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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文姬太给面子了,和刘有宠一样都在慌乱着衣,打扮回朝廷丞相和袁绍遗孀的正规形象的他又急着往外冲去。
“阿琰,阿琰,你们怎么……”
“娘,爹叫你呢?你怎么不应啊?”
“小鬼头快走,你爹忙,和刘姨娘有重要事谈呢!”蔡文姬说道“重要事”三个字时,特别的咬文嚼字,还加了重音。甚至还回首狠狠看了一眼正蹦蹦跳跳跟出来的曹智一眼。
“喔!那他们谈事为何要脱了衣服呢?”曹冲的聪明和不耻下问,在此时不折不扣的体现着。
“我知道,娘和爹谈重要事情时也要脱衣服的,这就叫男女之事懂吗?”曹彰的耿直和傻气也正巧赶在一个时候大爆发,还振振有词的对曹冲进行着“科普”教育。
曹智大叹苦也的时候,一向文静的蔡文姬也是被口无遮拦的儿子弄了个双颊通红,一抬纤手,就把曹彰打了个踉跄。
“哎哟,娘,你为什么打人啊?”
“快走,你个多嘴的小鬼!”
蔡文姬这会儿没了冷嘲热讽之心,一溜烟拽着两个儿子逃出了北阁。
“末将曹纯参见丞相!”
正站在宴厅门口看着蔡文姬背影愣愣发呆的曹智,突然又被一声问候打断思路。扭首就看到了抱拳躬身而立的堂弟曹纯。
“哦,曹纯来了……嗯?文姬她们母子是你护送来的?”转念想到突然来到的蔡文姬母子,又看到一直驻守许都和养伤的曹纯出现在此地,不由一愣之后,马上联想到相互间的联系。
“是!”曹纯头也不敢抬的,低头躬身硬着头皮应声道。
“好你个小子,你到底还是不是我堂弟啊?竟敢带着我的妻儿,来给我好看!”曹智一边说,已经一边脱鞋在手了。
“哎,大哥,不是我,是任夫人要我护送蔡夫人他们来这里的,也是她不许我提前通知你的……”曹纯回话时,已经在北阁花园里东躲西藏,以躲避曹智的追打。
“你不会中途偷偷派人跟我通个气啊?”随着话音刚落,一只鞋底正中躲闪中曹纯的面门。
“啊!你也知道你这个老婆是才女,我哪点小招那瞒得过她,哎哟,我招谁惹谁了……”
曹智的生日宴还是如期照常举行了,尽管曹智的心腹都知道他最近后宅不太平。但现场气愤还是一片欢腾,除了一杆曹氏宗亲、嫡系文武官员,还有许攸、辛毗、陈琳、王修等都是今日此宴上重要的座上宾。
蔡文姬作为此时身边唯一的合法夫妻,也出席了宴会,并在宴上谈吐得体,举止大方,赢得了宾客的一致尊敬和爱戴。
行酒布菜吃至半响,乐人的演奏也正值高潮时,蔡文姬突然提出了邀请刘氏母子出席的良好意愿。
这个提议立时也受到曹智的附和,只是作为回报,他几案底下的大腿上挨了蔡文姬一记狠捏掐。
但这一信息无疑在曹智嫡系中表达了曹智后宫危机已经解除的信息。当然曹智为了达到这一目的,又对蔡文姬用了一回老套征服的套路和手段,与她裸身畅谈一番“重要事情”。开始当然蔡文姬是不同意,也是不配合的,但在曹智的死缠烂打和既然事情也已木已成舟的情况下,作为东汉第一才女的蔡文姬也不得不接受了现实。
刘氏和袁买迅速被请出,并以上宾坐在了曹智的右下首。席间蔡文姬频频展现着大家风范,与刘氏亲切交谈、劝酒。两位妇人也非常知趣的在亮了亮相后,就告辞退席了。
毕竟这中国历来的宴会上男人们才是主角,女人永远只是陪衬。陪衬就应该有这样的自知之明,不能让男人们等到烦了你,你才告退。
虽然曹智在宴上连多看一眼刘有宠和袁买的眼神都没过,但在蔡文姬把臂同刘氏作亲热状的退席时,还是有很多善于寻找蛛丝马迹的曹智部下,看出了些许端倪。
但正在此时,一个怪物一样的助兴节目让众人大呼小叫起来。准确的说是一颗很大很大的头颅,很大很大一条鼻子和很大很大两颗白牙出现在了宴厅外的前头。
众护卫兵将一见那长粗如梁,长牙比普通刀剑都长的怪物时,就惊恐万分的刀剑齐出。
“哈哈……那是大象,各位务虚惊慌……”曹智搂过同样脸色煞白的曹冲,一边安抚,一边说道。并且马上联想到“曹冲秤象”的典故。
不过看看只有四岁不到的儿子,怎么可能想出那么经典的方法,并引为经典呢?
“这是何人送来的贺礼?”众人在曹智道出此动物的名字时,不由纷纷称奇的起身,走出院落围墙,观看起大象的全貌。
曹智一边问着大象的出处,一边思量着发生在现在是自己儿子曹冲身上的典故到底有几分可能。
“是孙权派人送来给丞相的贺礼!”郭嘉越众而出,款款答道。
“喔,南边最近太平?”曹智一听郭嘉提及孙权,马上去了其他念想,认真问道。
“南边……孙权的堂兄孙暠起兵征伐孙权了,从得回的战况来看,孙权怕是难以支撑了……他派人送来这些东西,就是想丞相能派兵相助与他!”郭嘉三步两步走上曹智的主席上,低声向曹智汇报道。
“呵!”曹智轻笑一声后又再问道:“那我军和我方的情形如何?”
“严象和鲁肃等领着一杆扬州文武随时准备入住山阴!”
“嗯!”
曹智满意的点头,再次拿起酒樽准备饮一口时,突然又想到了另一个历史上能与他鼎足的人来。
“刘备呢?最近他怎样?”
曹智的问题让郭嘉一愣,随即就道:“在我们围攻邺城时,刘备带军继续西窜,在猖狂退入汉中的过程中,夏侯惇、于禁、乐进率军拦截。但刘备伪退,设下伏兵,乐将军觉得有诈乃劝之,夏侯惇将军不听,被刘备打败,幸好乐将军的后续援兵及时赶来,刘备军力过少,知道相持下去占不到便宜,于是退军。现在应该已和张鲁会师一处了!”最近曹军对于西边过来的消息有些少了,郭嘉也只能知道这么多。
“那前段时间不是说刘备反其道而行,逃窜过到荆州境内吗?”
“嗯,他还在长江北岸子阳城,企图修建一座什么城池,取名白帝城的,想以此为大本营,扼守险要,占据一地。但被夏侯渊将军和曹真将军非但击败,还赶出了荆州,白帝城也被夏侯将军拆了,现在夏侯渊将军已经还师许都!”
“嗯!”
这番郭嘉的回答,又让曹智恢复了几分满意。毕竟现在正常的历史已经被曹智搅乱的一谈糊涂,刘备再能称王成都的机会不大了。但曹智还是马上又慎重其事的对郭嘉道:“刘备此人不容他再有翻身的机会,着夏侯渊、曹真,调张颌、李典、杜濩、朴胡、袁约一同出兵汉中,升任诸葛亮为前军军师,在要求刘璋从成都出兵,形成两面合围之势,务必要全歼刘备与汉中,不能再让他脱身。我们下一步要对付袁谭、袁熙、高干,无暇分身,告诉荀攸和贾诩必要时可抽调动用防御许都的兵马,参与汉中围剿!”
“是,但抽调许都兵马会不会……。”
郭嘉的担忧立时被曹智打断道:“趁我们清除北方最后钉子时,有能力偷袭许都的人,我想不出再有谁了,所以必要时,还是要以歼敌为第一要务。”
“是!”
在郭嘉也被曹智说服后,曹智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似的,询问道:“那张鲁这个人你了解的怎样?”
第一千一百四十章 汉中张鲁
“喔!”说到此人,郭嘉早已准备了一番说辞,本想宴会后,再向曹智汇报的,但现在曹智问起了,郭嘉也就一整衣襟,顺势落在曹智的席案旁,娓娓道来。
这个张鲁,字公祺,祖籍是沛国丰县人。他是西汉留侯张良的十世孙、五斗米道教祖张陵的孙子,在祖父和父亲去世后继续在汉中一带传播五斗米道,并自称为“师君”,发家而起。
东汉末年,群雄蜂起,社会动乱,不少人逃往相对安定的汉中地区,如关西民从子午谷逃奔汉中的就有数万家。但张鲁其实能在汉中这个地方混的风生水起,主要还是依赖有个颇有姿色的母亲。
张鲁仗着母有姿色,兼挟鬼道,也就是装神弄鬼的往来于刘家。不知怎么的就与刘璋的老爸,前益州牧刘焉有了暧昧关系。
刘焉这个老色鬼和张鲁的老娘勾搭上之后,倒是也有情有义,遂任了年轻的张鲁为督义司马,与别部司马张修率部兵攻打汉中太守苏固。
这个苏固可能当时不太听刘焉这个正牌益州牧的话,所以老刘焉派人镇压了。这就给了张鲁发家的机会,张鲁跟着张修打败苏固,并杀了苏固,占领了汉中的地盘。随后张鲁复杀张修而并其众。这样,无论是五斗米道的领导权,还是汉中实际军政权利都归属了张鲁所有。
当时,刘焉也是被张鲁的老娘迷得稀里糊涂,就此也就升任了张鲁为汉中太守。至此张鲁就在汉中带了二十几年,张鲁在汉中还得到巴夷少数民族的支持。他采取宽惠的政策统治汉中,“民夷便乐之”,“流移寄在其地者,不敢不奉”。五斗米道凭借张鲁在汉中政权的力量扩大了影响,教徒最鼎盛时有十几万。东汉末年,道教派别张角传授的太平道,张陵、张衡、张鲁祖孙三代传布的五斗米道。五斗米道信徒入道,只需交五斗米。张鲁在汉中二十多年,信徒众多,成为汉末一支颇有实力的割据势力。
但直到刘焉死了,刘璋继位,张鲁还是和刘家关系很好,张鲁也一直以属臣的姿态,向刘焉、刘璋父子表示着尊敬。
到了张鲁家的老一辈的人物也相继过世了,到了刘璋和张鲁两个彻底摆脱束缚的少壮派当家人主持家务和支配权力时,摩擦必不可免的产生了。
刘璋看不起装神弄鬼的张鲁,认为他只不过什么他们家的一介奴才,张鲁能有今时今日的地位,都是他们家给的。只要他高兴随时随地就能收回,让张鲁变回奴才。刘璋皇家贵族出身,从小生长在官宦之家,有这种想法也符合他的秉性。刘璋一直认为这天下都是他们刘家的,那在他治地里的张鲁一个不是他的奴才,是什么。
张鲁其实也看不上从小就肥的像头猪的刘璋,嚣张跋扈,看不起他。年纪轻的时候,就处处针对他,不把他当人看。而且张鲁绝对反感有人提及他发家的历史,和从未承认过自己是刘府的一介奴才出身。
这样一来,不管两人的政治主张如何,矛盾是早已积怨而下的了。
张鲁还没有权势时,也就忍了,不过等在汉中站稳脚跟,势力稳固后,就对刘璋的指手画脚不太买账。刘璋好几次的命令他上交钱款、人马,张鲁都没有照章办事,寻着各种理由搪塞刘璋。到后来甚至隔断时间就要回成都述职的义务也不尽了,张鲁利用天下大乱的这段时间,决定在汉中大力发展。
但这就严重伤害了刘璋的面子,刘璋一开始还只是恼怒张鲁的不尊重,续而在各种酒宴上公开指责张鲁的不敬,骂他是利用出卖母亲色相的狗奴才。事情发展到建安三年的时候,出现了使张鲁和刘璋重大决裂的事件——刘璋一次喝醉了酒,把张鲁一直定居在成都的老娘给杀了。
等到酒醒后的刘璋虽然有些后悔,但杀一个半个身体已经躺在棺材里的老太婆又能怎样。再说刘璋老早看这老太婆不顺眼了,仗着和自己老爹的那点风流韵事,张鲁的老娘到现在还敢随意出入刘家府邸,对刘璋向晚辈似的指手画脚,一副刘璋后妈的姿态。
刘璋那时看着张鲁老娘的尸体,突然大骂一句“你当你是我后娘啊!在我府里晃什么晃,撞在我剑口上,算你活该!”
刘璋说罢,就像宰了只鸡一样,扬长而去。张鲁母亲的尸体也没好好安葬,直接那根芦席一卷,扔在了一处乱葬岗。后来刘璋还一不做二不休,下令张鲁老娘在成都的七大姑八大姨,全部以莫须有的罪名投入大狱——宰了。
刘璋这么做的理由是,杀一个也是杀,杀一家,就可以永诀后患,使他高枕无忧。但刘璋怎么没想过,最主要的张鲁没杀呢?怎么可能高枕无忧。
这么恶劣的行为,令人发指。消息传回汉中时,张鲁痛不欲生啊!张鲁是个孝子,因为他的事业能到今时今日,靠他老娘出力最多,现在老娘横死刘璋剑下,刘璋不但一点没后悔的意思,还这样对待他老娘的尸体,随即张鲁反了。
当然以当时张鲁的实力,还是绝对不能吞并刘璋在益州的势力。但他还是反了,为了这口气也是要和刘璋决裂的。
张鲁此时算不得兵强马壮,但他五斗米道信徒众多,张鲁在自知缺兵少将的情形下,马上整合建立了汉中政教合一的政权格局。张鲁将政教内部从鬼卒、祭酒、治头大祭酒直到师君的宝塔式教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