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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战场形势是,先期投入战斗地军队,以实打实,出其不意杀进敌军阵营,切断了他们与中军的联系。使夏侯惇无法有效与各营沟通,被迫下令各军固守,这时的刘备有抓住这个机会,将自己手上的有生力量再次全部的投入杀灭曹军有生力量的战斗中,这无疑的上上之选。
原本攻击两翼的关羽和张飞随之稍作变动,自后包抄,撇开曹军中军和后营,把前三营的曹军包围在中间。
这样一来,实际交战兵力上,刘、张联军一下子反比曹军要多了。而且他们的士兵有旺盛的体力和士气,有序的指挥和调度。反之体力疲弱、指挥失灵、士气低落、各自为战,犹如一盘散沙似的曹军前、左、右三营,战斗力迅速下降,便连三成战力都发挥不出来。在这黑暗之中成了刘、张联军虎狼之师手下待宰的羔羊。
四野苍茫,人潮如浪,汹涌澎湃,撞击着血的浪花。
曹军中军阵营中,夏侯惇和诸葛亮登高而望,左翼纪灵一部因为失去主将,首先被打散。接着敌军开始集结兵马,包围乐进的前军,看到大致情形的诸葛亮心顿时一沉,面色变得极为难看。
第一千一百四十八章 战败已成定局
“将军,令前军后撤,右营前靠,方能保住乐将军这一部!”
诸葛亮对夏侯惇提议合并前、右两军时,前军已经处在溃不成军的边缘。泡*书*(。。)他们先是受到火牛车攻营,复被刘、张联军冲击,那一队队以伍、以队、以军为单位的刘、张联军军士兵大刺刺地穿营而过,把没头苍蝇似的曹军前营士兵抛在后面,分头奔袭中军而去,现在又被杀回,甚至还有生力军加入,把个前营士兵的抵抗意志狠狠消磨了一番。
许多前营曹军士兵在营盘里四处乱窜,没有秩序、没有指挥,一盘散沙似的各自为战。只能在敌军穿营而过的前期,乐进尽力指挥、合拢兵马着兵马。在刘备没有刻意围歼他们前,乐进的前营兵马还能勉强保住和收拢了一批残部。但就在这样的混乱还没结束是,敌人的部队却又杀了回来。
整齐地阵伍、队形平铺整个曹军前营,已经形成五列,数千战斗队列,精神饱满、体力充足的刘、张士兵人人白巾裹头、束臂,在夜色火光下异常刺眼,几千颗这样白色的头颅带来一片白色地恐怖,任何挡住他们去路的士兵,只要头上没有白巾标志,剑戟长矛便劈头盖脸地斩落、刺下,整个队伍以半行半跑的速度向前铺去,所过之处一片死尸狼藉。
此时,乐进终于等来了中军让其后撤,与右营靠拢的命令。同样拿得起,放得下的乐进,毫不迟疑,当机立断的依令向右路后撤了。
这一夜对于曹军将士是恐怖的一夜,失败已经是注定的,但是否是曹军之成立以来最为空前的战败,还需待到天明才能见分晓。
距离天色大亮还有一个时辰,曹军右翼的一处山坡上。乐进仗剑半跪,身如血染。他身边的人已只剩很少兵士,所能涉及到的防御范围也在不断缩小。
乐进率部突围后,在凭借白天侦察过的地形,一路逃到此地,终于吃掉一支跟在他们屁股后面的最后一股敌兵,寻到了与右翼友军汇合之道。但必须要有人留下断后,乐进义不容辞的将跟着他逃出来的残兵,交给副将,自己选择留下来断后。
他们杀灭最后一个还能看见的敌兵后,乐进身边只剩下十几人,他自己也是浑身浴血,连站都快站不稳了。再要有一支敌兵出现,对乐进他们这十几人来说,败亡只在顷刻之间了。他们守的这道山口,后边有条小径,乐进带出前营最后所剩的二千部众就是从那条小径上撤走的,也是乐进交待给自己前军属下的最后一道命令——赶快与右营靠拢。
朝阳还在东方天际吞吞吐吐之际,不远初的那个山包后面忽然从那里转出一队服色各异的骑兵,正面就一眼看见了乐进的所在。刚刚返身上马的乐进看见又出现敌兵,心里一沉。
隐隐马嘶,耀眼的盔甲和锋刃,都落入乐进眼里,随即就听乐进对着身边已经剩下为数不多的兵士道:“你们都走!”
“那将军你呢?”
“总要有人留下的!”
在乐进诀别似的言语道出后,一名伍长摸样的将官对着还剩下十几人的同伴大吼一声道:“诸位,捍卫你们尊严的时刻到了,将军要我们先走,他要为我等拖住这些敌军,你们说,如果我们真的听从将军安排,还有脸活着回去见剩下的兄弟们吗?”
“将军不走,我们也不走!反正是个死,属下等干脆就先死在将军面前了……”一个个不善言辞的士兵面色刚毅的大声说完,就走到了乐进身前,挡在那里。
并在声声大吼声中,剩下的十几名曹军战士都是从马上跳了下来,扔掉了长矛拔出剑、刀,毅然站在了乐进身旁。他们知道对方人数比他们多得多,骑着马反而会影响自己的敏捷,干脆就放弃了马匹,准备步战。
在这些忠诚的士兵后,乐进心中焦急,眼睛一片模糊,喉咙哽咽,但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好……你们都是乐进的好兄弟……”
重整精神的乐进,也不多说什么了。他直起腰时,终于可以细细打量这支敌军的骑兵。他们不过数百人,可是远看却完全不像是正规的部队穿着。这支骑兵多半没有盔甲,战士大都是身穿皮甲、藤甲和不是统一的军服,有的则干脆是身披一件厚厚的皮袄或是棉袄,身后挂着长弓,手上拿着破旧的兵刃。只有带队的将官,才穿着一身铠甲,以示区分。
乐进很快就判断出,这是一支正宗的张鲁帐下的汉中五斗米道的教兵。从他们没有统一的制服,和一个个身上或是脑袋上贴的各式道符,就能看出。
这支敌兵没有立刻冲上,只是缓缓的列开阵势,和普通强盗那种一窝蜂的散漫冲杀又不同,半月形状的阵势展开,几百人排列整齐,手中盾牌连在一起,排列起一道厚实的盾墙,就算中间偶有缝隙,可是前后列紧密相连,层层护卫!从这点上也看得出,这些人不是一群乌合之众,他们虽然装备、服饰破落,但也是受过正统军事化训练的。
在隐隐远远的就将乐进等十几人形成包围之势后,阵中一个骑士缓缓纵马走上几步,大声道:“对面是曹军哪一部的?报上姓名,下马交出你们的武器。”这人说的是通用官话,只是腔调有些生硬古怪,一听就知道是久居西北的原住民。
乐进长长呼了口气,心中不惊眼前的凶险,反而平静下来。他这一生中经历了太多的生死博杀,到了此刻生死之时,倒是没有丝毫的惊惶。冷冷喝道:“你们是张鲁的部下?”
乐进这声喝,对方愣了一下,没有答复,仍然把刚才的那句话大声重复了一遍。并在说完这句话后,一挥手开始招呼身后的骑兵队列缓慢整齐的往前走了几步,隐隐有威吓的意味。
“呵呵!”乐进环视左右生死与共的属下,冷笑道:“如果我们不肯呢?”
对方又是一愣,接着就不再说话。在那个带兵“治头大祭酒”一声令下,队列缓缓往前移动,整齐的半月整形缓缓朝乐进等人逼了过去。乐进心中明白,这是他们冲锋前的准备。骑兵的冲锋,不可能一下就跑起来。只能先缓缓的驱动战马,让战马先缓缓的跑几步热身,然后到了百步之后在冲刺,才能完全展开马力。
对面骑兵忽然齐声呐喊,随即手中长矛不在高高的举向天空,唰的一下全部压下平举,排列整齐的矛头指向乐进等人存身处,这是最后的警告。
乐进叹了口气,勉强的翻身下了马,自己的这匹战马已跑了一夜,早已经疲乏不堪,对方以逸待劳,几百骑兵都是精良战马,跑现在是肯定已经晚了。
对方见最后骑在马上的乐进下马,心道:“这些曹兵想通了,准备投降了!”于是,那带队的“治头大祭酒”立时命令部下停了进攻的脚步,又把刚才那句话喝了一遍,只是大声要他们把武器放下投降。
乐进心中冷笑,他也不说话,只是手握一柄满是缺口的长刀昂然站立,目中充满战意,冷冷瞧着对方。
对方骑兵将官见他架势,知道是会错意了,看来这帮人是坚决不肯投降了,心中却奇怪,怎么一队小小的掉队曹军兵卫,也有如此胆量硬捍自己的几百人的队伍。
在他们看来,对方要是一军主将,决然不会身边只有这么少兵士护卫的,却不知站在他们面前的乐进正是前军主将。
这个张鲁的带队“治头大祭酒”虽然奇怪,但毕竟对方只有十几人,而且居然还舍弃了战马,所以心中并不慌乱。当下也不下令骑兵冲锋,只是缓慢逼了过去。心想自己手下两百多人,挤也挤死那个家伙了。
他不下令冲锋,却是无疑犯了一个最大的错误。如果他一声令下,两百多重甲骑兵全力冲锋,就算乐进等人再怎么厉害,也恐怕绝对抵挡不住了。
乐进眼看对方缓缓逼近,知道对方看不起自己这伙十几个人。脸上淡淡一笑,他知道今日恐怕凶多吉少,想不到自己能够和这些忠心的部下一起断后,最终死在这里,也算死得其所了。
随即乐进又做了一个令对方看不懂的举动,他把手中的长刀一扔,伸手就拔出了腰间的一柄长剑。
对方的“治头大祭酒”眼见乐进忽然把手中的长柄大刀都扔掉了,却从腰间抽出一把宽薄的长剑,心中奇怪,只觉得这些个家伙勇气确实让人佩服,只是脑子恐怕有点问题。对付他们这些骑兵的敌人,舍弃那种势大力沉的长刀不用,却用那又薄又长的长剑,那不是找死么?
但就在那名带队“治头大祭酒”暗想之际,猛然间只听一声断喝,对面的十几个曹兵已经大步冲了过来。他们奔跑的迅速之急,势若奔马!
第一千一百四十九章 神兵利器
还是处在一片昏暗之下的这些曹兵就好像一团团燃烧的火焰一样冲向了汉中军的队列。只听一身巨响,乐进竟然首先连人带剑狠狠撞到了一个骑士的盾牌之上,那个骑士来不及反应,更加来不及惨呼,盾牌已经被那把银光灿灿的长剑击得碎裂,人也飞了出去,狠狠撞在另外一个同伴身上。
不等带队“治头大祭酒”的命令,四周的骑士手中的长矛一起向乐进猛刺过去。但更令人诧异的一幕,还是出现了,只见乐进手中的长剑挥舞一圈,也没有听见任何金属碰撞的声音,叮叮当当十几把长矛已经断成两段落在地上,有些马上骑士也像如受雷击似的,都是狂吐一口鲜血,从马上栽了下去。
那个带队“治头大祭酒”一下骇极,长啸一声,四周的骑兵已经尽数把手中的兵刃朝乐进等曹军军士身上招呼过来。
他这辈子也没见过什么神兵利器,他也不知道乐进这把长剑是当年董卓用精铁锻制的最最上等的兵器。曹智在郿坞行宫共寻获两把这样材质的剑,一把给了李典,一把给了许褚。后来许褚有了波斯弯刀,曹智就把这把剑赠给了乐进。
虽然乐进这把剑比之曹智的秦皇剑这种真正的神兵利器,还是要差点的。但对付这帮教兵手中的破铜烂铁强太多了,所以才会有上手就被乐进削了兵刃之事。
但这只能达到暂时的一愣,以乐进为中心的曹军士兵,一会儿四周就有不停的敌军冲上去,厮杀在一起,断臂残肢和滚滚头颅也是纷纷飞起。
但乐进此时也是管不了身边的属下了,那只有用尽最后的力气一剑剑挥出去,这是第几支长矛被削断,第几个敌军骑士惨呼落马,乐进已经记不得,他的意识开始模糊了。
猛然间,乐进卯足劲挥出的一拳击中一个冲到自己身边的骑兵的战马上,那匹马长嘶一声,连人带马都倒了下去。由于跟在他身后的骑兵跟的太近,立刻又被砸倒了一片骑兵。
战马倒地的几个敌方骑兵被意外打下战马,已是感觉大丢脸面。于是便干脆拔出随身的剑刀,也舍了战马想近身和乐进搏斗,却根本无法靠上去。仿佛发了狂的乐进一剑下去,对方即使用盾牌来挡,盾牌立刻就碎裂,甚至整个人从腰部以上爆裂,残肢断臂肉块内脏纷纷飞洒,只留下半截血肉模糊。而且此时乐进发了疯的不再做任何防守,而是引着敌兵主动进攻了。
在乐进的剑下,这些身穿各色皮甲的骑兵就好像纸糊的一样,身上的装备丝毫没有任何抵挡用处。
乐进势若疯虎,偶尔有对方长矛、战刀扫中他的肩膀或者手臂,那怕带下一道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他都是丝毫不在意,手中的长剑化成一道索人性命的银蛇,凡是碰到的敌兵,立刻就死无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