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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续志有“岁”字,今据补。又按:刊误谓“平阳侯”当作“阳平侯”,然续志亦作“平阳侯”,今仍之。
二000页九行未至于头而止按:续志作“未至于头而上知之”。校补谓注误“上”为“止”,又脱“知之”二字。
二00一页一行谓股肱也按:“股肱”二字原倒,径据汲本、殿本乙。
二00一页五行司徒刘合按:通鉴作“大鸿胪刘合”,下邕上书自陈,亦言“大鸿胪刘合”,则作“司徒”者误,时司徒乃袁滂也。
二00一页五行将作大匠*(杨)**'阳'*球集解引钱大昕说,谓“杨”当作“阳”。
今据改,下同。
二00一页一三行唯识忠尽按:汲本、殿本“尽”作“荩”。
二00三页三行赍犹持也按:“持”原斗“特”,径改正。
二00三页六行不得对相指斥考事按:“指”原斗“旨”,径据汲本、殿本改正。
二00四页五行谨先颠踣按:“谨”字疑误,海原阁校刊本蔡中郎集作“辄”。
二00四页六行及经典髃书*'所'*宜捃摭据殿本补。
二00四页一三行比往而酒以酣焉御览五七七引“以”作“已”,无“焉”字。
按:以已通。
二00五页九行三日之闲书钞六十、初学记十一、御览二百十二引谢承书“三日”作“三月”。按:校补谓既云周历,则是已历三官,非未拜而又徙官,自不可以日计,作“月”固较长,但后论云“信宿三迁”,则范本文似仍作“日”也。
二00五页一0行封高阳乡侯按:“乡”原斗“卿”,径改正。
二00五页一四行*(初平)*二年按:校补引钱大昭说,谓上文已言“初平元年”,则此“初平”二字衍。今据删。
二00六页三行卓多自佷用按:刊误谓当作“卓佷多自用”。
二00六页一四行时年六十一按:校补谓上文光和元年召邕诘状,邕自陈有云“臣年四十有六”,迄初平三年,诛董卓而邕下狱死,则年甫六十,无六十一也。
故钱大昭、侯康皆谓传误。
二00六页一五行兖州陈留*(闻)**'闲'*皆画像而颂焉据汲本改。
二00八页七行不举盛馔也按:“盛”原斗“成”,径改正。 后一页
后汉书卷六十一 左周黄列传 第五十一
左雄字伯豪,南*(郡)**'阳'*涅阳人也。安帝时,举孝廉,稍迁冀州刺史。州部多豪族,好请托,雄常闭门不与交通。奏案贪猾二千石,无所回忌。
永建初,公车征拜议郎。时顺帝新立,大臣懈怠,朝多阙政,雄数言事,其辞深切。尚书仆射虞诩以雄有忠公节,上疏荐之曰:“臣见方今公卿以下,类多拱默,以树恩为贤,尽节为愚,至相戒曰:‘白璧不可为,容容多后福。’'一'伏见议郎左雄,数上封事,至引陛下身遭难□,以为警戒,实有王臣蹇蹇之节,周公谟成王之风。'二'宜擢在喉舌之官,必有匡弼之益。”由是拜雄尚书,再迁尚书令。上疏陈事曰:
注'一'容容犹和同也。言不可独为白玉之清絜,当与觽人和同。
注'二'谟,谋也。即尚书立政、无逸篇之类也。
臣闻柔远和迩,莫大宁人,宁人之务,莫重用贤,用贤之道,必存考黜。是以鮧陶对禹,贵在知人。“安人则惠,黎民怀之。”'一'分伯建侯,代位亲民,民用和穆,礼让以兴。故诗云:“有湥嗥啵擞昶钇睢S晡夜铮旒拔宜健!保Ф
及幽、厉昏乱,不自为政,'三'曪艳用权,七子党进,贤愚错绪,深谷为陵。
故其诗云:“四国无政,不用其良。”又曰:“哀今之人,胡为虺蜴?”言人畏吏如虺蜴也。'四'宗周既灭,六国并秦,坑儒泯典,徱革五等,更立郡县,'五'
县设令长,郡置守尉,什伍相司,封豕其民。'六'大汉受命,虽未复古,然克慎庶官,蠲苛救敝,悦以济难,抚而循之。至于文、景,天下康乂。诚由玄靖宽柔,克慎官人故也。降及宣帝,兴于仄陋,综核名实,知时所病,刺史守相,辄亲引见,考察言行,信赏必罚。帝乃叹曰:“民所以安而无怨者,政平吏良也。
与我共此者,其唯良二千石乎!”以为吏数变易,则下不安业;久于其事,则民服教化。其有政理者,辄以玺书勉励,增秩赐金,或爵至关内侯,公卿缺则以次用之。是以吏称其职,人安其业。汉世良吏,于兹为盛,故能降来仪之瑞,建中兴之功。'七'
注'一'尚书鮧陶谟之词也。惠,爱也。黎,觽也。
注'二'诗小雅也。湥踉埔病F嗥啵菩嗣病F睿煲病Q砸跹艉停缬晔保扔旯铮思八教铩
注'三'诗小雅刺幽王曰:“不自为政,卒劳百姓。”
注'四'曪艳谓曪姒也。艳,色美也。七子皆曪姒之亲党,谓皇甫为卿士,仲允为膳夫,家伯为宰,番为司徒,蹶为趣马,棸子为内史,楀为师氏也。厉王淫于色,七子皆用,言妻党盛也。四国,四方之国也。虺蜴之性,见人则走,哀今之人皆如是,伤时政事。见诗小雅。番音方元反。棸音侧流反。楀音记禹反。
注'五'徱,削也。五等谓诸侯。
注'六'史记,商鞅为秦定变法之令,令人什伍而相牧司,犯禁相连坐,不告奸者□斩。杨雄长杨赋曰“秦窫窳其士,封豕其人”也。
注'七'宣帝时凤皇五至,因以纪年。
汉初至今,三百余载,俗浸雕敝,巧伪滋萌,下饰其诈,上肆其残。典城百里,转动无常,各怀一切,莫虑长久。谓杀害不辜为威风,聚敛整辨为贤能,以理己安民为劣弱,以奉法循理为不化。髡钳之戮,生于睚眦;覆尸之祸,成于喜怒。视民如寇雠,税之如豺虎。'一'监司项背相望,'二'与同疾疢,见非不举,闻恶不察,观政于亭传,责成于儙月,'三'言善不称德,论功不据实,虚诞者获誉,拘检者离毁。'四'或因罪而引高,或色斯以求名。'五'州宰不覆,竞共辟召,踊跃升腾,超等踰匹。或考奏捕案,而亡不受罪,会赦行赂,复见洗涤。
朱紫同色,清浊不分。故使奸猾枉滥,轻忽去就,拜除如流,缺动百数。乡官部吏,职斯禄薄,'六'车马衣服,一出于民,廉者取足,贪者充家,特选横调,'七'纷纷不绝,送迎烦费,损政伤民。和气未洽,醔眚不消,咎皆在此。今之墨绶,犹古之诸侯,'八'拜爵王庭,舆服有庸,'九'而齐于匹竖,叛命避负,非所以崇宪明理,惠育元元也。臣愚以为守相长吏,惠和有显暛者,可就增秩,勿使移徙,非父母丧不得去官。其不从法禁,不式王命,锢之终身,'一0'虽会赦令,不得齿列。若被劾奏,亡不就法者,徙家边郡,以惩其后。乡部亲民之吏,皆用儒生清白任从政者,'一一'宽其负筭,'一二'增其秩禄,吏职满岁,宰府州郡乃得辟举。如此,威福之路塞,虚伪之端绝,送迎之役损,赋敛之源息。循理之吏,得成其化;率土之民,各宁其所。追配文、宣中兴之轨,'一三'
流光垂祚,永世不刊。
注'一'国语曰:“□丹廷见令尹子常,与之语,问畜货聚*(焉)**'马'*。归以语其弟曰:‘楚其亡乎?吾见令尹如饿兽豺虎焉,殆必亡者也。’”注'二'项背相望谓前后相顾也。背音辈。
注'三'儙,匝也。谓一岁。
注'四'离,遭也。
注'五'因罪潜遁,以求高尚之名也。论语曰:“色斯举矣。”言观前人之颜色也。
注'六'斯,贱也。
注'七'调,征也。
注'八'墨绶谓令长,即古子男之国也。
注'九'庸,常也。
注'一0'式,用也。
注'一一'任,堪也,音人林反。
注'一二'负,欠也。筭,口钱也。儒生未有品秩,故宽之。
注'一三'文帝、宣帝也。文帝遭吕氏难,故亦云中兴。
帝感其言,申下有司,考其真伪,详所施行。雄之所言,皆明达政体,而宦竖□权,终不能用。自是选代交互,令长月易,迎新送旧,劳扰无已,或官寺空旷,无人案事,每选部剧,乃至逃亡。
永建三年,京师、汉阳地皆震裂,水泉涌出。四年,司、冀复有大水。雄推较醔异,以为下人有逆上之征,'一'又上疏言:“宜密为备,以俟不虞。”寻而青、冀、杨州盗贼连发,数年之闲,海内扰乱。其后天下大赦,贼虽颇解,而官犹无备,流叛之余,数月复起。雄与仆射郭虔共上疏,以为“寇贼连年,死亡太半,一人犯法,举宗髃亡。宜及其尚微,开令改悔。若告党与者,听除其罪;
能诛斩者,明加其赏”。书奏,并不省。
注'一'天镜经曰:“大水自平地出,破山杀人,其国有兵。”
又上言:“宜崇经术,缮修太学。”帝从之。阳嘉元年,太学新成,诏试明经者补弟子,增甲乙之科,员各十人。除京师及郡国耆儒年六十以上为郎、舍人、诸王国郎者百三十八人。
雄又上言:“郡国孝廉,古之贡士,出则宰民,宣协风教。若其面墙,则无所施用。孔子曰‘四十不惑’,礼称‘强仕’。请自今孝廉年不满四十,不得察举,皆先诣公府,诸生试家法,'一'文吏课笺奏,副之端门,练其虚实,以观异能,以美风俗。有不承科令者,正其罪法。若有茂才异行,自可不拘年齿。”帝从之,于是班下郡国。明年,有广陵孝廉徐淑,'二'年未及举,台郎疑而诘之。
对曰:“诏书曰‘有如颜回、子奇,不拘年齿’,'三'是故本郡以臣充选。”郎不能屈。雄诘之曰:“昔颜回闻一知十,孝廉闻一知几邪?”淑无以对,乃谴漤郡。于是济阴太守胡广等十余人皆坐谬举免黜,唯汝南陈蕃、颍川李膺、下邳陈球等三十余人得拜郎中。自是牧守畏栗,莫敢轻举。迄于永*(嘉)**'□'*,察选清平,多得其人。
注'一'儒有一家之学,故称家*'法'*。
注'二'谢承书曰“淑字伯进,广陵海西人也。宽裕博雅,好学乐道。随父慎在京师,钻孟氏易、春秋、公羊、礼记、周官。善诵太公六韬,交接英雄,常有壮志。举茂才,除勃海修令,迁琅邪都尉”也。
注'三'解见顺帝纪。
雄又奏征海内名儒为博士,使公卿子弟为诸生。有志操者,加其俸禄。及汝南谢廉,河南赵建,年始十二,各能通经,雄并奏拜童子郎。于是负书来学,云集京师。
初,帝废为济阴王,乳母宋娥与黄门孙程等共议立帝,帝后以娥前有谋,遂封为山阳君,邑五千户。又封大将军梁商子冀襄邑侯。雄上封事曰:“夫裂土封侯,王制所重。高皇帝约,非刘氏不王,非有功不侯。孝安皇帝封江京、王圣等,遂致地震之异。永建二年,封阴谋之功,又有日食之变。数术之士,咸归咎于封爵。今青州饥虚,盗贼未息,民有乏绝,上求禀贷。陛下干干劳思,以济民为务。宜循古法,宁静无为,以求天意,以消醔异。诚不宜追录小恩,亏失大典。”帝不听。雄复谏曰:“臣闻人君莫不好忠正而恶谗谀,然而历世之患,莫不以忠正得罪,谗谀蒙幸者,盖听忠难,从谀易也。夫刑罪,人情之所甚恶;
贵宠,人情之所甚欲。是以时俗为忠者少,而习谀者多。故令人主数闻其美,稀知其过,迷而不悟,至于危亡。臣伏见诏书顾念阿母旧德宿恩,欲特加显赏。
案尚书故事,无乳母爵邑之制,唯先帝时阿母王圣为野王君。圣造生谗贼废立之祸,生为天下所咀嚼,死为海内所欢快。桀、纣贵为天子,而庸仆羞与为比者,以其无义也。夷、齐贱为匹夫,而王侯争与为伍者,以其有德也。今阿母躬蹈约俭,以身率下,髃僚蒸庶,莫不向风,而与王圣并同爵号,惧违本操,失其常愿。臣愚以为凡人之心,理不相远,其所不安,古今一也。百姓深惩王圣倾覆之祸,民萌之命,危于累卵,常惧时世复有此类。怵惕之念,未离于心;
恐惧之言,未绝乎口。乞如前议,岁以千万给奉阿母,内足以尽恩爱之欢,外可不为吏民所怪。梁冀之封,事非机急,宜过醔□之运,然后平议可否。”会复有地震、缑氏山崩之异,雄复上疏谏曰:“先帝封野王君,汉阳地震,今封山阳君而京城复震,专政在阴,其醔尤大。臣前后瞽言封爵至重,王者可私人以财,不可以官,宜还阿母之封,以塞醔异。今冀已高让,山阳君亦宜崇其本节。”雄言数切至,娥亦畏惧辞让,而帝恋恋不能已,卒封之。后阿母遂以交遘失爵。
是时大司农刘据以职事被谴,召诣尚书,传呼促步,又加以捶扑。雄上言:“九卿位亚三事,班在大臣,行有佩玉之节,动有庠序之仪。'一'孝明皇帝始有扑罚,皆非古典。”帝从而改之,其后九卿无复捶扑者。自雄掌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