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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妄言-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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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钱贵因与钟生订了终身之约,心中欢喜,诚于中,形于外,未免那喜色就露于面上。郝氏见她喜气洋洋,心中也暗喜,便道:“儿呀,我看你一脸的喜色,大约是有喜事临门了。”钱贵道:“儿处在这活地狱中,有何喜事?”郝氏道:“事倒有一件,你若肯依从了,也是件小喜。”遂将竹思宽送了五十两银子,要请她歇一夜的话说出。钱贵不等她说完,大怒道:“这奴才,连畜生都不如了。她与母亲相处了多年,怎么又想起我来?这猪狗不如的下流,该拿驴粪塞他的嘴。我自幼见他是个舔疮舐痔不端的小人,屡屡要寻骂他,因他系母亲相知,我看母亲面上,容忍多次。他今日反这等无知妄想,放这屁起来,我当与他性命相搏。我虽眼睛看不见,我若听得他声音,遇着这大胆的猪狗,与他誓不俱生。”千小人,万匪类,骂不绝口。那郝氏恐竹思宽听得,恼了不来,怎处?便道:“你不肯便罢了,何必这等破言?”忙抽身出来。原来竹思宽正在房门外,一团高兴来听好消息,谁知被她骂得狗血喷头。郝氏怕他羞怒,忙拉他到房中陪话,道:“那丫头娇养坏了,嘴不值钱。你宰相肚里好撑船,看我薄面,不要记怀。我替她陪礼。”叫财香收拾酒肴来与他消气,又将银子还他,道:“你请收回罢,我没福要你的。”那竹思宽如何舍得撇了郝氏这个对子,便道:“你女儿不肯,你是肯的,银子就送了你罢。叫我拿了哪里去?”郝氏也就笑纳。二人吃到天晚,上床。竹思宽道:“你女儿的恶口骂我,我且拿你的屄出出气着。”使出蛮力,足足拿郝氏出了半的气,捣了个无数。郝氏心中暗暗感激女儿了不得。竹思宽把力气也费尽了,睡下想道:“妇人中贤慧的太贤慧,泼赖的太泼赖。铁家娘子那样温柔娇媚,这妮子看她也还好,谁知这样可恶?真是鼠狼未获得,空惹一身骚。我还是串通了老屠,把小铁引了出来,同他娘子去亲热是正经。”想了一会,一觉睡到日出起来,别了郝氏,往屠家去了。
  此后钱贵但是听得竹思宽来,便在房中大骂。你道钱贵果是为要来嫖她的仇恨么?自从竹思宽合了铁化来梳笼了他,直恨至今,碍着母亲发泄不出。恰遇有这个因头,把这数年的郁气都发了出来。且她要杜门守贞,先撒个泼样与郝氏看看。后来竹思宽要来看郝氏,悄悄的瞒着他。郝氏又嘱代目,但是竹思宽来,不要告诉他。钱贵见他许久不至,才气摊了。
  再说那火氏自经了赛敖曹之后,虽弄得阴门肿裂,她不以为苦,反心中私喜道:“不意天地间生此异物,若阴门不痛,内中之乐自然不可言尽。”过了数日,肿消痂退,依然好好的一个妙牝。心中想道:“虽然不肿痛了,若仍然还弄不得,岂不枉受了这番苦楚,我何不去试它一试,才可放心。”遂走上楼去,将裤子脱下,睡在床上用手指抠挖。竟是一个大窟窿,与当日那一条细缝大不相同,甚是得意。想道:“局面有些好了,但得个什么试验、试验才妙?”满屋顾盼,忽见壁上挂着两个槌痒的花梨棒槌,有鹅蛋大小,比蛋略长些,一个大指粗的把儿。忙起身取下一个来,用手箍了箍,道:“这个与他的差不多粗细,若这个弄得进去,他的也就弄得进去了。”遂用许多的唾津,将棒槌润湿自己的阴门,内外也用上许多,仰卧着,跷着腿,揸得开开的,拿着往里面塞。虽觉有些难入,却不甚痛。想道:“料不妨事。”手腕用力往内一送,一下攮了进去,似乎微有疼意,摸时已全然入内,只剩个把儿在外。大喜道:“好了,这次却弄得了。”复沉思道:“宽处容下了,但他那长得厉害,内中容不得怎处?”又想了想道:“有了,到临弄时叫他放入,只尽我里边,到了底,剩在外的,拿汗巾裹住,但无碍于事。”笑道:“我的道场虽排下,不知几时才遇得这着和尚。”她摆弄了一会,有些火动,就拿那槌儿一出一进的抽。正弄得有些趣味,那狗在胯下摇着尾,将鼻子混拱。因棒槌塞在屄中,它寻不着门,在腿缝中舔几下,又有粪门上舔几下。或在手上也混舔舔。碍着手,抽得不爽利,倒把棒槌拔出来,用两手扳住腿弯,屁股叠起,屄户大张,叫那狗舔。舔了几下,内中觉得比每常分外有趣。用手摸时,原来当初只一个小圆眼,狗但伸得舌头进去,如今被大物揎开,此时又被棒槌撑得像盅子口似的,一个大洞,狗小嘴尖,闻见里面腹气,嘴拱进去有二寸许,舌头入内深处,所以较常愈乐。舔够多时,淫兴已足,穿裤下楼归房。
  她先那几日因屄户裂疼,知道行事不得,倒也不想去弄。此时好了,又试过无妨,可以大举了,把那个粗大东西时刻在念。吃着饭拿着箸子,就想起它的长来;吃茶掇着盅子,就想起它的粗来;看见灯盏,就想起那夜用油。又把那大而且粗的屌放在心上,连睡都睡不着了。每日叫巧儿来回在外打听,使得她如走马灯儿一般,来来往往个不住。心里一动就叫她去,一日何止百十次。到晚睡下,那丫头出不去了,才得少歇。把她的腿也走肿了,脚底心上泡都磨。她要图主母欢心,也顾不得劳顿。一日,忽见巧儿来说道:“大爷今日又去赌钱,吩咐家人说今夜不回来了。”火氏虽然欢喜,又愁着竹思宽不知可知道,如何望得他来。凝眸盼望,一刻三秋,比那秀才望报录,与那农夫望岁,还着急几分。正合了曲子上的两句道:望眼将穿,不见情人到。
  将晚时,望得闷上心来,神思困倦,伏在床上,不觉睡去。忽见竹思宽走进房中,慌忙爬起,笑逐颜开上前一把拉着手,同在床沿上坐着。道:“你来得好,我望得眼睛几乎滴出血来。你刚才进来没人看见么?”竹思宽搂着她,道:“我也几乎想杀了。恐你悬望,才在外边,见没人,所以走了进来。”忙去把房门关上,两人携手上床。不暇脱衣,只褪了裤子。二物相接,方要送入。正才高兴,忽被一推,猛然惊醒,原来是梦。
  睁眼看时,却是巧儿笑嘻嘻站在床前推她。火氏因叫巧儿不住来回打听竹思宽的消息,走到角门口看看,见门虚着缝,疑内中有人,走进去到窗下一张,只见竹思宽在内独坐。她忙进去道:“你多昝来的?爷今日不在家,奶奶望你连眼都望穿了,叫我出来了十数次。”竹思宽笑道:“我来了好一会了。”就搂她在怀中,亲了个嘴。巧儿笑道:“那一夜我睡着了,你同奶奶可弄得?”竹思宽道:“你奶奶的那东西紧小得很,弄了一会,她怕疼,只得罢手。把我几乎急死了呢。”巧儿道:“我听见她们说你的有多粗多大,我就疑惑弄不得,可应了我的话。既然这样,他还想你来做什么?”竹思宽道:“那是头一次才试新,第二回自然就不妨了。”巧儿笑道:“我就不知道这件事有什么趣,什么好吃的糖枣儿,何苦这样忍疼捱痛的还恋着它?”竹思宽笑道:“你不曾尝着味儿呢,后来尝着了还更爱。你的屄虽然也禁不得肏弄,只让屌在你屄门口晃晃,你看可有趣?”就掀开衣服,扯她裤子,巧儿故意不肯。竹思宽强替她脱裤,就将她仰卧在椅子上。看她的囫囵美物,只条细缝。巧儿比火氏的又自不同,十分可爱,真是生平头一次才乍见也。唾上一点津唾,用手攥着阳物,将龟头在她那缝上擦晃,巧儿被他擦得痒酥酥的,不住嘻嘻的笑。晃了一会,也有些清水流出。巧儿笑道:“晃得不好过,你放我起来,我去对奶奶说,好出来同你做正经事。”
  竹思宽放起她来,她穿了裤子,上来与火氏报信。推她醒了,附着耳道:“原来竹相公来了,我方才出去看看,前边一个人也不见,书房院子门倒关着。我先疑是家人们在里面赌钱,我走到后边角门口听听,门是虚掩着的,我进去看,只见竹相公自己一个坐在里面呢。他说昨日串了开赌场的屠家,今日请了爷去耍夜局。他知道不回来,故此傍晚来了。到了门上,不见一个人,想是知道爷不来家,都吃酒耍钱去了。他悄悄走进书房,倒关着门,开着角门等我,可可凑巧遇了我去。他见了我,欢喜得了不得,叫我拜上奶奶,请奶奶早些出去。”
  火氏听了,笑容满面,精神顿长,寻个喜哪里还说得出来。连忙爬起来,忙下床来,忙到镜头前,把头发挽了个结实,两鬓抿光,忙忙的匀了匀脸,点了点唇,忙拿出一条大绸汗巾,塞在裤带上。正收拾着,见捧了晚饭来,她心忙意乱,也无心去吃。吩咐道:“我心里不自在,要早些睡,不吃饭了。你们都去快快的吃,吃了都早早的睡了罢。”丫头们拿去了,受用一饱,伸开铺,倒头而睡,觉得她们比火氏还快乐几分。
  巧儿问道:“奶奶怎么不吃饭?”火氏笑着低声道:“他的东西长得利害,吃饱了,怕顶断了肠子,空着些肚子好。”忙叫巧儿掇了一脚盆水来,熏水澡牝。忙拿了一双大红睡鞋,用块绢帕包了,叫巧儿笼在袖中。外面有起更时分,丫头们大约睡沉。恐书房中无灯,忙叫巧儿点了两枝安息香,拿了两枝烛,并吹灭灯,然后忙忙出来。
  才到角门口,那竹思宽正站在那里潜潜等等。一见了面,也顾不得巧儿在旁,两人忙搂抱着。亲嘴咂舌,亲热了一会。相携进房,巧儿忙点上了烛。竹思宽见火氏比前夜愈加俏丽,等不得叙寒温,情急如火,忙拉着火氏一同上床。
  巧儿递过那个包儿,火氏接过,放在枕旁。忙忙各自宽衣解带,脱得精光。火氏忙把睡鞋换上,竹思宽见她一身雪白肌肤,烛下照耀,细腻如放光一般,两只小脚刚有三寸,穿着大红平底睡鞋。神魂飘荡,那阳具翘然直举,忙叫火氏睡倒,竹思宽两手摸着她两只金莲,分得开阔的,看她的牝物,比前大了许多,两瓣大张,一朵花心,碎糟糟如一个杨梅一般,微微红紫。心爱极了,忙缩下身去,亲嘴也似的连亲了几亲,把舌尖将那花心舔了几下,忙上身要弄。
  火氏前次与他初会,那个大物虽然看见,却不曾细细赏鉴。此时要仔细领略一番,便道:“你且住着,待我起来看看。”遂爬起来,那话正铮狞跳跃,她一把揝住,仔细端详。果然好个异物:紫威威一个和尚光脑袋,鼓棱棱一枝头陀大戒箍。粗将拳围,长约一尺。青筋蟠绕,如皮绳乱缠铁棒;黑须倒竖,似毛缨上托钢枪。若非那骚淫宽之大屄,怎容这竖粗长之大屌。
  那火氏见了,眼中都爆出火来,心爱极了,缩下身子,也将嘴来含住。她那一张未及三寸的樱桃小口,只含了一个顶儿,就撑得嘴了,有些疼。笑道:“好大东西,连嘴都含不进去。”她用舌尖把那马口挑弄了几下,竹思宽筋骨皆酥,忙推她睡倒。两人都情急了,用上唾沫,一顶而入,毫无难苦。火氏心中之喜不消说的,把个竹思宽几乎乐杀,问道:“这次何如?”火氏笑嘻嘻摇头,道:“不疼了,只有些胀胀的。”竹思宽放了心,忙抽拽起来,抽了有十数下,淫水滑溜,渐渐送入有多半,还乘有三寸余在外。火氏觉得顶到底了,再肏入就受不得,忙伸手去攥住,道:“就到这里罢。”竹思宽也觉龟头顶在软浓浓的肉上,甚是有趣,知道她的牝户大而不深,也不敢再进。火氏用手捏住那具屌,叫他拔出来,起来拿过带来的那条汗巾,替他裹在根子上。忙将裤带取过来,扎了个结实。然后卧下,忙跷开两足,竹思宽就势扛在肩上,一挺而入。这回将奏起来,响声震耳。好一番动作也,怎见得:那火氏牝中与口内齐鸣,竹思宽阳物共肾囊乱撞。男子妇人上下并用,阴门厥物两件同忙。弄够多时,抽拽半响,火氏初经这番风雨,心窝内受用难当。竹思宽乍尝这宗美物,遍身上酥麻乐极。有半个更次,将一个时辰,竹思宽情浓精泄,那火氏也兴足火消。
  两人拭抹干净,并肩叠股卧下。竹思宽道:“方才若不是巧大姐出来,我几乎空费了这场心,白等了这一夜。”火氏道:“这几日我哪一日不望你,时时刻刻叫巧儿出来打听,哪一日不走二三十次。今日也是她伶变,要不是到角门来看看,岂不误了天大的事。”竹思宽道:“总有个缘法,应该我两人姻缘凑合,所以她才走了来。”火氏道:“你进便进来了,明日怎么出去?”竹思宽道:“我想到了,明日约略开大门的时候,我走到厅上,只说来会铁老爷的。说是不在家,我就出去了。要是遇见铁大爷回来,他也只当是我才来找他,哪里疑心我在此过夜。你道这想头好么?”火氏欢喜得了不得,搂紧了他,亲了个嘴,道:“亲亲,你真好想头。”竹思宽道:“我承你这样深情,这几日我的心思也费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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