘备在郯城东郊设置防线。经过激战,双方各有伤亡。但曹军兵多势盛,刘备、曹豹渐渐抵挡不住,他们希望陶谦的主力能出城支援,却不料在城门上观战的陶谦早已心惊胆战,正打算弃城南逃。
恰在这节骨眼上,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曹操接到了从鄄城发来的插羽急报:濮阳被吕布攻陷了,兖州诸郡县纷纷判变倒戈
后院起火,还在外面打什么?,曹操当即决定撤军。
撤军途中,想到吕布如果攻下鄄城,很可能也会如他现正在做的那样,大肆屠杀,纵容兵士抢掠、奸淫,曹操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
而这时曹操生命另一个重要的人物荀彧,也在此时发挥了他的光芒。
荀彧在曹操东征陶谦时,张邈、陈宫乘机在兖州反曹,暗中迎接吕布。还好此时兖州由荀彧在,他在叛乱发生之前,就预感到了蛛丝马迹,紧急召回了东郡太守夏侯惇和其属下的兵马。曹操预留这名对自己忠心耿耿的亲信的东郡,为参与徐州战事,主要还是要防范袁绍的。但袁绍此时已忙于进兵并州,根本无暇顾及西边的兖州。而曹操预留的这支兵马,还是留对了。
荀彧和寿张令程昱凭借夏侯惇的这支兵马,再巧使计谋,终于为曹操守住鄄城。
吕布到后,张邈派刘翊告诉荀彧:“吕将军来助曹使君击陶谦,宜亟供其军食。”众人疑惑,唯荀彧知其计,立即命令军队加强防,并急召东郡太守夏侯惇。而兖州诸城皆响应张邈,投靠吕布阵营。当时曹操率大军出征在外,留守的兵力很少,而且很多人都与张邈、陈宫早已勾结。
夏侯惇到后,乘夜诛杀谋反者数十人,军心乃安。
袁术此时也受吕布煽动,命手下大将郭贡率众数万联合来攻,曹军军中听闻敌军势众,未战都开始恐慌起来。
荀彧这时停身而出,鼓舞道:“主公的东征大军正在回撤,我们还有南面的主公亲弟,我们只要守住一时,敌军必败!”
荀彧的鼓舞士气是有效的,他很好的安抚了鄄城上下官员,是他们对胜利燃起了一丝希望。
荀彧随后也第一次未在曹操授权的情况下,以兖州州府的名义向宛陵的曹智写信,要他火速带兵来援。这件事也在事后得到了曹操的赞许,并令到了鄄城的曹智代替他暂领州府事宜。
而面对荀彧的第二难题是,敌军在鄄城外云集后,郭贡就要求见荀彧,进行劝降和试探。荀彧毫无畏惧的准备前往,夏侯惇等人劝说:“君,一州镇也,往必危,不可。”
荀彧说:“贡与邈等,分非素结也,今来速,计必未定;及其未定说之,纵不为用,可使中立,若先疑之,彼将怒而成计。”
荀彧出城会见郭贡,是个壮举,也是个极为正确的行为。因为郭贡的主公袁术,此役不在兖州鄄城,而意在夺回豫州失地。袁术在命郭贡率部联合张邈、吕布的叛军时,自己则早已率部入颍川,发动了夺回豫州陈国的战役。
而对于只是应付一下的兖州州府战役,袁术对郭贡曾面授机宜道:“不可损兵折将!”
郭贡此时一见荀彧毫无惧意,爽快地来与之谈笑风生,便得出了认为鄄城易守难攻的决断,便无心再战。正在此时得报兖州叛乱的丹阳曹智又亲率着一路兵马风驰电掣而来,军情传到袁军帐中,更使郭贡萌生退意。在张邈、吕布、郭贡联军十几万人马,围住鄄城三日后,郭贡首先借着由头引兵而去。
吕布又因为要迎击曹操的回师主力,不得不也提早离开,留下个张邈兄弟俩,试探性的打了两日后,也走了。自此,由于荀彧镇定和运筹帷幄,兖州州府保住了。此后,荀彧又与程昱定计,保全了范、东阿。卒全三城。
这次荀彧不但是救了曹操,保住了曹操的根基,还在曹操事业中写下了最为重要的一笔。如果曹操这次没有荀彧和程昱的死命保城,曹操可能会像刘备一样,落得个半生飘零的下场。
此时,曹操虽丢了七十七座城池,但军力并未有太大的损失。单以军力而言,目前来说,应该还是强于吕布的。
但在回夺濮阳的与吕布的正面交锋中,颇为不顺。
在曹智回程的路上,曹操痛定思痛,一路在没有谋士军将的提点、建议之下,进行了深刻地自我检讨。他认为引起兖州诸郡反叛的主要原因是因为他杀了边让,他如实地告诉郭嘉,自己着实不应该杀边让。边让虽说有名无实权,但曹操不顾及声望的影响力,任意妄为,现在失了兖州七十七座城池,这就是代价。
曹操决定记住这代价,他首先做的是出让栾氏,或许应该说是“赏赐”。曹操在兵返兖州的途中,就把栾氏赠给了心腹亲卫长典韦。
典韦知道这个消息时,欣喜地差点从马背上摔下来。这是真的吗?那个他引来送去无数次的绝世美人,就要归他了!
典韦一直认为栾氏是他这辈子见过的最美的女人,最具风情的女人,最风骚的女人。他曾经无数次幻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也能拥有相同的女人!不!这个奢望或许太高了,只要拥有像栾氏十分之一美、风情、风骚,他就满足了。他也在无数个夜晚把身下的**、女俘虏,想象成栾氏的摸样。
但今日就要成为现实,这让他兴奋地忍不住要高叫几声。典韦从来没有这样盼望过夜幕的降临,日进黄昏时,他就迫不及待地冲进了自己的营帐,像孩子般迫不急待的要去拆看自己的礼物。
但身高八尺的典韦太兴奋了,看着栾氏曲线玲珑,全身喷火似的身材,典韦“将军为上马,就先下了马(现代医学对此称为早泄)”,羞得头都抬不起了的典韦,像个半大的孩子,直骂自己可耻。此时还哪有身扛百斤重戟大力士的风采。
虽说最后典韦一夜都未能尝到栾氏的香泽,但他第二日,依然对曹操表现出了“此生为曹操肝脑涂地”的表情。
曹操使典韦由亲信,变成死尸,只是撤军途中一点点小插曲。这点小事,并没有让他有半点欣喜若狂,,曹操正急着回去收服自己的失地。
曹操在坐骑“绝影”的代步下,风一般的刮回了兖州,很快就踏上了泰山郡的地面。在接近亢父时,曹操因为急雨不得不是自己坐骑的蹄声戛然而止。而就在此时,负责此行赞画军务的郭嘉,只是站在一处高地,匆匆打量亢父的进出地形,就警告曹操,“此地极易设伏,主公小心!”
亢父地势险要,战国时苏秦曾描述过亢父的地形之险要:两军不能并排行驶,一百人驻守此地,一千人的队伍休想轻易通过。
但亢父是从徐州会兖州的必经之路,吕布要是派兵驻守此地,那对曹操来说可就有了天大的麻烦。
曹操遂派出斥候,沿着亢父四处侦查,令人意外的是亢父没有吕布的一兵一卒。
于是曹操仰天大笑,“吕布啊吕布,你轻易得了我的兖州,却不掐断亢父、泰山之道,死守濮阳,要是我可不会这么傻!”
曹操笑罢,马鞭朝前一指,千军万马就顺利过了亢父。然后,昼夜兼程,旋风一般的赶回了濮阳。
濮阳城外,那熟悉的新沟河畔,曹操再次挥军攻打此处。上次是曹操率部来解王肱被黑山军白饶之围,这次是真正反夺。
吕布本部兵马不多,但手下良将颇多,张辽、藏霸、孙观等人都是带兵的好手。吕布迅速接收兖州叛变的兵将,张邈、袁术都拨了一点兵马,算是支援他了,吕布又收编了残留在濮阳附近原黑山军的残部,迅速就拉起了七八万人马。
人多了,一盘散沙似的,还是不能上阵打仗的。
曹操一到濮阳,就火速展开了进攻,但在濮阳外围的西寨一战中,曹操试图先袭击此处吕布的存粮地,但在吕布部将薛兰、高顺的顽强抵抗下,本想一鼓作气歼灭此地守军的曹军,初战失利,损了两千多人马,最后还差点被出城接应部下的吕布主力包围。
曹操在典韦等部将誓死护卫下,逃出包围圈,和后面的主力部队接应上,曹操为此还受了伤。
躺在病榻上养伤的曹操,一边安慰属下不要在意这一场小小的失利,自己心里却在此时终于明白了这支东拼西凑的军团,已不是曹操想象中的乌合之众。这次的濮阳战役也不可能像两年前,曹操对付白饶那般容易了。而且这次曹操还断了他弟弟那种犀利的武器——炸药,在上个月的徐州战事中,曹军能轻易攻破徐州的多座城池,就是依靠着这种武器的强悍。但等曹操回到濮阳时才发现,炸药已用完,本想再向弟弟曹智讨要时,曹智迟到的要曹操在东海等地收集硫磺的信函刚刚转到他手上。
“看来曹智那儿也没了这种东西!”曹操很快从鄄城得到了曹智的密信回复,宛陵库房的火药也已耗尽,没有原材料,他们就不能生产出火药,没火药,也就意味着没有炸药。
没有炸药破由曹操亲自督造的坚固城防谈何容易,但这事还不易在属下面前表露。曹操一边养伤,一边每日喝郭嘉等谋士玩着一种叫“弹旗”的游戏。十日后,曹军集十万兵马连攻数轮,濮阳城巍然不动。
曹操表面上装着冷静,心里不免着急,这一急,他的老病又犯了,新伤旧嫉之下,终于使这位“伟人”倒下了。
曹操这头疼病一犯起来,真是一次比一次强烈,以前躺上一两天就能好的这病,现在每次不躺上五六日,就绝起不来。虽说身边还存有华佗开的汤药,但这次不知为何,喝了几碗都不见效。这越急,病情就越发不肯放过他,情形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
曹操真恨,恨自己怎么有这怪病,而且早不发,晚不发,恰在这攻打濮阳的战事时发作。
“老天爷,你可怜可怜我吧,快让我好起来吧!”枕上一阵凉风吹过,窗外几声乌鸦叫。曹操呼地从床榻上坐起,他看着枝头的一片黄叶,晓得冬天来了。此时不但是真正意义上的冬季,也是曹操事业的冬季。
〃必须尽快将濮阳拿下!〃他对着自己自言自语的说道。
曹操不能容忍在兖州这块土地上存在两位刺使,特别是哪个头戴紫金冠,身穿素百花锦袍的家伙。曹操已经前两日和吕布对过阵,他们两位真主儿,当然没打。但吕布那在一排青底白字的“兖州牧吕”引军旗下,胯下骑着火焰般的赤兔马,手持方天画戟的臭屁架势,大感恼火。不为别的,就因为吕布比曹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