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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嵩也不愧为官场“太极宗师”连忙表明不碍他们的事,全怪我那不孝子,任意妄为,肯定是他擅作主张嘱咐这些部属不许讲的。
陈温怪责,曹嵩嫁接,倒是把一杆与陈温同来的将官闹了个糊涂,反正他们一没机会见到过陈温这个刺使,向其汇报曹智的伤势,二也没接到过不允许他们说出曹智伤势的封口令,也就只能随着这两个〃老浆糊〃云里雾里的应承着。
陈温和曹嵩耍了好一会你推我就才到内宅探望曹智,见着曹智先是摁着他不许他行礼,接着是一通兄长似的关心和责怪,接着还让厉阳最好名医为曹智诊治一番。
曹智看人家一番好意,也就欣然接受了,但必不可免的表现出受宠若惊的感动。
陈温自也非常满意曹智的表现,客套过后,陈温也不忘正题:先是允了曹智上表为西营将士的嘉奖,续而就提到了丹阳未完之事。
提到了丹阳未收复之事,也触动了曹智心痒痒的地方,当即主动请缨如需出兵丹阳,他愿带兵前往。
陈温就等曹智这句话呢,立时非常高兴,略微说了些劳苦功高之类的话,也就不跟曹智虚情假意了,直接要曹智尽快拿出出兵丹阳的详细计划,然后才心满意足的走了。
第二日,许褚等人的奖赏、表文就颁发了下了。陈温几乎照搬了曹智的进言,表许褚为西营司马,表弥衡为西营丞史,连曹安也得了个帐前史,其他西营将士都有着不同的奖赏,不是升官就是加饷,应该说是皆大欢喜。
但明眼人一看就会发现,这奖赏的名单里唯独缺了曹智。照曹嵩的估计曹智最起码可以在军衔上升一级,表个司隶校尉什么的。州和郡不一样,刺史、州牧是可以设立校尉军官的,并且是有权利直接任免校尉、都尉官职的。但现在在表文里只是褒奖了曹智此战的功绩,却未有实质性的奖赏,陈温也在探望曹智时故意未提此事,只是以探病的名义送来了好些金银绢帛。
Ps:本打算上架的,编辑说最好等十一,俺听从了,希望大家多多支持,争取有个好成绩。
第一百零二章 尽是人才
许褚、弥衡、曹安作为曹智的家将、谋士,现在总于有了正式官职,自是高兴。原先曹智让许褚他们去军营,属以曹智家将的身份去帮忙的,没有正式的官职,曹智把原先的司马等一批军官送去学习班后,他就一人身兼数职,权力是集中了,但凭他一人怎能管得过来,其他将官又都刚刚开始接触,还在了解阶段。正好此时许褚、弥衡都回到了他的身边,曹智就及时启用了他们,帮他处理军务。西营将官也知道许褚等是曹智的家将、谋士,并且一身本事的确让人钦佩,也就服管了。
许诸等今日,一拿到任命文书,就赶紧来曹府报喜及向曹智表示感谢。
许褚今天身着灰色袍子,带“樊哙冠”,看起来比往日里清爽了许多,也多显了几分英气。但直肠子的脾气依然未改,探望曹智时,一听闻曹智啥也没有,不禁面露怒色唏嘘起来,“他奶奶的,这屁刺史啥意思,咱主公为啥啥都没有?从部署到真枪实刀的打战,不都是咱家主公干的实事,他妈的,到了论功行赏的时候独独缺了主公,这算啥事?”
旁边的弥衡今日也是一身新衣,头戴进贤冠和长耳的“介”形帻,听完许褚的话,简直用嗤之以鼻来形容,斜瞅着许褚,不急不缓地说道:“老许,说你读书少吧,平时就是不承认”。
许褚拧了拧脖子,不服气的说道:“这又关读书什么事了?”
显然通过一段时间的相处,这对对头有了融洽的迹象。照着以前两人这杠抬不得半句,早打起来了,哪像现在还好说好话的。
弥衡就等着许褚这么问他,坐直身子,清了清嗓子,义正言辞的说道:“咱家主公那是刚在这扬州站稳脚跟,现在已经官拜都尉,在往上升拿的就是司隶校尉,老许你看看咱扬州有司隶校尉吗?”
许褚邹紧了眉头,使劲想了想说:“我哪知道扬州有没有司隶校尉。”
许褚的回答立即又招来弥衡的不屑冷哼,续而摇头晃脑站起身来看了一眼曹智也正注视着他,更加得意的卖弄起来,“我查过了,这扬州到现在还没司隶校尉,连陈刺史的女婿也和咱们主公一样是都尉军衔,老许你想想他陈温就算再赏识我家主公,也不可能把如此重要的官职交给才交往一两个月的人呀!”说完偷瞄一眼曹智,也正沉吟着点头,祢衡感觉更好了,开始满屋子溜达着说起话来,“还有,老许,你知道这司隶校尉在扬州意味着什么吗?”
许褚明显被弥衡蒙得脑子不够使了,瞪着眼珠,咧嘴道:“意味着啥?”
弥衡嘿嘿一笑,那双绿豆眼闪烁着光芒,对着许褚故作神秘的说道:“这一州的司隶校尉就是一州的最高军事长官,刺史或州牧之下就属这司隶校尉在一州属地上最有权柄了,所以通常刺史或州牧都把这重要的位置留给自己的亲信,这会儿是万万不可能把这么重要的职位表给咱家主公”。
曹智身穿宽松黑色祥文襟袍,腿上套着青紫色肥大儒裤,本是悠然自得着。听到此处不由钦佩这弥衡把个扬州官场了解的详细,分析的透彻,看来以前那些个清高都是装出来的,否则怎么会对官位,职权划分等事物了解的如此清楚。曹智前些时候为他们做表时,还担心为其请的官职太小,以弥衡狂傲的性格,会不会看不上眼,因此拒而不接。现在看来这种担心是多余的,人家弥衡铆足了劲想当官呢!只是以前为了自抬身价,表现出一幅视高官厚禄如粪土高尚情结。
其实这种情结是整个封建时代那些有识之士的通病,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隐士、岩穴了。
曹智在这边瞎想,祢衡那边还没完呢!只见其大模大样坐回自己的席案,哼哼着继续教训许褚,“还有,你以为咱俩这官职就是凭自己本事得来的”。
许褚却仍是耿着脖子不服气的回道:“难道不是?”
弥衡眯着他的小眼睛,嘻嘻一笑,老气横秋的说道:“就凭你我立的那点寸功不光是咱们,就是全西营能得那么多好处,都是拜咱家主公所赐,那是人家陈刺史用来安抚咱家主公的,陈刺史在这时不能升主公的军职,却可以变通啊!也就便宜了我等,否则哪有一次出征,主公上表都应允了的,这是陈刺史有意要让咱家主公感觉到点什么。”
弥衡说道这顿了顿,好让屋里的人思量会儿他刚才的话,那样才显得有价值(读书人的通病),接着才继续说道:“再说了,就算主公这次真被升为司隶校尉也未必是件好事,主公初来乍到扬州,窜升的太快,那就成了众矢之的,易招人妒忌,于今后立足扬州大大不利”。
曹智心中暗自叹息,“已经妒上了”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苦笑的同时,也暗中赞许祢衡的这份见地。
祢衡虽说侃侃而谈,但主要的还是讲给曹智听的,他也没指望许诸和曹安能听懂。祢衡对今天自己的表现很满意,投奔曹智以来他还没像今天这样表现过自己的才华。
正当祢衡微闭着眼睛,暗自得意刚才的表现之时。突然闻到一股臭烘烘的气味飘进了他的鼻孔里,暗想:“自己最近不太放屁了,主公这书房还燃着熏香,这臭味那来的”,遂即睁眼一看,哇塞!吓了他一大跳。只见一张黑呼呼的脸,一对铜铃似的眼睛已凑到他眼前,两个粗管似的鼻孔,喷着臭烘烘的气息,瓮声道:“那个敢妒忌俺家主公,告诉俺,俺现在就去劈了他”。
祢衡没看清那张黑脸就知道许诸凑上来了,忙一缩细脖子,还以为许诸要和他动粗呢!待听清许诸的话,才知道这家伙根本没听明白他的话。
祢衡无奈的推开许诸,解释道:“我哪说现在有人妒忌主公了,我是说如果,如果你懂吧?”
曹安在一旁看的嘿嘿直笑,曹智瞪了他一眼,他赶紧收了笑容,依旧肃立在曹智身旁。
曹智看他们两个发展下去又要胡闹起来,手敲案面,沉声道:“好了,好了,都别闹腾了,你们倒是说说这丹阳到底该怎么办啊?”
许诸和祢衡一听曹智发话,立时停了拌嘴,眼睛齐刷刷的转了过来。
许诸特别来劲,一步跨到曹智的几案前,手扶案面,兴奋的说道:“大哥,又有仗要打了。”
第一百零三章 阴霾新年
曹智看一提和打仗有关的事,这许诸脑子明显比刚才好使。于是笑嘻嘻的回道:“是啊!陈使君已对我说过丹阳之事,周昕十大罪状的告文已着人送往丹阳,但那边不一定会就范,免不得还有动兵的可能,陈刺史的意思,还是要我们西营去,我也已经主动请了缨,你们回去后该准备的都准备起来。”
许诸一听要开战,就止不住的来劲,兴奋道:“好嘞!大哥这回我要做先锋,替你打个头阵。”
祢衡看着许诸那热乎劲直摇头,搞不懂那血淋淋的的事儿,这个杀呸怎么这么热衷。
曹智笑了笑,微微点了点头,遂即说道:“这往后的仗有你打的,你急个啥?”接着神情一肃,继续道:“火药的事祢衡回去继续要上着心,能做出多少就做多少,但要注意安全。许诸回去接着操练兵马,别以为打了胜仗,就不用操练了,骄兵必败,现在这帮人要称得上精兵强将还差得远呢!”
这两个同是曹智手下却性格迥异的人对视了一眼,随即齐身站起,当下便恭恭敬敬作揖弯下腰去,齐声道:“紧遵主公吩咐!”
曹智接着又微转身体,对着曹安问道:“那些俘虏怎样了?”
曹安也是恭敬地回道:“都看管在西营驻地,当日进城时,邓别驾也使人来接收过,后考虑到州府大牢太小,收押不下如此多战俘为由,我及时表示我家二公子说过,西营愿暂代看管职责,对方倒也未在坚持,同意由西营暂时收押这些战俘。”
曹智听罢,嗯了声,继续对曹安道:“这样最好,别虐待他们,关上几天后,开始对他们洗脑。”曹安应了声“是。”
几人又商量了一会公事,许诸等人正要告辞离去。
曹智转身看到了几案上的一叠礼单,赶紧叫住了他们,拿起几案上的那叠纸张,递给祢衡,道:“这是陈刺史送来的一些钱财绢帛,我这用不上这些东西,你们拿去分发给那些阵亡将士的家眷。”
虽说正月里来是新春,但丹阳真正的春天来得向来极晚。今年更是如此,都说乍暖还寒,单单看衣裳都是厚厚的棉襟袍子,仿佛和冬日里没什么区别。那树仍然是光秃秃的,那花园子里也是光秃秃的,唯一露出些春天征兆的便是路旁几丛绿色的杂草,还有那破土而出的春笋儿。 丹阳主事大厅里,依然设着火盆取暖,四个壁角此时正燃着四个巨大的火盆,因此把大厅照的异常暖和。但此刻整个议事大厅却显得阴霾密布。周昕的结发老婆徐氏呆若木鸡的手握着一张告书,她全身冰凉。那是州府一早派人送来的,上面罗列了他夫君的十大罪状,有些她也知道,有些她不知道,最后竟说他家夫君已在叛乱中伏诛,要她即刻带着太守官印去历阳州府伏罪。她想哭,她想大发雷霆。但她这时却什么也想不起来,脑子里一片空白,嗡嗡作响。那毕竟是他的夫君,他再怎么不好也是她的夫君,她现在才知道失去那个经常被她骂“杀千刀”的家伙是这么的痛苦。
突然,大厅的大门被人推开,涌进来一群人,原来顶多容纳二十多人的大厅一下子塞进来四十多号人,顿时显得颇为拥挤嘈杂。
这些人徐氏大都认识,都是他夫君身前的属下、官员。现在徐氏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墙倒众人推,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感觉。其实自打夫君兵败的消息传开之后,那些个平时对她唯唯诺诺的官员早已都在动别的心思。现在连理都不理她,就算那些平时最会阿谀奉承的小吏,也懒得上前与他行个礼,作个揖。埋怨不休的有之,扼腕叹息的人有之,惶惶不安地人有之,暗谋脱身的人更有之。
看到这林林总总一幕幕,徐氏只觉得心中阵阵发冷,捏着那手绢的手竟是在微微颤抖,根本无法开口说些什么。
这太守府虽说平日里家奴众多,但她一来没有儿女,又不允许周昕娶小妾,平日诺大的内宅其实就只有她一个人称王称霸。但如今遭逢这样地大变,却要她一个妇道人家在这里支撑局面,那些官员也都避之惟恐不及,现在是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就更不用说那份落寞和恐慌了。
徐氏现在才明白这个家一直都是靠她死去的夫君支撑着的,但她却从来没对他好过,现在人都死了,后悔也没用了。
那些官员正在吵闹不休时,门外总与又走进一批人来。徐老太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