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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马还未进城,陆康先唤过曹智,指着蛮军履攻不破城墙,问曹智:〃都尉你看这城墙能挡住江夏蛮多久进攻?〃
陆康自从曹智给他带回了皇上的赏赐后,对他的态度大为缓和,说话也比以前客气多了。
人家客气,曹智不能当富气,只见他略一拱手,回道:〃卑职愚钝,不能估算出皖城能坚持蛮军之几轮进攻,但观皖城墙厚沟深,兵马粮草齐备,应该说蛮军耗费多少时日才能拖垮皖城,而不是攻下。〃
〃哈哈恩!好见地,那你说我急着征收今年的粮响又是为何?〃陆康又转身指着身后满载着粮草的车马骡队问曹智。
曹智不动生色,继续一脸谦卑的回答道:〃引江夏蛮来此决一死战!〃
〃好!难怪陈温如此赏识于你,年纪青青能有这份见识,不容易!没错我如此积极的征收粮响,就是为了引蛮人和那郑宝孤注一掷,现在散落在其他各县的粮草,只够当地百姓今年过冬一用,就算蛮军和那郑宝费尽心机全部抢得,也不够蛮人和郑宝几十万人今年过冬一用,他们势必需要取得更多粮草。我已放出消息,皖城齐集了本郡所有的粮草,不怕他们不来抢,初时我还没有完胜他们的把握,现在有了你和你的人马加入,我已有了完胜之计!哼哼!现在就怕他们不来了。〃
〃太守运筹为握,决胜千里,定能全歼来犯之敌,平息判乱。〃曹智再次抱拳,马屁拍上。
陆康哈哈一笑,脸庞依然没什么神情的朝曹智点了点头,打马先行入城而去。这已经算很赏识曹智了,以前陆康差不多不拿正眼瞧曹智。要不是此次曹智为他跑了趟长安,带回了令陆康倍感荣耀的赏赐,刚才的对答又展现了曹智一定的才华,他陆康心里才不会把曹智摆上位置。
最惊讶的还是陆康手下的一众官员,听得陆康打算把主战场放在皖城,一个个都哭丧着脸,垂头丧气。谁愿意甘冒奇险把战火引烧至家门前,但陆康领导的庐江集团基本上属现代家长制领导模式,又有何人敢提反对意见。好在这帮人也不是第一次经历判乱战事,多少见过一些阵仗。
曹智知道这次将要参与的战事都不同以往,如真像陆康的计划,把十几万江夏蛮引至皖城,这将是真正的数十万人的大汇战,不光曹智是第一次参与,他手下的兵士也将面临一次考验。
其实从陆康急着强征各地秋粮开始,曹智已猜到几分陆康的用途。否则也不会出现了好几回庐江兵勇“持强凌弱”的事儿,可见陆康对收拢粮草引叛军来战之事已是早有腹案。
由于本地是诸多商客集散之地,这商赋税钱收得倒还及时,可是其他各县居民以山中住户为多,平时本就住处分散、不易管理,再加上山田贫脊、江夏蛮又时不时来骚扰劫掠一番,往年这田赋交纳颇不理想。江夏蛮能在其他地方抢到粮,也就不会急着攻夺皖城,其实那样损失更大,老百姓死伤的更多,所以今年陆康打算一次解决他们,趁江夏蛮再次闯入庐江惊扰之际,把各地的田赋、粮草强行征收上来。
长痛不如短痛,让百姓受一些自己兵士的欺凌,总好过被蛮军杀死。蛮军来到那个村落劫掠,往往是寸草不留的。陆康这么做一是不得已,二也是很有魄力的。
江夏蛮率部袭击庐江,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是大多数时候他们是不敢直接攻击象皖城这样的大城池,对于这种较高大的城池,他们并没有远程携带各种攻城器械的能力,仅仅为了劫掠,蛮军是不会冒着巨大伤亡攻城的。在前不久的被攻陷的四县也是这种情况,他们洗劫完村落、县城,抢得粮草、牲畜就跑了,蛮人没有能力去长治久安的治理一方,说实话他们也不会。但这次不同的是,这伙人中有了郑宝,他的主要目的可不光光是为了劫掠,他要的是城池,是地盘,巢湖已经把他憋得太久了。
待到庐江军士先行进了皖城,曹智故意拖在后面,拉过夏侯渊、李典嘱咐一番。主要是让这他手下的弟兄们进城后,别急着挥霍钱财〃财不可露白〃不要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意外卷入战争是谁都不原意的,曹智要尽量保证自己的部属有命回家。
在陆康手中,除了赏握着各大商贾支援的地方武装之外,还招安了几股人多势众的响马和水盗,把个皖城是守备得好似铜梆铁底一般。但响马、水盗可是见钱就眼红的家伙,这些人为了钱什么都干得出来,曹智可不想让他们顶上自己这支巨富兵团,更不想因为他坏了陆康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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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治世之能
曹智这不是第一次来皖城了,但上次来去匆匆,未能仔细的品味过这庐江首府的别样风情。
曹智跟随大军进的城门,正对城门的那条大街两侧都是鳞次栉比的商铺,一条街上有骑马的、坐车的、走路的、骑骡的,总而言之竟是人头攒动车水马龙。而那一条宽阔的大街有十丈宽,一众人各行其是,军队归军队在走,百姓归百姓生活着,竟是井井有条。
虽然大战在即,民居的土墙上皆是满目疮痍,那可能是为了防止火箭射中而预备的防火材料,多为粪水搅拌后涂抹上去的。但老百姓还是要维持生计互通有无,买卖铺户多半照常开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流有来有往。
曹智边走边看不由佩服陆康的治理能力,在战乱频发之地,能把一个城池或者说一个郡治理的那么好,是非常不容易的。也说明陆康虽说外表冷漠,但的确是一个治理一方的能臣。同时曹智暗暗决定要跟这个看不太起自己的家伙好好学习,曹智无论前世今生都没学过如何治理一方。
这是一门不小的学问,对曹智将来肯定有着不小的作用。曹操既然肯定会成就一番事业,成为一方霸主,作为他的弟弟,曹智肯定也会有机会治理一方。现在有个现成的好老师,为什么不学点治世之能呢?曹智总不能拿着他那点警察技能去治理地方。
陆康安排曹智和他的兵马驻守北城,那里相对也是最不重要的城防,因为通常北城都建在一些靠山、靠水之地,对整个城池来说不起太大作用,也非大军攻陷的主要关隘。
皖城北门地处河畔,无大批船舟根本无法攻夺,这对曹智和他的部队来说再好不过。陆康原先北门也留有一支人马,人数不多,现在曹智的两千人马一到,就大部分被抽调去东西两门驻防,留下几十个老兵和一名军官协助曹智熟悉情况。
曹智刚在皖城安顿下来之时,庐江周边的各州、郡、县也都紧张的准备着,大部分都在调遣兵马,堵截在和庐江相邻的边界上,以防江夏蛮在庐江站不住脚跟,窜至他们的辖地来。
但在接下来的两个多月时间里,江夏蛮和郑宝却太平了,迟迟不见有所动作。进入十二月后,在江夏一场大雪突然来袭,一夜间冻死牲畜无数。在江夏和庐江边界上的蛮人日子更不好过了。五水地区随处可见冻毙或饿死的蛮人尸体,蛮人再一次坐不住了。
别看陆康是文官出生,但这一年多来,他招募兵士平叛有功,皇上曾下旨嘉奖,据说将来可能还会升他的官,所以治地的军政防务都由他一手掌握,直接受陈温辖制,此时蛮兵随时可能兵临城下,陆康回城后自然忙的不可开交,不断调遣兵士,分拨粮草,把别的事情都暂且放在一边。自然也顾不上多加理会曹智,曹智也落得轻松,在来皖城的几个多月里,东走西瞧,把庐江的经济、政治、军事、文化了解了个大概。
时光飞逝,转眼间明天就是大年初一了,这是曹智转世来到古代第一次在没有亲人的陪伴下度过新年,虽说在感情上还没有摆脱前世的亲情。但在此时曹智还是不由的想起了曹嵩、二娘、曹操还有他的妻子任红昌。
他差不多离家已有一年了,曹嵩、二娘身体可好,他现在在感情上已自觉地把他们当成亲人,他们也着实对他很好。还有他的娇妻任红昌,不知她胖了还是瘦了,曹智真想有现在有她在自己身边陪伴,拌拌嘴,打打闹闹,是多么的富有情趣。
一想到家人,曹智不免心中涌过一股暖流,或许是由于心情的原因,明明街上还是湿冷的天气,可是走在街上却不象平时那般感觉寒冷,远远近近的已有劈哩叭啦的鞭炮声传来。
在这段时日里,家里也来过几封信,主要是曹操的,报上平安,父母、弟妹在历阳均好,让他勿需挂念。他在扬州也一切顺利,在短时间内就募得的四千兵马。陈温不知是出于对他带去的贵重礼物,还是买曹洪的面子,显得非常友好,帮了极大的忙,他分别在历阳、丹阳进行了募兵工作,并在这些地方购买大量军用物资,现在已经率部回转谯县,在那里练兵等待时机。曹嵩因为挂念孙儿,已有曹操顺道接回谯县。
陈温在这期间也向庐江发过几封公函,对于陆康擅自留下曹智的兵马,他没什么反对意见,只希望陆康能打好这仗。但有一封公函是值得注意的,陈温特地发函,大力褒奖了曹智的长安之行,及其带回来的大量重要物资。信中称赞曹智为扬州带回了最紧缺的东西,也为扬州的长治久安立下了汗马功劳。信函中不厌其烦的提到了扬州百信不会忘记曹智的公绩,他陈温也会记住曹智的忠心。甚至还为曹智及其部属发来了一批粮草,以资驻军守城之用。
这封信件以公函的形式发来的,陆康当然是第一个看到的,他反复读了三遍,也没明白曹智立什么功了,值得陈温如此褒奖。不就去了趟长安吗?要说立功,倒是对他陆康立过一点功,就是带回了皇帝的封赏,难道
曹智除夕夜还在皖城的大街上东游西逛的,回过头来朝着跟在他身旁的李典一笑,轻声说:“明天咱们带人上街采购些年货,让弟兄们好好热闹一番,毕竟是在外面过年,也着实难为他们了。今晚咱们去酒馆儿吃些好的,走吧”。说着拉着李典径奔他进城后头一次去过的一家小酒店。
曹智是个念旧的人,去过一次,感觉口味还可以,也就懒得再找一家,想换换胃口时就一直去这家。李典虽然有些不安,不过知道自家主公一向随和,不计较一些尊卑的世俗规矩。他们一向是同桌吃饭,同桌饮酒。
曹智再和李典踏出酒店时,夜色更深了,湛湛夜空中繁星点点,细细絮絮的雪沫儿缓缓飘落下来,让他们因为喝了酒而显得微微胀热的面孔十分清爽。
第一百七十章 终于来了
李典今天有点喝高了,站在城墙垛口上,李典抓起一捧积雪,团成了一个雪球,使足了力气,狠狠扬向城外茫茫夜色之中,只是现在李典有点踉跄,这一使力拉得筋脉有些疼感,脚下被巡城士兵踩得冻结的路面也很滑,几乎将他摔倒,骇得曹智抢上一步,一掌托在他肋下,将他的身子稳稳地托住,又好气又好笑地骂道:“怎么童心未免啊,小心摔到了”。
李典扭了扭有点僵硬的脖子,不服气地挺直了身子,回道“没事!没事!大哥,我没事!”
“大哥,你说咱们都来了皖皖城两三个月了,老是这么吃喝、操练,真真是没劲!〃
〃想家了吧你,是啊!我们都出门在外一年多了,从初春离开历阳到现在都已经下雪了,也应该想家了,特别是在这辞旧迎新的除夕夜。〃曹智很理解这种对中国人〃每逢佳节倍思亲〃的感觉。他们都是人,不是战争机器,都是会想家的。
李典虽说的确是有些想家了,但被曹智说中了,依然感觉有些难为情,死鸭子嘴硬的他继续强辩道:〃男子汉大丈夫何处都能为家,我不想,就是这么整日无所事事,太憋闷了。〃
曹智轻轻一笑,道:〃是啊!人最怕的就是没事可干,这段时日也着实憋坏你们了。〃
曹智为了保持低调和部队的纪律,在进入皖城后,就一直把兵马集中在北门驻扎地。无事不可随意出营,去招摇过事。
这一来是为了安全,不让这些口袋里有了些钱的兵疙瘩惹事生非。人,特别是男人,有了钱,你说能干出些什么好事,嫖妓、喝酒、赌钱,这些个〃毒〃一但被染上,就会使人沉迷,甚至难以自拔。而且还容易走漏他们媚邬之事,现在虽说已脱离了吕布、王允的势力范围,但曹智依然希望能把此事瞒上一段时日。毕竟长安方面从来未曾公开过此事,只昭告天下,董卓伏法之事,对于媚邬之事只字未提。曹智也要厚道一回,不能得了便宜,又把人家吕布的伤疤再揭一回。
二来部队也要加紧操练,只有保持良好的战斗力,才是保证每个人小命的关键。
在外人看来曹智这么做是严肃军纪,治军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