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其实,自打月华见到展昭的那一刻起,她就被展昭的外貌吸引住了。虽然从二哥那儿听来了不少坏话,但她仍然隐约地感觉到他不像是那种人。后来比武,月华更是被展昭的高超武功所吸引。她也曾经暗想,这一辈子如果找到这样一个男人,也算心满意足了。可是,她又告诫自己:“这纯属瞎想,就凭人家的身份和武艺,能看得上自己?”不过,月华还是存在着即使是自己也认为是幻想的想法。这会儿,经过兆蕙点破,她的心突突地跳了起来,既兴奋又紧张,兴奋的是自己真的遇上了这种好事,而紧张的是这千万别是二哥在与自己开玩笑呀!
月华姑娘的容貌在茉花村一带是小有名气的,况且她又是将门之女,有一身的好武艺,因而自从她十四岁起,就不断有求婚者拜见。但是,月华武艺高,心也高。她看不上一般的凡夫俗子,对一些依杖自己家有钱就挥霍无度的人更是看不起,因而她在那群人中挑来挑去,就是找不到一个令自己满意的。
后来,有一次月华同一个叫翠儿的丫环去逛城,在街上她们认识一个叫李杰的书生。当时,书生正在一个画摊旁边欣赏一幅画,他边看边对着周围的人讲解,说那画妙在哪儿,精到之处在什么地方,讲得有滋有味的。月华正从哪儿经过,她也会欣赏画,便凑过去听了两句,发现那书生说的还有些道理。看那书生,高挑儿的个儿,稍瘦的身材,圆形脸,一双眼睛也挺有神。月华感觉这个人还可以,便多听了几句。
不知为什么,书生也注意到了月华,见她听的很入神,就讲得更来劲儿了。月华与丫环走时,书生也跟了上来。他紧走几步,到月华面前,说道:“小姐留步”。月华没说什么,丫环就问书生:“怎么你讲画还要收费,要我们交了听讲费才让走?”书生连忙解释,他说他不是这个意思,他说,他见月华小姐听的仔细,知道也是一位懂得书画的人,想来请教请教。
月华见这个人说话挺文静,也挺有礼貌,便把疑虑打消了。她随便与书生谈了几句。后来,书生请月华到一清静茶馆,二人边饮茶边谈论书画。经过仔细一谈论,月华发现她竟然与书生有许多相同的观点和爱好,可以说是遇到知音了,真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当然,月华是一个大家庭的小姐,知道怎么掩盖自己内心的微妙变化。
但是,这位书生却是个极细心,而且很善于猜测他人心理的人,通过月华小姐的言谈举上,他敏锐地感觉到了她的情绪变化。其实,他自己也有这种感觉。今天,他主动找月华谈论书画,一来猜她可能懂得书画,二来也是为月华的美貌所打动。所以,他和小姐的谈话目的,并不只是谈论谈论艺术,更主要的在于他想以此来接近月华小姐。所以,俩人开始还谈艺术,后来就把话题扩展来了。谈人生,谈理想,谈世情等等。这样,两个人同时把对方看做了知己。
他俩谈了好久,在翠儿的几次催促下,月华才起身告辞。书生送出茶馆,并且告诉月华下次进城,欢迎去他家作客。俩人这才分别。
回到家后,月华仔细回忆了一下今天的言行,感到自己并没有出格。相反,她为认识了这样一个书生而感到高兴。毕竟,人生难逢一知己尤其是一个女孩子,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又有什么时机可以认识外面的人。月华作为一个将门之女,家庭管教稍微轻点,她可以有更多的自由。但即使如此,她也从未遇到过这样使自己产生亲切感的男人。这次,她遇到了,因而倍加珍惜。
在以后的时间里,虽然月华极少进城,但她几乎每次进城都能遇到那个书生。她不知道书生几乎是在跟踪她,还以为真是一种缘份哪。两个人的话谈也由浅入深,由泛泛而论到非常具体的问题上。渐渐地,两颗心走到了一起。他们再坐在一起,更多地不是用语言交谈,而是改为用眼神儿交流了。
月华见过许多男人,但真正令她痴迷的,这还是第一个。她敢于追求自己的幸福,并不畏惧于“三从四德”的拘束。她要认准了的事情谁也改变不了。现在,她认为自己的这一生将要与书生一起度过,除感到兴奋外,也感到紧张,同时这感觉有些太快了,快的叫她不敢相信。但她的心情自己最清楚,她知道自己已经深深地爱上了这个书生。为了爱,她决定采取更大胆的方式。
有一天晚上,月华地就打发丫环去睡觉,说自己有点头痛,想早点休息。那个傻丫环听小姐这样说,还要为小姐去请医生,结果被月华一把拉住了,她说休息休息就没事了。丫环这才出去,随手带上了门。月华又把窗子关上,窗帘也拉上,罩得严严的,外面一点光亮也看不到。月华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假装睡着了。而后静悄悄地起床,周身收拾利索,换上夜行衣,从后窗子跳出去又关上窗子,直奔李杰家而去。
本来,茉花村离李杰家有四五十里路,月华也想骑马去。但考虑进出不方便,便决定步行。不过,她这步行与众不同,她学过一种武功,叫做“神行诀”,可以夜行五百里。所以说,这四五十里夜路,对月华说真是小菜一碟。
在夜色的掩护下,月华穿树林,过河沟,登城墙,如入无人之地,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李杰家。趴在墙头上往里一看,里面有灯光闪动,知道里面的人还没睡。跳到院子里,从敞着的窗子往里看,李杰正在灯下读书。再看屋子的其他地方,空无一人,月华便心中高兴:“家中没有别的人,这样最方便了。”
月华脚尖点地,一跃身就从窗户飞进了屋中,轻轻落到李杰身后,半点声音也没有。月华一拍李杰的肩膀,倒把李杰吓了一跳,三更半夜的他以为来了强盗,刚想喊,月华一把把他的嘴捂住,另一只手揭下了脸上的面纱。李杰打量半天,才看出是月华。月华也笑了,脱掉外面的夜行衣,露出女儿身子。
李杰打量着月华,欣赏地不停点头。月华本来就很漂亮,现在又是在灯下,更显得妩媚动人,极富魅力。李杰问月华怎么到这儿来,月华挡住他,说不要客气,她不大会儿就得回去。两个人对坐灯下,看着对方,心中激情荡漾。他们又开始说话,但不说艺术了,更不论人生,只谈“现实”,渐渐地,两个人就互相表达着自己对对方深切的爱意。这时,他俩才发现,自己所深爱的人也正在深爱着自已。
李杰走到月华跟前,双手搭在她的肩上,眼睛深情地盯着月华。月华也站了起来,看着李杰的眼睛,李杰一把将月华抱在怀中,双手在她的后背上抚摸。月华也抱着李杰,抚摸着他宽宽的后背。两个人的心同时跳动,用同样的节奏。李杰感觉着月华的心跳,感觉着月华高高耸起的两个乳房,感觉着她的小腹,他没有了感觉,双手只是不停地抚摸。
月华的心在狂跳,怎么也控制不住,她只得紧紧地抱着李杰,让他去挤,去压自己的乳房,让他去压自己的小腹,也许这样更好些。她把头深埋在李杰的肩上,李杰则把头埋进了月华的秀发里。二人依偎着,共同体验着人生的美好和魅力。
李杰的激情忽然地上来了,他伸过一只手在月华的乳房外抚摸,月华感到了新的刺激,嘴里不觉发出快乐的哼哼声。李杰的手去解月华的扣子,又把她往床边推。月华就势与李杰躺到床上,二人热烈着吻着对方,吸吮着幸福的甜蜜。李杰解去了月华的上衣,露出一个小兜兜,兜着圆圆的,高耸的乳房,以及白白的皮肤,散发着少女体香的皮肤。李杰纵情在这无限广阔的的空间里,亨受着人生的极点欢乐。
李杰又去解月华的腰带,很急,很紧,眼里喷着火。但是,月华拦住了他,并轻声告诉他:“那个我会在新婚之夜给你的,忙什么!”李杰想来硬的,但无奈他对付不了月华,只得干熬着。不过,月华为了补偿这点“美中不足”,她以更热烈的方式拥抱李杰,把李杰的激情又调到空前的高度。
后来,月华说她该回去了。李杰拦不住,月华穿好衣服,飘身而去。之后,月华又去过李杰家,同样的热烈,同样的快乐。
但是,渐渐地,月华发现李杰并不是她所要寻找的那种男人。李杰只知道读书,而且性情软弱,没有自己独立的人格,作为习武之人,最看不得别人骨头软。月华也想帮助李杰克服这些缺点但一段时间以后,她发现那些东西是李杰本质上的东西,根本不可能由外力改变。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月华决定与李杰分手。她寻找的是真正的爱情和幸福,既然这不是,她绝不会勉强自己的。
开始时,李杰不答应。先是用软的,想说服她;后来又来硬的,说如果月华不答应,他就这件事传扬出去,叫月华终生见不得人。后来,李杰又提出要月华付给她四百两银子,作为给他的“补偿费”。更可恨的是,在这一切阴谋都不能起作用后,他竟然把月华骗到他家,又叫出藏在暗处的一个号称是“好色大侠”的人来对付她。那个人扬言,除非月华答应他,他就要杀死月华。月华问答应什么,他便说要月华与他睡觉。月华忍无可忍,拔剑与那人战到一起。不到三个回合,手起剑落砍去了那人的脑袋。李杰想跑,却被月华一剑刺中心窝,当场死去。
经过这次大变故,月华大病了三个月。人马上就要死了,幸亏有一位名医在此路过,才救了月华的一条命。病好了以后,月华便开始深思自己到底哪儿错了,自己到底又应该怎么做。经过好长时间的思考,月华决定自己要嫁就嫁一位武林中的豪杰,要么就一生不嫁。而且,她还要求这位豪杰不但武功高强,而且为人正派。所以,现在,她见到了展昭,又打听了展昭的身世和为人,很欣赏这个人。又听说老太太把自己许给了展昭,就打心眼里高兴起来。
兆蕙看出妹子这份高兴,也替月华高兴。他回到前厅,老太太已经回去了。于是,他们仁重新入座,现在虽然成了亲戚,但仍以江湖上的兄弟相称,这样既方便,又不落俗套。三个吃酒一直到很晚才散,人高兴,所以喝了很多酒也没感到醉。
不知不觉中,展昭在茉花村已经住了三天,他想告辞回家。但丁氏二兄弟不让,展昭再三请求,兆蕙兄弟才答应明天送展昭启程回家。不过,他们要为展昭送行,酒席宴设在望海台上。展昭不好再推辞,只得答应下来。
第二天,吃过早饭,三个人一起出了庄门,往西走了一里来地,弯弯曲曲,绕到土岭上。这是最高的地方,上面盖了五间亭子,非常宽敞。遥望江面一带,烟雾笼罩,水势茫茫,就像一条雪练一样,江面上船只来来往往,穿行不绝。三个人望着江景,一起饮酒,情趣也相当好。
正在大家快乐的时候,来了一个渔民,到兆兰耳旁低声说了几句话,兆兰吩咐他:“告诉头目办吧,我这儿忙着呢!”兆蕙也没有在意。庄子大,又有渔船,事特多,所以在饮酒时经常有人打扰。这也不足为怪。当然,展昭在一旁也不好说什么,不管怎么说,自己毕竟还是外人,三个人继续边谈边饮酒。
那个渔民走了不大会儿,又来了一个渔民,他很慌张,到兆兰面前低语几句。这次,兆蕙留神听了听,听了一半,他便说:“这还了得!如果都这样,以后还有什么规矩可言?”就对那个渔人说:“你把他叫来我瞧瞧。”展昭见的确是出了事,便问道:“二位贤弟,不知出了什么事?”兆兰说:“不瞒大哥,是这么回事。”于是,他就把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原来,松江上的渔船分了两家,以芦花荡为界。荡南有一个陷空岛,岛上有一个卢家庄。原先有卢太公健在时,他经常做好事,又常周济别人,因而很受人们敬重。又因为他家非常富有,便被推为庄主。他的儿子叫卢方,这个人与人父亲一样,也是好人品,所以仍然被推为庄主。又因为这位卢庄主善于爬杆,所以在家给他送了一个绰号,叫钻天鼠。
后来,卢方结交了四个朋友,共成五义。老大就是卢方,老二是黄州人,名叫韩彰,是个士兵出身,因为会做地沟地雷,因此他的绰号儿叫彻地鼠。老三是山西人,名叫徐庆,是个铁匠出身,能探山中十八孔,绰号叫穿山鼠。至于老四,身材瘦小,就像个病夫似的,为人机巧伶俐,足智多谋,是个大客商出身,金陵人,姓蒋名平,字泽长,能在水中居住,睁眼睛看东西,所以绰号叫翻江鼠。只有老五,人年轻,长得也漂亮,平时好行侠仗义,只是做事太辣毒,他是个武生,金华人,姓白名玉堂,因为他外貌秀美,文武双全,人们送给他绰号儿锦毛鼠。今天的事,就与他