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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彧的来信是说,后来献帝一看这事难办,于是又提了个折中的办法,提升曹智出任本朝已经废弃,但被董卓又复辟的丞相制,有曹智出任丞相一职,算是对曹智此次徐州大捷的赏赐,或者也可以算是对于曹智此次战果的奖赏。
其实以曹智目前的实权来说,着实没有必要去学董卓,做什么丞相,毕竟那样对曹智的名声并不好。
荀彧在信中也是劝曹智要表态,做什么丞相,甚至要求他拒绝任何封赏。荀彧也不是不想曹智勇攀权力的至高峰,而是现在不是时候。按照荀彧的设想曹智就算要恢复丞相制,就要彻底的废除现行的三公制,然后再恢复丞相制度,独揽大权。至于封公封王的,那是地位和荣耀的象征,慢慢提升来也是更能体现曹智尊荣的一种途径,太快封公封王,倒是会在历史上留下不好的名声。
荀彧在为曹智设想这番未来发展方向时,着实是痛苦和艰难的。荀彧既要辅佐曹智成为一代名垂千古的权臣,又担心他走上至高无上的高峰时,真如曹操预言的那样,贪恋权势,到最后把个曹氏家族弄个分崩的四分五裂,甚至要自相残杀。而到时他荀彧还没死的话,也将要夹在中间,为难死,或是被一方为了利益而血腥残杀。
荀彧现在每次帮助曹智走近权力的顶峰一步,这种矛盾的心理就一直缠绕着他。荀彧甚至有好几次梦到了自己将不得善终的悲惨结局,但此时荀彧还抱有幻想,他的年纪比曹智大,他希望自己的有生之年,不会碰到这种局面的发生。照他想来成就一番帝王事业,没有二三十年的运作,难成雏形。说不定到曹智能称王称帝时他荀彧已经作古,那曹操留给他的难题,就不管他什么事了。
面对荀彧的左右为难,曹智此时听罢郭嘉转达的信件内容,不耐烦的一阵讪笑后,对着郭嘉挥手道:“回信荀彧,让他帮我上书皇上,说我曹智未平定中原之前,不敢奢求什么封赏!”
曹智说罢豪言,就一转身钻回了车厢,一点不给刚伸起手,准备要劝阻曹智不可贪图美色,而安逸的荒废了政事的郭嘉。
作为立志要做一名忠臣、贤臣、名臣的郭嘉,向主上的曹智劝谏,在曹智得意忘形时,说些忠言逆耳的话,是他的本分。郭嘉可以一口气举例出历史上有名这种忠臣、名臣一大裸子,但曹智也太不给他机会了,说完话就闪了。
“是,谨遵主公之命!”
郭嘉有气无力的应承完,一边转身上马,一边暗哼着嘀咕道:“谁不知道你新添了个美妾,但也用不着色急成这样,一刻不能耽搁的要黏在一起,哼!”
嘀咕完的郭嘉上马绝尘而去,赶回自己后阵的专属车厢,给荀彧回信去了。
而钻回车厢的曹智马上迎上杜氏火热的红唇朝天仰着,正在生气。
曹智嘿嘿嬉笑着慢慢挨近杜氏的身边,摸出方干净的手帕,涕给面前的杜氏,调笑道:“刚才,好吃么?”
“哎呀,你坏死了……”
随着杜氏的娇笑,车厢内再次陷入黑暗,在这片黑暗中随之而起呼吸变得急促了……
“报……”
“主公,扬州急……急件……”
正在关键时刻的曹智再次被人无情地打断,曹智发誓以后因为这样一再打断,而在他生理上造成什么后遗症,一定要这些人负责。
“干嘛?……郭嘉又是你,又怎么了?”
曹智听闻的第一声报,的确是传令兵纵马来报,第二声就是半途上碰上扬州信使后,去而复返的郭嘉。
“信,邓艾急件,扬州出事了……”郭嘉上气不接下气的抖着手中的一封信札,断断续续道。
“扬州?邓艾?他们怎么了?”认识到事态比较严重的曹智一边整着衣,一边下车,拿过郭嘉手中的信札,展开阅读起来。
扬州作为曹智的大本营,起家之地,应该说从人员配备和军事实力,财政状况一直是曹智治下数州之间最好的一个。除了去年冬天九江开始的旱灾,波及了扬州的两三个郡,造成了不小的损失外,曹智在读信之前,想象不出扬州能出什么大事?
“什么?祢衡失踪,雷公和运输队全体被杀……”曹智捧着信匆匆阅过几行,就惊呼不断。
“所有人加强百米之内的警戒,不得任何人靠近!”
“是!”
郭嘉还是能及时冷静下来的,对曹智左右的亲卫人员发着令。他没看信,但从送信的信使那已经得知祢衡的越境采办重要物资的运输队遇袭了,祢衡也在其中,但事后失踪了,是生是死不详。
祢衡虽说是豫章太守,曹智的嫡系家臣。他是死是活其实对整个曹智的统治和扬州地区的整体态势,无关轻重,但他另一个身份,或者说曹智一直委托他进行另一项秘密工作,却对曹智,乃至曹智整个的统治团队,整个军队的实力都是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在这方面他是个绝对重量级的人物。
那就是曹智赖以在神州大地上成名,和撼动九州的秘密武器——火药。
火药的配方和制作流程,在这个世上除了曹智知道外,还有一个人就是祢衡了。就连现在实际扬州第一把手的邓艾和好些曹智身边的嫡系成员都没有祢衡这么了解火药的配方和制造。
这一情况曹智身边的人都清楚,所说义祢衡的失踪,就不是一件小事,而是可能敌人或是潜在敌人有预谋的行动。祢衡这个狂傲不羁的人,此时如果被有心人撬开了嘴的话,在当世一切对曹智有利的局面都将不复存在,甚至马上本来对曹智有优势的天平,会马上向敌方倾斜。
但此时谁都明白这事还不能声张,郭嘉更清楚以讹传讹的可怕。许都可是有很多人等着看曹智和他的团队土崩瓦解,走向衰败的。在郭嘉看来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冷静,不但他需要的冷静,他更要劝阻他的主公,曹智要冷静。此时曹智一乱,或是马上采取过激行为,都将可能导致不可挽回的错误决断,从而导致不合估量的损失,甚至一个小小的错误可能就是曹智人生中致命的。
但在风浪里挣扎了多年的曹智并没有让郭嘉很是失望,曹智并没有显得很激动,冲动的急着下令,采取措施。他而是拿着信札继续认真的阅读,直到确定自己一字不差的读完,没什么遗漏了,才缓缓抬起头,若有所思道:“黄祖知道多少我们在豫章的火药生产基地之事?”
这问题显然是在问郭嘉,郭嘉低头想了想,马上回答道:“应该知道的不多!”
“那他怎么会突然打祢衡的主意呢?”曹智将信递给郭嘉后,超前走出两步,一边沉思,一边继续问郭嘉。
这次郭嘉没急着回答,他也快速的浏览着曹智递给他的信札,只有把事情尽可能的了解清楚、详细,才好进行下一步的分析和应对。
“此事还有待商榷,黄祖一直奉守刘表不主动与我们为敌的策略,应该是不会主动来绑架祢太守的。但很多时候巧合,或是有人故意想挑起我们的摩擦,干渔翁得利的事,都是可能的,主公还是不要早下决断……”郭嘉递回信札,躬身说道。
“嗯!军师说的也有道理,此事先封锁消息,回信邓艾注意黄祖动向的同时,派人调差祢衡的去向,不遗余力一定要救回!”曹智背负双手的吩咐着。
但在郭嘉应命准备转身离开时,又叫住他道:“喔,还有叫邓艾把先存放在豫章和丹阳的火药火速运往许都,再放在扬州我不放心!”
“是!”郭嘉一愣,随即躬身应道。原先据他所知他们最犀利武器的原料火药已经断了供应,怎么曹智有命他调运储存在扬州的火药呢?
原来因为缺乏原材料和生产极其不易的火药在前段时间的确断了供应,但在曹智的多次催促下,祢衡卯足了劲利用从江夏偷运过来的原材料组织生产。于是也就赶制生产出了百十斤的火药,但却没赶上徐州的下邳战役。
曹智也是在拿下下邳城后,才收到了祢衡的密信,告诉他,他们又有火药了。
第八百七十章 选择错误
自从曹智的政治中心北上到了许都后,对于后方最重要的火药这一块,一直是这样分工的:祢衡在豫章负责收集原材料和生产,而原来丹阳的老作坊,就有邓艾负责,监管将火药制成能在战场上使用的炸药。
曹智收到祢衡密信的当时诸事烦扰,后又有携美游山玩水,一时竟未催促祢衡尽快将这批火药制成炸药后运往许都,也未将此等越少人知道越好的机密,拿出来与郭嘉等人商议。这倒不是曹智对郭嘉等人存有防范之心,而是真的为色所迷,什么是缓重轻急都有点分不大清楚了。在曹智想来扬州就像自己的后宅一般安全、稳固,一时不调运,放在那里应该是很安全的,谁曾想祢衡的运输队会被人盯上,祢衡本人也会被劫持,所以此时马上亡羊补牢的要求邓艾组织人手把这批重要的战略物资先调运回许都,以策安全。
殊不知就在曹智做出诸多安排时,扬州的情形却急转直下,正朝着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发展着。
江夏城的议事大厅中,四十多岁,满脸络腮胡的黄祖正将丫鬟递上的茶杯用足了力气,扔在地上砸的粉碎。
作为在自己地盘出了这么大一档子事,他能不知道吗?而且是很快就知道了,与豫章近邻江夏太守黄祖,在收到这份情报时,着实心惊肉跳的忙乱了一阵。
豫章方面到他地盘来采石和运输的曹智方面人员,一下子死了那么多,他能不紧张吗?他马上召开会议,专门议事此事和应对之策。
“他们都是怎么死的?谁干的?”黄祖的咆哮震动的议事厅上面的瓦片都在颤抖。
躬身在主位下的黄祖大儿子章陵太守黄射和江夏都尉甘宁对视一眼后,甘宁继续回禀道:“是被不明身份的人伏击而死,据查豫章太守祢衡也在此行队伍中……”
“什么?祢衡那个细脖大头鬼也到过我的江夏,甘宁你怎么此时才来报,你个混帐……”
黄祖性情暴躁这是出了名的,打骂属下那是家常便饭的事,哪怕是身居都尉高位的甘宁也不能幸免,一有不满就对他拳打脚踢。
此时听到祢衡也在被伏击曹军队伍中的黄祖,大骂着案下的甘宁,甚至一把夺过惊呆了的丫鬟手中的端茶托盘,就要朝着甘宁砸过去。但被黄射赶紧“父亲息怒,父亲息怒”话语声中给劝阻了,并及时夺下了托盘,交给那丫鬟后,让她赶紧退下。
黄祖的长子黄射和甘宁是要好的朋友,自然不能看着甘宁受辱。
“那祢衡死了吗?”黄射帮甘宁解着围,又把话题迎上重点。
“好像那帮贼人没有杀祢衡,据安插在豫章的细作回报,祢衡大概是被那帮贼人掳走了,但不知目的何在?”甘宁低着头咬了咬牙,继续躬身不卑不亢的应着黄射的问话。
“好像、大概的,甘宁你作为这个都尉干什么吃的,怎么没个准信?他妈的,这些帮王八蛋还有什么目地,这是明摆着想给我黄祖头上拉坨烂屎,要陷害我啊!”
黄祖说罢已是气喘吁吁,但激动的情绪在儿子的劝服下,明显比刚才好多了。
厅中听闻此事的黄祖手下,此时都明白有人把祢衡的失踪和他部下的死,都是有人故意要刘表为代表的荆州江夏和以曹智为代表的扬州豫章之间发生摩擦,甚至为敌。这是有人故意要转送给黄祖一个大难题,其用意显然是要借刀杀人,然后从中牟利了。
但黄祖他们这个团队明白其中一点,但就是没人再往下深入思考,是什么人要陷害他们,什么人这么做了能得到最大利益。这大概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差别,有些人一点就透,有些人看待问题能举一反三,但就是有些人永远都只能看到某一点,就再也深入不下去了。
黄祖一人智商有限有就算了,他旗下整个团队都不能把问题迅速看到点子上,还能存活到现在不得不说老天对黄祖实在太好了。他们此时唯一在集体思考的就是他们绝对是清白的,但曹智一方不等于也会这样理解,所以黄祖急得破口大骂的宗旨也就是,要求属下立时想办法怎么和曹智一方的人澄清。先下能和他们直接对话就是离得他们最近的豫章郡了,但从黄祖到他帐下任何一个人,却在此时不愿直接面对豫章方面的对话。只期盼着豫章、扬州方面有人会想到此时和他们无关,他们是被陷害的。黄祖此时甚至已经跳过解释、澄清的环节,一味的懊恼着要是为这和他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和曹智的人发生战事,那他真叫冤了。
“怎么办,现在怎么办?你们平时一个个都不是挺能说的吗?现在怎么一个个都蔫了……”黄祖继续咆哮着。
听着黄祖的咆哮,底下的一众官员都寒颤不已,一个个都躲着黄祖凶恶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