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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燕尾服》几乎全在加拿大的多伦多拍摄。而且第一场动作场景是在一个高达120米的水泥竖井上拍的。为此,摄制组花了8个晚上筑起高台拍摄成龙的武打镜头,包括成龙从竖井上掉下去的场景。
成龙再度显示出惊人的耐力。
剧组人员在120米高的地方拍这场特技,一次、两次,到了第三次成龙还是没有完成该动作,导演凯文·多诺万认为第四次很可能会对成龙的身体造成伤害,所以打算放弃该项动作招式。不过,成龙却坚持要再来第四次,让凯文对成龙拼命三郎的个性刮目相看。
成龙还要从空中打到水下,因此摄制组转到水平面下12米的海底拍摄。一艘巨型油轮用来作为片中男爵班宁的一间办公室。但其实很多水下的场景是在一个游泳池里拍的。摄制组在游泳池上安放了一大块浮动玻璃,下面就是男爵班宁的秘密总部。
成龙自称《神奇燕尾服》是从影以来拍过的最难缠的电影。该片受到国外媒体的高度重视,尤其跑上12层高楼的镜头,更是被赞叹到极点,认为成龙简直和百米选手刘易斯跑得一样快。导演凯文·多诺万说,成龙是他见过的最强壮的演员,《神奇燕尾服》的特技演出与趣味性皆为一流。
成龙表示:“这类电影角色是我以前从未尝试过的,这也是吸引我接拍这部电影的主要原因。而且,我觉得剧本写得很好,我的角色也非常有趣。我不再是一个警察,只是一个普通的司机,一件衣服而使我成了超级间谍,从而可以做很多特别的事。”这部影片因为是成龙主演而吸引了著名商业导演凯文的加入。凯文说:“不得不承认,吸引我执导这部影片最大的原因是成龙。我相信,没有人比成龙更适合演这个角色。不仅仅是因为他的动作技术,主要还因为他是电影圈中我所认识的最好的人。”他还说:“我拍这部影片,除了加入趣味、喜剧和动作的元素外,最重要还加入了感情元素,特别是男女主角心与心的交流。”凯文说:“珍尼佛是我们发现惟一适合扮演黛尔这个角色的演员,开始我们以为她不太容易交流,但她却给我们提供了很多怎样演好她这个角色的很棒的意见。给我们一个意外的惊喜。”片中女主角扮演者珍尼佛·腊夫·休伊特对她扮演的角色黛尔的评价是:“黛尔与我以前的角色很不相同,让我很兴奋,她非常聪明,但不善于与人交流。不过到影片结尾时,她学会了很多。我喜欢这个角色,从中我得到很多快乐。”对于珍尼佛来说,最大的诱惑应该是这部影片为她开拓了戏路,开始尝试动作影片。她自己也说:“我一直想演一部动作影片,而且我自己也有顽皮的一面,喜欢踢踢打打。”片中那件神奇的燕尾服是由世界著名的服装设计师Giorgio Armani设计的。 Giorgio Armani非常高兴能为成龙设计戏服,而设计出来的燕尾服非常漂亮、经典,并且又很时髦。珍尼佛在片中的一些服装,也是由Giorgio Armani设计的。
对成龙来说,要演好这个角色也是一大挑战。当穿上燕尾服时,他要把不受控制的样子演得惟妙惟肖。成龙说:“我要不时想着燕尾服是不受控制的,我想去这边,而燕尾服牵着我去那边,而且有时我还得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更重要的是,我要让观众去猜想,当我穿上燕尾服时,除了能打,还将会发生什么事,留给观众遐想的余地和惊喜。”在片中,动作场面对成龙来说是小菜一碟,因为他早就轻车熟路。但在片中,有一难题就是他还要拍舞蹈场面。所以,他可以成为珍尼佛的武打老师,但珍尼佛却成了他的舞蹈老师。成龙自己承认,他可能是世界上惟一一个害怕跳舞,而不怕从120米的竖井上跳下的人。珍尼佛觉得成龙很恐惧跳舞,她不得不像一个幼儿园的老师一样哄着成龙尝试练习跳舞。珍尼佛说:“我不得不说:'来吧,成龙,你可以做到。'有时,我俩一起练习跳舞时,他可能忘记不是在表演特技,所以当他握着我的手转圈时,我说:'成龙,你在干什么?'他说:'我们在跳舞呀。'我苦笑:'不是,你快把我扔出去了。'”成龙说:“我真的很紧张。我可以是个很好的动作演员,但我不是个舞蹈演员。我必须不断练习,每晚都在练习。甚至在梦中都在练习跳舞,而且脚还在动。”
这部电影的许多演员和幕后工作人员,都是因为想和成龙这位国际超级巨星合作才参与此片的,其中包括导演凯文·多诺万,他说:“我打心底相信这世上没有其他人能演这个角色,更没有人像他的身手那么灵活。他还是圈内人缘最好的巨星。”对青春偶像珍尼佛·腊夫·休伊特来说,参演此片最吸引人的地方是能让她施展拳脚。她说:“我一直想演动作片,其实我的个性也有阳刚的一面,我很想要拳打脚踢。”她也很兴奋能和她心中的偶像成龙合作,她说:“成龙是我参与此片的最大原因,我几乎看过他所有的作品,我也觉得他很可爱很搞笑,他的身手和动作简直是棒得令人不敢相信。这次我跟他合作以后发现,他也是我见过最棒的一个人,他充满了活力,而且浑身是劲,他能让每一个见到他的人心情愉快。”成龙对珍尼佛也赞不绝口:“珍尼佛是个很会搞笑的漂亮美眉,她总是能逗我发笑,连在上戏前都一样。正式开拍前她就会对着我笑,我一转头她也笑,害得我一直笑场,结果还得重来一次。不过她非常努力学习特技和武打动作,她会趁拍戏空当自己在旁边练习。”影片另一个重要的角色就是那件燕尾服了,导演这么形容它:“这件燕尾服能让穿上它的人拥有惊人的能力。它能让你跑得更快、身手更厉害、唱歌跳舞样样都很棒,简单来说,它能让你十八般武艺样样俱全。”对成龙来说,穿着一件电脑控制的燕尾服演戏其实是一大挑战,他要跟以前一样身手矫健,但是却要看起来好像他是不由自主一样。这件燕尾服是一个高科技产品,所以片中必须运用许多特技手法,但是观众都知道成龙一向不靠特技就能做出各种惊险的动作,所以他们可以接受别的演员靠特效手法表演,但是却不希望成龙靠特效,一切都能亲自上阵。他在片中的许多动作都是靠燕尾服才能完成,所以就不必受限于这种观念,可以天马行空地运用特效做出各种好玩的动作。
电影开拍前,成龙和珍尼佛就开始进行吊钢丝的排练,影片动作指导说:“这些打斗场面对成龙来说简直就像吃饭一样简单,他会跟他的一班兄弟不断联系,尝试各种不同的花招,然后回去再想,每次都有不同的创意。”导演凯文·多诺万也说:“成龙一定要做到最好为止,有一场戏是他要凭空翻个跟头,踢倒两个人,然后再翻一个跟头,这个动作非常辛苦。这场戏他一共拍了37次。他不做到尽善尽美的地步是不会满意的。”因此,每有打斗场面,导演就很放心地交给成龙负责,他说:“每次有成龙打斗的戏,他就是老大,他很清楚该怎么拍才是最好的,我绝对不敢说我比他更懂,因为他是这方面的大师,他不是只有拳脚功夫,他知道该怎么打得漂亮和搞笑。”当然也要打得很安全,虽然成龙经常觉得好莱坞给了他太多限制,但是他自己也说他绝对不会冒不必要的风险。珍尼佛在开拍前学了3个月的功夫,她很感谢成龙对她的指导,但是她也承认有时候挺辛苦的:“他希望每个人都能做到百分之百,所以我在成龙面前很怕出错,这也是激励自己做得更好的动力。”成龙也称赞她说:“她的表现让我很吃惊,她的身手很棒,她学过舞蹈,身体很柔软,而且她跟我一样很疯狂。”该片是成龙与斯皮尔伯格的梦工厂首度合作的影片,斯皮尔伯格亲任制片人。于是,斯皮尔伯格把他擅长的特技大量运用到影片里。成龙说这部片最大的特点是运用特技,感觉与之前全套真功夫上阵的成龙有许多不同。
成龙说过,他最初踏足好莱坞时,最希望结识的电影人就是史蒂芬·斯皮尔伯格及乔治·卢卡斯。而首次遇见斯皮尔伯格时,成龙表示兴奋之余亦觉斯皮尔伯格只是普通人一个。不过最令成龙倍感意外的是斯皮尔伯格初见他时,第一句便对成龙说:“Jackie?可否帮我签个名?因为我的儿子很喜欢你!”成龙说当时的心情开心得都不知说什么。在见面期间,二人除了倾谈合作计划外,亦交换拍戏心得。最令成龙感兴趣的就是斯皮尔伯格怎样能令恐龙与人类同场做戏,至于斯皮尔伯格就对成龙能在电影中“飞檐走壁”感到特别好奇。
成龙与斯皮尔伯格相互欣赏已久,终于携手合作,彼此的期许超高。成龙首度与斯蒂芬·斯皮尔伯格交手的最大心得是:从影以来最累、最辛苦!往往凌晨两点,成龙还在片场挑灯夜战,成龙和海外朋友通话,也往往是清晨时分利用拍戏空档通话,有一句没一句,断断续续交代两句。
与成龙交好的密友都明显感觉,那一阵成龙“销声匿迹”,传真各地的消息给他,他连个回音都没有,成龙这般沉静,友人觉得很不寻常,决定打电话去问个究竟。电话那头,成龙只有一句话:“我在拍从影以来最辛苦、最累的一部电影”。
好莱坞的制片或许无法改变成龙的戏路,却把成龙变得更守时。成龙与时间赛跑,拍片现场紧绷的情绪可想而知。不必斯蒂芬·斯皮尔伯格鞭策,成龙掐指一算,十二月要杀青,紧接着要投入《赎金之王2》的拍摄,他说:“妈咪呀!拍片档期排到明年七八月了”。
片约缠身,向来喜欢关心世界各地娱乐盛事的大哥,被迫显得很低调,金马奖颁奖邀约传真,他没回应,金马奖入围名单,也勾不起他的兴趣,连东方魅力旗下的钟丽缇写真捷报,都勾不起他的兴奋。弄得一帮朋友以为大哥也步入“中年危机”了。
《燕尾服》终于杀青。在美国上映后,西方媒体再次聚焦成龙,成龙分别从不同的角度坦述了自己在闯荡好莱坞前后的诸般变化。
其一,最重大的改变:成龙特技越来越少。
成龙特技的改变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是运用什么样的特技方式,一是打斗内容在影片中的比重。
在《燕尾服》中,成龙杂耍般的武术绝活几乎荡然无存,绝大多数是靠电脑特技完成的高难动作。对此,成龙自己也有点紧张:“我不知道,它的确会令我有些担心。我很早就试图在影片中制作一些特殊效果,但是我不知道怎么弄,所以我总是靠我原有的成龙风格来贯穿全剧。”但是,成龙遇上了斯皮尔伯格,一切开始改变。“当他看到我的时候,我问:'我只是想知道你是如何制作那些令恐龙四处跳跃的特殊效果的。'他说:'那很简单,就是按个按键,再按,再按,再按。'我说:'哦,就是按按键。OK!'他笑了笑,接着又问我:'那么你是如何从一个屋顶上飞到另一个建筑物上去的呢?'我说:'那很简单,就是跳,跳,跳。'”其二,最彻底的改变:不再是老大。
“在香港,我就像个王,导演、编剧、制片人、演员,都是我一个人在'秀'。”但是当成龙的手臂伸出了亚洲,打算在好莱坞延续他的热度时,用西方媒体的话说:“他精明地意识到要想在英语世界里保持成功,必须依靠整体的配合,甚至配角的支持。”其三,最不愿意改的改变:说英语。
“我不喜欢这种说英语的方式,刚来美国拍《尖峰时刻》时,我根本不知道克里斯·塔克在说什么,当然,最后制作出的影片是令人兴奋的,人们在笑,观众喜欢它,那么就好像一切都好了。但那其实不能完全说明什么。语言的问题就一直被掩盖着。”西方媒体在对成龙刚刚杀进好莱坞时的语言表述是“1998年的《尖峰时刻》令全世界的观众认识了这位英文尚有些蹩脚的有趣的会武艺的演员。”其四,最重要的坚持:绝不演反派。
“我不介意演配角,但要说是反面人物……”早在1988年,成龙曾被邀请在美国影片《黑雨》中出演一个毒枭,结果他拒绝了。他说:“我当时告诉他们,我不能接。我树立我的形象已经很多年了,如果接了的话,我相信亚洲观众会'杀'了我。”对角色的选择,成龙是非常谨慎的。“作为一名演员,你一生可能会去扮演不同的角色,而不是只拍一类影片。但我是一个特殊例子。因为我收到过无数来自孩子们和他们父母的信。一位年轻的妈妈在信中对我说:'我不喜欢你抓住对方胯部的镜头'(有暴力倾向)。对演员来说,这本来是件非常滑稽的事,因为那根本不是你的事。但是,我真的这么做了。因为像《燕尾服》,本就是针对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