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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的叙述,才明白事情的原委。
枣袛送上曹智的书信,与州府侍卫交接好那些“学员”就要告辞。枣袛在城中另有府宅,不住州府,平时除了公事和一些必不可免婚丧嫁娶,他很少踏入州府,他也知道这位刺史老丈人不太待见他,再说他和陈温也谈得到一块,所以干脆来个眼不见为净,省的大家都堵得慌。
今天陈温破例的留了枣袛吃晚饭,不为别的,就想让他好好讲讲今日曹智是如何给了那帮捣蛋鬼一个下马威的。
掌灯时分,州府内宅出现了难得的其乐融融。一顿饭吃的都很开心,枣袛的老婆,陈温的二女儿也被陈温接了来。
整个晚餐基本上都是枣袛在讲,其他人在听。当然听的最入神的莫过于是陈温了,时不时都还插嘴问上一两句,听到妙处,又忍不住哈哈大笑的也是他。
陈温太开心了,今日曹智的表现着实令陈温满意,这就证明他没选错人。
晚饭后,陈温和枣诋去书房品茶。陈温遣人去把邓艾找来,他要与他的亲信分享他的快乐。
邓艾到时,陈温正一边与枣砥说笑,一边看着曹智写的〃学习大纲〃,看见邓艾进来,陈温招着手叫:〃来,来,我的邓别驾,坐,坐!〃
邓艾并没马上入坐,而是先向陈温行礼,亲切道:〃使君!〃再转而朝枣砥客气的招呼声:〃都尉也在啊。〃邓艾行为处事向来极有分寸,他总是能拿捏好对待不同人,不同事的态度,这也是陈温最欣赏他的地方。
陈温满面笑容的对邓艾道:〃来,看看我们新都尉的杰作。〃说着把〃学习稿〃递到了刚入坐的邓艾手上。
邓艾低头看了看,〃八款八十条〃的学习稿,随手翻了几页,一时也没弄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陈温看到邓艾不解的目光时,哈哈大笑道:〃今日我们的新都尉可以说是扬威西营啊!〃接着又转首对枣砥道:〃贤婿,把今日的所见所闻好好跟我们邓别驾说说。〃
坐在一旁的枣砥放下茶杯,饶有兴致地又把今天曹智在西营校场的所做所为叙述了一遍。
越听越心惊的邓艾,听完枣砥的叙述,再看看手上的那份八款八十条,暗自心惊,〃这曹智倒底是什么人啊?竟有如此手段?〃再看陈温、枣砥都沉浸在喜悦之中,思毫未意识到什么,他也不好急着说破,附合着二人说笑。陈温还力主把教学之事交给邓艾,让邓艾回去好好看看曹智的八款八十条。邓艾不冷不热的应诺着,期间时不时的向枣砥刺探一些曹智校场扬威的详情。
会谈在愉快的气氛中结束,不知不觉已是深夜。枣砥向陈温告辞时,邓艾也起身告辞,但却故意磨蹭在后,等枣砥走后,急忙拉住陈温,肃容道:〃使君对今日之事作何看法?〃
这话问的陈温莫名其妙,〃今日之事,那个今日之事?〃
〃当然是新都尉曹智今日之表现。〃邓艾略显尴尬,浅笑着说。
陈温先是一愣,随即想想自己这位别驾不会无的放矢,正容道:〃别驾有话但请直说,你我虽说职位有别,但陈某何时把你当过外人。〃
〃那我就直说了,使君啊!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邓艾沉吟半响,方才唯唯道来。
〃噢!此话怎讲?〃陈温知道邓艾指的是曹智这件事,但依然有点听不明白,刚刚你也不说这新都尉手段高明吗?怎么现在又要我防人之心不可无了。
〃使君明鉴,曹都尉此举故然是为了一通军心,号令得施,方便练兵。但使君可曾想过,日子一久,太过齐心之群,是否更为容易某些有野心之人掀起波澜,如落将来曹都尉生出二心,使君将如何自处。〃邓艾侃侃而谈。
〃不会吧?他家兄长我可是熟识多年,曹都尉在京城的事迹你也是清楚的,都是铮铮男儿之所为。再说他们曹家乃是沛国毫族,世代为官,虽说出身宦官之家,但也不至于生出狼子野心来,别驾多虑了。别驾此次丹阳之行,回来后对曹都尉可也是大加赞赏过,怎么现在〃陈温掠着胡须,把曹智家世、生平一件件数来,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看法。
第七十六章 郎情妾意
〃但愿如此,但此等雷霆手法,上任第一日就撤回司马,一人独占军中要职,不惜血本,笼络人心,对一杆军中官员恩威并施,天长日久之后,恐〃邓艾越说脸色越为凝重。
〃唉!别驾多虑了,你没听小婿说曹都尉对军士的训话吗?要心系皇上,以我为核心共同建设好扬州,此等人才正是我等所需啊!不用雷霆手段能震慑住那帮兵油子吗?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豪情万丈才是男儿本色。〃陈温慷慨陈词,仿佛自己回到了年轻莽撞的年代。
〃使君高见,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曹都尉但愿不顾负使君之厚爱。〃邓艾欣欣然道,他知道此时多说已属无义,还是以后自己多生个心眼。
意兴阑珊的陈温明显不原再就曹智之事讨论下去,知趣的邓艾再聊了些公务上的锁事,就告辞回府去了。
就在邓艾踌躇满志的回家路上时,曹智也风尘仆仆地赶回了别院,他自己早上出门之时也未料到,会在上任第一天就下达为期一月禁出兵营令。曹智家里还有些事未交待过,只能在处理完一些公务后,匆匆赶回。
曹智一入别院,才想起已是半夜,于是就交待门房的小厮,“别去打捞太爷了,明儿再说。”小厮应了声“是”时,曹智举步往后院赶去。回趟家老婆还是要见一面的,否则这一分开就得是个把月不能见面了。
任红昌也是刚睡下,她已等了大半宿,也不见夫君回来,估计是有事耽搁了。古代妇女远比现代妇女痛苦得多,特别是军人的妻子,有时战事一开,就等于开始守活寡,丈夫不是一年半载不见回转,甚至于永远也不能回来了。
曹智一踏进后院的脚步声,第一个惊动了屋内的任红昌,任红昌匆匆披衣而起,点灯,应门。打开门一看正是曹智,满心欢喜迎了曹智进屋,正要张罗给曹智弄点吃食。
“不用忙了,我用过了,一会就走。”曹智阻止道。
顺手拿起桌上水壶猛喝的曹智,喝完水接着又道:“军中有事了,可能要个把月不能回来,家里你多费心。”
“哦!我帮你收拾几件衣物。”听完曹智话,呆了半响的任红昌转身欲走。
曹智一把拉住了她,轻声道:“不及,不及,我我住一晚再走呢!”刚才曹智明显看到任红昌脸上掩饰不住的失望之色,心里一阵愧疚之感油然而生。
为了老婆,自己只能先违反一下军令。这是现代人特有的通病“尊重妇女,照顾她们的感受”,再说曹智也不舍得这么漂亮的老婆不开心,不是人人都能讨到貂蝉做老婆的。
任红昌一听曹智说要住一晚再走,哪里不明夫君指的“住一晚”的另一层意思是什么。羞红着脸的任红昌甩开曹智得手,假装生气道:“哪个要你住了,也不怕耽误正事。”说完还含笑着白了一眼曹智。
曹智立马被任红昌那绚丽的白眼给电到了,这那是在白眼啊!简直就是电眼吗!
曹智嬉皮笑脸的拉过任红昌,色迷迷地对任红昌说:“哪能耽误正事,陪老婆也是正事吗,嘿嘿”
嘿嘿贼笑着的曹智凑上任红昌就要亲上那对娇艳欲滴的红唇,任红昌伸手一挡,红晕两瓣的滇骂道:“看看你多脏,快去洗洗。”
曹智今日在外东奔西跑,又在校场呆了老半天,的确沾染了不少灰尘。现在差不多是蓬头垢面,要想上床,当然要梳洗干净。
曹智屁颠屁颠去了。任红昌往火盆里加进几块木炭,调高一下室内的温度,再把被褥整理了一番,刚脱下披在外面的外套,一只大手即从后面伸了过来,一把将其拦在怀里。任红昌吓了一大跳,当闻到熟悉的体味时,才安静了下来。唯一让她惊奇的是曹智梳洗速度。
曹智顺势把任红昌抱上了床,半蹲在任红昌的身旁,低头端详起了任红昌那春情勃发的诱人娇容,发现她双颊腮红,目中异彩闪动,然后目光往下一扫,不由得在其凹凸起伏的**娇躯停留了下来。
那滚圆饱满的双ru,调皮微凸的肚脐,甚至稍下些的神秘之处,这一切都令曹智口干舌燥,被晃得有些眩晕。三下五除二的除去了任红昌的衣物,一头钻进任红昌右腋,狂嗅起来,哪里所散发诱人气息是其她女人不可比拟的,也是可以让任何一个男人癫狂的地方。
随着任红昌“咯咯”的笑声,一浪高过一浪的狂风暴雨在温暖的小室里演绎。
曙光微露,新的一天即将开始,鸡鸣的第一声就把曹智惊醒了,他轻轻一伸腰,打了个哈西,腰还有点酸,一夜风流哪能不累,但还得起来,趁天军营大部分人未起床之前赶回驻地,用手揉了揉眼睛,一手撑起脑袋,侧躺着的曹智欣赏起身侧的娇妻。
由于昨夜癫狂的厉害,任红昌还在沉睡。得到满足的女人第二日往往会容光焕发,更显魅力。任红昌虽说还睡着,但肤若凝脂的脸上依旧挂着甜美和满足笑意。曹智轻轻地偷掀起被褥一角,立时映入眼帘任红昌那高耸的双ru,**下的乳晕散发着淡淡地红晕,一股幽香马上飘出了被窝。曹智只看了一眼马上感到血脉膨胀,不能自抑,赶紧盖好被褥,轻手轻脚的爬下了床。
曹智还要急着赶回军营,可不能再来一场人肉大战,否则连路都走不动了。
悄悄穿戴好衣物,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门。曹智来到前厅,估计太早,老爹他们还没起床,在前厅没见着是么人。曹智拿起桌上的苹果边啃边往外走,正啃得来劲。
突然,背后响起一个苍老的声音,“二公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曹智回头一看,原来是福伯。福伯总是全家起得最早的人,这是他在曹家多年的习惯。
曹智亲切的“阿”了声,晃着苹果说:“昨晚子时回来的,太晚了,就没让门房叫您。”
“唉,晚怕什么?福伯没那么侨情,咦!怎么在啃这个?我给你去厨房下碗面。”福伯说完就要起步去厨房。
“不用了,福伯,我这就要走,军营有事呢,我得赶回去。”拦下福伯的曹智,不等福伯反应,已抢先一步出了厅门。
福伯在后面喊了声,“这孩子。”抓了个苹果追了出去。
第七十七章 曹智练兵
门房小厮帮曹智牵出坐骑,曹智在门口等的功夫,还是被福伯追上了。
福伯把苹果塞给曹智,埋怨道:“吃碗面能耽误多久。”
曹智知道老人家好心,不得不应声道:“真有事,急着呢,我知道福伯疼我,嘻嘻哦!爹爹起来,跟他说一声,我军营事忙,要住军营,个把月也不一定回得来,让他别挂念。”
“啊!要个把月不着家呢?”福伯急道。顿了顿的福伯想起点什么,急着又说:“二公子,还有个事,太爷准备在历阳买房产了,你个把月后回府的时候,我们可能搬家了,你抽空让曹安回来一趟,我带他认认新住处,免得你自己找。”
“啊?老爹要在历阳买房产,不去琅邪了?还是别院不让住了?”曹智一听曹嵩要在历阳买房产,停了上马,疑惑的问。
“琅邪不去了,太爷说历阳这地方不错,你又在扬州为官了,他就不走了,但不能老住陈刺史的别院,正好昨儿听说南陵街的黄府要出售,太爷托陈府管家去问问,只要价钱合适太爷就想买下。”福伯一口气说完。
“喔!老爹还正快,我才刚上任,他就张罗着安家落户了,行,回头我让曹安回来趟,还得给大哥去封信。”说完曹智转身一脚踏上马蹬就要上马。突然,又想起点什么,抽回了半只马蹬里的脚,转身对福伯道:“福伯,过两天祢衡可能就要回来了,你让他一回来就来军营报到。”
“哦!知道。”福伯应着。
“还有华佗,华郎中还在府上吗?”曹智说。
“在,在府上呢。”
“等祢衡回来了,你让他带上他制药的器具也来趟军营,哦!再找个石匠一起来。”曹智边想边说着。
“啊!石匠和郎中一起去你的军营?”福伯疑惑的看着曹智,重复了一遍曹智的话。
“对,我有用。”
曹智在值夜的士兵还未换岗前赶回了军营,他在昨天一天的时间里所做的事情,不敢说已经能绝对控制了西营,但是他至少取得了控制权,整个军队里朱斌那帮捣蛋军官,都在州府参加“短期学习班”,相信陈温会把他们控制得很好。剩下来要考虑的,就是曹智如何取得全军上下的真正归心。
等曹智回到军帐,已是将近晨时了。曹智叫醒曹安,就带着几名亲卫开始巡营。
一路的巡营下来,曹智很是满意官兵们的反应。看着那些睡眼稀松的家伙们的震惊感激,曹智暗笑不已。虽说还是有些“老油条”懒床酣睡,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