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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松手,不代表她不肯同意呀!左天绿在他退开后扑上他,两手挂在他的颈项东磨西磨,不安份地咬他下巴微皱的皮肉。
疼,沈烈阳回过神,听到她美妙的解释,心一飞扬,不假思索地许下承诺。
“我养你一辈子,你不要工作了。”
“真的吗?我很会花钱又吃得多,你要好好考虑清楚,赚钱不容易呵!”她像拿着恶魔契约的魔女,引诱凡人签下卖魂契。
“不用考虑了,我会拼命赚钱让你花。”一个不察,他把自己卖了。
左天绿眼角有一丝邪气。“嘿嘿!既然如此,来个吻立誓吧!”
“嗄?!”他有一种即将被吃定的错觉。
不过对于她的要求是乐于从命,他俯下身勾住她的腰,结结实实一记缠绵的法式热吻,若不是有只小手在扯他的裤管,恐怕要当场出了糗。
“绿绿,烤肉。”
落落大方的左天绿没有半分羞赧,她淘气地朝对她行注目礼的众人挥挥手,一手牵着沈盈盈,一手挽着沈烈阳。
这场烤肉大会是她临时动议,庆祝她大伤初愈,与会的一群人都是沈家的佣人和王医师,地点就在屋后的空地上。
她的用意是要沈烈阳走出阴霾,主动亲近下人,让大家不再害怕他的残脸和阴沉的脾气,给他信心勇于面对外面异样的眼光,活出自己。
“各位,吃慢点,可别连我们的份也吞了,否则我会哭给你们看。”她故意扁扁脸,引来一阵哄笑。
相处一段时日,沈家上下可疼她得紧,因为她对人总是笑眯眯的,嘴巴甜得箱抹了蜜,没有大小姐的架子,还会主动关心旁人的健康,分享他们难以启齿的心事。
最重要,他们都看出主人喜欢她,有她在的地方就又欢笑,主人也不再死气沉沉地冷着一张脸,变得和善。
原本令人畏惧的脸大概沾多了她的口水,似乎没那么吓人,反而有一点……可爱。
“绿儿,伤刚好,走慢些。”婆婆妈妈的沈烈阳直叮嘱,迈开步伐配合她。
“是,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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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哦!拿你没辙。”他总是贪看她多变的容颜,无可抑制地宠爱。
两个大人和个小孩走近火堆,旁边有人把插好的肉串、培根、香肠递给他们烤。
没多久香味四溢,让人口水直淌。
“喔!烫——”
贪嘴的左天绿不待肉凉,贪心地咬了一口烫了香舌,不断地伸出舌头呼气。
沈烈阳见状,及时倒了一杯冰镇梅子汁给她。
“小心点喝,怎么老是毛毛躁躁,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似的。”他是心急,担忧她伤着了。
“呼!呼!你有恋童癖。”她不认输地扬起下巴,猛搧舌头。
“我有恋童癖?!”他怎么不知道自己有此嗜好?他用疑惑的目光寻找答案。
她指着自己的鼻尖。“你喜欢吻我。”
“嗯!”然后呢?
他等着解答,吹凉手中的肉片。
“你喜欢吻我这个孩子,不是恋童癖是什么?”她可骄傲得很。
“你是女人身体小孩心性,老是耍着我玩。”他亲密地捏捏她翘挺的鼻头。
她头一甩,唱反调顺风飞扬。“不是每个人都有这个福气,只有你才有的专利。”
红红火光照射下,她的脸颊泛着绯色,煞是迷人,乌黑的细发在风中飘荡,美如出尘的仙子般艳丽,所有人都看呆了,包括沈烈阳。
一刹那的冲动叫他忘了所有,轻轻覆在她香甜可口的唇,舌尖探入那浓蜜般醇美的口,吮卷她桃蕊似的粉紫小舌。
时间慢慢流逝,众人屏住呼吸不敢惊扰,那一瞬间他们心里有了感动,有些善感的人甚至红了眼眶。
他们想起一则童话——美女与野兽。
野兽虽丑却痴情,宁可牺牲生命成全爱人的孝心,一心只为美女而枉顾自身,那份痴才是人间最美的情。
***
“很久以前有个白雪公主,她有了个很坏心的巫婆后母,白雪公主为了个她斗法,所以跑到龙虎山学茅山大法,拜张大仙为师……”
颠倒是非的另类童话从左天绿口中吐出,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好像她说的才是正版,坊间的故事书全部都是错误。
小小的游戏间趴着两个大小女孩,着迷的沈盈盈仰着小脸蛋,聚精会神地听着新白雪公主和七只蟑螂的故事。
“王子不小心中了巫婆皇后的妖术,公主和七只可爱的蟑螂武士杀上华山偷九转金丹,白鹤仙子有感她的痴心,所以载着他们下山……”
“最后坏心的皇后看到七只蟑螂就吓死了,王子和公主共同统御王国,从此和蟑螂武士和平地度过一生。完。”
“坏巫婆,盈盈不喜欢,我喜欢蟑螂武士。”沈盈盈觉得蟑螂好伟大。
“你不喜欢王子吗?”
“不喜欢。”她摇晃着小脑袋。“王子笨笨,还要公主救他。”
她点点沈盈盈的鼻子。“所以为了保护心爱的人,公主举起宝剑,勇敢地抢救王子,你要当勇敢的公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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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要保护绿绿、保护叔叔,坏巫婆走开。”沈盈盈很坚决地握住小筷子当宝剑。
门边立了道颀长的身影,动容小女孩的童言童语。感谢老天赐予仙子解救他们黑暗的心。
小女孩童稚的对话稍嫌呆滞,但对一位长期自闭又没受教育的十岁孩童来讲,她的进步有目共睹,还学会简单书写和发音。
不过在观念上受左天绿的影响甚深,思想有稍微偏差,是非善恶有某种程度的混淆,少了道德心。
“盈盈好勇敢,爸爸妈妈一定以你为荣。”不像她家那位恶质老爸,为赌一口气卖女。
一提及妈妈,沈盈盈巧然的小脸一沉。“讨厌妈妈,她是坏人。”
“妈妈怎么会是坏人呢!全天下的妈妈都是仙女变的,为了守护像你一样可爱的小天使。”
她不能理解沈盈盈愀然一变的害怕表情,死命地握住她送的魔法项链,一副想哭的模样。
“我不是小天使,坏妈妈骂我、打我,她说我是贱胚,呜……我很乖,很听话,绿绿救我。”
她哭着扑向左天绿怀中,口中不断说妈妈坏,什么好大的火,不要烧,爸爸在睡觉之类的呓语,哭得左天绿心好酸。
不需要赘言,她知道这是一个受虐儿案例,只是没人知情而已。
突然一双有力的手臂保卫着她俩,熟悉的味道让左天绿好想哭,她不够坚强地往后一靠,汲取他呼出的热气。
“我的绿儿是拥有阳光笑容的天使,她不会轻易被击倒。”
他也是这一刻才知道盈盈受过非人的凌虐,而凶手竟是她的亲生母亲,难道大哥毫不知情吗?
她怎么下得了手伤害十月怀胎的至亲骨肉,沈烈阳十分不解。
“烈阳——”
“我在这里,我会永远守着你和盈盈,你们是我的天使。”他紧紧地抱住她们。
“吻我,烈阳。”她需要力量。
“小傻瓜。”
沈烈阳温柔地吻住她,籍着相吮的唇哺以一波一波的爱意温暖她,化去她心中那一道寒流,十分珍惜地舔吻她如贝的齿。
他是如此地深爱她,不愿一丝污秽折损她美丽的白羽,只愿她笑容如昔。
“好多了吗?”
左天绿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沉淀伤感,不到一分钟她张开清澈无云的双瞳,笑容重新回到她脸上。
“烈阳,幸好有你,我好高兴有你在身边。”她拉下他的头轻吻一下。
“不,幸运的是我,你将阳光带入我的生命,丰富我枯竭的心,让我重新活一次。”
他抚着她清丽无伪的雪颜,指尖有着无数的爱怜,轻轻柔美地画过她如黛的细眉,长卷倔强的睫毛,固执小巧的鼻梁,来到她嫣红的唇瓣。
她是那么美,美得叫人无法抗拒,美得夺去他所有的呼吸,心只为她跳动。
“我的绿儿,永远不要离开我,我不能没有阳光,答应我。”
她的美令人失去信心,爱得小心翼翼。
“傻瓜,我们盖过章,我绝不会离开你,除非……”左天绿故意吊他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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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什么?”沈烈阳紧张的问道。
“除非你有打老婆的恶习,不然这辈子你得做牛作马养活我。”
老婆?他鼻头一酸。“疼你都来不及,我哪舍得打你。”
“哼!你最好言行一致,我大姐可是全台湾最厉害的律师,你要敢欺负我,她会告到你没裤子穿。”
“是喔!我好害怕。”他玩笑似地逗弄她。
“你不要以为我在危言耸听,我二姐的拳头很硬,她会打得你爹娘都不认得亲生儿,而我二姐夫是混黑社会的,手段更狠辣。”
笑得柔情的沈烈阳揉揉她的发。“永远不会有这一天,我比你更想拥有幸福。”
四目相凝,一切情意尽在不言中,两唇自然地黏在一起,过了许久之后,他们才想起沈盈盈的存在。
低头一望,哭累的沈盈盈趴在左天绿肩膀睡着了,偶尔还有一抖一动的抽噎声。
“我抱她上床。”
沈烈阳接过不轻的小侄女,走到沈盈盈的房间放下她,轻手地为她盖上被。
左天绿倚在门口等待,神情十分严肃。
“可以谈谈吗?”
第五章
夜晚的风有一丝凉意,怕冷的左天绿将身子偎入暖暖大怀抱,头枕在他的肩膀。
他们并肩坐在白色的雕花秋千上,这是她一时脱口而出的童年心愿,沈烈阳二话不说地叫人架秋千,并在上方加盖一个圆型凉棚。
“你想问什么?”
她握住他的手贴在面颊上。“盈盈的母亲是个怎么样的女人?”好舒服的手心,让她舍不得放下。
回忆像潮水,沈烈阳望着远方闪烁的星子,前尘往事似乎已离得很远。
“玉娉是个很讨人喜欢的女孩,从小就和我们家小孩玩在一起,和我们算得上是青梅竹马。”
“玉娉?”青梅竹马到头来是重利轻别离,她讨厌所谓的青梅竹马。
他听出她语中的酸意。“叫她大嫂也成,因为太熟悉了,彼此年纪又相近,所以习惯唤名字。”
“是吗?我看不只如此吧!快把你们的奸情从实招来,自首无罪。”
“奸情?”他失笑。“我们是有过一段纠葛,但是已经过去……”
年少时,大家对男女情爱都有一份好奇,由于两家的交情向来不错,大人们有意任其发展,看能不能结成儿女亲家。
玉娉长的很美,像朵娇艳的水仙,他和大哥同时对她有好感,而她选择了他。
美丽虽然赢得一段感情,但是她的依赖心太重,老是疑神疑鬼,心性不定的他正值贪玩的年纪,哪懂得什么真情假爱,以为性就是爱。
后来他又认识一位甜美的小学妹,渐渐疏离了玉娉,感觉不像以往的浓,不过偶尔还是有性的联系,因为纯朴的小学妹比较保守,不肯跟他上床。
而他年轻气盛,正是需求量最炽的峰顶,不能太久没有女人来排泄体内多余的精子,而她便是纯感官的发泄体。
由于两人约会次数递减,一见面除了上床就不再有温情,生性多疑的她开始紧迫盯人,最后发现他脚踏两条船的事实。
她哭、她闹,甚至割腕自杀,而他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去,结果玉娉去沈家哭诉她怀了他的孩子。
他死不承认,因为他自认防护设施做得滴水不漏,她不可能受孕,在苏家一再施压下,他受不了沉重的责任而决定出国留学。
那年他二十四岁。
不到两个月他接到家中来电告知,玉娉和大哥已经结婚的消息,而怀孕一事根本是她的慌称。
“年少轻狂,我所做的事有可能发生在每一个男孩身上,直到现在,我仍不认为有错。”
“孩子真的不是你的?”她指的是盈盈。
沈烈阳轻叹。“不是,我大哥很爱她,不计较婚前和我的那段荒唐往事,他们婚后三个月才受孕。”
“噢!”兄弟共妻,的确荒唐。
“噢是什么意思,不相信我?”他故意板起脸,一副人格受污辱的表情。
左天绿不依地捶了他胸口。“噢是代表没有意见,这件事只有你们兄弟才知晓。”
“我真的要提出抗议,我早在他结婚前就出国,一直到孩子落地才回国,时间是一年半耶!”
他是不想让大哥失了面子,始终不肯回国,寒暑假亦在国外度假。
“好啦!我信就是,何必那么激动。”她真怕他会跳起来大吼,吵醒所有的下人。
她的气量虽然不大,但不会吃无谓的陈前老醋,那太没风度,她不屑为之。
“绿儿,你会不会怪我始乱终弃?”他担忧她会瞧不起他年少的作为。
左天绿打趣地搂着他的腰。“你说的不会是我吧?”
“绿儿——”
“哎呀!别恼,人家开开玩笑嘛!谁叫你严肃得要命。”她玩弄着他烧焦的那面皮肉。
“我是很认真的问你,不希望你将年少的我和现在重叠。”他无法抹去过去。
沈烈阳揉搓她不易暖和的手臂,手放在她腰间一举,让她坐在他大腿上,玲珑有致的身躯整个缩在他身上,轻踢着地摇摇秋千。
他已经三十四岁了,可是面对她还是有些手足无措,常常有抓不住她的错觉。
三岁一小沟,六岁一到沟,他和绿儿相差七岁,这条沟该如何计算?
“拜托,你不要拿陈年旧事来惹我发噱,我的个性你还不了解吗?我讨厌历史。”
即使她的历史年年得满分。
他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