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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曹智看着这名袁兵坠出高橹,惨叫陨落时,赵云、许褚等左右军士都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声。曹军也在之后开始了一轮有样学样赵云般卧躺在地上用双脚和双手拉开弓矢的射击活动,你还别说,效果就是比双手开弓来的好,来的远。
曹智未及表扬赵云和那些学样的属下弓箭手们,却在此时又有了好主意,“快把巨弩箭推过来!”
“主公要干什么?那巨弩箭的基座,会把这营寨压垮的!”全身肉都在随着每次箭矢和石弹轰鸣而跳动的贾诩,一听曹智要推巨弩箭出来对敌时,马上提醒道曹智他们的营寨无法承受那些沉重的离谱的重武器。
曹智那有不知这种武器的弊端,就是太重,所以也不适于他们在这种临时营寨上使用。而且在这种双方都是用临时营寨对阵的时候,巨弩箭的杀伤力也不会很好。否则曹军驻营到现在,为何不早把这种武器拿出来运用的原因了。
但此时曹智看了赵云威力巨大的铁箭穿透袁军高橹的举动,就有了新利用巨弩箭的想法。
“我不是要把巨弩箭运上寨墙使用,而是要对付敌军的高橹,它们可以代替投石车击打敌人的高橹!”曹智高声向贾诩喊道。
由于双方声响的鼎沸,所以现在要想和身边人说上几句,都要用喊的。
“代替投石车?怎么代替?”贾诩不解的抬头瞄了一眼硝石横飞的曹智猫腰立身处。
只见此时的曹智又出新花样的,在对着寨墙下的士兵喊道:“再去找些铁链,或是绳索来,把它们和巨弩箭矢绑在一起。尽量对着那些高橹射上去,把这些巨大的箭矢当成钉子,钉牢那些高橹,把它们给我拉倒,拉倒,听明白了吗?……”
对于石弹落地的巨大轰鸣,曹智的叫喊,实在显得很微弱。但身处曹智身侧的贾诩、荀攸等人倒是听得一清二楚。
贾诩聚光的小眼,听完曹智的新花样,不由抬起头眨巴眨巴的透着兴奋的光芒,怔怔看着曹智。
正当要派人将他的新想法准确传达营寨下的曹智,着急的“哎”了一声,一扭头,就看到了目闪异光的贾诩。
“主公好主意啊!”
贾诩兴奋的缩着脑袋跑近曹智身侧,刚伸出大拇指为曹智的新计策喝了句彩时,曹智却是没一点兴奋感,只是对着贾诩一声苦笑道:“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能不能成还不知道呢!现在麻烦先生下去跑一趟,组织人搬运和操作巨弩箭之事!”
曹智说完,想也不想贾诩会不会有反对意见,就准备转身离开,继续去别处督战。
没想到一直表现的比较贪生怕死的贾诩铿锵有力的对着曹智大喊道:“还是让公达去吧!我要出寨去联络路上的投石车,让他们尽快赶来,这巨弩箭只能起一时作用,想来效果不会太好,还是投石车才是最终解决敌军高橹的办法!”
“啊?什么?”曹智只听到贾诩让荀攸去办巨弩箭之事,却没听清楚贾诩后面说了些什么。
贾诩不得不在此伏在曹智耳边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语,曹智听完不由担忧道:“但是现在你一个人出去会很危险,要不……”
没想到,曹智好心的话还没说完,贾诩已经苦笑着摆手摇头,大喊了几句无所谓后,就转身拉着荀攸一起走了。
“哎……赵云,你带人跟着贾先生,保全其周全!”
“领命!”
曹智摇头看着赵云挺拔的身影跟上略显臃肿的贾诩时,这个一直以奸诈、狠毒和从未对曹智表达过彻底归心的谋士,在下营寨的台阶上返身缩着脑袋对着曹智挥了挥手,滑稽躲避碎石的空隙,抽空对曹智笑了笑,表示了感谢,就匆匆而去。倒是一点没有他表现出的那份贪生拍死,有一点联系的样子,仿佛刚才还抱头趴在地上的的胆小鬼不是一个人一般。
曹智看着贾诩离开的身影,不得不摇了摇头。他有时实在看不透这个贾诩:说他不忠心吧,他有时表现的比任何跟随自己十几年的属下还要忠心,献出的计策都是站在他的利益之上。说他忠心吧,曹智每每看到他老是在闪烁的眼神,就觉得这家伙是不是老在为自己谋留后路。甚至前段时间曹智还相信,要是自己兵败官渡,这个贾诩大概会是第一个离他而去的人。
但今日的表现又是那么出乎他的意料,而且贾诩还表现出了外表胆小害怕,脑子却一刻未停的良好职业习惯。竟在曹智刚说出新想法后,就看到了不足之处,和他们彻底解决困境的根本所需之处。
贾诩的身影虽然消失在了一片混乱的曹营之内,消失在了曹智的视线里。
但双方的战斗还在继续,曹营内此时多了好些石弹砸出的弹坑,被砸伤的兵士,还在鬼哭狼嚎着,损毁的兵器、木屑撒的到处都是。很多营帐、营寨已经出现了不同程度的损毁。
想来袁军内外也是这样,只不过他们的营寨使用沙土垒砌而成,倒是没了坍塌的危险系数。
“主公,你还是先下去吧!这里有我们呢!”许褚跑回曹智身边,关心道。
“放屁,我难道这么怕死吗?”曹智狠瞪一眼后,继续向曹仁的中间营寨行去。
这一路上时常还有袁军的投石合格箭矢或从曹智身边,或是他的头顶呼啸而过。
感情大条的许褚本来已被曹智留在李典的西区帮助李典指挥拒敌的了,但在李典的提醒下,又不得不跟了上来,想要提醒这营寨不知道那段就会被袁军轰塌,要让曹智先下寨而去。
第一千零三十九章 酒鬼韩猛
却不想许褚说不来话,被曹智扭头就是一顿臭骂。但就在这时,曹智的新攻敌方案,在营寨内被火速得到了具体的实施,一座座的巨弩箭被推了出来。士兵们火速往哪一支支超大箭矢上面,绑缚铁链或是绳索。
“咻咻!”接着就是一下下的弓弦怒吼,一道道拖着长长尾巴的箭矢急速上冲向无尽的虚空而去,接着在空中和投石一样,呈现出美妙的弧线。
“咄,呯!”
巨弩箭发射的箭矢咄咄射中参天高橹木板的声音不断,更多的是什么也没射中,特别是绑缚铁链的。由于重量太重,而不能射上多远,根本无法射到袁军,而是落在了袁军营寨前,或是中途就摔落在空地之上。
“好,都拽住绳尾,拉,用力拉……”
一见计划一半成功的曹智,立时不等许褚劝,就带人跑下了寨墙,亲自指挥着兵士,拉住射中高橹的绳尾,开始猛拉,试图就此拽倒敌人的高橹。
“嘿哟嗬哟,拉,嘿哟嗬哟,拉……”
“嘣!”
大部分绑有箭矢的绳索在曹军将士的一用力拉扯之下,绳索不是应声而断,就是拖着一两块袁军高橹上的木片掉落下来。没射中的和掉落下来的箭矢都被曹军士兵火速回收着,这也是计划的一部分,曹智称为可重复利用。
还是有两根意外射在同一高橹上的巨弩箭矢,因为都缠绕在高橹顶棚下的支架上,绳子的粗细也够拉扯的牢度需要。在曹军的两三次拉扯下,那座高橹哗啦哗啦摇摆起来。
“加把劲拉倒它!”
曹智对大部分未见成效的箭矢,失望之余,对这唯一一处还有希望的之处,立即吸引过来。伸出手搭上绳索,跟着士兵一起用力喊起了号子。
“嘿哟,嘿哟……哗啦嗒……吱呀……嘭!”
这座倒霉被曹军的努力下,终于轰然倒塌。如此庞然大物,倒塌比被石块、石弹砸中声势更显浩大。倒塌之后的高橹不但断成三段,还将这段袁军营寨压塌出一个缺口。由于袁军的营寨是用沙土垒砌的,所以此时扬起的尘土更是遮天蔽日的翻滚而起,遮蔽了双方将士的视线好一会儿。
袁绍的兵将也不是对于曹军的企图未加以阻止,但这两支箭矢射的特别刁钻,让上下的兵士都无法用刀剑够着,砍断与之相连的绳索。之后再想在底架处强行稳住地盘时,为时已晚,曹军几下大力拉扯之下,就让这座高橹产生了不稳,最终倒塌。
“换这种绳子!”
“库房里没了!”
“去找!”
“不能再用铁链了,都用绳索,不要射高橹顶棚,射他们的支架……”
根据刚刚收获的实战经验,曹智就地指挥着各种改进措施。直到傍晚时分曹智才回到营寨上,找到正在指挥防御和攻击的曹仁道:“此地交给你指挥,我去找更多的材料,争取今晚再多造几架投石车!”
“好!”
见曹仁答应下的曹智匆匆下营寨而去,一路还嘟囔着“高橹出来了,乌巢偷袭还会远吗?哎,也不知徐晃这小子干得怎样了?”
#######正当官渡攻防战新式武器百出之时,在大河以北,离故市五十里的荒野中,一对四千辆组成的庞大补给车队,正缓缓而行。
木轮的吱呀声伴随着四月末的阴风怒吼,使这支庞大的运输队走的分外艰难。
“什么鬼天气?不是应该春暖花开了吗?还这么冷,软胆子都要冻没了!”说话的是一名手握长戟,坐着高头大马,虎背熊腰的威猛武将。从服饰上不难辨别出,此人隶属袁军。
今年的天气的确多变,前两日还春暖花开的气候,过不了几日的大河北地,这几日却是温度骤降,冷得在外之人很是不适应。
埋怨这天气之人不是别人,正是袁绍帐下的又一位将领韩猛了。韩猛人如其名,长得就够威猛。但认识他的人都知道,韩猛不光长的威猛,酒瘾也是酒鬼一级的,在袁军呵呵有名的四庭一柱,韩猛被军中人戏称酒鬼一柱。
这支车队,也是为官渡前线的运粮补给队。韩猛从邺城出发,负责督运此批军粮。但没想到快要接近目的地故市时,气温骤降,害得已经脱去冬装的韩猛和一行队伍中的人都冻得缩缩发抖,好些人都染上了风寒病,也就是现代人所说的感冒,以至于这些人都精神萎靡,整个车队的速度也被延缓了下来。
“小三子,把我的酒葫芦拿过来!”韩猛在马背上半转着身对着后面高喝道。
不一会儿就奔上来一个十**岁的小伙子,解下腰间的一个大葫芦,殷勤的递给马背上的韩猛。
不知是不是天寒之故,韩猛最近酒瘾渐大,走不得几里路,就要来上几口,借着暖身子的借口,过过酒瘾。
说起这韩猛,也算袁绍帐下一员猛将,但他唯一的毛病就是好贪杯,一见到酒,就控制不住。常常喝得昏天黑地,因而常常耽误军机,被袁绍已是罚过多次。
最近一次更是因为在袁绍宴请的宴会上,贪杯喝醉了酒,把个袁绍身边侍酒的丫鬟,拉着就往地上按。
这还得了,袁绍身边的侍女,那就都是袁绍的女人。不是袁绍主动赏赐,何人敢碰。
这个韩猛倒好,直接在大庭广众之下,把人按倒在自己跨下。袁绍当场就要把它拉出去砍了,还是高干念其屡有战功,而为其求情,保得命来,最终还保举他出任了中山国的都尉一职。
差点丢了小命,还被降了官职。这个韩猛倒是老实了一阵,还一度逢人就说自己要改掉这个嗜酒的毛病。但这恶习那是那么容易改的,这一路上没了人监督的韩猛又是越喝越多。
此时更是伴随着,大风刮起一阵尘沙,呼的一下吹起,韩猛就咕噜饮下一大口。
随着风沙吹过了好几拨,韩猛也是牛饮了好几大口。终于在韩猛的长舒一口气之下,韩猛放下了手中的酒葫芦。给韩猛递酒葫芦小三子等周围的兵将都是跟着韩猛的一口口牛饮,猛咽吞着一口口的口水,和跟着韩猛最后的吐气,猛舔着发干的嘴唇,像是要从自己的嘴唇上能寻找到一些韩猛葫芦里残沿下来的酒滴。
当兵的毕竟是整个军队阶级的最底层,平时过的就苦哈哈的,发军饷时难得能喝上一两顿酒,要么就是等庆功的时候,平时只能望酒兴叹的份儿,能吃饱就是已经不错的了。
而那些被强迫征召来的民夫就更苦了,没日没夜的为官家送粮、筑城、挖壕沟的,不但没钱,一天只有两顿饭食供应。吃都吃不饱,稍有差池,还有饱受监管军士的打骂和鞭子**。
这会儿偷望见坐在马背上的韩猛猛往嘴里灌酒,嘴角还沿下少许酒滴时,他们看着心里那个心疼就别提了,恨不得凑上去用嘴帮忙接着点。
韩猛只顾着自己过瘾,那会注意到属下的羡慕和疾苦,他也是忍了许久,才难得痛快喝上一顿。他心里才觉得自己过的忒苦了呢!
“将军,少饮点,莫又要叫人告了!”小三子估计是韩猛亲卫一类的人物,所以此时还敢好心劝说韩猛几句。
但招来的却是韩猛一顿喝骂:“你个小子竟敢管起老子来,去你的!”
韩猛说着就是一脚,将战马旁的小三子一脚踹倒在地。倒地的小三子一脸委屈的正要爬起时,韩猛又是扬起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