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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青天-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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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方、蒋平等四人高高兴兴地拿着印往太守府赶,迎面却碰上一个男人正追赶一名披头散发的妇人,而且嘴里还不干不净地说个不停。
  卢方一见,气往上涌,让过妇人,照着那男人就是一拳,跟着底下又是一脚,那男人口鼻流血,惨叫一声扑倒在地上。刚想爬起来,却被徐庆一脚踏在脖子上,厉声喝道:“你这恶贼,追那妇人干什么?”
  “爷爷不要生气,爷爷不要生气!”被踏住的男人一见四人都是横眉怒目,不住地出言乞饶:“小人名叫刘立保,在飞叉太保钟雄钟大王的寨内做小头目,刚才方便时见那妇人孤身一人,又容貌美丽,想借机取个乐,不想却被几位爷爷看见了。”
  “钟大王的寨子并不在这里,你到这儿来干什么?”蒋平多来了几天,对襄阳的地形稍微熟悉一点。
  “不瞒几位爷爷,我们钟大王和襄阳赵王爷有联系,前几日赵王爷派人送来一个坛子,里面装着一位英雄的骨灰,说此人叫白玉堂,他怕有人把这骨灰盗走,所以交给我们大王收好,大王说白玉堂是一位重义轻利的好汉,特别敬重他,让我把骨灰埋在九截松五峰岭下,又叫十六个喽罗抬着祭礼过来祭奠,我因为看见那个妇人,鬼迷心窍,这才跑了过来。”
  刘立保一番话说得众人目瞪口呆,徐庆大叫一声,不自觉地脚下加劲,那刘立保软软地叫了一下,头一歪,活活被他踩死了,四个人呆呆地站在那里,头脑中一片空白,思前想后,突然“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四人哭了很长时间,这才抽抽噎噎地止住哭声,蒋平却还一个劲儿地跺足捶胸,深恨自己昨晚没有拦住白玉堂,这才引出今日悲惨之事。徐庆劝他说:“四弟,你就不要再难过了,人死不能复生,只哭他也毫无益处,我们不如先找到五弟的骨灰,然后再替他报仇!”
  别看徐庆平时愣头愣脑,遇到这种困顿时刻,偏偏是他最先能摆脱出来。
  众人想想也只好这么办,忙向一个樵夫打听九截松五峰岭的所在,然后急急赶去。
  几个人顺着山间小路来到一处幽僻所在,正茫茫然,不知去哪里才好,却瞧见前边一伙人正在叽叽喳喳吵个不停。
  原来这伙人正是随刘立保而来的喽罗们,他们原打算埋了白玉堂的骨灰之后就把祭礼都吃掉,也算是打一回牙祭。可怎么等也不见刘立保出来,这才七嘴八舌地吵了起来。
  卢方弟兄四人一见这伙人都是喽罗打扮,而且还抬着祭品,知道这一定就是跟随刘立保而来的那群喽罗,一下子拥了上去。
  那群喽罗正在那里争论不休,瞧见这四个人气势汹汹地拥上来,都被吓得胆战心惊。
  “你们想干什么?”喽罗中有胆子大的,哆哆嗦嗦地问道。
  “你们是不是拿着我们五弟的骨灰了?”
  喽罗听后先都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眼前这四个人就是白玉堂的结拜兄弟,知道自己惹不起,呼啦一下如鸟兽惊散,惟恐自己成了被迫的目标。
  四人此时哪有心思去追他们,待到喽罗们散尽之后,只见地上放着一个油黑乌亮的小瓷坛,上面封着口,便知道里面装着的一定是白玉堂的骨灰,顿时抱住坛子,失声痛哭起来。
  韩彰还边哭边大叫道:“五弟啊,五弟,在世时你是多么英雄气派,死后却装在这么小的一个坛子里,五弟啊,你可疼死哥哥了!”
  说着,竟然“扑通”一下晕倒在地上,另外那哥仨个见状忙七手八脚地实施救治。过了老半天,韩彰才长出一口气,悠悠醒转过来。这时,只见岔路上转出几个猎户,为首的两人,一人手里拿棍,另一人手里拿叉,一眼瞥见四个人在这边哭泣,忙走了过来。
  走到近前,那使棍的猎户抱拳拱手,对四人说道:“在下陆彬,是这山中的猎户,刚才想必是四位侠客救了贱内,陆彬感恩不尽,不知四位如何称呼?”
  卢方等人这时才渐渐清醒过来,自报姓名,陆彬对这几人的大名早有耳闻,又听见白玉堂惨遭不幸,也跟着一掬同情热泪,又介绍使叉的猎户,名叫鲁英,是陆彬的妻弟,这回来是专为找寻刘立保出气的。不想仇人已被徐庆踩死,连喽罗们都给轰散了。
  陆彬因为卢方等人救了自己的妻子,所以盛情邀请四人到家中小坐,四人却又想起印信之事,只好婉言拒绝。借口问起四人来此的目的,蒋平以实情相告,说是到逆水泉来取失落的印信的。鲁英听完直挑大拇指,连声称赞的:“蒋四爷,果然好水性,这逆水泉水急且寒冷无比,平常的人,别说是下去捞东西,就是站在水边也受不了的,蒋四爷果然英雄!”
  蒋平谦虚一番。他这人就是有这个臭脾气,他做事之后,如果没有人夸他几句,他非得自吹自擂一番,如果有人夸他几句,他反倒脸皮薄薄,大加其辞地谦虚起来。
  众人熟识之后,陆彬和鲁英盛邀卢方等人去家中作客,而卢方等却要先把印信送回太守府。众人这才不得不依依话别,临分手时,蒋平又对陆、鲁两人说现在剿灭襄阳王,正是缺人手的时候,希望他们能够在此地多多招揽武林人士,共图大业。
  陆、鲁二人听后异常兴奋,说一定会回去多找人手,协助攻打襄阳王。陆彬却又另外说道:“洞庭君山之上的钟雄手下喽兵无数,襄阳王早就有意将他纳入麾下,只是现在二人仍旧就不离,如果我们能把他们给争取过来,那对襄阳王一定是个非常大的打击。”
  卢方等人听后连连点头,其实他们也早有此意,只是不知从何处着手而己。
  而后,众人告别,陆、鲁二人带着几名猎户回去组织人手,卢方四人则带着印信赶往太守府。
  还没到太守府,四人就看见书僮雨墨正站在门口四下张望,一眼看见四个人走过来,慌忙往里跑,而且边跑边喊:“他们回来了,他们回来了。”
  四人非常纳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走进太守府,却见颜查散正焦急地守在书房外,看见四人,忙说道:“你们终于回来了,我们这里等得都急死了。”
  “颜大人,又发生什么事了?”韩彰傻乎乎地问道“你们走后不久,襄阳王派人送来一纸公文,明里是要讨份公文,暗里却是在跟本官较劲儿,如果拿不出盖有御印的回文,那么他便会乘机兴事。”
  说话间,几个人走进书房,只见包拯和金辉也坐在里屋。卢方伸手从怀里把取回的印信拿出来,放在桌上说道:“那老贼要回文咱就给他一份回文,有了这印,咱还怕他吗?”
  包拯、金辉和颜查散一见御印失而复得,都特别高兴,包拯忙让颜查散拟一份回文,然后署上三个人的名宇,盖好大印,命差人给襄阳王送去,这才长长出了一口气。
  “四爷,你手里抱个瓷坛子干吗?”雨墨人小眼尖,一眼看见蒋平手里的坛子,好奇地叫了起来。
  他这一叫,把蒋平弄得猛颤一下,强行抑制的悲痛又一下子爆发出来。四人立时都觉得心肺俱裂,泪如雨下,泣不成声。
  包拯一见,大惊失色,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忙追问原因。那兄弟四人却仍旧大哭不止,良久,卢方才勉强稳定住心绪,抽抽噎噎地说道:“大人,我那五弟被襄阳王这个老贼给害死了,这坛子里装的就是他的骨灰啊!”
  说完,他又大哭起来。包拯等人听完也特别难过,谁也没想到白玉堂刚刚露面,转眼间却又命丧黄泉,变成一把灰土。包拯本来还打算这次给展昭和白玉堂解开他们之间的疙瘩,谁成想竟永远没有这个机会了。
  一时之间众人都沉浸在一种莫大的悲痛之中。
  原来,昨晚白玉堂被邓车骗过,没有追回印信,自己越想越有气,借换衣服的机会从太守府出来。夜路上行走,越走心胸越窄,气乎乎地暗想:“想我白玉堂英名一世,没想到却被一个匪贼给哄骗,众人虽不责怪,我这个面子可丢大了。不过,既然他们敢来偷颇大人的印信,我白玉堂为什么不能去盗那奸王的盟书和莽袍玉带呢?大家都把那冲宵楼和楼中的铜网阵说得那么厉害,我白玉堂却不信那个邪,怎么可能处处有机关,步步有消息呢?只要有个落脚的地方,凭我这一身武艺,定能进出自如,到时我偷出奸王的盟书和莽袍玉带,呈给皇上,把那个奸王扳倒,那印信追不追得回来自然也不打紧了!”
  这样想着,白玉堂越来越得意,竟然吃吃地笑了起来。
  夜半三更时分,白玉堂来到襄阳王府,掏出如意绦爬上围墙,然后轻轻跃入院中。借着微弱的灯光,白玉堂在院子里转了半天,这才找到冲宵楼。冲宵楼是一座木制建筑。楼外又有高墙包围。白玉堂跃过围墙,这才真正地面对冲宵楼外的门户。
  白玉堂仔细地看了一下,只见每面都开着三个门,有开着的,也有关闭的,而且每个门都一模一样。他定定心神确认了一下方向,这才豁然开朗,暗道:“是了,这门是按乾、坎、民、震、巽、离、坤、兑八个卦象排布的,那我就先从正门进去。
  进了正门,里面是曲曲折折的白板墙,或死或活,想是布置疑阵的。白玉堂心里一阵暗笑,这些破矮墙,难道能难得住我白玉堂吗?但左转右转,开始时还记得方向,到后来就连方向也辨不清了,正心里暗暗着急,却见面前倏然一片开朗,前面的可不就是那高高的冲宵楼。
  有一条楼梯直通冲宵楼里,楼梯窄窄仄仄的,好像马道似的。白玉堂抬步刚想上楼梯,忽然觉得后面风声响动,有人喊道:“你是什么人?病太岁张华在此。”
  白玉堂一惊,知道自己被人发现,忙向旁边一闪,张华不但刀砍空了,连人也被刀拖着往前抢去。白玉堂顺势在后面踹了一脚,张华站立不住,一下摔了个狗啃屎,刀也昇哪一下扔了出去,白玉堂赶上一步,弯腰拾刀,觉得刀特别沉重,心里暗想:“这小子看来也有几分蛮力,不然怎么能使得动这么重的大刀?”
  但他又哪里知道,病六岁张华昔日与人动手时曾被别人削断过兵力,为防这类事情再发生,他便给自己打造了一把厚背的大刀,分量特大。刀打好之后,也没打过什么仗,所以这刀还没有用过。今天他看见白玉堂在楼前犹豫不定,以为有机可乘,自己这一刀下去必能结果对手,而实际上他却被拖得往前窜去,再加上白玉堂在后面照他的屁股又补了一脚,他哪里有不摔倒的道理呢?
  跌倒在地上的张华刚想爬起来,白玉堂提刀跑过来,把大刀往他的脖子上一放,兵刃重了倒也不是一点用都没有,杀人真能省力气,也不见白玉堂使力气,就听见噗哧一声,张华挣扎几下,然后气绝身亡。
  白玉堂杀了张华,心里暗暗高兴,但他却没有想到,张华临死挣扎之时,已将设在暗处的消息开关打开,这下整个冲宵楼的机关已经全部启动,张开了一个可怕的陷阱,而对此白玉堂仍旧一无所知。
  他手提大刀,上了楼梯,这就来到了冲宵楼上。站在梯口的暗处,白玉堂从石袋掏出两块石头,顺手抛了出去。石头昇昇两声落在楼板上,在静静的夜里响声过后就探出一个脑袋,四处看了看,嘴里嘟囔道:“他妈的这是谁啊,这不是存心不让老子睡觉吗?”
  说着,那人又猛地把门关上,四周又恢复了平静。白玉堂心里暗自高兴:“这群护卫们一个个散慢懈怠,看来今天该看我白玉堂露脸了!”
  从栏杆望上观看,冲宵楼非常高大,而且没有门户,只有镂花的窗子镶嵌其中。白玉堂左右找寻半天,也不知该从哪儿进楼。其实,这楼窗便是由机关控制,可开可关,全靠控制者一手操纵。
  “眼见进不去楼,白玉堂心里特别着急,索性举起大刀,顺着窗缝伸进去,用力往上撬,不多时,窗户竟然被他撬得离了槽。白玉堂满心欢喜,用手握住窗棂,手上使劲儿,那扇窗子便被取了下来。
  他轻轻把窗子放在地上,探头观看楼内动静,只见楼内非常明亮,却又找不到光是从哪里发出来的。
  白玉堂将身体一纵,跳上窗台,用刀试试地板,却是木质,这才轻轻跃下。楼板相当平整,白玉堂径直往发光处奔去。却又是有窗无门,里面光线更强。
  他想如法炮制,举刀撬窗,那扇小窗竟随势而开,毫不费力。白玉堂疑心窗内有埋伏,在窗下伏了一会儿,这才探头往里看。他只顾高兴,却没料到,这扇小窗就是全楼机关的第一步,以后更会步步凶险,步步难防。
  只见窗内是一间大屋,地中央有一凹陷之处,里面点着一盏灯,直接照射到屋顶上,屋顶中梁上用绒线系着一个小小的锦匣,白玉堂暗道:“想必这里就是那盟书了,待我取了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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