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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宣布解散,但今天却迟迟未闻新来都尉的令声,连台前的将领们也快受不了了。众将官都觉得曹智太不近人情,但还是站在台前不敢动,未得令他们自也不敢乱动。
曹智也不是故意为难这些士兵,他主要是想迅速了解扬州兵士的实力。陈温在下午的午膳时,不止一次的提到,对于用兵之事已刻不容缓,要曹智放开手脚去干,去整顿,要用最快方法提升扬州兵士的战斗力。
现在这西营三千军士也算是正规军,除了五百骑兵,五百弓箭手之外,剩下的二千人全是刀枪兵。曹智也算熟悉古代练兵的阵法,但是他作为现代警察,可以从实际需要出发来分析阵法。阵法的真正目的,无非就是通过交战双方接触面的面积大小、单位区域强弱对比、支援与补充、变化和调整等方面,达到军事资源的最大化应用罢了。所以,现在曹智观看的多是军士们的单兵素质和精气神。
不可否认,这些扬州兵的身体素质并不差,三千人挥刀舞枪来回奔跑了近半个时辰,都没有出现什么体力不支的现象来。唯一让曹智有些看不上眼的是他们的士气,兵士们无论转移、冲锋、退却,都没有一种争先气势在其中,略一思索,曹智就明白了为何会这样。
这些人只是来走走过场的,今天要来应付他这个新长官才拿出点样子来,平时还不知道懒散成什么样呢?
京城兵变、黄巾起义,这些年的大的战事,几乎都在北方。朝廷也只要地方上保证平安,所以这些扬州兵,根本很少有机会上战场,又怎么会有强烈凌厉的气势?
第七十二章 借机生事
由于陈温已经明发给各郡通报文书了,表曹智为都尉。曹智知道周昕很快会意识到什么,而有所行动,时间不会超出这几月内,他要如陈温所想在短时间里控制好军队,提升战斗力,就根本不能选择慢慢融合。
曹智看看演练的也差不多了,伸手招朱斌过来。挥了两下,也未见朱斌挪动,甚至还转过脸去,假装没看见。
一旁的枣砥也看见了,心想:〃怎么会事你个朱斌?〃
生怕曹智脸上挂不住的枣砥腾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大叫道:〃朱斌!〃
朱斌一听枣砥叫,腾腾地跑了过来,嚓的一个军礼拜了下去,〃未将听令!〃
这一下弄的枣砥尴尬异常,口中骂道:〃你个蠢才,曹都尉招你没看见吗?拜我干什么?〃
朱斌看也不看曹智,大声道:〃末将等着枣都尉发令。〃
枣砥一听还以为这朱斌不识军规,不知道这收兵令该有曹智发,一脸苦笑的提醒道:〃唉呀!你糊涂了,接下来的〃
〃末将只等枣都尉发令!〃朱斌再次大声强调。
这已是再明显不过的事了,朱斌就是不服你曹智,不愿听你的号令。
曹智心想:〃我刚刚还在琢磨如何迅速磨合军队呢?这朱斌不是在给我机会吗?朱斌啊!朱斌!乖不得我了,唯有借机生事了。〃
曹智满面怒容的从椅子上窜起,假装生气地吹胡子瞪眼;朝跪在地上的朱斌叱喝道:“不知尊卑上下的蠢才!”
不等朱斌有所反应,转而又对台下的各队士兵高喝道:〃停止操练!〃
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在一旁的曹安,带头重复了一边曹智的令,接着站在台下的一众亲卫也跟着一个接一个的大声传令,此起彼伏的声音响侧全场。
下面的一众将领,有的转身赶忙传令,有的看看跪在地上的朱斌,转而再看看一脸铁青的枣砥,却没有立即执行曹智的命令。
枣砥已是忍无可忍,一翻眼,骂道:〃没听见曹都尉的令吗?想造反啊?快去传令。〃
传令归传令,那些在看朱斌脸色的将领暗自切喜,看来朱斌安排他们挑拨的任务看来有戏了,反正这新任都尉是不能把他们这些的军官怎么样的,大不了调回枣袛的东营。
曹智看到这一幕,一阵火起,嘿嘿这可怪不得我了。从品级上来讲,自己是都尉,高朱斌一级,从职务上讲,自己是这一营统领,直接领导朱斌这从军司马。现在自己发的命令,几个队长竟然还要看朱斌的脸色,难道不知道服从命令是基本的纪律吗?
其实在众将领的心目中,朱斌的意思是也没什么错,司马朱斌是枣袛得老部下,关系融洽,尊重老上司也无可厚非。再说这一营官兵大都一向是跟朱斌的直属军队,朱斌资历深,人脉光,再加上平日里枣袛眼开眼闭的纵容,所以朱斌才挑唆的动他们。
台下的低级军官和军士们见将台上吵了起来,都停止操练,观看热闹起来。
曹智一提气,扬声说道:“国有国法,军有军规!”
服从命令是军人的第一天职,现在本都尉命令,“你们全体向前三步走。”
“一。”
“二。”
“三。”
“全体坐下。”
下面官兵倒是配合,“噌,噌”地都就了位。本来嘛,这事本就和他们没多大关系,当兵的无非求个温饱,才不管谁掌权。现在有热闹可瞧,都乐意着呢,盼着事闹大点。
朱斌也是一愣,这新长官准备干吗?但随即都明白过来,曹智是要借机立威,本来准备只给曹智些许难堪后收场的他,心里不禁大怒。不说旁的,今儿朱斌打算也绕上了,老子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
曹智看着朱斌强头倔脑的样,心里一乐,微笑了起来。朱斌看到曹智的笑容,颇觉自己像是上了圈套,正想细思,曹智的一句话马上又让他摸不着了方向。
这会儿曹智倒是不急了,端起一碗茶,吹了吹上面的浮灰,眼皮也不抬,只是慢条斯理地饮了一口,道:“第一排横数第三个,出列!”
“卑职在!”倒是个掷地有声的人物。
“姓什么叫什么?”曹智问。
那军士骄傲地昂起头,大声道:“回都尉,在下是姓张名方!”“
曹智笑吟吟地道:“嗯,张方……张方……呵呵呵,好名字,好!背一遍军规。”
张方脸上刚刚露出了喜色,突听曹智让他背军规,脸一下子变得惨绿,这群大头兵平时那里有背过军规,大字都不识几个,有学习上进的心早去考太学,做孝廉了,干吗来当兵啊!
只见叫张方的这名军士憋红了脸,支吾着,“嗯,嗯军规第一条军军令如山,第二条,第二条”
使了半天劲的张方只说出了两条军规,等了半天也没见有第三条从他牙缝里奔出来。
曹智冷笑一声,一摆手,喝道:“来人,打二十军棍。”曹安应了声“是”立时叫过两个亲卫冲过去将张方就地摁倒,二话不说两条军棍左右翻飞,劈里啪啦地打了起来。
还没等大伙反应过来,张方已杀猪般的嚎叫起来。曹智这些个亲卫都是随曹智曾经出生入死过的,自然得对曹智有些崇拜,把他当作是他们的荣誉和骄傲?现在他们亲眼看到,拥有刺史亲命的曹智却得不到将领们的听令和支持,让亲卫们觉得有种耻辱和愤怒,所以动起手来格外认真,噼噼啪啪木板敲击皮肉声也显得格外清脆。
打完张方,曹智继续点着名,点的都是刚才不听号令,帮着朱斌故意给曹智难堪的。
不一会儿将台上就被摁倒了一片,啪啪声此起彼伏,站在五十名亲卫跟前的军士越来越少,因为能背全军规的军士没有几个。
曹智总于把目光转到朱斌这儿,轻轻道了声“你背背?”只听朱斌“噌”地从地上窜将起来,“咳!吼吼~~咳!”清了清嗓子,调门儿高高地背将起来,军规背得倒是抑扬顿挫,铿锵有力,可惜的是他背到第九条便背不下去了,这个朱斌倒也凶悍,咬牙挺着愣是一声不吭,还主动脱了裤子准备挨打。
大家又都把目光移到了曹智身上,看他怎么判。曹智不急不慌,只是淡淡地道:“身为司马,军规都背不下来,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来人,与我拿下!”
“嘎?”,朱斌一阵错愕,还来不及分辩,就被两个亲卫兵士摁倒在地。这回不同的是,并没有军棍翻飞,却是将朱斌捆绑了起来。
“你们干什么,凭什么绑我?”朱斌左右扭动,抗辩着。
一旁的枣袛也看不懂了,这是要干吗?
只听曹智口中传出冷冷地声音,“朱斌身为司马,以下犯上,不识军规,斩”
第七十三章 军中立威
曹智话音刚落,台下众将士是一片哗然,先不说朱斌、枣袛等人的大惊失色。曹安最先醒悟过来,拔刀往空中一挥,在将台下的五十名亲卫迅速冲了上来,脸朝外,刀刃横胸,枪尖朝外,迅速将曹智等十来人围了起来。台下的另外一百五十亲卫也是抽刀引弓地围住了将台,若不是曹智未发将令,恐怕立刻就要冲上前去,刺刀见红了。台下三千军士目瞪口呆,不知所措,有些军士在迅速地交谈沟通。
两方人马都是一片愤然之色,剑拔弩张,一时间气氛极为紧张。
枣袛急了,再也坐不住了,急忙绕身行至曹智身前,急道:“智弟,朱斌虽说不对,但他随我多年,在扬州更是效力数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此事全怪我平时管教不严,纵容了他们,还望智弟能法外开恩,减轻罚责。”
曹智正等着枣袛呢,这么个老好人怎么会见死不救。曹智当然不会斩了他,因为没有这个必要。朱斌虽说对他略有不敬,但是没有犯下什么滔天罪行,那些军官虽然不争气,站错了队伍,可真要杀光了,又用谁来指挥那些兵?
曹智先朝枣袛眨了眨眼睛,示意他宽心。拎不清的枣袛还以为曹智眼睛有毛病呢,一个劲还在那求曹智法外开恩,就差没痛哭流涕了。
枣袛在向曹智替自己的手下求饶时,那帮挨罚的军官都伸着脖子在旁冷眼旁观呢。特别是朱斌,他们一个心思,“一个初来的都尉真敢杀司马,不怕引起哗变啊?”
曹智背负双手,冷冷前望,始终不发一言。违令的军官已被曹智的亲兵队摁倒在地,朱斌已经被绑缚了起来,朱斌挣扎着想争辩几句,被眼明手快的曹安一块破布塞了过去。众人这才知道曹智是玩真的,原本还装控作势配合违令军官士兵也真的怕了,都站在原地不敢妄动。在台上的其中一些军官一看情势不对,想想下一个会不会是自己,吓得一个个声泪俱下地大声哭求起来。
曹智只能不去管他,提高嗓门道:“看在枣都尉的面子上,我就网开一面,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饶,朱斌扰乱军纪、御下不严,致使军纪焕散、有亏职守,为正军法、儆效尤,罚朱斌一百军棍,暂免朱斌司马之职,送州府短期培训班学习,示学习情况再考虑复职。”
众人刚刚一喜,一听这话又呆住了。这位都尉好厉害的军法。这还是法外开恩,这学习班又是什么玩样?
不要说他们,曹智也不知道这短期培训班在哪呢?这是他临时想出来的,先把他们送州府,让陈温管教他们去,陈温不是要他快速磨合部队,提升战斗力,总得帮着一起出点力。
一个没有军心、没有士气、没有军魂的军队,纵然士兵的体魄并不比敌人薄弱、武器不比敌人落后,又怎么能打仗?少了一份斗志、一份铁血战士的意志,那也只是一群水牛,而不是一群猛虎。
曹智命令刚下,朱斌已经被几名亲兵押上前,立即受到了执法,摁伏于地的朱斌,那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应,水火棍此起彼伏,一百杀威棒下去,饶是他们身强力壮,这番也要丢了半条性命。
这边劈哩啪啦的执行着刑罚,曹智趁别人不注意,朝枣袛挤眉弄眼的一笑。站在台上枣袛现在明白曹智眨眼睛的意思了,也跟着拿腔拿调的说:“对,是该好好罚罚这些不开眼的东西,打完让他去培训班,学学习。”这话对枣袛来说太拗口了。
下面从伍长到队长的军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愕然半晌,一致心想,“新官上任三把火,真是厉害,连枣都尉都站在他那边了,还好自己没跟着瞎掺和。”这些兵疙瘩也只是一时兴起,受了朱斌等人的挑拨,想给新都尉一些难堪,真要让他们造反兵变,他们也不敢。
无论这些原有军官在这里有多大的威望,都不可能会引起哗变。这营里的兵士大都是扬州本地人,他们的家口眷属不是在城内,就是在扬州境内。面对扬州刺史委任的都尉,如果还哗变起来,那可是无异于谋反,会累及妻儿老小的。
曹智看朱斌被打得差不多时,冷眼一瞅屁股打开花在一旁集中反省的几个军士,抛出一句“与朱斌一并处理,送州府。”要知道朱斌可是在这军队里经营多年,怎没有个亲信、心服的?现在曹智可没时间去拉拢他们,只能趁此机会把他们一锅端了。
“现在本都尉命令,全体后退一步!”曹智见众人太靠前了,不利于他接下来的发挥。
“全体兵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