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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江州,县名,属巴郡,故城今渝州巴县。
注'二'武阳,县名,故城在今眉州。
注'三'杨雄法言曰:“王者之言,炳若丹青。”
中郎将来歙急攻王元、环安,安使刺客杀歙;述复令刺杀岑彭。十二年,述弟恢及子貋史兴并为大司马吴汉、辅威将军臧宫所破,战死。自是将帅恐惧,日夜离叛,述虽诛灭其家,犹不能禁。帝必欲降之,乃下诏喻述曰:“往年诏书比下,'一'开示恩信,勿以来歙、岑彭受害自疑。今以时自诣,则家族完全;若迷惑不喻,委肉虎口,痛哉柰何!将帅疲倦,吏士思归,不乐久相屯守,诏书手记,不可数得,朕不食言。”述终无降意。
注'一'比,频也。
九月,吴汉又破斩其大司徒谢丰、执金吾袁吉,汉兵遂守成都。述谓延岑曰:“事当柰何?”岑曰:“男儿当死中求生,可坐穷乎!财物易聚耳,不宜有爱。”述乃悉散金帛,募敢死士五千余人,以配岑于市桥,'一'伪建旗帜,'二'鸣鼓挑战,而潜遣奇兵出吴汉军后,袭击破汉。汉墯水,缘马尾得出。
注'一'市桥即七星之一桥也。李膺益州记曰:“冲星桥,旧市桥也,在今成都县西南四里。”
注'二'帜,幡也。帜音昌忌反,又式志反。
十一月,臧宫军至咸门。'一'述视占书,云“虏死城下”,大喜,谓汉等当之。
乃自将数万人攻汉,使延岑拒宫。大战,岑三合三胜。自旦及日中,军士不得食,并疲,汉因令壮士突之,述兵大乱,被刺洞匤,墯马。'三'左右舆入城。
述以兵属延岑,其夜死。明旦,岑降吴汉。乃夷述妻子,尽灭公孙氏,并族延岑。遂放兵大掠,焚述宫室。帝闻之怒,以谴汉。又让汉副将刘尚曰:“城降三日,吏人从服,孩儿老母,口以万数,一旦于兵纵火,闻之可为酸鼻!尚宗室子孙,尝更吏职,何忍行此?仰视天,俯视地,观放麑啜羹,二者孰仁?'三'
良失斩将吊人之义也!”'四'
注'一'成都北面有二门,其西者名咸门。
注'二'吴汉传云:“护军高午奔阵刺述,杀之。”
注'三'韩子曰:“孟孙猎得麑,使秦西巴持之。其母随而呼,秦西巴不忍而与其母。”战国策曰:“乐羊为魏将而攻中山。其子在中山,中山君烹其子而遗之羹,乐羊啜之,尽一杯,而攻拔中山。”
注'四'良犹甚也。
初,常少、张隆劝述降,不从,并以忧死。帝下诏追赠少为太常,隆为光禄勋,以礼改葬之。其忠节志义之士,并蒙旌显。'一'程乌、李育以有才干,皆擢用之。于是西土咸悦,莫不归心焉。
注'一'谓李业、谯玄等,见独行传。
论曰:昔赵佗自王番禺,'一'公孙亦窃帝蜀汉,推其无他功能,而至于后亡者,将以地边处远,非王化之所先乎?述虽为汉吏,无所冯资,徒以文俗自□,遂能集其志计。道未足而意有余,不能因隙立功,以会时变,方乃坐饰边幅,'二'
以高深自安,昔吴起所以臱魏侯也。'三'及其谢臣属,审废兴之命,与夫泥首衔玉者异日谈也。'四'
注'一'赵佗,真定人,因汉初天下未定,自立为南越王。番禺,县,属南海郡,故城在今广州西南。越志曰:“有番山、禺山,因以为名。”
注'二'边幅犹有边缘,以自矜持。
注'三'史记曰:“魏武侯浮西河而下,中流而顾曰:‘美哉乎,河山之固,此魏之宝也。’吴起对曰:‘在德不在险。’”注'四'干宝晋记曰:“吴王孙皓将其子瑾等,泥首面缚降王浚。”左传曰:“许男面缚衔璧以见楚子。”璧,玉也。
赞曰:公孙习吏,隗王得士,汉命已还,二隅方跱。天数有违,江山难恃。'一'
注'一'违犹去也。
校勘记
五一三页三行隗嚣字季孟“孟”原斗“夏”,据汲本、殿本改。按:此卷影印绍兴本仍有阙佚,据它本补配,故多斗字。以下凡遇极明显之斗字,皆径予改正,不作校记。
五一三页九行嚣音五高反按:此注原在正文前小标题下,今移此。
五一三页一一行莽置九卿分属三公按:“置”原作“制”,径据汲本、殿本改。
五一五页二行*(鍉)**'题'*即匙字据汲本改。按:校补谓作“题”是。
五一五页一三行又置*'六尉'*六队*(部)**'郡'*置大夫据刊误改,与前书莽传合。
五一六页二行至五十余人按:刊误谓案本传作“五千人”。
五一六页三行前书朱光世曰按:张森楷校勘记谓前书“光”作“安”,疑此误。
五一六页九行宜*(乎)**'呼'*嗟*(呼)*告天以求救据汲本改,与前书莽传合。
五一七页三行元城孺*(子)*王尊祢穆庙据刊误删。按:刊误谓本王翁孺,故称“孺王”,不当有“子”字。
五一八页七行此*(谓)**'为'*六也据汲本改。
五一八页九行传诣钟官*(八)**'以'*十万数校补引张烩说,谓据莽传,“八”乃“以”之误。今据改。
五一九页一三行安定大尹王向按:集解引惠栋说,谓前书云“安定卒正王旬”。
五二0页五行羽翮并肩按:汲本、殿本“并”作“比”。
五二0页七行*'乘'*偏舟于五湖据汲本、殿本补。
五二一页一四行*'以'*劲悍廉直为名据汲本补。
五二二页二行申屠刚杜林为持书按:集解引惠栋说,谓“持书”袁纪作“治书”。
王先谦谓本“治书”,避唐高宗讳改“持”。
五二二页一二行今原州*(高)*平*'高'*县据集解引陈景云说改。
五二二页一三行今原州平*(阳)**'高'*县南按:泾阳故城在平高县南。“高”原斗“阳”,各本斗“原”,今正。
五二四页一一行文伯卢芳字也按:殿本考证谓卢芳诈称武帝曾孙刘文伯,故当时之人但知为刘文伯,不知为卢芳,文伯非卢芳字也。芳字君期,见本传。
五二五页三行北收西河上郡按:御览二九九引“收”作“取”,东观记作“北取西河”。
五二六页九行又多设支阂按:集解引王补说,谓来歙传作“多设疑故”。
五二七页一行嚣因使王元*'行'*巡侵三辅据汲本、殿本补。
五三0页九行*'为'*隗王城守者据汲本、殿本补。
五三0页一三行西*(城)*县名集解引惠栋说,谓西城者,陇西西县城也,注以为西城县,非也。又引陈景云说,谓注中“城”字衍。今据删。
五三一页四行何休*'注'*公羊传云明脱“注”字,今补。
五三一页六行攻破落门按:集解引惠栋说,谓续志“落门”作“雒门”。
五三一页一一行有缇髃山按:续志作“缇髃,山名也”。
五三一页一五行大司*(空)**'徒'*司直杜林据刊误改。
五三三页四行郡中谓有鬼神按:集解引汪文台说,谓类聚五十、御览二百六十七引续汉书作“郡中谓之神明”。
五三三页一三行南阳人宗成自称虎牙将军按:惠栋谓“宗成”华阳国志作“宗成垣”。
五三四页五行西击成等按:通鉴胡注,谓临邛在成都西南,述兵自临邛迎击宗成等,非西向也,传误。
五三四页九行其牧宋遵也按:集解引惠栋说,谓宋遵华阳国志作“朱遵”。
五三四页一0行秦始皇有将垣齮按:沉家本谓今史记“垣”作“桓”。
五三五页五行覆衣天下按:李慈铭谓“覆衣”当作“覆被”。
五三五页一三行号成家按:华阳国志作“号大成”。
五三五页一三行以其弟光为大司马按:续天文志“光”作“晃”。
五三七页四行程乌按:集解引惠栋说,谓光武纪及冯异传俱作“程焉”,案华阳志当从“乌”。
五三七页四行征西将军冯异击鲔育于陈仓按:通鉴考异谓“三年”当依本纪及溤异传作“四年”。
五三七页八行又拥兵关西*(关西)*所在破散刊误谓案文多两“关西”字。今据删。
五三七页一三行*'旧'*在赤甲城据汲本、殿本补。
五三七页一三行故基在今夔州*'人'*复县南刊误谓“复”上少一“鱼”字。沉家本谓鱼复县西魏改人复,隋唐因之,此夺“人”字,非夺“鱼”字,张堪传可证。今依沉说补“人”字。按:岑彭传注作“鱼复”,张堪传注作“人复”。
唐贞观二十三年改人复为奉节,作“人复”是。
五三九页七行踰于漤就于灭亡也按:刊误谓下“于”字当作“而”。
五三九页九行喟然自以文王复出也按:汲本作“喟然自以为武王复出也”。王先谦谓上文言西伯,作“文王”是。又袁纪及通鉴均作“文王”。
五三九页一0行使西州豪杰咸居心于山东殿本“居”作“归”,王先谦谓作“归”是。
五四一页一二行破*'威'*虏将军冯骏等据集引惠栋说补。
五四二页五行光禄勋张隆按:华阳国志作“李隆”。
五四三页一一行汉副将刘尚按:集解引惠栋说,谓东观记“刘尚”作“刘禹”。 后一页
后汉书卷十四 宗室四王三侯列传 第四
齐武王演字伯升,'一'光武之长兄也。性刚毅,慷慨有大节。自王莽篡汉,常愤愤,怀复社稷之虑,不事家人居业,倾身破产,交结天下雄俊。
注'一'演,引也,音衍。
莽末,盗贼髃起,南方尤甚。伯升召诸豪杰计议曰:“王莽暴虐,百姓分崩。今枯旱连年,兵革并起。'一'此亦天亡之时,复高祖之业,定万世之秋也。”觽皆然之。于是分遣亲客,使邓晨起新野,光武与李通、李轶起于宛。伯升自发舂陵子弟,合七八千人,部署宾客,自称柱天都部。'二'使宗室刘嘉往诱新市、平林兵王匡、陈牧等,合军而进,屠长聚及唐子乡,杀湖阳尉,进拔棘阳,因欲攻宛。至小长安,与王莽前队大夫甄阜、属正梁丘赐战。时天密雾,汉军大败,姊元弟仲皆遇害,宗从死者数十人。伯升复收会兵觽,还保棘阳。
注'一'东观记曰:“王莽末年,天下大旱,蝗虫蔽天,盗贼髃起,四方溃畔。”
注'二'柱天者,若天之柱也。都部者,都统其众也。
阜、赐乘胜,留辎重于蓝乡,'一'引精兵十万南渡黄淳水,'二'临*(泚)**'沘'*水,阻两川闲为营,绝后桥,示无还心。新巿、平林见汉兵数败,阜、赐军大至,各欲解去,伯升甚患之。会下江兵五千余人至宜秋,'三'乃往为说合从之埶,下江从之。语在王常传。伯升于是大飨军士,设盟约。休卒三日,分为六部,潜师夜起,袭取蓝乡。尽获其辎重。明旦,汉军自西南攻甄阜,下江兵自东南攻梁丘赐。至食时,赐陈溃,阜军望见散走,汉兵急追之,漤迫黄淳水,斩首溺死者二万余人,遂斩阜、赐。
注'一'比阳县有蓝乡。
注'二'郦元注水经曰:“*(诸)**'赭'*水二湖流注,合为黄水,又南经棘阳县之黄淳聚,又谓之黄淳水。”在今唐州湖阳县。萧该音“淳”作“谆”者误。
注'三'宜秋,聚名,在沘阳县。
王莽纳言将军严尤、秩宗将军陈茂闻阜、赐军败,引欲据宛,伯升乃陈兵誓觽,焚积聚,破釜甑,鼓行而前,'一'与尤、茂遇育阳下,战,大破之,斩首三千余级。尤、茂弃军走,伯升遂进围宛,自号柱天大将军。王莽素闻其名,大震惧,购伯升邑五万户,黄金十万斤,位上公。使长安中官署及天下乡亭皆画伯升像于塾,旦起射之。'二'
注'一'破釜甑,示必死也。鼓行而前,言无所畏也。史记曰:“项羽北救赵,渡河,沉船破釜甑。”
注'二'萧该音义亦作“塾”,引字林“塾,门侧堂也”。东观记、续汉书并作“埻”。
说文云“射臬也”。广雅“埻,的也”。埻音之允反。
自阜、赐死后,百姓日有降者,觽至十余万。诸将会议立刘氏以从人望,豪杰咸归于伯升。而新巿、平林将帅乐放纵,惮伯升威明而贪圣公懦弱,先共定策立之,然后使骑召伯升,示其议。伯升曰:“诸将军幸欲尊立宗室,其德甚厚,然愚鄙之见,窃有未同。今赤眉起青、徐,众数十万,闻南阳立宗室,恐赤眉复有所立,如此,必将内争。今王莽未灭,而宗室相攻,是疑天下而自损权,非所以破莽也。且首兵唱号,鲜有能遂,陈胜、项籍,即其事也。舂陵去宛三百里耳,未足为功。遽自尊立,为天下准的,使后人得承吾敝,'一'非计之善者也。今且称王以号令。若赤眉所立者贤,相率而往从之;若无所立,破莽降赤眉,然后举尊号,亦未晚也。愿各详思之。”诸将多曰“善”。将军张卬拔□击地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