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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五二二页六行*(章)**'漳'*水出焉据惠栋补注改。
三五二二页七行壶关三老按:“三”原斗“二”,径改正。
三五二三页一行*(路)**'潞'*县东有壶口关据汲本、殿本改。按:今左传杜注亦斗“路”。
三五二三页六行秦置按:下脱洛阳北里数,下上郡、五原郡、云中郡、定襄郡、朔方郡同。
三五二三页八行有凿壶集解引惠栋说,谓史记、战国策、水经汾水注皆作“凿台”。今按:壶与台疑形近而斗。
三五二三页一五行界山推焚死之山按:殿本“界”作“介”。
三五二四页一行左传谓涂水按:注有脱误,当云“左传知徐吾为涂水大夫,杜预曰榆次有涂水乡”。
三五二四页三行杜预曰界休县南中都城是也按:左传杜注作“界休县东南”。
三五二四页四行韩信破夏说于邬*'东'*据集解引惠栋说改。
三五二四页五行晋大夫*(孟)**'盂'*丙邑据汲本改。按:前志亦作“孟丙”,补注引段玉裁说,谓“孟”或作“盂”,广韵“左传晋有盂丙”,则是以邑为氏。
王先谦谓作“盂”是。并引顾炎武说,谓以其为盂大夫而谓之盂丙,犹魏大夫之为魏寿余。
三五二四页一0行雕阴按:前志有“道”字。
三五二四页一三行益兰按:前志作“益阑”。
三五二四页一六行*(父)**'文'*国据殿本改。按:前志作“文国”,王先谦谓续志后汉因,“文”或斗“父”。
三五二四页一六行河*(除)**'阴'*据殿本改。按:前志作“河阴”。集解引钱大昕说,谓当作“河阴”。
三五二五页四行箕陵集解引惠栋说,谓何焯云前志有桢陵,无箕陵。今按:李兆洛以箕陵即前汉桢陵县地。
三五二五页八行武成按:前志作“武城”。
三五二五页九行户三万一千八百六十二口二十四万九千按:张森楷校勘记谓案大计,此十户几八十口矣,疑“三”当为“五”字。
三五二五页一0行汪陶前志作“□陶”。按:“□”即“汪”之本字。
三五二五页一一行有夏屋山按:前志作“贾屋山”。补注引钱坫说,谓夏屋即贾屋,如淮阳国阳夏县,应劭、如淳音夏为贾是矣。
三五二六页四行*(秦)**'泰'*戏之山据汲本、殿本改。与今山海经合。
三五二六页四行今呼沱河*'出'*县武夫山集解引惠栋说,谓诸本脱“出”字。
今据补。
三五二六页九行大城按:前志作“大成”。殿本考证谓何焯校本“城”字去土旁。
三五二六页一一行建武十一年十月西河上郡属*(魏)*集解引钱大昕说,谓“魏”字斗。按光武记,建武十一年省朔方牧,并并州,此西河上郡必朔方刺史所部,至此始属并州耳。班史冯野王为上郡太守,朔方刺史萧育奏封事荐之,是上郡属朔方部之证也。注文当有脱漏,又因下引魏志而衍一“魏”字耳。今据钱说,删一“魏”字,但注文有脱漏,“西河上郡属”亦不成句。
三五二六页一五行北新城集解引钱大昕说,谓当云“故属中山”。今按:前志中山国北新成,王先谦谓志末论十二国分域,北新成属涿郡。
三五二七页一行有督*'亢'*亭按:集解王先谦谓据水经巨马水注引,此“督”下夺“亢”字。今据补。
三五二七页七行昭帝更名为郡按:殿本考证齐召南谓下缺“宣帝复为国”五字,盖本始元年更为广阳国,至光武始入上谷郡耳。
三五二七页七行永*(平)**'元'*八年复钱大昕考异谓据和帝纪,永元八年九月复,此“永平”当为“永元”之斗。殿本考证齐召南说同。今据改。
三五二七页一五行北平邑前志无“北”字。按:集解引钱大昕说,谓章帝女平邑公主,章怀注“平邑属伐郡。”
三五二八页五行□前志作“宁”,惠栋谓古书宁与□通。又按:“□”原作“□”,即□之俗写。下“广□”同。
三五二八页六行下落按:惠栋补注本作“下洛”,王先谦汉书补注谓水经□水注“落”作“洛”。
三五二八页七行在*(鼓)**'彭'*城南集解引惠栋说,谓前书刑法志云黄帝有涿鹿之战,郑德云在彭城南,小颜云彭城者上谷别有彭城,非宋之彭城也。“鼓”当作“彭”。今据改。
三五二八页七行于瓒按:惠栋补注本作“干瓒”,云汉书注有“臣瓒”,莫知姓氏,郦元谓之薛瓒,或谓之傅瓒,刘孝标、姚察皆曰干瓒,未详孰是。
三五二八页一0行渔阳有铁按:前书作“有铁官”。
三五二八页一0行潞按:前志作“路”。
三五二八页一0行泉州有铁按:前志作“有盐官”。
三五二八页一0行傂奚按:前志作“厗奚”,补注引王念孙说,谓“厗”当作“虒”。
三五二八页一三行土垠按:“土”原斗“上”,径据殿本、集解本改正。
三五二八页一三行俊靡按:集解引惠栋说,谓依说文“俊”当作“浚”。又校补引钱大昭说,谓耿弇传作“浚靡”。
三五二八页一五行有孤竹城按:集解引惠栋说,谓尔雅作“觚竹”,四荒之一也。
三五二九页二行*(纲)**'绳'*水出焉汲本、殿本作“编水”,集解引惠栋说,谓“编”一作“绳”。今据改,与山海经合。
三五二九页二行右北平骊*(城)**'成'*县据集解本改。按:前志作“骊成”。
三五二九页四行户六万四千一百五十八口八万一千七百一十四按:张森楷校勘记谓案如此文,则户不能二口矣,非情理也,疑“八万”上有脱漏。
三五二九页七行无虑集解引钱大昕说,谓此下当有“有医无虑山”五字。今按:
后辽东属国“无虑”下“有医巫虑山”五字当移此。
三五二九页七行候城按:集解引钱大昕说,谓玄菟郡有候城,云故属辽东,则此“候城”为衍文矣。王先谦谓钱说是。
三五二九页八行汶前志作“文”。按:殿本考证谓何焯校本灭去□。
三五二九页一0行户一千五百九十四口四万三千一百六十三按:张森楷校勘记谓案如此文,则户几四十许人矣,亦非情理也,疑“一千”之“千”字当为“万”字。
三五二九页一一行西盖*(鸟)**'马'*据殿本考证齐召南说改。按:前志作“西盖马”,县以盖马山得名,“马”作“鸟”,乃形近而斗。
三五二九页一二行候城故属辽东按:殿本考证齐召南引顾炎武说,谓候城改属玄菟,而辽东复出一候城,无虑改属辽东属国,而辽东复出一无虑,必有一焉宜删者,然则天下郡国少二城矣。
三五二九页一三行出塞外*(衔)**'卫'*白平山按:汲本、殿本“衔”作“御”,殿本考证谓“御”当作“衔”,此正作“衔”,与考证说合,然王先谦谓考证之“衔”字当作“卫”,山海经、水经并作“卫”,今据改。又按:集解引惠栋说,谓案今山海经云“辽水出卫鮧东”,卫鮧山名,转写既久,因析“鮧”为“白平”,复误“卫”为“衔”,遂令此字义无所附。桑钦水经亦作“白平”。
三五三0页一行占蝉按:前志作“黏蝉”。
三五三0页一行遂城按:前志作“遂成”。
三五三0页四行辽东属国按:殿本考证杭世骏谓案此郡独无户口。
三五三0页五行昌辽故天辽集解引惠栋说,谓案阚骃十三州志云辽东属国都尉治昌黎道,又前志辽西郡交黎县,应劭云今昌黎,然则“昌辽”当作“昌黎”,“天辽”当作“交黎”。又通鉴注云昌黎,汉交黎县,属辽西,后汉属辽东属国都尉,则知胡氏所见本尚未舛谬也。又引钱大昕说,谓黎辽声相近,故“昌黎”亦作“昌辽”,犹“乌氏”为“乌枝”,“厗奚”为“傂奚”也。
三五三0页五行宾徒按:前志“徒”作“从”,补注王先谦谓作“从”误。
三五三0页五行无虑按:无虑已见前辽东郡,此当作“扶黎”,后人传写之误。
说详惠栋补注。
三五三0页五行有医无虑山按:此五字当移于前辽东郡“无虑”之下。说详前。
三五三0页一0行户七万一千四百七十七口二十五万二百八十二按:张森楷校勘记谓“二十”之“二”当作“三”,乃合李心传东汉户约五口之率,若如此文,则户不能四口矣,非情理也。
三五三0页一一行博罗按:集解引惠栋说,谓沉约云“博罗”,二汉皆作“傅”字,晋太康地志作“博”。案此则班、马本书皆作“傅罗”,后人误为“博”也。
三五三0页一二行山海经*(注)*按:下所引乃山海经海内南经正文,“注”字衍,今删。
三五三0页一三行自会稽浮往博*(罗)*山集解引惠栋说,谓何焯云“罗”字衍。
今据删。
三五三0页一四行雒阳南六千四百一十里按:张森楷校勘记谓案苍梧去雒阳较南海远,上南海云七千一百里,此祗六千余里,殊非事实,且郡首县广信,是广信即郡治也,广信下注云去雒阳九千里,则非六千余里矣。“六”字疑误。下郁林同。
三五三一页七行郁林郡十一城按:集解引马与龙说,谓此郡与交趾及幽州之辽东属国,皆阙户口之数。
三五三一页八行中溜按:前志作“中留”。
三五三一页一二行临元前志作“临允”。按:汉书补注王先谦谓“元”乃“允”字之斗。
三五三一页一二行朱崖按:前志作“朱卢”。
三五三二页一行羸□殿本考证谓“羸”应作“□”,前书孟康曰□音连,则作“羸”字非也。今按:汉书补注王先谦谓地道记作“□□”,盖后人因孟音而制“□”字,广韵载之,皆误。
三五三二页一行*(定)*安*'定'*据殿本改。按:前志作“安定”,王先谦补注谓续志后汉因,或误“定安”。
三五三二页一行麊泠集解引惠栋说,谓“麊”说文作“□”,从米尼声。按:汉书补注引王鸣盛说,亦谓作“□”是。
三五三二页一行曲阳前志作“曲暎А薄0矗簳'阳古今字。
三五三二页三行有注沆二水按:汲本、殿本“沆”作“沅”。
三五三二页六行角软还复出按:张森楷校勘记谓案上言上岸共□,已是出矣,不当云复出,疑是“入”字之误。
三五三二页一一行咸欢前志作“咸驩”。按:驩欢古今字。
三五三二页一一行无功按:前志作“无切”。
三五三二页一五行西卷按:前志作“西卷”。
三五三三页一五行乡三千六百八十二按:汲本、殿本“八十二”作“八十一”。
三五三二页一五行亭万二千四百四十二汲本、殿本“四十二”作“四十三”。按:
聚珍本东观汉记亦作“三”。
三五三四页一行永嘉*(二)**'元'*年集解引何焯说,谓永嘉无二年,“二”当作“元”。今据改。
三五三四页八行口四千八百六十九万七百八十九按:张森楷校勘记谓案和帝之世,口五千三百余万,户祗九百二十余万,此户已九百六十余万,而口祗四千余万,反更少之,殊非情理,疑“四”是“五”之讹。下顺帝口数同。 后一页
后汉书志第二十四 百官一 太傅太尉司徒司空将军
汉之初兴,承继大乱,兵不及戢,法度草创,略依秦制,后嗣因循。至景帝,感吴楚之难,始抑损诸侯王。及至武帝,多所改作,然而奢广,民用匮乏。世祖中兴,务从节约,并官省职,费减亿计,所以补复残缺,及身未改,而四海从风,中国安乐者也。
昔周公作周官,分职着明,法度相持,王室虽微,犹能久存。今其遗书,所以观周室牧民之德既至,又其有益来事之范,殆未有所穷也。故新汲令王隆作小学汉官篇,诸文倜说,较略不究。'一'唯班固着百官公卿表,记汉承秦置官本末,讫于王莽,差有条贯;然皆孝武奢广之事,又职分未悉。世祖节约之制,宜为常宪,故依其官簿,粗注职分,以为百官志。'二'凡置官之本,及中兴所省,无因复见者,既在汉书百官表,不复悉载。
注'一'案:胡广注隆此篇,其论之注曰:“前安帝时,越骑校尉刘千秋校书东观,好事者樊长孙与书曰:‘汉家礼仪,叔孙通等所草创,皆随律令在理官,藏于几阁,无记录者,久令二代之业,闇而不彰。诚宜撰次,依拟周礼,定位分职,各有条序,令人无愚智,入朝不惑。君以公族元老,正丁其任,焉可以已!’刘君甚然其言,与邑子通人郎中张平子参议未定,而刘君迁为宗正、卫尉,平子为尚书郎、太史令,各务其职,未暇恤也。至顺帝时,平子为侍中典校书,方作周官解说,乃欲以*(汉)**'渐'*次述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